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怀小朋友出生的那年冬天,叶梦舟和周辞一起去参加了柳青暖的婚礼。
地点在夏威夷,婚礼现场的奢华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江总也太厉害了吧!”叶梦舟惊叹了一声。
看着自家女人眼里在闪着光,周辞挑着眉毛问道:“羡慕?”
叶梦舟掐了一下周辞的手臂,但因为常年锻炼,所以她只掐起了外面那层细嫩的皮肤。
“我这是为青暖高兴!”
“我说的嘛!”周辞受痛地“嘶”了一声,“虽然你老公给你的婚礼没这么豪华,但也不差吧!”
“那我要说差呢!”
“那就每年都给你补一场!”
周辞说得漫不经心,但叶梦舟却听得胆战心惊。
“你可算了吧!”
她怕周辞真的说到做到,所以她赶紧阻止说:“办婚礼要累死了!”
“又没让你操过心!”
“婚礼是不需要我操心,但我照顾宾客啊!”
“也是!”周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照顾照顾’我呢!”
时间久了,叶梦舟对周辞这种一本正经地“暗示”已经免疫了。
所以她现在可以面无波澜地反问他:“我把你照顾得还不够好?”
想到自己终于在一个月前争宠成功,把周意怀那个小混蛋挤出了卧室,周辞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我们在这住几天吧!”
叶梦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点心思,她靠在周辞的怀里,嗔了他一句:“你每天就知道这些事!”
周辞稍稍低下一点头,搂着叶梦舟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也是!”
自从结婚之后,江寒洲就再也不知道有秘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了!
因为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他永远都是食物链的最低端。
尤其是在女儿江湲出生之后,分分钟进账几个亿的江总,每天在家的日常就是哄老婆、带娃、洗衣服、做饭。
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
谁让他对谁都不放心呢!
所以,从江湲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江寒洲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她们母女。
江湲三岁的那一年,她第一次跟着爸爸去了公司。
其实她是想和妈妈一起的,但妈妈说她只是给别人打工的,不能带着她。
所以她只能跟着爸爸,因为爸爸是老板。
江湲听得稀里糊涂,不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
看着跟自己老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儿,江寒洲的心瞬间化了。
这也是他给女儿取这个名字的含义。
“洲”和“暖”各占一半。
有了柳青暖,他这片“寒洲”从此就变成了暖流。
他耐心地给抱着自己不撒手小奶娃解释:“老板就是可以管这个楼里所有人的人!”
说完,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相框,又补充了句:“但是管不了你妈妈。”
从那时起,古灵精怪的江湲便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要想在家里混得好,必须得和她妈妈站在统一战线。
因为江寒洲不喜欢外人的原因,所以他们家里从来都没有雇过保姆。
对此柳青暖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也不用她收拾。
这天周末,江寒洲陪着女儿在客厅里搭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