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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高轩喘着粗气;
一年多了……
一年多没有高潮过了。
真可怕,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江博裕也射到了他朝思夜想的小逼里,心里十分满足;他的下体还贴在高轩的阴户上,黑森林搔刮着对方敏感的穴口,感受着对方阴道时不时的瑟缩。
精液跟潮吹喷出来的淫水混合,在阴道里交织着,高轩的双手被解开,无力地摊到身体两侧,手腕上的红痕,映着腰上泛着青的掌印,被凌虐的美感让一直躲在屋内窥伺的人手掌大力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射了出来。
几个人的喘息在室内回荡着,高轩吃力的撑起身子,江博裕顺势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一大股液体就从穴口冲出来,弄脏了新办公室的地板。
他从放在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阴道口,擦拭了好几次才将那些黏糊糊的体液完全清理干净。
江博裕身上衣服完整,只是解开裤链露出生殖器,那个半软的大肉棒还在空气中暴露着,高轩却看都没看一眼,捡起自己的西装裤套上,检查了一下衣服上没有奇怪的痕迹就腿脚酸软的走出了办公室。
在他出门后,江博裕发了一会呆,将阴茎重新塞回到裤子里,拉上裤链;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
“堂哥,满意吗?”他笑着问道。
结果不言而喻,江杰一脸痴迷的盯着刚刚高轩被他爆操的办公桌,阴茎已经射了一次却还是精神的挺立着,白浊的精液趴在地板上,黏腻又恶心,就像是他堂哥现在的眼神。
江杰有绿帽癖。
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绿帽癖。
温顺柔软的高轩激不起来他的兴趣,他想见到的就是被施虐的高轩。
被人性侵的高轩、逼里被射进别人精液的高轩。
他早就知道堂弟跟高轩做过长期炮友,那次因为堂弟忘带身份证,俩人就在江杰的房子里滚了床单,而江杰下班回来后,鬼使神差的就对两个人的性交进行了偷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双性人。
美艳的逼被大鸡吧插得合不拢,屁眼被干的外翻。
于是江杰就勃起了。
直到高轩为了追求他和堂弟江博裕断了关系。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告诉高轩自己见过他。
俩人同居后第一次做爱,面对那紧致的阴道和如雏菊般的穴口,江杰发现自己没有兴致。
能让他勃起的,是高轩那已经被人操熟的逼,不是这种像处女一样的阴部。
他是GAY。就因为那次偷窥第一次对阴道产生了冲动,不代表他爱操逼。
或许高轩没有这个逼,他会更兴奋一点;但没有这么多‘或许’。
看着跪在门口,手里还紧紧握着阴茎的堂哥,面色潮红泛着兴奋与激动,眼神里不自然的狂热,江博裕知道对方此时心里肯定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他与高轩许久没有联系,但通过堂哥也会知道前炮友的动向;他知道堂哥特别吸引那些纯真漂亮的小GAY,人帅、踏实还不乱玩,不像自己每次在外面玩得烂醉还得靠江杰来收拾烂摊子。
但这回……江博裕舔了舔嘴唇,第一次抓住堂哥这么大的把柄呢。
“堂哥,你说你会答应我一件事的。”江博裕感觉自己的鸡巴在裤裆里正在发胀,被布料束缚得很难受。
“恩……好。”久违的心理满足让江杰的脑子赚得没那么快,他眼睛还盯着那张桌子,在脑海里回味高轩那个小骚逼被按在那强奸的骚浪贱的逼样。
他不但不会怪他,回去还要扒下他的裤子,对着被人操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阴道狠狠插进去,让小骚货品尝一下被干得逼裂的滋味。
“唔……你!……唔唔……”带着腥骚味的鸡巴突然戳上他的脸,江杰下意识的躲避,却被人一把钳住下巴,被迫的张开嘴,然后那根刚操过他老婆阴道的、粗长的阴茎就插进了他的嘴里。
“你答应我了。”江博裕低声说着,看着江杰震惊的眼睛,还有脸上没来得及褪去的红晕,万分兴奋,挺起腰看着自己紫黑的大肉棒在对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看着对方的脸颊随着他的填充撤出而起伏。
果然……绿帽奴也会是受虐狂……
他看到江杰的眼神渐渐迷离,他改用手揪住对方的头发,将堂哥的脑袋狠狠地向下按,看到自己的阴茎整根被对方吞入,脸埋到他又粗又硬的阴毛里。
江杰半睁着眼睛,嘴里的巨屌让他吞咽口水都困难,他的鼻尖戳着堂弟的黑森林,呼吸间都是对方性器的味道。但他却忍不住意淫高轩被这么对待的样子。
红艳艳的小嘴被肉棒撑到最大,吞都吞不下,不情不愿的舔着强奸犯的阴茎,还得被人抓着头发,像个婊子一样服侍着嘴里的肉屌,等待一会被这根生殖器奸淫,被不属于丈夫的阴茎操逼;操得两个穴口都合不拢,咧着大肉缝被人扔在地上……再被归来的丈夫看到,对‘不忠’的自己施以最残酷的
', ' ')('惩罚,用肉棒把自己两个还红肿发疼的小穴‘洗干净’……
江博裕是不知道此时正在被他操嘴的人这个时候正在想些什么,但他发现对方的阴茎又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他拽着江杰头发的手使力,强迫人抬起头;阴茎加快速度抽插,另一边还用穿着皮鞋的脚去踩对方垂在地上的鸡巴。
“唔嗯……嗯嗯……”阴茎被挤压让江杰心里泛上恐惧,他抱住堂弟的双腿,乞求的希望对方不要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顺从乞怜的样子却让江博裕更加兴奋,施虐欲被进一层的激发;他的阴茎还在江杰的嘴里,另一只手却带着侮辱性的给了江杰轻轻的一耳光。
“呜呜……”突然挨了一耳光让江杰眼泛泪光,但他还被人抓着头发,无法挣脱,乳头一阵疼痛;原来是江博裕打完之后又开始用指甲狠狠地掐他的乳尖,那一枚小红豆被掐的发肿,连带着周围的乳肉都肿胀着。他抬手想制止对方的暴行,却被对方捉住手指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江杰被摆出一副玩弄自己乳头的模样,阴茎还被踩着;整个人又淫荡又可怜;
也不知道这幅骚浪的身体是怎么吸引到那些小0的,明明就应该是一个被人按在床上操的骚货。
江博裕抽出阴茎,掐着江杰的肩膀将人拽了起来,江杰站还没站稳却感到头顶又一痛,他弯着腰跌跌撞撞的被江博裕拽着往前走,他还没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床边。
江博裕让对方仰起脸,一口口水吐到对方的脸上,又狠狠给了江杰一耳光;
江杰被扇得歪倒在了床上,他捂着脸瑟瑟发着抖,此时他的脑袋还有些发蒙,不知道从小到大跟自己玩得特别好的堂弟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他。
而他越是这样弱势的样子,越让江博裕兴奋。
骨子里的施虐欲彻底被激发,现在的他不想玩什么花样,强奸堂哥就是最好的花样。
不让对方有心理准备,用性器官征服对方就是最好的花样。
刚才对着高轩,那不算强奸;
顶多是一场奸夫淫妇的合奸而已。
江博裕扑到江杰身上,几下撕开了对方的衣服,手指借着体液的润滑捅进了江杰的后穴里,干涩的肛门并不适合这样生硬的插入;江杰痛呼出声,但江博裕置若罔闻。
强奸,就是要对方痛。
他的手指强硬的拓张着穴口,屈伸着抠挖着肠壁的软肉,感受着娇嫩的黏膜因为疼痛的瑟缩。
对……就是要这样。
三根手指勉强能在窄小的菊穴里进出之后,江博裕撸动了一下已经快爆炸的阴茎,对着依旧紧致的穴口,强硬的插入。
“唔呃……啊……啊哈……”
下身的疼痛让江杰咬住了身下的床单,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漏出,透明的涎水顺着齿根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他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江博裕却快活得很;
干涩的肠壁绞着他的阴茎,其实感觉就是一般,但更多的是心理快感。
那种,征服、与别的什么莫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快感。
一扫他以前、如同败犬一样、看着别人对他堂哥趋之若鹜时的颓唐。
这样的男人,现在不也葡伏在他身下。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形,褶皱被肉棒强行撑平,过于紧致的皮肤被撕裂,几丝鲜血渗了出来,在江博裕抽动阴茎的时候沾在了那粗壮的柱身上。
“破处爽不爽。”
江杰还紧紧地咬着床单,身体疼痛到痉挛,脖子憋得青筋暴起,太阳穴都在一突一突的跳,身体泛着诡异的粉红。
真他妈的、带劲儿!
本来江博裕也没指望对方回答,他大掌握住江杰的两团臀肉,向两侧分开,拉扯的力道牵动了受伤的穴口,但他丝毫不在意,沾了血的阴茎在穴口进出得更加顺利。
“呃唔……哈……”江杰的呼吸开始短促而急切,隐忍的声音像是助兴的歌曲回荡在江博裕的耳边,让他通体酣畅。
而刚出门不久后发现通行证不见了的高轩去而复返,用门卡刷开了他刚刚离开不久的办公室玻璃门,在踏入的一瞬间,做爱的声音就从那间总裁专用的卧室传了出来。
他动作迅速的合上了玻璃门,准备用飞一般的速度找到自己的通行证然后光速离开,却在不该耳尖的时候敏锐的听到了一句话:
“你老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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