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轻飘飘落地,天边的白一点点扩散开来,你跨坐于蛇身之上,墨色蛇鳞翻动,一片跟着一片蹭过穴口,淫液涂抹鳞片之上,湿淋淋水光粼粼。尖尖蛇尾一摆,爬上你的腰肢,围着脐窝打转,沿着腹股沟往下滑去,点了点腿心的位置,紧张使你扣紧他的背部,肩胛骨在你掌心下随着动作起伏,细腻光滑的皮肤吸住你的手掌,你忍不住小幅度地动了动手。
蛇芯就没有一刻离开过你的身体,玄缁从你的嘴唇舔到下颚,又从下颚舔至脖颈,尖牙也跟着轻飘飘地蹭过去。他流连于你锁骨处的凹陷,来来回回舔弄,芯子卷了又卷,像在舔饮泉水。
再次伸出体外的两根性器抵着你的下腹,你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发现那道狭窄的浅粉色腔口已经合拢了,墨色鳞片将它覆盖,你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那里平滑无痕,毫无曾经张开的任何迹象,玄缁握住你的手腕往下,包裹住阴茎,他从你肩窝处抬起头来:“摸这里。”
他神态自若,因为兴奋而微微扩张的眼瞳溜圆,甚至透出点稚气来。他是不懂得人类的羞耻观的。
“居然这么快就合拢了……”你嘟囔了一句,一边顺着他的意思上下撸动,一边不甘地伸长了小拇指去摩挲那块的鳞片,试图找出点缝隙来。
他仿佛没觉察出你遗憾里的某种不怀好意,居然认真地回答你:“因为已经生完了。”
玄缁专心致志地享受着你的取悦,迎合着缓缓挺腰,带得蛇尾都在一潮潮涌动,鳞片大幅度刮蹭过穴口,手摸着觉得光滑,更为细嫩的那一处却能觉出些非同寻常的细微粗粝感,你动作一滞,喉咙里溢出点呻吟。
马眼滴滴答答渗出的前液沾湿了你的手掌,你沿着柱身往下摸,尽数涂在周围的鳞片上,湿漉漉的光泽,淫靡旖旎。
蛇尾拱着你往前坐,温凉的双手轻缓地抚摸你的大腿,顺着外侧一直摸过去,攀升到腰部,引导着你缓缓坐下。
当然,只对准其中一根性器。你并不想英年早逝。
你攀附在他身上,呼吸不稳,喘息间与他胸乳相贴,你发觉他胸前淡色的小点逐渐硬挺,蛇尾的耸动也跟着节奏乱了几分。你伸手摸了上去,指腹贴着碾磨,他立刻愉快地挺胸迎接,长发因此甩出一道弧度,第一道朝阳的金光打在上面,反出一片镜面的光泽。
金灿灿的光和你的手一起贪婪地爬上他如玉的身体,你拨弄他的乳尖,亲吻他泛红的艳丽眼尾,又忍不住去抚摸他的腹部,那能孕育生命的奇妙部位。
虽说产卵完毕后,他的小腹基本回缩了,但还是略微有些松弛,触感跟其他部位不同,柔软得令人心颤,你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张大了五指,尽可能擦过每一寸肌肤。他横了你一眼,眼底粼粼媚光,晃得你失神。
蛇尾的强韧肌肉使得那根粗长阴茎的进攻连绵不断,你觉得它似乎没有往外退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直在往里撞,柱身的血管摩擦褶皱,欲望被满足的甘美使你头晕。
“摸我……你摸摸我。”他梦呓般轻声说道,拉着你的手去摸那根没有被容纳的性器,圆钝的头部在交合期间不断撞上你的小腹,蹭得那里水淋淋一片。
你怎么会拒绝他的要求呢?你立刻握住了,在让人两眼发花的灭顶快感间尽力去抚慰他。
他的挺动越来越激烈,嘴唇比朝霞还红,眼底血丝如蛛网密布,瞳孔缩成一线,不自觉地半张着嘴,透出点毒蛇的阴狠凶相。可他依然很美。
你无法把视线从他移开,你主动舔吻他的嘴唇,舔吻他露出的毒牙,和咝咝抖动的蛇芯,如竹般漂亮的五指抚过你的背部,重重将你压向他,多出的那根性器挤在你和他之间,马眼里兴奋地渗出前精来。
你含着他的唇又咬又磨,用指甲刮蹭冠状沟,你听见他张开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吟,隔着皮肤震动血管,身体里血液奔流,你似乎听见了震耳欲聋的轰鸣,你按在他胸膛抚摸的手掌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气,素白的皮肤因此泛出几道红痕,有种靡靡的美感。
身体里的性器冷得像冰,他的身体又是玉石般的寒凉,你却觉得热,汗水密密爬满你裸露的肌肤,被他抹去,被他吻去。
太阳彻底浮出地平线,金红的光柱自圆球边缘喷薄而出,滚了金边的云层涌动,他半眯着眼,十指嵌在你腰际,良久才松开,转而按在你脊背处,给了你一个拥抱,恍若清晨尘世间,最普通的一对恋人。
“你的蛋……就放在那儿?”你戳戳他的手臂。
他抬眸扫了一眼茶几上的一堆卵,黏液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奶白色的卵堆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最大那颗也从卵块间脱离开来,分外惹眼。
“我来就行,”他收回了眼神,懒懒地回答,“没几天就能孵出来了。”
他的视线落在你脸上,你便和他对视,他半垂着眼,竖瞳无意识地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扩张,看起来若有所思。你忽然想起他曾说过,他是因为孕期修为大减,怕被仇家找上门来才暂时待在你家避难,既然他现在生产完毕,那么应该不久就能恢复,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会离开……
可他还说过他会待在你身边。你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细长的手指摸了摸你的下巴,撩开长发,玄缁转开脸,若无其事地说道:“到时候帮我养蛇。”
你一怔,抬起头去看他,他唇角含了浅浅一泓笑意,正望着窗外的太阳,赤红朝霞溶进他狭长上挑的眸子,漾出柔情万千。
“好。”你说。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点,依然不看你,卷着你的蛇尾却紧了一点,他又说:“第一次觉得日出还挺好看的。下次我们再一起看吧。”
“好。”你又说。
你伸手抱紧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