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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江姜是初次,这坐拥后宫的年轻帝王也不知为何像没有经验似的,横冲直撞。
江姜被他顶撞得疼,刚开始还挠他,耍了小性子咬着男人的下巴尖。后来药性上来好受了许多,便软了身子骨,两条细白长腿从大红色的衣袍中探了头,羞羞答答的,缠上了男人紧实的腰腹。
偌大的金殿里仅肢体交缠的两个人,还有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魏国国主。卫容带来的将士们被吩咐到了大殿外,整装待发,一个个肃着脸,听着殿内时不时传来的猫一样的黏腻呻吟声,不知不觉红了耳朵尖。
严密盔甲包裹住的雄壮身体僵直,若是从旁看过去,不难发现这群冷血将士们的胯下布料,悄悄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药性上来了,神志不清的江姜被卫容的大肉棒插到了欲海深处,在滔天的欲浪里剧烈起伏。
一对嫩生生的小乳被卫容嘬得发红发胀,底下那桃花一般又软又嫩的肉穴被男人插得红肿不堪。江姜猫着腰,身子被欲望完全染粉,哀哀切切挠着男人宽厚坚硬的背。
肿大暴胀的阳具在他嫩穴里不知疲惫地打着桩,灯光影影绰绰,他被这个灭了自己国家的男人占有了一次又一次,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得他嫩穴里滴滴答答淌着淫水。
江姜被肏得缓不过来,潋滟的桃花眼里也被弄得全是水光。他想开口让男人轻一些,缓一些,将要开口,又被身子下难言的酸痒弄得空虚不已,只能温顺地接受男人的大肉棒,顺从地吞咽男人挺着胯的捣弄、猛顶……
到了最后,少年湿漉漉的身子被帝王死死禁锢着,男人像是拿出了在战场上冲锋的势头,在他的肉穴里猛烈地撞击着,用肿胀的大肉棒将他干得支离破碎,只能张开粉色的被啃噬出牙印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呀……”
江姜哭红了眼,浑身痉挛。他趴伏在男人怀里喘着气,咿咿呀呀呻吟个不停。带着绯色的桃花眼含着水光,蓦然一扫,竟对上了一张染了情欲和痴迷的衰老面孔。
竟是清醒过来的魏国国主。
少年短促地叫了一声,如受了惊的小动物般抖抖索索埋到了卫容怀里,又羞又恼,哼哼唧唧:“……他醒了!醒了!”
十足依赖的姿势,卫容满足地摸上了两瓣被淫水和精液粘的滑溜溜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竟是让两个人的交合处直接暴露在了魏国国主的眼前。
江姜羞的绷紧了身子,含着肉棒的穴肉紧缩,夹得身体里的东西越发膨胀了。卫容被他夹得喘了粗气,轻挑地拍了拍小屁股,在他耳边道:“怕什么,如今你是我的人,哪里还用得着害怕他?”
“不过丧家之犬罢了。”
他说着,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年往自己胯下又猛地一按,粗大黑红的肉棒一瞬间被肉红糜烂的肉穴吞吃殆尽,随着“啪”的一声,黑色阴毛下那两颗黑红卵蛋竟是直接挨上了穴口。
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江姜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他大张着腿,一副毫不知羞耻的淫荡模样坐在男人的下体上,被男人往肿大到快要炸开的粗大阳具上送着,使着似乎想要把他的嫩穴干烂插坏似的力度和狠劲。
少年一身狼藉,破旧的红色衣袍挂在消瘦单薄的肩膀上,衣不蔽体,莹白肌肤上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粉色桃花印,大腿根处白色带着水光的淫靡痕迹昭示着这场交欢的激烈程度。
“……呀……咿呀……”
瘫软在地上的老头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赤红,他匍匐在地上,如蛆虫一样朝着那边两人所在的地方爬着,脸上棉絮一般松松垮垮的老肉垂在一起,老人斑布满脸庞,丑陋极了。
这位往日玩弄了无数少年少女的迟暮帝王终于爬到了两人脚底下,他伸出骷髅一样瘦弱的、布满暗斑的手,圈住了那只因为身体里阳具抽插而颤抖的白嫩脚踝。
卫容色里色气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江姜露出来的白嫩耳垂。他眯着眼感知着江姜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触碰而变得格外紧致的穴肉,胯下结实火热的阳具又狠狠地重插几下,身下少年的嫩穴被他插得狂乱地痉挛,绞紧了肉道,竟是从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滑腻的蜜汁,浇灌在酸胀的马眼嫩肉上。
男人狠插在少年被干出水来的小嫩穴里,伏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接着酸胀到极致的马眼打开,滚烫的精液像是泄洪的精水般,瞬间涌射了出来!
“啊……”
透明的津液顺着花瓣一样的唇流下,江姜失神涣散的双眸望着天,浑身痉挛,口中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其他什么声音。
他白嫩泛粉的脚指头被年迈丑陋的魏国国主含在了嘴里,黏腻的口水被又热又滑的舌头翻搅着沾上了白皙的脚背,露着纤细青筋的脚蜷在一起,被老人忘情地舔舐着。
穴心还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着,黏腻浓稠的阳精灌满了第一次被男人肏干的小穴,肠道被灌满到溢出,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着,无法正常地流出来。
紧致纤薄的肚子被精液撑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江姜红着眼,要哭不哭
', ' ')('地,不断抽噎:“……太过了……太过了……”
可不是太过了么。
这被从小娇养到大的小美人何时受过这等刺激?他穴里插着男人粗大的仍往外汩汩射着精水的阳具,穴肉恬不知耻地吸吮着那鼓着青筋的性器。两条腿却是早已酸软了下来,大张着双腿,耷拉在两旁,一只白嫩的小脚被另外一个人不停舔舐吮吸。
他呜呜哭着,要把自己被人禁锢住的小脚抽开,那满脸淫欲的魏国国主却是舍不得撒手,狗一般舔舐着那双泛着香气的精致小脚,满脸痴迷,像是得了癔症般不停喊着:“……我的姜姜……你是我的……”
江姜胆子本就不大,刚刚做了那般刺激的事情,此时更是有如幼崽一般瑟缩到了男人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让人爱怜。
他抓住了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怯生生看他,又带了几丝骄纵的埋怨:“你怎么这样坏啊……”
“还让他看我……”
他眼睛红肿肿的,水洗过的琉璃一样的眸子看着卫容,小动物一样天真又稚拙。
卫容见他这样,哪忍得了心中万千柔情?他爱怜地吻了吻江姜红艳艳的唇,双手搂住少年娇软又甜香的身子,将他往自己怀里颠了颠。
“乖,这样难道不刺激么?”
卫容咧开嘴角,看向地上的那个人,短而轻地笑了一下。
必死之人罢了,在他眼里,哪里还算得上男人呢?
这位天下之主抱着怀里的美人,用身上的披风将他裹得死死的。两人下体还连着,粗大的肉具堵着那口被灌满的穴,动作之间,竟能很清晰地听到小孩肚子里精液流动的窸窸窣窣声。
江姜羞得鸵鸟般埋到了卫容脖颈处,被男人轻轻拍了拍背,贝齿咬着下唇,急的眼中挂了水光:“……你这人……忒不知羞耻了!……”
回应他的只是男人一声闷笑,卫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又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好好裹了裹披风。如此,竟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了。
他侧着头笑了一声,眯着眼感知着柔软内壁对自己的挤压和吸力,舒爽地叹了口气。
“走吧,魏国已经灭了,我带你,回晋国。”
江姜披着及腰的柔顺黑发,额前的发丝还沾了汗水,散乱地粘在脸颊上。少年红唇白肤,眼泛桃花,因为刚刚承宠浑身上下泛着媚意,荏弱无依,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貌。
他被男人贴着身抱起,赤着的脚又白又嫩,挨上了那双绣了金线的鞋子,脚趾尖尖上还带了几分莹润的水光,是地下的男人刚才吸吮出来的结果。
卫容径直朝外走去,推开紧闭的房门,朝着部下吩咐一声。
“处理了。”
诸将士眼观鼻鼻观心,嗅着从殿内飘出的,甜腻的带着膻腥味儿的空气,刚刚消下去的耳朵尖又红了。
一队士兵去绑魏国国主,余光一扫龙椅上、地面上的那几滩泛着甜香的水液,青年人火气正旺,个个鼓起了裤裆,红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单费力吸着鼻子,变态一般品味着还未散去的粘稠的甜腻味道。
这样香甜的可人儿,若是到了他们床上,也必然要将他肏干得汁液横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到时候,便掐着那细软的腰肢,让这又娇又软的白嫩小人掂着脚尖,哭得泪汪汪地被自己从后入进去。粗大的肉根也不需留情,横冲直撞的,将那口软嫩多汁的穴肉完全填满才好。
最好是几个人一起上,两个人在那口软穴里轮流进出,射得少年满肚子精水,怀了宝宝一般抖索着前面的小茎;粉嫩的小嘴里也要有个人,用粗大腥臭的阳具将里面塞得满满的,到了时刻,便抽出来,迸开马眼,将那张可口惹人怜的小脸上射满白色粘稠的浓精。每个人都要好生疼爱他,将他当做自己家里的婆娘一般宠着,爱着,将这美好的不似凡人的少年好生娇养,像供着小祖宗一般听他的话。
只是到了床上便努足了劲儿,用胯下那根大鞭好好给他精液,将他灌满,喂饱,弄得少年淫荡地只知道躺在床上被男人肏干,媚叫,像是精怪一般吸干男人的阳精。
若是这娇软的美人哭着啜泣着,猫一样咕噜咕噜哼着绵软的声调,求自己慢一点,轻一点……
男人们单是想一想那样的场景,便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
——若是这样,若是这样,纵然要自己把命给他,也是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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