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门被重重的关上,男人回来了,女孩从梦中惊醒,只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犯呕的血腥味。
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进了卧室的男人,男人捂着流血的腹部瘫倒在床上,他流了很多血,现在极其虚弱,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男人用枪指着女孩,嗓音沙哑,“把抽屉里的急救箱拿来。”
女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受了很重的伤,是个绝佳的机会,当下她虽然想跑,可男人黑漆漆的枪口让她只能僵着身子去翻找急救箱。
男人的伤口不浅,现在依旧在往外冒血,他让女孩用消毒过的针去缝他腹部的伤口。
女孩手抖的根本拿不住针,这血腥味让她头都发晕,“我,我送你去医院吧。”流了这么多血,他会死的吧。
男人的枪口紧紧的抵在她的心脏上,咬着牙说了一个字,“缝。”
女孩没有办法,只能照做,像小时候给芭比娃娃缝衣服那样,她害怕的喘息着,一针又一针的把他的伤口缝起来,双手沾满男人的鲜血,缝完最后一针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她想如果自己手里的是把刀就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里。
傻女人郑秋月(一)
(这篇想写个贼坏贼坏的男主和贼傻贼傻的女主,不一定几p,无节操,重口味,为了爽)
与快节奏、高效无情的繁华都市格格不入,城中村里是另一副景象。
“今天熬鱼,您等会来吃吧。”郑秋月嗓门响亮,手里还拎着一条草鱼。
是个伶俐的市井女人,从那张脸上就可以看得出,皮肤早就没了光泽,可一双杏眼很灵动,就是眼距过宽多了点憨气。
“不去啦,我家儿子今儿回来看我。”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葛奶奶笑的满脸皱纹都堆在一起。
郑秋月回了家,把草鱼放进盆里脑袋转向厨房外,说给外面的人听,“今天做鱼,给你补补身体。”说完,又赶紧转回来,利落的拿起刀处理鱼的内脏。
卧室里躺着一个表情淡漠的男人,头发微卷遮住一半眼睛,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的气质和这40几平米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郁钦听着外面那女人,就是这屋的主人,喋喋不休的和他讲述她这一天的经历,谁家的菜又比别家贵了几毛钱,猪肉又涨价了,她今天卖出去多少碗馄饨之类的。
他是个喜静的人,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不能要求太多,另外,听这女人说话意外的没有让他感到很烦,可能因为说的都是他平时听不到的家长里短吧。
鱼下锅后,水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