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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温柔隐忍攻X可爱乖巧体贴受
暮迟X江离
夏天的脚步悄悄到来,顺着这个时节,学校也给大家安排了一次郊游。这次的郊游与以往不同,三天两夜,住酒店,双人房,还有各种游玩活动,简直是绝妙的旅程。
郊游第一天的早上,大家都兴奋地在操场集合,等着大巴车的到来。
“我去清点人数。”作为副班长的江离背着大大的背包,对暮迟说。
“好。”
江离刚抬起一只脚,就被暮迟拉了回去,“我帮你拿包吧,”说完就从江离的两肩把背包抠下来,“你背的什么?这么重。”
眼见暮迟拎着背包左右摇摇,江离急急地抬手摁住书包,“别晃啦。”
暮迟一脸探究,看着他不眨眼。江离只得妥协:“到时候再告诉你。”又说:“重的话,不如放地上吧?”
“不重。你快去点名吧。”暮迟轻轻一笑,肩上挎着包,托着江离的背,把他推到队伍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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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吗?”暮迟问江离,毕竟这人儿昨晚这么开心,今天又一大早起来。
“不困。”江离摇摇头,睁大眼睛看着窗外。车上的时间总是枯燥又漫长的,但对江离来说好像不是这样,窗外匆匆而过的繁花绿叶就能让他观看许久。
“困就靠着我睡一下。”要坐好几个小时车呢,暮迟把头靠在座位枕上。
江离平时安安静静的,不过对郊游兴致颇大,似乎对自然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小时候就喜欢拉着他出去玩,爬山、游泳,甚至像老年人一样逛公园也津津有味,认真听老人家讲故事能听一下午。
所以老一辈的对江离总是特别偏爱,有时候在路上瞧见他们,就招他们过去,说要给东西他们吃。那时他就看见了,老人家总喜欢偷偷往江离手里塞多两颗糖,还小声地嘱咐他,“只给你的,不要告诉阿迟听哈。”
他只是在心里笑笑,其实他对糖果的喜爱也一般般,即使他本身也是个小孩。他嘴没那么甜,也不擅长陪着老人家,江离比他讨人喜欢是正常的。
回家的时候,江离一边走一边偷偷看他。好几次了,一点儿也藏不住。他那大大的眼睛往左一撇,眼珠子一转,他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到了快要分头回家的岔口,江离拉着暮迟的手,神神秘秘地掏出了两颗糖,放在了他的手心……这不是老婆婆多给的那两颗?
“刚才婆婆给多了我两颗,”江离嘻嘻一笑,“我想给阿迟。”
“为什么不一人一颗?”他总是容易执着于细节。
“因为我还有糖呀!”小江离认真地说:“我不需要那么多糖,所以多出来的,就想给阿迟。”那眼睛睁大,圆圆的满满地映着他,像捧出来的一颗真心。
儿时的风轻轻的,像孩童的声音一样绵软又清晰,像手里的糖一样甜腻又清脆。
他好像明白大家为什么喜欢阿离了。
“咚。”右肩一沉,江离还是挨不住困意,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暮迟把窗帘拉上,车里的布窗帘虽然有些粗糙,但也能阻挡大部分阳光。他从包里拿出自己的一件外套,摊开,小心地盖在身旁人身上,同时放松躯体,细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江离枕得更舒服。
他蓦地想起昨晚电话里,江离兴奋又开心地跟他说着这次的计划,跟大家一起的活动,和他睡一间房,还有各种地方的观赏。
也不知道最开心的会是哪个。
暮迟看着江离温和无害的面庞,眼睫毛垂下的阴影,还有偶尔开合的小嘴,伸手把江离被空调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道:“睡吧,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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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旅程主要是逛博物馆。吃过饭以后,大家都回房间了。
夜幕降临时,暮迟刚洗完澡,他把头发随意擦几下,用风筒吹吹,就往房间里的大床上走。这次每班共有5间大床房,需要10名同学两两一块儿,他和江离从小就混在一起睡,于是向老师申请了同一间房。
此时江离正穿着宽大的睡衣T恤,靠在床头,盖着被子,拿着手机不知道跟谁聊天。
“欸呀!”暮迟伸手一捞,就把江离捞个满怀。江离刚洗完头,蓬松的头发带着洗发水的淡香,是和暮迟用的同一瓶。
暮迟忍不住往怀里人的发顶上啄一口。
“干嘛呀……”江离黏糊糊地问。
“亲亲我的宝贝。”暮迟说完,又往江离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江离不由得脸有些发烫。
其实他和暮迟有过的亲昵不算少,在那么多年真真假假的友情里,脸颊的亲吻也不是没出现过。
对于那些超越友情的东西,他没有抱太大希望的。
他不确定习惯了漫长的相伴岁月后,暮迟会不会拒绝接受他已经变异了的感情;他不确定暮迟在发现自己知道他的隐蔽癖好,并利用来制造亲密后,会不会把他一把推开
', ' ')(';他也不确定,自己平静面容下疯狂又没有底线的试探和执拗,会不会逼得暮迟暂时妥协,再默默走远。
但暮迟没有。
上一次,他的担心是真的,生气是真的,或许失望也是真的。但是他对待这份感情似乎也是真的,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沉重,或深不可测。
以至于江离心满意足地沿着原本轨道继续相处时,暮迟陡然转换了模式。
“宝贝”、“离离”这样的称呼在非常小的时候,母亲曾叫唤过他,后来就没有听见了。
阿迟也一直叫他“阿离”、“江离”。
所以第一次听见暮迟叫“宝贝”时,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叫的是他,随即直涌而上的是一股莫名的酸涩感——他好像从来没听过暮迟这么亲密地叫过谁。
直到反应过来暮迟在叫自己时,他的眼泪已经簌簌地留下了两行——把阿迟吓得急忙来哄,又是抱又是亲,他只好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他怎么敢告诉阿迟。
酸涩的葡萄放久了,不也能酿出梦一般的酒吗?
他很知足的。
更何况酒香居然不是梦,那甜酒他肯定要留着自己悄悄品。
暮迟圈着江离的腰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他缓缓躺下,把手伸进被子,打算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并舒展一下身体。可当他的手往床下伸展的时候,突然触到一片光滑。
他沿着那片光滑上下一抚,不由一怔:“阿离你……没穿裤子?”
“是呀。”江离眨眨眼,“这样方便嘛。”
说完,他就当着暮迟的面把被子一掀,两条腿似白到反光。
两条赤果果的白腿走到一旁放背包的地方,唰一声拉开拉链,翻找着东西。
暮迟眉间一动,似乎有所预感。
果然,江离捧着皮拍,胶尺,皮带,还有浴刷回到了床上,并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排列整齐。“我家里没有什么工具,找来找去只有这些能用了。”又偷偷看他一眼,“我以后可以再买一些。”
因为这次是出来玩,暮迟没有提实践,也没有带工具,所以大概率是没有实践的打算。江离觉得,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但是打电话跟阿迟说肯定会被拒绝,于是便自己拿定主意,从家里挑了几样东西放包里。
暮迟定定地看着江离,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江离深吸一口气,反跪在暮迟身前,排列整齐的工具的旁边,然后俯下身,把身后撅起,再把T恤拉下来收到腰间,献着一个白白净净的臀。
“阿迟……来吧。”开口之后他就有点忐忑,因为自从暮迟上次教了他如何当他的贝之后,他就肿了好几天,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
暮迟揪着眉给他天天擦药,好久都不说要实践。
他知道暮迟不太舍得对他动手,所以说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这次是我自作主张,你惩罚我一下,我下次就不敢了。”
他用了以前玩闹时常用的话术,希望阿迟真的能“惩罚”他。
嘀嗒,嘀嗒……
暮迟默不作声地拿起枕头,把它垫在江离的小腹下面。
垫好以后撅起来没那么累了,江离心神微动,这是要开始了吗?
下一秒他就连人带枕头地被抱起来,夹着一声独属于那人的轻叹,然后被放到床头。床头还立着一个枕头,暮迟让江离的头靠在那儿,避免撞到前面硬邦邦的木板。
江离适应之后,听见暮迟说:“那我先罚阿离晾着,”似顿了顿,又说:“晾完之后再打。”
“好。”江离应着。
“下次要跟我说一声。”那人轻轻拍了拍江离的身后,提醒到,听不出情绪。
“好。”江离适应好就没有再动了。
暮迟坐在床的后方,正对着江离的身后。
眼前是他十几年的竹马;是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动了心思,又不敢冒犯的少年;是他想捧在手里,捂在心上,揣在怀里方方面面疼着的人儿;也是他日夜挣扎,忍着疼把他推远也不愿让他承受自己分毫粗暴的挚爱。
可是他根本推开不了,即使他已经尽力平淡和克制,让满溢的情愫不留痕迹地转化为平静无波的温柔,但爱意总能在其它地方予他重击。
不是所有的爱,都是温和的,温柔的,无欲无求的。
当其它人掐着江离的脸蛋调笑时;当别人故意蹲着江离,红着脸围着他害羞地请教问题时;当江离把越来越多的笑容和糖果分给别人时;当江离认着死理一头栽下去,自己伤害身体甚至让其它人对他动手动脚时——
他的弦,啪一声断了。
他在极度后怕中无比自责——你怎么就不能顺着他呢?
他不懂的东西,你懂,你宠着他就好了。他喜欢你,你就让他喜欢好了。他没想到未来坎坷,步步难行,那你替他挡风扛雨,捱过去也罢了。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也能拼尽全力,护他一番周全。
空调风力很足,房间静凉,江离双腿悄悄摩
', ' ')('挲了一下,又摆着姿势不动了。
暮迟无声地笑了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见到这幅画面。上次教江离做贝时他其实存了私心,故意下手凶狠,想把阿离劝退。可江离非但不退缩反而愈来愈勇,真是让他无奈至极。
床上的少年蜷了蜷粉红的脚趾,他依旧跪撅的,头抵着枕头,腰部下榻,臀部保持在高位不动弹,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两条腿直直地跪在床上,端正又光滑。上衣沿着重力往下,挂在细腰间。
他怎么可以这么乖?暮迟想,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说不让动就一点儿也不动。
许是放久了,那白嫩的双丘微微一颤,像极了白玉豆腐,一掐就能揉碎。
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卸下全部的遮挡,面皮薄还摆着最羞耻的姿势,把最柔软最隐蔽的地方暴露着,听话地守着指令晾凉,还把雪峰送到最顶端,只为让他品尝其中的滋妙。
此情此景,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能乖到什么程度呢?暮迟突然坏心思地想。
“阿离。”
“嗯。”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暮迟的话有些不怀好意。
“我在……晾臀?”江离稍稍扭头,略疑惑地看向暮迟。
“凉了吗?”
“应该……凉了。”毕竟吹了这么久的空调,他身后一片光光凉凉,应该是有凉意的。
“为什么要晾凉?”暮迟挑挑眉,虽然江离没看见。
“因为……”你叫我这样做的,“阿迟喜欢吧……”江离觉出暮迟话中的调侃,这种调侃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但他没细想,只是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问道:“阿迟,你更喜欢凉屁股吗?”
这话语真诚的,就像是在问一道重要数学题。
“啪!”暮迟终于往那雪山上盖了一掌,然后在雪山上滑行着,“冰凉舒适,声音清脆,还能观赏。”
“啪!”
“我的确很喜欢。”慢悠悠道。
“哦……”
“啪!”又一声脆响,“怎么了?”
“没什么。”江离又把臀拱高了一点儿,“你喜欢就多打一点儿吧。”
“噗嗤~”暮迟被他逗笑了。
暮迟说:“明天我们还要去很多地方呢,不能玩太重。”
“哦……”江离难得没有反驳。
“那明晚……”
“怎么?我们家离离这么喜欢被人打屁股吗?”暮迟笑道。
“……唔”
平常江离听到这话都会直接反驳,撅撅嘴然后否定,可能还会哼唧两声,现在居然不说话了。
暮迟看向江离的表情,只见江离趴在枕头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挺喜欢的。但是我只喜欢被阿迟打。”江离认真地说。
“阿迟喜欢这个……那我也喜欢。”
“你个小东西。”暮迟戳戳他的脑袋,又把人捞起来抱怀里,在他的耳边问道:“这么傻,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江离仰头,向后倒在暮迟怀里,刚才腰有点酸,现在终于放松一下了。
他向上伸手圈着暮迟的脖子,暮迟也顺势把头低下看他。
两人相对。
“我不傻,阿迟又不骗我。”
暮迟又笑了,轻轻的,有点无奈又假意恼怒,“行,什么都让你给说了。”又拍拍他的身子,“阿迟不骗你,阿迟现在就揍你屁股。”
暮迟示意江离趴在他的腿上,这种姿势比较舒服,对他们来说也很熟悉。江离收束了一下垂下来的T恤,把他收到腰间,然后自然地趴在暮迟的腿上。
刚趴下他又弹了起来,原来是调整姿势——江离把平趴改成了跪趴。这样一来,他身后的双丘就提了一个高度,同时也更圆润,更挺翘,仿佛已经送到了暮迟的手边。
暮迟也没有客气,照着给了几下。距离更短了,但作用力似乎更大了,因为江离的腹部是拱起来的,没有贴到暮迟的腿,所以双丘每遭一次锤楚,他整个人都会往前俯冲一次。
“啪!”“啪!”又给了两下,“趴下吧,”暮迟开口道:“这样太累了。”
说完,不等江离反驳,就压着江离的腰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腿上。更大面积温热身体与腿相接触,暮迟也觉得安心了许多。
那白玉豆腐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稍有几条淡淡的粉印,像雪山上飘落的樱花花瓣。
暮迟稍蓄了点力,重重往下一扇。“啪!”是豆腐被打碎的声音,白色的豆腐块似乎在空中一晃,又掉落到盘子里。
“啪!”“啪!”“啪!”
听到的是响亮而有节奏的巴掌声,像是在击乐。绵厚又宽大的酥麻,层层堆叠,让江离不自觉收紧,下一秒他又赶紧放松。至于为什么要放松,一个是不放松容易受伤,一个是绷紧的话,执掌人打得不爽。当然,江离第一反应想的是后者。
可是他觉得有些疼了。
他怎么能这么
', ' ')('脆呢,这只不过是巴掌。他甚至觉得身后有些火辣辣的,想伸手碰一下。
是太久没挨了吗?
做点什么事来转移注意力好呢。
可以抓床单,揪被子,或者抱着大腿……
暮迟右手的巴掌还没停,左手突然伸过去抚了抚江离的脸。江离两手把它一抓,握在手心里,再贴在脸上。
暮迟反握住江离。
暮迟的手暖烘烘的,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偶尔江离疼紧了还会使劲抓住这只手,而这只手也任他动作,偶尔搓搓江离的手指。
他们就这样,在一只手给予疼痛,一只给予抚慰的情况下,完成了这场“实践”。
江离的臀部均匀地盖上了一层粉色,可爱诱人。
暮迟觉得今天够了,江离用手背碰了碰,也没说什么,于是关掉睡觉。
江离是贴着暮迟的左臂睡下的,可没过多久,他就往另一个方向跨一步,背过身去了。
感受到左手边热源的消失,暮迟有些遗憾,本来还想抱着江离睡的。
看着左边的江离依旧在翻身,暮迟心思一动,抬手过去把江离揽了回来。
可没过一分钟,江离又转身离远了,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可以再坏一点儿吗?
暮迟暗自诽腹。
他突然很想看看,不清醒的江离到还是不是那么乖?
于是他又把江离捞了回来。
大概是位置不太对,江离这次呆了两秒左右,又翻身走了。
他又把手伸到江离那,想着这次调整一下位置。捞到一半时,江离微微睁开睡眼朦胧的眼,隔着碎发看他,柔柔地嗔道:“干嘛呀?”
暮迟刚想道歉,江离就翻了个身到了他身前,两手交叠在胸前,又挪了挪位置,贴在他身上。
“好了,我这样就舒服了。”
他迷迷糊糊地说:“当抱枕就抱枕吧……”
暮迟不敢笑太大声,怕吵醒他,他往怀里的人儿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怎么能这么乖?”
又轻吻了一下额头。
“睡吧,我的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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