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不是也许,是一定!”
韩非雾道:“是,儿子知道了。”
谢吟月又问:“方家今天都去了谁?”
韩非雾道:“方无莫,方无悔,方无恨。”
谢吟月道:“你感觉如何?”
韩非雾想了想,道:“方无莫和方无悔都很安静,方无恨活泼些。”
谢吟月心下冷笑:郭清哑生的个个都是哑巴胚子,也就方无适继承了方初的脾性,连那个野种都是一样。至于方无恨,那根本不是郭清哑生的,越活泼越讽刺。
韩非花从母亲那出来,就去找妹妹韩非梦。
韩非梦的奶娘周达家的见大小姐来找二姑娘,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大姑娘来了,二姑娘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韩非花听了住脚,心中郁闷。韩非梦一直很孤僻,早上她要带妹妹一块出去的,可是非梦说不去,结果等她走了,妹妹却自己出去了。
韩非花默默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韩非梦还没回来。
周达家的快急死了,可是韩希夷尚未回来,谢吟月又一向厌弃韩非梦,对韩非梦的事不闻不问,周达家的找不到一个做主的人,因韩非花对妹妹一向照顾,她便赶紧来回禀韩非花。
韩非花听说妹妹到现在没回来,身边只跟了紫云一个丫鬟,神情一呆,接着严厉地瞅了周达家的一眼,说“等父亲回来你自去领罚!”然后慌忙命人去大门口询问,又派人出去寻找。
天黑了,韩非梦依然没踪影。
韩希夷回来了,韩非梦还没回来。
韩希夷大惊,一面急命人出去寻找,一面审问周达家的。
周达家的再不敢隐瞒,哭着说姑娘去找郭织女了,因不想被人知道,所以只带了紫云,连她要跟着也没让,刚才她出去找姑娘时,亲自上方家询问过,说姑娘没去方家。
韩希夷听了气得浑身发颤,“你……枉我如此信任你,将姑娘托付给你……你竟然如此糊涂……”
周达家的愧疚绝望之余,忽然一咬牙道:“姑娘是偷偷出去的,因怕人知道,说好回来走后门。黄信家的在后门该班,我和黄信家的说好了,到时放她们进来就完了。刚才我去后门上问,黄信家的交了班,张婆子接的班。我问张婆子姑娘可回来过,她脸色不大对。大爷不妨叫她们来问问,或者问出点什么也未可知。”
韩希夷即命叫后门上的所有人来审问。
黄信家的和周达家的说的一样。
张婆子则眼神闪烁,一问三不知。
周达家的指控道:“你既不知,为什么头先我问你,二姑娘可曾回来过,你那样慌张做什么?还说没人敲门。我问你敲门了吗?”
张婆子嚷道:“我实话实说,本来就没人敲门!”
韩希夷不耐,喝命打板子。
张婆子被人摁在板凳上,几板子下去,便鬼哭狼嚎。
韩希夷点头道:“你们就抵赖吧。我把话放这:除非二姑娘没了,你们还可逃得一条命;若等我找到二姑娘,又问明你们有隐瞒,那时你们还想要命?不但你们没命,你们一家上下也休想有好下场!”
张婆子一下子停止哭喊,板子“啪啪”打在身上忘了疼,怔怔地看了韩希夷几息工夫,忽然喊道:“我说,我说!”
韩希夷一摆手,家仆停止打板子。
********
大家都放假了么?年货都买齐了吗?(*^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