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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细雨绵绵,天气微凉,雨水淋在了窗户上。浴室水汽弥漫,窗外的暗光照进室内,竟有一丝幽静之意。芝芝蹲在洁白的浴缸里奋力刷着浴缸,长久的蹲姿让芝芝的膝盖泛红肿胀,芝芝忍不住一边骂一边刷,表情时而怒目圆瞪。
“刷刷就知道叫我刷,咋不叫别人刷,老东西就知道区别对待。”
“还有那个妙姐,不就比我大两岁?装什么装。我呸,还真能装。”
……
“哎哟,我的小膝盖,好痛。”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
许久,就当芝芝一边顾影自怜一边刷浴缸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佣来到了浴室,她看到眼前这幅糟糕的场景,立马朝芝芝的背部用力拍了几巴掌,语气咬牙切齿:“死衰仔,谁叫你在浴缸里刷的,给我立马滚出来!”
芝芝疼得嗷嗷直叫,他慌张的从浴缸里出来,黑色裤腿被挽到膝盖,露出了洁白如雪的小腿,脚踝和脚趾沾了少些洁白的泡沫,芝芝一边耷拉着脑袋一边忍不住扭动着自己沾有泡沫的脚趾。
看起来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
阿嬷一边拧着芝芝的耳朵一边痛骂:“死衰仔,是谁给你的胆子在里面刷的?!”
“打靶鬼,谁教你这样的?!”
……
“我跟你讲,这种事情没有下次!还有,你有那么多话讲吗?我在老远就听到你讲话了,你就不能安静的干活吗?”
芝芝继续耷拉着脑袋,脚趾上的泡沫也渐渐消失。
阿嬷痛骂了芝芝一顿,她骂着骂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拍了拍芝芝圆乎乎的脑袋,“对了,二少爷叫你去他房间,你现在去。”
“听到了没有?”
芝芝吃痛的点了点头。
水雾环绕,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到浴室内,陈雪漫不经心的洗着澡,不远处的芝芝唯唯诺诺的跪在洁白湿哒哒的地面上。
过了一会儿,陈雪状似随意的说:“过来。”
芝芝听到陈雪的命令,立马麻溜的跪在浴缸边,但把脑袋低的死死的。芝芝和陈雪挨的很近,近到芝芝也沾上了陈雪身上的水汽。
陈雪抬起白/皙的手臂倚在浴缸边,漫不经心道:“抬起头来。”
芝芝又立马把自己圆乎乎的脸展露在陈雪面前。
陈雪眼神幽暗的看着芝芝,湿哒哒的手指掐着芝芝的下巴,声音妖艳低沉:“难怪陈欢经常找你,长得确实勾人。”
芝芝虽然听到雪少爷拐弯抹角的夸他好看心里是有一丝小得意,但芝芝的第六感告诉他——此时夸他好看的雪少爷很危险。
芝芝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慌张,陈雪看着芝芝这幅害怕的样子突然愉悦了起来。
陈雪笑着说:“你怕我?”
芝芝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
没一会儿,陈雪一边笑着一边抓着芝芝的头发把芝芝的脑袋浸泡在浴缸内,“嗯,怕就对了。”
顿时,浴缸里的水花四溅,芝芝奋力的挣扎,水里,他看到了之前被玫瑰花瓣遮掩住的陈雪身体,四肢白/皙修长,但两腿之间的物什很是狰狞。芝芝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四肢也越来越无力,就当芝芝以为他要死时,陈雪又把芝芝从浴缸里拉出来。
被拉出来的芝芝浑身湿哒哒的,脸颊沾了金色的长发,眼睛红红的,他佝偻着背,大喘着粗气,看起来十分可怜。
……
17
庭院幽静,花团锦簇,枝头上的鸟儿鸣叫,虽已到入秋,但院中还是一片生机勃勃。芝芝坐在古朴的亭子里,身穿白蓝色校服,手捧厚红的古书,眼神低垂,金色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
不远处的陈欢站在画布面前,阳光照在陈欢精致细腻的脸上,如回风之流雪,他静静的看着芝芝,肌肤如雪,活泼动人,一副涉世未深乖巧模样。不久之后,陈欢来到芝芝身边,低声说:“芝芝,你的眼神可以再聪……机灵一点吗?”
芝芝听到陈欢说的话,立马抬起蓝色大眼睛扑闪扑闪疑惑的看着陈欢,陈欢看着芝芝清澈无辜的眼神内心不由得一顿。
许久,陈欢道:“芝芝,过几天,我送你去上学。”
芝芝听到陈欢说的话,看向陈欢那双蓝色大眼睛立马暗淡的不能再暗淡了,他顿感晴天霹雳,之前的活泼劲也散了一大半。
哎哟,他这条贱命怎么这么苦。
夕阳残红,庭院深深,昆虫鸣叫。
临走之时,芝芝可怜巴巴的看向陈欢,“少爷,我可以不去吗?”
陈欢:“不可以。”
没一会儿,芝芝抱着一罐五颜六色的糖果面如死灰离开了院子。
再此之前,阿嬷曾花大价钱送芝芝去学堂念书,芝芝最初因为穿上漂亮洋气的校服很是开心,但芝芝自从学校第一天回来后,却打死也不肯去上学,原因无它,学堂里的老师叽里呱啦的念得芝芝脑袋疼,芝芝可受不
', ' ')('了这气,索性不读了,任阿嬷怎么打骂他他都不肯去学堂念书,像一头犟牛一样,最后,阿嬷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让学校退她理应得的学费。
夜深,房间里的灯亮着,芝芝唯唯诺诺的跪在棕色复古的地毯上,身子有些颤抖,他跪前的陈雪坐在高大精雕细琢的木床上,白/皙的腿似挨芝芝的鼻尖,陈雪漫不经心掐着芝芝圆润柔软的下巴,迫使芝芝不得不抬起下巴看着他,声音低沉悦耳:“今天陈欢跟你说了什么?”
芝芝听到陈雪说的话,眼神立马悲伤起来,语气有些悲痛:“小少爷叫我过几日去上学。”
陈雪眼神微眯的看着芝芝,光影照在陈雪的眼睛上,似有流星飞过,“陈芝,你确定没有骗我?”
芝芝立马害怕谄媚的说:“少爷,我怎么敢骗你?”
陈雪松开了掐住芝芝的手,芝芝圆润白/皙的脸颊上立马显现了通红的指印。
陈雪居高临下的看着芝芝,语气平淡:“倒也是,你一副愚蠢至极的模样,陈欢肯定不满。”
过了一会儿,陈雪愉悦的揉了揉芝芝圆乎乎的小脸蛋,“你可以滚了。”
……
佣人的木屋里,阿嬷一边为芝芝收拾书包一边开心的对芝芝说:“小肥仔,读书就要好好读,不要辜负小少爷的一片心意。”
“在学堂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不要打架,最主要的是要听老师的话,尊重老师,要好好读书,好好写作业,上课不要开小差。”
“还有不要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中午你就不用回来了,回来回去也很麻烦,你早上带中午饭过去,这样也可以多休息一下,多学一会儿,下午也好上课。”
……
芝芝如丧考批的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他捂住了耳朵,然后挨了阿嬷两巴掌。
18
阳光明媚,橙红色的树叶被风吹落,光线照进室内,芝芝穿着蓝白色校服,背着阿嬷做的书包怯生生的站在讲台上,阳光打在芝芝精致圆润的脸上,芝芝犹如油画中的小天使。
芝芝死死抓住紫色书包带子,脸蛋泛红,紧张结巴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陈……芝,耳……东……陈,芝……兰……玉树的……芝。
芝芝自我介绍完之后,台下一片安静,他两只手死死抓住书包带子不知所措的看向台下同学。台下同学气质斐然,端坐在椅子上,礼貌倾听芝芝讲话,犹如青光含藏之剑。芝芝看着同学们卓越的身姿心情有些低落,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卑感压着芝芝。
没一会儿,老师低声询问芝芝:“芝芝,这就介绍完了?”
芝芝紧张的点了点头。
一时台下掌声响起,芝芝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男同学的身边,男同学五官精致斯文,像是玉观音座下的莲花,芝芝死死抓住书包带子,紧张的看着男同学。
……
就这样,芝芝瞪大眼睛云里雾里听了一节有关船舶制造的课程,还有芝芝知道了他的同桌叫周臧之。
下课铃响,同学们坐在芝芝身边围绕芝芝讲话,他们谈吐不凡,话题进退有度,芝芝之前的紧张感消散了不少,而且芝芝心里也越来越得意,因为同学们夸他好看。
……
陈宅,夕阳西下,白墙边有几棵翠绿的松柏树,芝芝坐在院子里和别人吹起了牛。
芝芝得意:“我跟你们说,我今日去上学的时候有不少人夸我好看,他们还说我是百年一遇的美女。”
香香好奇:“那你好看还是他们好看?”
芝芝表情不屑,语气更不屑:“那当然是我好看,而且我比他们好看一万倍。”
软春冷笑了一声,“我还不了解你,吹牛,谁不会吹牛。”
芝芝听到软春说的话,立刻恼羞成怒,“我呸,你这个丑八怪,你嫉妒我就直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弯弯绕绕,你一直在嫉妒我,死八婆。”
“现在借题发挥了是吧,见不得我好,死贱春。”
……
没一会儿,芝芝和软春打了起来,芝芝先骂的人也是芝芝先动的手,为此阿嬷打的芝芝嗷嗷直叫。
夜深,浴室水汽弥漫,陈雪赤着脚站在湿哒哒的地面上,他穿着雪白丝绸睡衣,露出精致的锁骨,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把芝芝的头摁在浴缸里,语气轻柔凄凉:“你说,为什么陈欢不跟我说话?还躲着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呢?”
“就因为你是女的吗?”
“还是因为我是他哥?”
“你明明那么卑贱,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待在陈欢身边?”
……
芝芝在水里拼命挣扎,挣扎的双手引得水花四溅,温水浸湿了芝芝的头发和衣服,芝芝想大喊救命,而水下是芝芝呼吸的气泡,芝芝喊不出一个字,一种窒息死亡感紧紧缠绕着芝芝,芝芝脸蛋通红,大张着眼
', ' ')('睛,挣扎的四肢也越来越无力,就当芝芝以为自己要死时,陈雪把芝芝从水里摁了出来。
湿哒哒的衣服紧贴着芝芝,勾勒出芝芝青涩的身体曲线,芝芝佝偻着背,眼睛红通通的,大口喘着粗气。
陈雪漫不经心的看着芝芝,芝芝的眼泪跟小珍珠似的落下,看起来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格外勾人,随后陈雪来到芝芝身边,雪松味紧紧压迫着芝芝,高大修长的身躯俯身弯腰朝芝芝的额头轻轻一吻。
过了一会儿,陈雪冷声道:“滚。”
芝芝立马落荒而逃。
19
松柏环绕,绿湖假山点缀其中。客室,紫檀木桌上摆放青花瓷茶具,深绿色茶叶在茶壶里打转,缓缓上升的雾气在空中浮动,陈怀秋身着唐装,坐在老爷椅上,低头看着芝芝,“你就是陈芝?”
客室很是安静,芝芝呼吸声显得很重,他死死低着头跪在地面上,声音忍不住颤抖:“是。”
陈怀秋:“过来。”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命令,立马麻溜的爬到陈怀秋身边,芝芝身材圆润丰腴,爬姿笨重但有一股子青涩劲,他身子忍不住颤抖,白/皙的下巴似要挨着陈怀秋的鞋子,他才恍然大悟般的停止靠近陈怀秋。
坐在椅子上的陈怀秋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丝毫不在意他脚下芝芝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陈怀秋随意挑着芝芝的下巴,芝芝圆润的下巴抵着做工精良的鞋子,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看着陈怀秋。
陈怀秋居高临下的看着芝芝,“难怪陈欢对你那么上心,长得确实标志。”
芝芝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看着陈怀秋,眼里全是恐惧,看起来又呆又可怜。
陈怀秋不由得顶了顶芝芝的下巴,“胆子怎么那么小?”
鞋子的摩擦让芝芝下巴一阵生痛,芝芝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陈怀秋调笑道:“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样搞的我里外不是人。”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话,内心不由得更加恐惧,求生欲达到了顶峰,他颤颤巍巍的谄媚道:“老爷是人,我才不是人。”
陈怀秋听到芝芝的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这小玩意甚是有趣,怪不得我家雪儿也经常找你。”
过了一会儿,陈怀秋似乎想到了什么,状似随意的说:“对了,我家雪儿平常找你做什么?”
芝芝听到陈怀秋的话,一时冷汗四起,背后发凉,泪珠顺着眼尾流在了圆润的腮帮子上,芝芝结结巴巴的如实道:“二少爷一般问我小少爷的情况。”
陈怀秋:“嗯……,就这?”
芝芝脑海闪过陈雪居高临下站在浴缸边的模样,立马害怕的点了点头,“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这时,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陈怀秋旁边低语,过了一会儿,陈怀秋对芝芝说:“你去把陈瑾接回来。”
百乐门,华灯初上,灯红酒绿,脂粉香在空中弥漫。舞女们身材销魂丰腴,她们扶着男士宽厚的肩膀随着唱片里的音乐在舞池中慢步,玻璃板上勾勒着女人的倩影和男人们高大的身躯。
这是芝芝第一次来百乐门,芝芝十分高兴,他之前在陈怀秋那里遭的罪瞬间烟消云散,虽然他是来找大少爷的。
五光十色的灯光偶尔照在芝芝的脸上,芝芝脸蛋泛红,眼睛亮晶晶的注视舞池里的女人男人,看起来十分兴奋。
过了许久许久,芝芝才如梦初醒般的去找陈瑾。
灯光忽略的角落里,陈瑾坐在卡座里,白色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随意解开,给清冷精致的面孔带来了几分慵懒,白/皙的脖子满是女人的吻痕。旁边的芝芝弯着腰把陈瑾修长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陈瑾的腰,两人挨的很近,芝芝闻到了陈瑾身上的酒香,但酒香之中还混着女人的玉香,陈瑾把头搭在芝芝圆润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芝芝的脖颈上,他轻嗅着芝芝的发丝,过了一会儿,陈瑾舔着芝芝肩膀上的嫩肉,嗓音轻柔慵懒,“你好香。”
芝芝感觉脖子上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舔着他,忍不住弓着背侧着头,这使陈瑾舔的更深了,陈瑾一把把芝芝拉在自己的怀里,芝芝坐在了陈瑾的双腿上,陈瑾拢着芝芝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耳鬓厮磨,他舔着芝芝白/皙的脖子,芝芝拼命的挣扎着,但他的力气不如陈瑾。
过了一会儿,芝芝感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戳他的屁股,芝芝浑身变得更加僵硬。
他背后的陈瑾咬了咬他的耳垂,笑着说:“我硬了。”
20
舞池中心流光溢彩,桌上玻璃瓶中的洋酒折射出绚丽多彩的光。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芝芝僵硬的坐在陈瑾的腿上,陈瑾温润的手掌遮住芝芝的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搂住芝芝的腰。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舞女的歌声,芝芝视线一片黑暗,他害怕的紧紧抓住衣布,眼皮周围传来男人肌肤的温度,屁股上那硬硬的物什隔得芝芝更加不舒服。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紧紧包裹着芝芝,他反复
', ' ')('舔咬着芝芝的脖颈,眼神低垂,纤长的睫毛似扫过芝芝雪白的肌肤。
过了许久,芝芝感觉脖颈一阵生痛,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男人见状语气很轻的道:“不好意思。”
“嗯……我没有控制住。”
说完,男人从自己手腕上取下华贵的手表,自然而然的套在了芝芝圆润的手臂上,男人从后面拢着芝芝,芝芝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芝芝借着不远处微弱的光看着陈瑾白/皙修长的手指替他戴上了手表。
大街灯火酒绿,黑色华贵的轿车往陈宅行驶。
车内,高大的男人紧闭着眼眸,睫毛微颤,白色衣角泛着芝芝弄出的褶皱,男人不复之前靡艳浪荡的样子,而是一副皎皎明月清冷的模样,看起来高不可攀。车另一侧的芝芝小心翼翼把玩手上的手表,眼神是止不住的开心。
哎哟,发达了。
……
夜色浓郁,浓的像是黑色黏腻的血。阁楼里烛光微弱的闪烁,芝芝穿着雪白宽松的睡衣,把华贵精美的手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陈旧的木盒里。
清晨,淡淡的阳光照在课桌上,芝芝晕乎乎的听着老师讲课,圆润的手指握着笔,在纸张歪歪扭扭写着谁都看不懂的字体,没过一会儿,芝芝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课间,办公室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身着朴素的女老师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芝芝低着头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芝芝圆乎乎的脑袋,“芝芝,不要紧张。”
“上课睡觉不是因为芝芝不努力,而是因为芝芝听不懂才想睡觉?”
芝芝紧张的点了点头。
女老师温柔的说:“芝芝很聪明,可芝芝的基础太差了。老师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帮芝芝补习。”
……
“但也希望不止老师努力,芝芝和芝芝的家人也一起努力。”
芝芝继续紧张的点着头。
分别之时,芝芝向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女老师把一块看起来十分好吃的巧克力放在芝芝的手心,芝芝见状再次向老师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便拿着巧克力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办公室。
夜晚,窗外刮着冷风,雷雨交加,只有雷电的亮光和月色照亮着温暖昏暗的小客室。芝芝穿着红色连衣裙,手捧白色玫瑰,坐在墨绿色的沙发椅上,豆大的泪珠顺着腮帮子流在了锁骨上,嘴唇泛着鲜艳的血,他使劲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陈欢。
不远处的陈欢嘴角也沾着鲜艳的血,白色衬衫上沾染了珍珠般大小的血滴,不过这血不是陈欢的,而是芝芝的。
过了许久,陈欢慢慢靠近芝芝,俯身摸了摸芝芝圆乎乎的脑袋,语气愉悦:“芝芝真乖。”
“对了,学校那边我会请老师。”
不久之后,芝芝抱着一大罐糖果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房间。
雨打在窗户上,陈欢静静的坐在客室里,过了许久,客室只留下破碎的画给第二天的佣人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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