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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被一种温度灼伤过。
那年梨花树下,我见他一身白衣盛放的红。我们在树下缠绵七日,褪去的衣衫尽是纷飞而至的白。
“你叫什么名字?”
“韶清。”
“韶清,做我的人吧。”
他的手指抚上我紧抿的唇,唇峰寸寸点过,停在缝隙间,轻笑。
“从今往后,你都能这般瞧着我,看个够了。”
“大人……唔!”
那根手指就这么探进温热的口腔里,勾起柔软的舌头,放肆地搅动,入侵慌乱无措的稚嫩。
“如此热情,那大人我,便当你许了。”
那时我不知他竟是穆王世子,整个皇城最有权力的人。我鬼迷心窍爱上了他,曾把灵魂奉献给他,明处是他的高滕(内侍卫长),白日拼死保护他的万金之躯,暗里则是他的娈童,夜夜张开大腿满足他的索求无度。我为他杀人,为他辗转身下承欢,甚至恬不知耻地浪叫,为他铲平前进路上的一切阻碍,我心甘情愿为他而活——而他,今夜之后将不再属于我。
他要娶文丞家的千金,另一个身份无比尊贵的女人。
他对我说:韶清,我们相遇结缘皆因梨花,注定是要分离的,一切随梨花落定吧。
“你怎么可以背叛我,轻视我,和别人结婚?”
大红的花轿内,男人的眼帘被一条红绸蒙住。
我轻轻扣住你的双手,在你耳边低语,呼出一口热气。
“是你,”男人似乎早已预料到,声音平静,“韶清,你想做什么?”
尽管你努力平静如常,声音里仍泄露了一丝颤抖,我想那是对未知的恐惧。
“做了新郎官,转眼忘旧爱。我做什么……”
察觉到你的不安,红盖头轻轻盖住你的脸,抽掉发带捆住双手,将你抱坐在我的腿上,一点点啃咬你白皙的脖颈皮肤。
“大人,我想操你啊。”
手滑进你的红衣,结实的腹肌透着灼灼的热度,你浑圆挺翘的屁股压着我难耐的躁动,似乎察觉到某种不寻常的欲望来源,也或许是此刻的行径与这个格外特别的日子相悖,你的身体开始颤抖,引得我轻笑。
“大人这就兴奋了?”
拉开你上衣衣衫的一截,顺着颈背细细地吻着,在你光洁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咬死。甜味浸染口腔的每一寸,甜得发腻,像某种致命的毒药。
“别这样,韶清,今夜是我大喜的日子,只有今夜……啊……”
你开始喘息,以往我便最爱你情动的呻吟,你求我停下来,可你明明很兴奋,连喘息都比往日更动听,喉结上下跳着,咸味儿的汗水混入舌尖。
“骗子。”终于松开力度,舌尖舔着你的血液,嗤笑。
“韶清,嗯……都是我的错,快停下来,此刻还来得及……”
“来得及做什么?”眼神一暗,忽然发狠地掐住你的脖子,某种酸涩的滋味和无名怒火一并不可遏制地蹿上胸腔,烧得五脏六腑近乎融化,脑海里满是杀人的暴戾,手中的力道不由越来越重。
“大人就这么下流,迫不及待想和那个女人洞房吗?”
“不……咳咳……清……咳咳……”
你激烈的咳嗽唤醒了我的神智,我这才意识到你满脸青色,竟差点被我掐死在手里,我慌忙松开了手,紧紧抱住你。
“大人,”我低声喃喃,“你没有错……”
我再次低下头,舔着你肩头的血,舌尖在你的后背缓慢地滑动,津液一丝一缕淌下线条分明的背沟。沐浴过后男人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的花轿内。我环抱你的腰,伸进你上衣的手指夹着着胸口的凸起,用力一拧。入耳一声吃痛的惊呼,被我快速用一只手封住声音。
“弄疼你的人是我,引诱你堕落的人是我,让你变得下流的人是我。大人的嘴巴那么不诚实,身体倒是很乖巧,兴奋地流眼泪呢。”
你火热的顶端开始不断分泌润滑,整个铁棒被你的淫液淋湿,在掌心不安分地弹动着。
捏碎的力度握住你的下巴,我将手指塞进你的口中搅动。无法言语的双唇,不断地滚落淫靡的液体。我侧过身子咬噬着你的喉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你的晶莹,强迫你同我拥吻。
“大人,你离不开我的。”
我微笑着抽掉你我的衣带,分开你的两腿抱住。
“你的身体说,它离不开我,想让我填满它,带你登顶极乐。”
轻声细语,吐息在你的耳畔。
你的粉嫩随着我的每一个字,激烈地收缩着,一点点吃进去挺立的顶端。温热的肠壁分泌着淫水,润湿了阳物。
毫无征兆,粗暴直接地挺入。
我几乎窒息。无边的黑星在我眼前散开,化作欲望的篝火。我的身体只剩下进出抽插的野兽本能,狂躁而蛮横地侵犯。
那柔软温热的甬道吸吮得我神智尽失,我无法冷静。情不自禁,沉沦情欲。
“大人,
', ' ')('让我操死你好不好?”细不可闻的话语和粗重的深入喘息混合交织,“新婚之夜,嗯…高贵的……世子大人…哈…和他的侍卫…死在新娘的花轿…”
我发狠地死死咬着你的肩头,掰开你大腿弯折到最大尺度,更猛烈地贯穿你的身体。
我们在深渊里的狂欢就像一场春秋大梦,极深的泥沼里我终究不肯醒。
我要操死你,只有操死你,你才能以爱着我肉体和灵魂的姿态,陪我一同下地狱。
翌日,府上寻遍不见世子大人,一个大活人竟凭空消失了。
花轿内,兀自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枝桠上梨花带雨,红绸雪肤又是一场欢愉。
我愿与你享尽世间极乐,葬在这树下。待你我到了阴曹地府,去和阎王说,我二人邪淫无救,同下地狱受极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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