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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苏恨蜷缩着哭够了的时候,她所在的这条巷尾已经黑的可怕,苏恨双手揉了揉哭的有点发麻的脸起身往巷口走。
迈进贺府大门的时候,贺城正抱着杏花在腿上啄吻的亲热,听见下人禀报苏恨回来的时候,贺城后仰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没有让杏花继续对着他的脸亲下去。
贺城把杏花从身上推开,那双眼里还是不见一丝一毫的温情。
“我去见苏恨,你早点睡。”
杏花正亲的动情,骤然被推开,看着贺城还有点愕然,本以为贺城今天晚上会睡在她这儿,不禁抽了抽鼻子十分委屈,伸手扯着贺城的袖口软乎乎的恳求道:
“爷,杏花都快一个月没见到您了,今晚……您就别走了行吗”
杏花看着自己每晚梦回都会压在自己身上缱绻的那张脸,心里的苦涩都烧开了的水似的,直烧的心脏脾胃肾都苦极了。
贺城看着杏花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在酒楼里偶然一瞥,看到苏恨那笑的明亮张狂的脸。不知道那女人哭起来是不是也这么柔肠小意。
当下看都没多看一眼杏花,转身就让小厮带路在后宅的花园中间的角亭看见了苏恨,苏恨正一口一口灌着西北有名的烧刀子
苏恨只觉得胸腔里面都是热辣辣的,脑袋也不太清醒。手撑在桌子上,抬头看见眼里映出一个不太清楚的人影在朝着自己走来,苏恨的眼睛眨巴着终于看清了这个人影的身份,还带着酒气的声音开口道:
“嗯?贺帅阿……我晚上不…嗝……嗯……接客,您哪儿凉快……咳咳……哪儿去吧,挡住我看……月亮了嗝”
贺城看着亭子里抱着酒坛子醉的不像样的苏恨,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就不满的皱紧了眉头,让身旁的小厮把苏恨拉起来。
“臭死了。我买你回来就是让你当个醉鬼的?”
苏恨攀着小厮的手晕晕乎乎的站起来,脚步飘忽的把自己送到贺城的身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果真胆子就跟着大了,苏恨伸手居然掐了掐贺城的脸蛋。
因为贺城太高了,苏恨想掐他的脸的时候还得踮踮脚,掐完还不太满意的嘴里嘟囔
“瞧你一天充壳壳(四川方言:很拽)的样子,很牛气嘛,惹毛了老娘,就夹断你的鸡儿,还大帅,大帅有啥子了不起的喔,要不是你长的俊,再给老娘十根金条老娘都不跟你来这啥子的鬼地方”
贺城的眉毛都要皱成个川字了。
“你太放肆了,苏恨。”
这语气寒的都要冒冰碴子了,反观苏恨也不知道是不是借酒装疯,也没怂,当即两手叉腰一副泼妇十足的派头说道:
“你莫说些鬼扯火的东西,你吓的到别人吓不到我,老娘跟你是给钱才给操的关系,你威风不到我头上,我还就不怕你啷个一枪崩了我?”
突然苏恨静默了半晌才又阴沉的接了一句
“死是多轻松的事儿,活着才难”
贺城看着两颊喝醉了红彤彤的苏恨,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好的脾气忍她在这儿说了半天的酒话。
换做之前的自己,早就把她扔到门外,眼不见为净了。
贺城黑着一张脸,手提着苏恨后颈的衣领就往卧房拖,让小厮烧好水放个浴桶在屋里。进了门之后就把苏恨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苏恨整个人直接被贺城摔进浴桶里。
“咕嘟嘟”
苏恨被水呛的够呛,从水面刚把脑袋露出来又被贺城按在水下,近乎窒息。
贺城冷冰冰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着:
“酒醒了没有?没醒就多洗洗”
就在苏恨觉得自己要被这个龟儿子弄死的时候,贺城松了手。
“咳咳咳”
贺城看着苏恨咳的肺管子都要咳断了心里才觉得舒服了点。伸手揪住苏恨的一绺头发就扯了起来,嘴里却淡淡的说:
“苏恨,你要摆清你的身份。你在我这儿,就只有你的那张肉逼对我来说才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吸引力,你别试图挑战我。这乱世里,你这一条人命真不算什么。”
苏恨头发被贺城揪的头皮都要跟着拔起来了,疼的苏恨都想流眼泪了,看着贺城那发了狠的模样,苏恨心里是觉得可笑的。只会跟女人发狠的男人都是没本事的男人。
但是为了自己不会貌美如花的年纪就面临被薅秃的风险,苏恨很识时务的放低了姿态,可怜巴巴的求饶道:
“醒酒了,您放手吧,已经醒的不能再醒了。”
贺城这才冷哼一声儿松了手。
苏恨揉着自己被揪的断了好些根的头发默默的沉进浴桶里,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出乎苏恨的预料,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唐治,所以从来没有失控过的理智也崩盘了,
刚才在亭子里,苏恨虽然有点醉但意识是清楚的。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在外面闻风丧胆的大帅在面对醉酒的苏恨是什么反应
毕竟人都是有点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习性,贺城最近几天对苏恨的态度一直让
', ' ')('苏恨很发懵,女人的直觉在告诉她,她和这位大帅相处了也快十多天了,总觉得贺城对她的态度悄无声息的发生了些变化。
苏恨不喜欢不可控的男女关系,在苏恨眼里这位贺帅就是一个金贵的嫖客,自己只需要敞开腿满足他的需求,时间到了拿钱走人就行。
千万别发生着别的情况,苏恨根本没有那个耐心去应对其他的场面。
“怎么?酒醒了就要把自己溺死?”
贺城俯身把沉进水里的女人扯了出来,刚才没功夫注意,这女人的皮肤真是又白又滑,这满身的水划过皮肤分外诱人,湿透了的头发像海藻一样紧贴身体的曲线,黑与白的色彩反差几乎是让贺城的下面一下子就有反应了。
当即就想把苏恨从浴桶里抱出来狠操一顿。苏恨是多聪明的女人,在欲海浮沉了这么些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男人危险的眼神。
挣脱贺城的挟制,赶紧跑到一边的衣架上胡乱拿了一身贺城日常穿的长衫套在身上。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尺寸差了很多,在贺城身上服帖的衣服到了苏恨身上就过分的大。
贺城眼睛看着苏恨那乳头凸出来的位置慢悠悠的解了衣裳,苏恨在想怎么让这欲火上头了的男人打住这个想法,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场面,苏恨都绝对不会打破自己的原则,在晚上陪贺城睡的。
贺城脱完了衣服一步步向苏恨走近,苏恨那双眼睛牢牢的盯着贺城的动作,而贺城只是拦腰把苏恨抱了起来,苏恨靠着贺城的胸膛听见了贺城闷闷的笑声,只笑了一声儿。
“我贺城从来守信,虽与你一个妓子无所谓诚信,但这是我贺城为人的信守,我不动你,你也别来招我,这个月里每天晚上你都得在我的怀里睡。”
苏恨长舒了一口气。
贺城抱着苏恨躺在自己的床上,手圈着苏恨的腰,虽然这女人在女人堆里算是高挑的,但在贺城的怀里还是显得很娇小。
贺城伸手捏着苏恨的下巴,看着苏恨瞅着他一副”你干嘛捏我”的表情以及那被捏起来像个金鱼的嘴,自己覆唇上去索了个吻,但克制的浅尝即止。
“嘴里倒是挺甜。睡吧”
一夜无梦。
苏恨不习惯被人抱着睡,又很怕万一这男人半夜狼性大发,自己就算坚持不让操也总不能学贞洁烈妇撞柱子去吧,所以忐忑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而苏恨闭上眼睛发出匀长的呼吸之后,黑暗里,贺城停下了故意发出的浓重呼吸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他其实更喜欢苏恨现下不描眉画眼的模样。
总觉得化了妆的苏恨妖精的不像个凡人,作为一个上位者,贺城更喜欢能把苏恨握在手里牢牢掌握的感觉。
看了好一会儿,其实贺城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抱着他睡,院里娶回家的姨太太有四五房,都是各有各风姿的姝丽女子,但没一个能像苏恨,让贺城记住了滋味,并且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第二天早上,苏恨还没睡醒。只觉得身上压的自己难受,有根棒子在戳着自己的腿心,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就看见贺城压在自己身上,正啃着自己的脖子呢。
“嗯~一大早上的……大帅……”
贺城见苏恨醒了,动作也就没那么克制了。亲上苏恨嘟嘟的嘴唇,舌头也伸进去舔弄苏恨的口腔壁,两人亲的上头,贺城的手也不闲着
一手揉弄着苏恨的乳肉,一手伸到苏恨的花穴,两根手指探进去找着苏恨的敏感,直用手奸的苏恨淫水横流。
“嗯~大帅……给我……不要……不要手……要刚刚……顶着穴口的肉棒……嗯~啊~大帅~给个痛快~骚穴里面好痒……唔……别碰阴蒂……啊……不要掐……唔~”
“叫我贺城。”
贺城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快了,被苏恨底下淫水冲的半只手掌上都是黏糊糊的水液,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又快又狠的玩弄着苏恨的逼穴儿,就在苏恨的小腹一阵轻轻抖动里面的肉一下子咬紧的时候,贺城毫不留情的把手指抽了出来。
苏恨刚要高潮却一下子停下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瘪着嘴伸手就想把贺城的手往自己的穴里放,让他给自己个痛快。
贺城却好整以暇的看着一脸媚意难耐的样子急切切的就觉得满意,把自己硬的发烫的鸡巴往苏恨的阴蒂上顶了顶,苏恨就跟着一个抖动,却还没到能泄出来的程度。
“叫我名字,我就给你,给你想要的”
苏恨染了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像把小勾子,此刻娇啼了一声儿
“贺城~给我……求你~”
贺城再忍不住一个猛冲,粗大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苏恨脆肉的宫颈口,苏恨只觉得自己湿的不像样的下面突然被一个热烫的火棍撑的满满的,一下子就淫叫着达到了高潮。
贺城在这边操的正起劲儿,门外留传来小厮恭谨的敲门声
“大帅,府上来了两位您的同窗,正在正厅等着您呢。”
“嗯。知道了。马上就来。”
', ' ')('苏恨此刻被贺城凶猛的操干已经十分受不住了,这听见外面有客来访,贺城的腰就跟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把肉棒都钉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贺城感受着阴茎被温暖包裹的感觉,破开苏恨羞答答的宫口,操进子宫里,龟头一下子被紧紧咬住,贺城忍不住的爽的“嗯哼”了一声儿,额头都开始有些流汗
操着苏恨的鸡巴全根抽出又全根操进,连续操弄了百十下才抖擞着鸡巴射进了苏恨的子宫里,贺城抽出自己有些疲软架势的小兄弟,手摸了摸苏恨的肚子。
“你会不会怀我的孩子”
苏恨被操的失神,没功夫搭理提出这种无脑问题的贺城,缓了一会儿,二人就着昨天屋里放着的浴桶简单擦洗了一下。
贺城让下人拿了一套崭新的女装给苏恨,也是一件旗袍,靛蓝色的布料上绣着几朵苏恨不认识的花儿,苏恨穿上之后别有一番风情。
“你跟我一起去吧。”
苏恨顺从的挽着换好衣服的贺城的胳膊,脸上扬着得体的笑容,装出一派大家闺秀的样子,刚要走到正厅,苏恨看着不远处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背影,熟悉的仿佛昨天刚刚见过。整个人都僵了。
贺城感受到了身边女人奇怪的反应,还没去看,就看到那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转过了身,他生了一张让人看了就感觉如沐春风的脸,疏风朗月应该就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嘴角永远挂着温和的笑意,只是这笑容在看见贺城身边的苏恨一下子就愣了。
半晌,唐治有生之年第一次如此失礼,来同窗家拜访却没有先同主人家打招呼,而是先把目光朝向了同窗带来的女伴,那个和记忆中分毫不差的脸,唐治克制不住的颤着声音问道:
“是阿玉吗?”
苏恨看着唐治那张脸,只觉得这从心脏传出来的痛楚简直叫人不能呼吸,本来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苍白
不过苏恨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露怯,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真正的身份,也绝对不要和唐治就这样相认。
苏恨放在衣侧的手攥紧了拳头,刻意修的长指甲都被握拳的力度陷进了掌心肉里。血顺着指缝悄悄的滴落到了石板缝的泥土里。
苏恨睁大了眼睛拿出挽着贺城的手。指了指唐治又指了指自己,眼睛里充满疑惑的问道:
“这位先生是在问我?怕是这位先生认错了吧,我不是什么阿玉,我姓苏,叫苏恨,仇恨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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