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冷冷开口，“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了吧？”
陈曼扯住他的袖口，“真的，秦川，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炒作了，我发誓。”
秦川伸手掰开她的手指，“我最恨背叛利用我的人。”
陈曼心里咯噔一声，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秦川，你原谅我吧，我下次不敢了，真的。”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冷淡，“不会再有下次了，欧洲那边还缺个妓女。”
妓女......她抓住秦川的裤脚，“秦川，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咱们俩还好了那么多年，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呜呜呜......秦川......我给你当牛做马......呜呜呜......”
她哭得凄厉，早知道有这样一天，早知道秦川这么不念旧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去傍着秦川炒作的。
“吵死了！”
秦川皱眉毫不留情的拔腿出来，转身坐上沙发，“你还有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她哭的妆花了一脸，只要不让她去做妓女她什么都愿意。
“东升置业的张老板一直都挺喜欢你，刚好他老婆前年去世了，他一直想娶你。”
那个大腹便便头都秃了大半的张老板，以前慈善晚宴上见过一次，那个时候她还是秦川的女伴，她垂下眼皮抽抽嗒嗒的。
“怎么，还是说你选择去欧洲做妓女？”
一听到去做妓女，她立马开口，“不，我嫁，我嫁张老板......”她流着泪，秦川真是好狠的心，竟然把自己直接送给那个张老板，他们生意上来往密切，把自己送过去，想必秦川也会得到不少好处吧。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没有逼你对吧。”
陈曼泪眼模糊，对着秦川点点头。
“不冷吗？”
赵平安睁开眼，秦川给她披上外套，和她一起靠在栏杆上，看着平静的大海。
“你们......聊完了？”
“恩。”
赵平安垂下眼，心里莫名酸涩。
看着她落寞的表情，秦川开口解释，“张老板喜欢陈曼，我给他们俩牵了个线，下个周，他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