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逐鹿的轿撵从长春宫一路走到养心殿,他也在帷幕里抱了予怜一路。
寒风里被吊了一夜的少女身子冰凉,用披风裹着也没有恢复多少,逐鹿也没来得及解开绑着她的绳子,把她的脑袋捧起来对着自己。
少女与那次竹屋里一样美丽纤弱,何况是他心心念念好久却在殿选上没有见到的秀女。
但凡他没有再去一趟长春宫予怜就会被吊在寒风中多两天,那肯定小命不保了。没想到这向美人看起来玲珑剔透,竟然背地里也是如此狠心,差点整死自己心爱的姑娘。
逐鹿用下巴压住予怜的肩膀,失望地心想。
是夜,养心殿后院,逐鹿批完奏折,推门而入。
“皇上,予怜姑娘已服下汤药,勉强恢复了体温,只是姑娘身子虚弱,暂时醒不过来。”
皇帝点点头,虽然自己就是馋她身子,但也得好好调理这姑娘的身体,她看起来一碰就折,肯定不耐操,但若是就放过她几天,自己又心里难耐,皇帝回想太医的话,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太医的意思,她今晚上醒不过来?”
“是。予怜姑娘体质较差,受冻脱力,至少还得恢复一天才能清醒。”
“知道了。”逐鹿示意旁人退下,笑容却越发意味深长。
他抛下龙袍,大步朝床榻走去,他走到熟睡的美人床前,皇帝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予怜身前的烛光,他伸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感觉这位病中的少女就像一只小白兔,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捕获。
皇帝把手伸入予怜的衣服,抚摸她消瘦的后背,弯腰埋进她的脖颈,嗅着混杂着药香的少女香气。越嗅越上瘾,他扒开她的几层交领上衣,拖着她的腰起来,少女往后痒倒,被解开束胸的酥胸挺立成了最高点,饱满的白兔挺成两座雪峰,一摇便乱颤起来,惹得皇帝狠狠抖动她的腰身,看她悬空的身段如波浪一般晃动,皇帝的欲望便再也难以抑制了
皇帝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胸背下,骑在她的腰上,把自己的龙根伸在两座雪峰之间,先是来回摩擦后来一只手揉捏少女的奶,一手抚慰着小小鹿,再最后两手使劲揉捏予怜的奶子,把阴痉挤压在中间。
如此良久,皇帝感觉自己快到顶峰,又灵机一动,腰往前一挺,自己的后代便都射到了少女昏迷不醒的脸上。
少女长长的睫毛上占满了白色液体,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水渍反光,饱满圆润的小嘴上也粘上了一半液体,本是一副清冷脆弱的样子,被射了一脸后这模样看着更加勾人,皇帝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张开小嘴,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炙热捅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皇帝喘着气,心满意足地瞧着眼前一幕。
予怜下身衣着完好,上身被剥得一干二净,胸前已是粉红一片,乳沟里一片水渍,而枕头垫在后背,脖子后仰悬空在床榻之外,整个脸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眼睛翻白,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源源不断流着白丝。。。一看就是被皇帝狠狠口过的样子,加之红烛晃动,实在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嬴逐鹿下半身又开始充血挺立,但他作为君王,最懂节制。予怜皮肤极白,瘦而不柴,而且身体及其柔软,这是别的妃子怎么也练不出来的,他越发确定她是他想要的人,他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要要她,想要把她尽情蹂躏,拆穿入腹。他也要给她一个正式的新婚之夜,他可不想这好用的姑娘毫无知觉的被夺去清白,他要让这娇软美丽的予怜姑娘清醒着属于自己,臣服于自己。
“传朕旨意,长春宫宫女上官予怜花朝节护驾有功,恢复秀女身份,册为钟灵宫怜采女,赐居燕来阁。”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取来纸笔,对着被自己玩弄的四仰八叉的少女临摹了起来。
虽然予怜的新宫殿钟灵宫稍显偏僻,但后接太液池一角,倒是风景别致,生动有趣。
皇帝体贴地把寒茉和兰儿调来做了怜贵人的宫女,如今二人也适应了几日,品阶上去了不用干些杂货,自然乐得清闲陪主子聊天。
“我们本是一同入宫的秀女,没想到还要劳烦两位妹妹照顾我。”予怜大病未愈,但好歹不再昏睡,精神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虽尚有些咳嗽,但也爱和两人聊天。“你们在这里不必太拘束,若是皇上娘娘来了守着规矩便好了。”
秦兰儿咧嘴笑了笑“跟着怜姐姐本就比起他的享福了,兰儿命好,哪敢不恪守本分呢。再者,皇上也看重姐姐,我们既然做了燕来阁的宫女,就要替主子扛起门面来!”
“兰儿。。。”予怜没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又想起来什么“皇上看重我,这又是哪里的话呢,自我醒来,虽各方面公公都照顾周全,我尚未见过那九五之尊。”
“采女这是错怪皇上了,我们来得晚,听说你没醒的那几天,皇帝每晚上都回来看你片刻呢,只是这几天江南水患,皇上勤政,连后宫都没进呢。”
予怜皱了皱眉,她不敢相信素未谋面的皇帝能对她一届平凡女子有多深情,她又说“可所谓花朝记救驾,也不过是。。”
', ' ')('“采女慎言。”寒茉突然跪下“采女那日遇袭昏迷,怕是记忆出了乱子,但分明是是救驾有功的。”
予怜神情复杂地看了她,寒茉还是那样谨慎端庄,只是两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如今却要一口一个采女,主仆相称,实在是令人难受。
“寒茉,你可怪我?”她怯生生道。
寒茉抬起头,收敛起冷漠的神色“采女不要多想,人各有命,寒茉珍惜现在的命运。”
予怜见她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更难受了几分,她朝前一步,蹲下扶起寒茉,可因为大病未愈,骤然蹲下使她眼前一黑,骤然失力软了身子。
“采女!”“怜儿!”
兰儿和寒茉同时出声,接住突然脱力的少女下坠的身体,予怜的身体软的像水一样,感觉随时要往地上滑,寒茉把她揽住抱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秦兰儿见予怜面色惨白,呼吸急促,便指挥寒茉轻拍她的后心,帮她把这口气挨过去。
予怜没有晕太久,虚弱地掀起眼皮,眼底一片茫然,片刻后才意识回笼,艰难地叹了口气
“我这是。。”
“采女,你刚刚突然晕倒,吓死我们了。”兰儿眼里含泪“还是先回去卧床休息”
“好。。”予怜有气无力地应着,被两人扶着站了起来,她又侧头瞧了瞧满脸担忧的寒茉“妹妹,不知是不是做梦,我刚刚听见你刚刚唤我怜儿,我好开心。”
感受到右边的躯体猛的僵硬了一下,寒茉终于是松下口“怜儿,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哪里舍得怪你呢。”
三人的身影在桂花树下渐行渐远,而一些复杂又阴暗的种子在寒茉的心里生根发芽。
刚刚她抱着骤然昏倒的予怜时,她感受到了一种无比松软的触感,她便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皇帝能这样便册封一个女子,又尚未侍寝就给予封号,怕是在人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尝过一些滋味了。
寒茉一向读书勤奋,礼数周全,家父位高权重,自己也是作为佳人被夸着长大的,虽与予怜自小熟识,但这么多年相处无恙,也是因着予怜体弱多病,不爱争强好胜,未曾夺走自己的光芒,而在父母鲜少提及的男女之事上,她的发小却比自己无师自通这样多,恐怕不得不服。
不过好在,寒茉心系燕王,皇帝终归是喜怒无常,这次让予怜捷足先登,也算焉知非福了。
军统军官嬴逐风*潜伏者gong党予怜
“嬴先生,您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军装笔挺的男人坐在绿色的台灯前,眯着眼睛擦拭着手里的一把枪,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每一处灰尘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书桌前的少女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片视死如归的眼神,兔牙咬住嘴唇,若是嬴逐风没有查过她的底细,那一定会觉得他是把视死如归写在脸上了。
养了一年的枕边人,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入了敌营,嬴逐风花了一周的时间把这件事查清楚时,早就知道他无法原谅她,想起一年前家破人亡跪在自己家门口求收留的女学生予怜,嬴逐风只觉得自己一年来藏在暗里所珍惜的所有心动,都味如嚼蜡。
一颗好棋,弃之可惜,弃之可惜。
门口的下属悄悄走到嬴逐风身前,把一封邀请函放在了书桌上。
“旅座,林军座夫人举办的明日晚的舞会,他嘱咐你一定要到场。”
隔壁家的林小姐的请函来的倒是不凑巧,嬴逐风放下手枪,把玩着信,幽深的瞳孔上挑,映出了明眸少年的影子。
做什么都可以是吗,予怜?
那希望你穿上这身衣服,帮我个忙,做我的舞伴。
“来,出来让我看看。”
深褐色木质装修的卧室里,嬴逐风坐在沙发上,玩味地看着换衣室金色帘布下面那白皙纤细的脚踝。
帘幕拉开,蓬松的烟灰色长裙从黑暗中明亮起来,纱是上等的轻薄蓬松,一层又一城地自腰间泄落,最裙底纱变得稀薄隐约可见白藕一样的小腿,细腰被上衣的皱褶包裹起来,胸部在紧身纱裙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当然嬴逐风看不仔细,因为那个他疼爱一年的女子,如今带上了亚麻色的假发,湿漉漉的眼睛在刘海下比往日更加明艳了几分。如此打扮,便娇媚得胜却人间无数。
嬴逐风低下头,却瞧见了她赤裸的脚丫。
十月的上海突然遇见寒潮,木地板也冰冰凉凉的,冻的那双玉足白里透红。
嬴逐风看着予怜的双足,皱了皱着眉头,走到惊慌失措的少女前,一手托起她的后背,一手透过纱裙,捞起她的膝窝,把新鲜出炉的灰天鹅横抱在了怀里。
“别造作,感冒了,可就没办法为我赴汤蹈火了。”男人说着,吻住怀里可人的宝贝,予怜毫无防备地被索取,轻轻地捶打着爱人的胸膛以示反抗。可嬴逐风今天晚上一改往日的克制,一直把她吻到面色潮红,眼冒金星才放过。
嬴逐风把少女放在欧式大床上,一边拍着背一边在她身上其他部位细细地吻着。
“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
', ' ')('别…”予怜咬住嘴唇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按住嬴逐风抚摸他双腿的手,试图把渐渐混乱的裙摆整理干净“裙子弄脏了,我怎么帮你?”
他不抱希望地对上爱人那双眼睛看见了失落和不容拒绝的欲望。
“谁告诉你,我只有这一条裙子。”
然后军官笑着掀起了一层层的纱裙。
“啊…不要…”
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嬴逐风抵着爱人释放了最后一次的滚烫,怀里的予怜已经射了三次,今天的嬴逐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爱人反反复复肏得接近半昏迷,却也同时无意识地达到了高潮,身体颤抖着眼神迷离,嬴逐风见她意识涣散,反应细微,知道她快不行了,再肏干怕不是要昏死过去,但自己还没有舒服,依旧掐着她的腰射了个尽兴。
“啊…”
果然在他单方面虐待下,少女娇弱的身体承受不起这样酣畅淋漓的疼爱,她约莫是过去了,翻着白眼在男人怀里猛地一阵痉挛,就这样无力地倒在床上,没了反应,人没了意识,身体还在抖动,小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流出,嬴逐风把她捡起来圈在怀里,就这样抱着他,直到精液被她全部吃进去才松开。
嬴逐风怜爱地吻了又吻她的脸颊,把少女无力对身躯放倒在床上。少女肩膀上的绑带已经断裂,胸口布料被撕开,露出满是红印的白皙酥胸,纱裙已经裂成条状,占满了淫靡的液体。露出青紫色的大腿根,嬴逐风瞧着眼前这一副香艳的美人画面,内心非常满足,这才替人脱下一塌糊涂的纱裙抱着昏迷的少女去浴室清洗了,予怜软垂着手脚被放进浴缸,热水漫过女孩白里透红的酮体,不消想,男人抚摸着她的娇躯又硬了,又要了几次。被干的红肿的后穴好容易被清理干净,又被插进了男人的凶器。
男人又把任人鱼肉的躯体压在身下,顺着被操的红肿的血口捅了进去,又开始新一轮肏干,他本来不想经常和昏过去的人做爱,之前几次把少女玩晕后也是浅尝辄止,到底嫌弃人昏厥,感觉和奸尸没有区别,可他也发现晕过去的予怜更加柔软听话,也不像醒着时候那边隐忍这不喊出声,少女瘫在水里任由嬴逐风摆弄,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肏得恨了还会发出可爱的脚踹,嬴逐风抱着更是欢喜,体验到了睡奸的乐趣,便盘算着下次直接给美人下药,以免操昏了伤身体。
予怜回屋后,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许是睡久了,醒来有些轻微的头痛,揉揉眼睛却见一黑袍男子坐在床前打量着自己。
她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男子五官锐利,身形高大,比起光风霁月的燕王,多了几分冷酷和野性并存的气质,其气场让人难以拒绝。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何等人物,脚一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往床下跪。。“臣妾。。臣妾参见皇上。”刚睡醒不清醒,艰难地搜刮兰儿交给她的礼仪。只是她起的太猛了,后知后觉地又感觉眼前一片昏花,眼瞧着就要往前栽,却被那男人稳稳扶住。
“爱妃尚在病中,不必如此多礼。”皇帝音色出人意料地很好听,带有一丝沙哑,却让他充斥着男性魅力。他瞧怀里女娘依然神色迷离,知晓她依然晕的难受,便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这边宫女端来加了白糖的八宝粥,皇帝把柔软无骨的少女的双腿放在塌上,又环抱着她,搂在怀里伸手,伸手接过汤勺,一点一点往她嘴里喂粥。
予怜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刚刚晕的难受,这会格外乖巧,一言不发地随着皇帝的节奏喝着粥,渐渐指尖暖了起来。
皇帝喂完一碗粥,把怀里的美人微微转过身来,瞧见她面色不似之前那样苍白,嘴唇也有了正常的血色,便开心地把予怜往自己怀里一带,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这样不骤然亲近,又十分亲近的动作,让刚刚恢复过来的予怜脸上陇上一层红雾。
她从未对皇帝抱有幻想,却没想到皇帝这样温柔。
“好些了吗?”皇帝微笑着说。
予怜轻轻点了点头。不卑不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比之前刚醒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还要可爱几分。
他见惯了妃子对自己谄媚的模样,这样不刻意又淡淡的倒是很特别。
“太液池那边夕阳很美,朕陪你去那边瞧瞧。”
皇帝起身,燕来阁的宫女便捧着衣服上前,利索地给予怜套上了一件鹅黄色软袍,她没有化妆,头发也只是简单用发带挽在后面,看起来却像个奶黄包,香香软软。
皇帝吞下一口口水,重步上前,一手揽住女娘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膝弯,轻轻松松把美人端了起来,他大步如风,晚风把少女浓黑的秀发吹到他的脖颈上,夹杂着桂花香和药草味,他强行吊着心神,才能强忍住现在就把美人剥开吃掉的想法。
一路走到太液池前的凉亭处,已有宫人布置好软榻和帘缦,凉亭三面设帘,靠近池水的那面是纱,人躺在软塌上,只能瞧见模糊的身影,外人看不仔细,却能将日落欣赏完全。
皇帝把予怜放在塌上坐着,也坐上床,两手轻轻握住女子的细腰,
', ' ')('把她往后拖到软枕处躺着,再自己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皇上……”予怜轻抬眼眸,已是红了双颊,却语调轻细,不带一丝甜媚“臣妾是可以自己走的。。”
话还没完,她樱红的唇便被覆盖住,皇帝没有长驱直入,反而只是托着她的肩膀,与她或轻或重地蹭了几下,又抬起那双凤眸“朕宠爱自己的爱妃,有何不可?”
瞧眼前的女子红晕更深,他继续说道:“皇后自作主张,朕才没有在殿选的日子瞧见你,你本就该是朕的爱妃,不必受之有愧。”
“皇上……”予怜又想起来什么,抓住他的袖口轻轻扯了扯“皇上怜惜臣妾救臣妾于水火,臣妾感激不尽,自当结草衔环报答皇上,只是花朝节那日,臣妾失去记忆,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救驾有功。。”
皇帝听到这话嘴角挑起,他可不想这样就告诉眼前人,她被当做诱饵扔到自己床上,又被自己粗暴对待的故事,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当真不记得了?”
她好看的眉心皱起“臣妾意识不清,一点也不记得。”
“这件事并非要事,又涉及治安,朕不好就这样告诉你,不过爱妃既然提到报答朕,那朕是不是。。”他扶着女子肩膀的手移到腰侧,稍重一些地按了按,怀里少女发出一声轻喘,眼眶微红,有些胆怯地望向他。
“吓唬你的,待你身子再好些,正常按规矩来,郑瑞接你来养心殿侍寝。”
“皇上如此体贴臣妾”予怜心大着胆子往皇上身上蹭了一下“臣妾心里。。很是温暖”
“不过这次,朕也找你讨些甜头吃。”
男人呼吸骤然一重,他托住少女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他先是舔弄少女的唇瓣,又猛然撬开唇齿,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少女未经此事,难得不顺从地挣扎了起来,却被他按得越来越紧,大舌深入少女带着药气的口腔,她逐渐呼吸急促,感到缺氧,唇缝间泄出痛苦的呻吟,小手无力地把男人推开,却激起皇帝更深的凌虐欲,他俯身让少女躺在身下,精壮的大腿固定住她无力挣扎的身躯,一只手臂重重地压住她的脖颈,压得她几乎出不了声,他又继续深吻下去,直到那口里的小舌绵软至失去反抗之力,身下瘦弱的身体也骤然放松,才停住了动作。
她应当是缺氧昏过去了。他感受着身下躯体在自己的征服下归于沉静,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新宠过于身娇体弱,一时不知道时好时坏,但他想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方法。
少女面色潮红,嘴唇被他吻成殷红色,一片水光潋滟,小口微张,轻微喘着气,她的双目皆未合上,露出一线白来,眼角堆满泪水,脖颈一片红,浑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若不是身上外袍完好,那肯定是被狠狠操过的淫靡模样。
皇帝瞧她平日清丽虚弱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艳色,心里无比愉悦,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少女绵软的身体上,吸吮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良久,他又去舔她眼角的眼泪,咸甜交织的泪水倒是可口,直把少女昏魅的双眼舔得张开更大,快露出完全外翻的眼白,他舔到这儿又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看起来这样矜持,将来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承泽,这么不耐操,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小洞倒是骚得很,原来也没有那么纯情。”
皇帝一面言语侮辱着,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
', ' ')('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少女面色潮红,嘴唇被他吻成殷红色,一片水光潋滟,小口微张,轻微喘着气,她的双目皆未合上,露出一线白来,眼角堆满泪水,脖颈一片红,浑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若不是身上外袍完好,那肯定是被狠狠操过的淫靡模样。
皇帝瞧她平日清丽虚弱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艳色,心里无比愉悦,整个人都翻身压在少女绵软的身体上,吸吮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良久,他又去舔她眼角的眼泪,咸甜交织的泪水倒是可口,直把少女昏魅的双眼舔得张开更大,快露出完全外翻的眼白,他舔到这儿又去看她的表情,下腹开始微微发烫。
瞧怜采女的样子,旁人若是见了,还真会以为已经被他皇帝狠狠宠爱过,而自己不过是吻了一通,皇帝越想越觉得吃亏,于是身下本就抬头的硕大那物更加肿大了几分。
前几日趁她昏迷,龙根拿她的玉手酥胸小嘴都泄过,但是人醒了却还是这副无知矜持的样子,虽是皇帝的长久之计,但他心里也有些不爽,于是那骨子深处的暴虐又占据上风,他狠狠删了身下人一巴掌,又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翻过身来。
那紫色的衣袍松软宽大,于是腰带以下都被掀开,露出微透的中裤,可以瞧见她一双纤细洁白的腿,无知无觉地瘫在软塌上。皇帝心跳加速,又提着她的腰让她跪起来,于是那好看的臀便高高翘起,这才看见她花心处的中裤已隐隐有些湿润,向来是刚刚激吻动了情。
皇帝本想把裤子一把扯下,狠狠在这里把龙根插进这美人的躯体,失了意识更好,可以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又过了几日,怜小主的身子已恢复了七七八八,皇帝自知那日有些荒唐,之后也没有再来燕来阁,予怜也没有多问,她不曾奢望盛宠,只求一隅安康,只是那日皇帝温柔似水的样子倒是令她心里温暖,至少侍奉这样一位君主不是一件令人反胃的事情。
被告知侍寝的消息后,尚侍局派来嬷嬷给采女教引侍寝的规矩,予怜第一遍听的时候红着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咬咬牙又让兰儿复述了一遍,到底妃子侍奉天子是工作,尽心尽力就好。
只是她虽病好,依然不对自己的体力有什么积极指望,侍寝是个体力活,若是坚持不住晕过去,难道还得让皇帝服侍自己不成?予怜对那日被强吻后的一切她都没有记忆,也不知皇帝对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痴馋到了如此境界,她只默默期盼自己尚好的年纪,别因为体力太差而惹恼皇帝,断送在这阿旁宫里了。
于是予怜沐浴熏香打扮完毕被软轿抬去养心殿时,心里还是不安着。
皇帝的寝殿极大,前殿是书房会客处,后院是皇帝自个的寝宫,予怜被送到右殿沐雨殿,裹着一件绯红衣袍,坐在床榻上,今日的床榻
', ' ')('四周垂着珠帘玉幕,把寝殿里的其他都遮得朦朦胧胧,予怜有些紧张,便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突然那层层珠帘晃动起来,如投石入湖,映着烛光玉幕摇动,激起五光十色的波澜。
嬴逐鹿便是这时候来的,一柄紫竹扇便这样挑开帘幕,映入眼前的便是皇帝俊美的一张脸来,上挑的一双眉眼含着笑,倒把平时的凌厉稀释了下去。
“怜采女这是对朕的沐雨殿很感兴趣?”
予怜乍见皇帝的容颜,又被戳穿了小心思,只觉双颊骤然发烫,绯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陛下的殿儿在这珠帘下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令臣妾想到儿时在岭南见过的深邃的海,才颇有兴趣,还望陛下勿怪。”
她话没说完,皇帝的龙涎香味便铺天盖地而来,皇帝抄起她的双腿,就这样把她从一层层的珠帘里端抱了出来,玉珠打在脸上令她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皇帝的侧脸贴得极近。
“美人既喜欢,那朕便带你领略领略。”
于是抱着美人往大殿中央走去。“虽是朕与嫔妃共度??侧殿,但也是按照朕的喜好布置的,这是国手献的画作,往前那张圆桌是汉白玉制的,触感很是冰凉。。。”
予怜极少在清醒时被这样横抱着,皇帝大步走着,让周围的一切飞速变化,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移动的眩晕感让她意识有些迷离,于是皇帝介绍的东西她只听了个大概,直到皇帝走到了寝殿另一端,绕过屏风看见面前是极大的水池,出水处是金镶玉的龙雕,池水中漂浮着花瓣,宫人则源源不断往里加着热水,她才感到皇家奢靡。
“陛下。。。可需现在沐浴?”她一时不知道这样大的水池是为何,于是问。
抱着女子的人轻笑一声“你倒是胆子不小,朕早就在你来之前沐浴完毕,莫非朕的气味不够令爱妃满意了?”说着在予怜的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把怀里的女子吓得一抖。
“臣妾不敢!”予怜埋下头“臣妾见识浅薄,不知这浴池竟是一直有人加热的。”
“宫人哪里知朕会怎样开始,爱妃未经人事,自是不懂其乐趣。”
尚未等予怜参透这句话的意思,皇帝又转过身来,把少女的身体往上一抛,听见少女惊慌失措地发出轻叫,又恶趣味得把本托住少女肩膀的手往下撤了几分,托住少女的腋下,于是她的肩颈便失去了支点,头颅顺势向下仰去,白皙脖颈露伸长,香肩也露出几分。嬴逐鹿借着这个时机把少女往上一甩,便凌空把予怜负到了肩头。
少女被大幅度摆弄身体,眼前一片头晕眼花,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身上软肉一起摇摇晃晃,皇帝的大手已伸入两腿之间,触摸到了亵裤上一片黏腻,于是臀瓣被重重抽打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寝殿里。
“爱妃这样渴望朕的疼爱,朕当然要好好满足你。”
皇帝右手捏了一把少女丰厚的臀肉,把两瓣捏在一起又松开,左手揽住少女的大腿下部,便大步流星地往床榻走去,少女若在他怀里轻微挣扎,便又重重抽打臀部,像制服一个猎物一样,予怜只好乖顺地不做挣扎,面条一样被扛着走了一路。
只听见嬴逐鹿毫不收敛的脚步声和他的闷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