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有人笑骂:“你可真是穷疯了!”接着,便喝下了属于自己的那碗药。
灵草疗效需要持续观察,医馆和试药者们定好了每日复诊时间,又给了他们一张传音符以防万一,便叫他们散了。
第二天,医童刚打着哈欠打开医馆大门,便见陈尔抱着孩子从远处跑来。
女子泪流满面:“你们这群庸医,赔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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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象(大修)
已是卯时,街上陆陆续续有摊贩开始吆喝,神色匆忙的行人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巷道内。街道上嘈杂声渐起,但女子凄厉的哭喊还是显得尤为突出,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怎么了?”
“医馆里那点事,每个月都要来一遭,还没看烦?”
“哈哈,我就说天上怎么可能掉馅饼,你看,贪图便宜,儿子没了吧!”
“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刻薄,她都这样了,何必再揪着不放?”
“哎哟,我说她,关你什么事?莫非你也想去试药啊?”
……
路人的讨论,关切或嘲讽,唏嘘或冷漠,都只是机械地传入耳内。陈尔对他们的话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应,只是执念地抱紧自己的孩子,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医童牵着她在医馆里找了个空位坐下,赶忙去请褚大夫,又吩咐另一个人点燃传音符,请商悦棠过来。
褚大夫捶着腰,头发乱糟糟盘在一起,显然还没有拾掇好便被叫出来了。
他问:“怎么回事啊?”
陈尔抱着怀中的孩子,嘶哑道:“你还有脸问?你看看,我儿都成什么样了!”
褚大夫低下头一看——
只见那小童浑身的红点都溃烂流脓,散发出一股恶臭,犹如腐烂的尸体一般。
褚大夫那张小眼睛眯起来,有些不可置信:“这——”
只是换了黄尾草的品阶而已,他们还特意抓了耗子来灌药,那耗子活蹦乱跳得不行,怎么可能会毒死人?
昨天其他的试药者呢?他们也中毒了,还是说已经……?!
陈尔癫狂地抓住大夫的衣襟,力气大得吓人,把他扯了个趔趄。
陈尔哭道:“都是你们的错……我儿本来还好好的,他还有救的,因为你们……”
她像是一口气喘不过来气,掐着自己的脖子喘息了一会儿,又跌跌撞撞冲到柜台前。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账本和摆饰全被扫了下来,琉璃灯碎了一地。
陈尔道:“什么免费的药汤,你们这是在杀人啊……”
发泄完了后,她蹲下身子,埋头抽泣起来。这些月来,为了儿子东奔西走,变卖家产,受尽他人白眼,不料最后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商悦棠携着江晏赶来,一进医馆便被人指指点点。
“听说就是他要求换药的,蛇蝎美人大概就是说得如此!”
“造孽啊,不懂医术何必要去倒弄这事啊,现在害得别人儿子没了,心肠如此恶毒,真该以命抵命……”
“觉得自己是仙人,什么事情都懂呗,真是……我看这种‘仙人’,就该高居在他的洞府里,不要下来害人!”
因为商悦棠是修士,这些人说话还比较含蓄,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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