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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来和我兄弟互撸吗。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姜无谬咬牙切齿拽着他往后倒,倒下的瞬间带着他一滚,压着他,手在他身下揉两把,手沾满了滑液,再小心翼翼地往他后面探:“是我来。放松。”

他说“放松”,明池很听话,唰的松开环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下身一阵紧缩,把姜无谬的指尖吸得死死的。

姜无谬:“……”

明池在他身下看着他,一副任由动作的样子,嘴唇半张半合,随他轻轻扩张的动作吐露出清浅的喘息,颧骨上泛红晕,好像在紧张,可又满是信任……眼睛里只有他。

姜无谬心脏和几把都要爆了。

他去舔、去轻咬明池的耳廓,把他的额发往后拨,用自己的鼻尖蹭他的眉骨,接着是下巴、脖颈,一路流连,然后在他的胸口、小腹也留下透明的濡湿痕迹。明池很少出声,只在逐渐急促沉重的的呼吸里溢出愉悦的尾音。

“要不要?”姜无谬把顶端抵在他穴口,“好不好?”

明池一直果断,这时候才开始犹豫,动动被姜无谬握在手心里的小腿,攥着姜无谬的大臂,要求他:“哥哥,要慢一点。”

姜无谬啄一下他唇角:“你不用卖乖我也会很轻很慢。”然后放开他,让他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慢慢挺身:“有一点不舒服就说,就不做了,然后带你去玩,嗯?”

明池果断,连知道和姜无谬交往和做爱是不该做的事也果断,因为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恋爱好像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你拥有了第二颗心,你要托着它,学着承受它的重量。明池两手空空,却缺乏经验,捧着姜无谬的那颗,也不知如何保存。

但是仅凭直觉,明池觉得自己好像很有天赋,照顾姜无谬那颗心的天赋。这天赋包含:他能很轻易让姜无谬开心、也因为能让姜无谬开心而感到有些开心。

“……呃……好,”明池蹙着眉毛,眼睛里泛水光,盯着姜无谬的脸,随他的动作挺了挺腰,“没有、不……”

“……啊、很涨……”姜无谬听见他的声音断了一瞬,然后在自己耳边忍不住小声叫。

他一张小脸哪里都是红的,带着欢愉和青涩的痛苦,在承受什么超过以往认知的快感。姜无谬的东西进去半截,龟头擦过肠道并不深的地方,就引来他身体的一阵颤抖,明池倏地扬起头,姜无谬低头靠近他,就被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颈窝,被撒娇一样蹭起来。

姜无谬觉得自己自从有记忆开始,从未像此刻感到纯粹的幸福,在无边际的感官刺激和满足里矛盾地感受到宁静,像归入港湾,像有人定了他时风时雨的心海,晴空万里下的空气都是甜的。

而这一切都是缘由于他怀里、眼前、心上的这个人。

明池温和而柔软,和总是暴躁和不耐烦的姜无谬像站在一根平衡木的两极,总是远远相隔,他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许响好,姜无谬知道,也从没羡慕过,他有自己的活法,恣意放肆,很少在乎别人。可是那一天许响带着明池来,像在腰间挂了一只圆圆的小公仔,他说什么那小孩就应什么,可爱得不得了也乖得不得了,不知道自己一抬眼,就给发脾气发到一半的姜无谬灭了火。

许响到哪他跟到哪,许响应付朋友们来不及和他说话,明池也高高兴兴做他小尾巴,而姜无谬替明池点杯橙汁,也会被他摆着手拒绝,试着和他聊天,没两句就被他跑了,抓也抓不住。更可恨是,许响端着同样一杯饮料走过来,明池喝得就很爽快,姓许的甩甩大狼尾巴:“他有点怕你,别介意。”

——姜无谬气得想吐,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不够好看,明池不喜欢他这款。

但是现在明池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里,连呼吸都随他动作控制,急促的、清浅的、甜蜜的,乖得好像只要姜无谬愿意,什么都能从他身上拿走。好在姜无谬没有喜欢他以外的企图,只要明池愿意让他喜欢,他就什么也舍不得要。

他的大腿垫在明池柔滑的腿根下,膝盖抵着他臀肉,手臂抬着明池的膝弯,侧腰蹭着他的脚踝,两双唇瓣从一开始就很少有分开的时候,律动时也贴在一起,明池的呻吟和似痛而非的呼声从喉咙口滚出来,立刻就被姜无谬吞进肚子里。

哪里都软韧得不可思议,那只软乎乎的小挂件落到他手里,长大了一点,刚好适于他拥抱、契合于他身体。

姜无谬抬起上半身,开始脱自己的衬衫,就不得不松开与明池十指相扣的手去解纽扣。可他一抬手,明池的眉毛立刻蹙得更紧,眼角眉梢都是不愿意,往空中去抓他的温热的大手,像有人抢了他什么宝贝:“……不要……”

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身体也相连,明池想说的话不必出口,姜无谬统统知道。此时看他的眼神,知道是他还要抱怨:快点还给我。说话时不顾人命,濡湿的睫毛和润红的嘴唇杀伤力无穷,何况它们同时出现在明池的脸上。以这张脸用依恋的表情对他表达不舍,意思就是不把姜无谬逼得失控没算完。

姜无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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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他的指尖,很臭屁地哄他:“给你看好东西,你姜哥的腹肌。”

他很快把衬衣剥掉,险些拽掉纽扣,就着这姿势抱着明池转个身坐到床沿,让他面对面坐自己身上,拉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身前摸:“还清醒没,来数数。”

明池现下全身没有一处不敏感的,指尖触到硬而韧的肌肉也很来反应,但是不管是什么反应,对小雏鸡明池来说都是“不舒服”,超过承受范围,爽也是不舒服。

他拿前额抵着姜无谬肩头,哼哼唧唧地往回缩手:“不数,不想摸。”

姜无谬悻悻:“……不喜欢?”

他收回在明池后背游移的另一只手,揉揉他人鱼线若隐若现的腹部,有些失望地找补:“我看你也没啊,不羡慕我吗?”

“?”明池渐渐得了趣,本来正舒服得小腿发麻,闻言心都凉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不是要给我看,你是想笑话我?”

姜无谬紧张地拦住他的腰:“我没……”

明池说着,膝盖着床,挣扎着就要起身:“我只是还在长个子,所以很难练肌肉!”

姜无谬赶紧又把他压回床上,下身用力,把他顶软:“谁笑话你?我练这么勤都是为你喜欢,你都这么好看了还缺几块腹肌?”

明池嗯嗯啊啊,享受是享受着,就是不看人,明显还是不服气。

姜无谬白长他两岁,哄也哄不来,就鸡啄米一样啄他的脸,眼睛、鼻尖、嘴唇,睁着眼睛瞎掰:“是我羡慕你,我十六的时候一点肌肉也没有,十公斤哑铃也抬不起来,比你菜多了。……你是最厉害的。”

姜无谬咬咬牙,在心里对在自己身上长了三四年的腹肌说兄弟对不起,看见明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回视过来,眉梢扬着一点惊喜的弧度,又飘了:“我大不大?你说大,以后你姜哥带你练。”

明池不自觉地微微鼓起脸颊:“以后我会比你大。”

姜无谬于是花了一整个下午让明池心服口服地说出一句“姜哥的更大”。其实事实如山,他完全就是闲的,想看明池皱着脸咬牙不肯服软但是又实在受不住的样子。

明池说了,姜无谬也只满意了十几秒,然后越发膨胀,逼着他在床上又答应了一遍自己的表白,说会和自己永远在一起,说喜欢自己。

性器和欲望同步膨胀,把他的小男朋友顶得抽抽噎噎,边说话边打嗝,手也乱挠,又被姜无谬握着手腕放到自己背后,让他随便抓。

明池等到太阳都要落山了,实在忍不住了,觉得自己和姜无谬宣淫半日实在很罪恶:“很久了,你、好了吗?”

他说这话时坐在姜无谬那根东西上,被他双手握着腰,半点也挣脱不得,每一下起落都被往最深的地方捣,喊停也像是娇喘。

姜无谬很黑很亮的眸子盯着他,眉毛微微下压,双眼皮褶因此更深,盯一会儿,就靠腹部力量起身,在明池脸上抢一个吻。

“没有,还这么硬,你没感觉到?”

姜无谬进卧室之前开了空调,屋子里很暖和,甚至于有些燥热,明池红着脸颊,一滴汗水从他光洁的下巴滚落下来,顺着他双手撑在姜无谬腹肌上的姿势,落到姜无谬的嘴唇上。

明池看见了,抬手帮他擦,被姜无谬一把抓着手:“擦掉干什么?”很不满意的样子,轻轻咬着明池手指,用舌尖把那一滴汗水卷回口腔里:“我的,不许抢。”

说着腰胯也没少用一点力,明池起起伏伏,拱着腰背,像吃饱了肚子一样抽抽噎噎,被姜无谬从上到下抚着脊背,一个劲地抖。

天都快黑了,两个人从床角做到床头,姜无谬不会花样,压着明池做一会儿,怕压着他,又让他趴自己身上,如此反复,等于是抱着在床上打滚,竟然也做了一个下午。

明池撑得胳膊酸了,就倒到姜无谬身上,和他皮肉贴皮肉地黏在一起,脑袋窝在他脖颈边幽幽地拖长了音:“好累啊,我饿了……”

他误打误撞,姜无谬却把这句话听进去了,抱着他坐起身:“我努力努力,争取十分钟搞定。”

然后意味深长地刮过明池侧脸:“等会儿别哭太急。”

再让他选一次,明池憋也要憋住了不喊停。

昏暗卧室里风急雨骤,明池口鼻都缠着湿而重的水汽,被肆虐的雨水逼得呼吸困难,仿佛置身在雨林中出没的猛兽的脊背上,起伏难料,手脚都不受自己控制,下一刻能不能有机会喘息,也全看掌握他几乎所有触感的那个人的心情。

“慢点……”他只能抓紧姜无谬帮他翻身的几秒空隙,抓着他手臂要求:“喘不过气了……”

姜无谬勉强用他正塞满废料的大脑思考了一秒现状,重新俯下身去,很大度地告诉他:“我暂时不亲你了,总能呼吸了吧。”

“……”明池被弄得说不出话,无言地捶了一下床。

结束时明池一根手指也不想挪半分了,仰躺着发呆,在贤者状态里忏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这个下午,明天需要学双倍才能补回来。

姜无谬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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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摘完套子穿裤子,把之前被他揉成一团的被子从床脚软凳上拿回来,给满身薄汗的明池从头裹到脚,又打着赤膊去拉开窗帘,给明池从衣柜里重新挑衣服穿。

明池奋力从蚕蛹里挣出一双胳膊,有气无力:“姜无谬,我很热。”

姜无谬在柜子里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想象些什么东西,又有点来感觉了,不敢回头:“老实点,再把我惹起来了哭的是你自己。”

明池于是就真的乖乖躲在被窝里小声哼哼,视线在屋子里游荡了半圈,从姜无谬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肩背上划走,落在了对面那扇窗口上。

夕阳正是最浓的时候,透过玻璃照在浅色的床单,留下三五道金色的印痕,有飞鸟经过窗棂,就在上面印上了两对翅膀。

姜无谬拿了一件浅蓝色的卫衣,重新走到明池脑袋边,半蹲下来亲亲他的眉骨:“你还想不想出去,还是想直接睡一觉?”

明池想着外面漂亮的余晖,从被窝里钻出来,接过衣服自己套上:“出去,去晒太阳。”

姜无谬看看指向五点的时钟,再看看窗外天色:“……行吧,那你快点,否则我也抓不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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