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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勖将她抱到床上,眼睛因为刚才路过客厅瞥到的两个冈本盒子而充血。
那晚她用事后独特沙哑娇媚的嗓音击碎他的窥探和侥幸。
后来他还想说什么,可她把电话挂了,连让他听她和别的男人暧昧缠绵的资格都狠心不给。
樊莱躺在白色被子里,如同漂浮在云端。
双颊泛着自然又不自然的桃粉色,樱唇微起,呼吸有些滞顿。
海藻般的长发铺在枕头上,无限引人采撷。
徐少勖将颤抖的掌覆上她的花丛,很干燥,甚至有些凉。
他愈发狂躁妒恨。
他曾经独一无二探索过的领地,如今连催情化学品都已经不能让其为他下一场雨。
“莱莱,他会帮你口对吗?”
“我不会的,我甚至不会捅进去,因为你太脏了。”
他如情人低喃,扔掉她最后一件裹住尊严的微薄面料。
他用手,直直闯入,却在中途被紧和干夹得无法往前。
他抬起阴云密布却满是情欲的脸,瞪她,用力捅进去,然后快速抽动。
樊莱弓起身。
但不发出声音。
因为她看到他架好的摄像头,也因为她的叫喊只在完美契合情动时才能逸出。
他也不亲她的嘴,但需要纾解和发泄。
唇一路往下,快到一团黑时,他愈发燥热,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很想替她口的。
他猛咬一口她的雪白,突然将手抽出来狠狠砸床。
樊莱侧埋在发间的脸被他捧住,他抵住他的额头鼻尖,温柔似水。
她清楚感受到他贴上来的那片区域湿了一片,又凉又粘。
她胃里顶上一阵酸水,干呕一声,但声音很虚弱。
随即金属扣掉落,他毫无预兆地闯进去,逼她的声带运作。
你看,有些男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嫌她脏,却还是忍不住要她。
从前的纪景清也是这样。
樊莱忍得血管爆破前兆一般,心脏被一次次撞击到喉咙,顶出杂音。
她该流的水,都变成泪。
心想,这是bug吧。
凭什么她曾经和纪景清你情我愿的淫秽录音被她拿去给徐少勖听,有一天她被失去理智的出轨前男友凌迟的呐喊就要被送还给纪景清。
但这样也好。
这样她就不会老想着她是不是欠纪景清一次了。
预告说有雨,可酝酿了一天,世界依旧干涸平静。
浓云遮蔽天日,半拉的窗帘后是一对曾经相爱过的男女。
徐少勖坐在床尾抽烟。
他早就收拾妥当,套上那层皮,他依旧是家境优渥、冷情高雅的公子哥。
翩翩少年不过是时光的错影。
其实他何尝不痛恨樊莱。
如果回到过去,他一定不要注意到那个天天拿一瓶脉动站在场边等待的女孩。
他和佘仪然原本是同一届的同学,他喜欢她,可她家庭不好,屡次回避他的示好。
高二的时候,佘仪然突然休学。
一年后,她重回校园,跟着下一届的班级继续完成学业。
他变成了她和樊莱的学长。
其实樊莱长得比佘仪然要好看得多,而且是艺术生,弹得一手好钢琴。
校庆的时候,他坐在观众席,樊莱上场时,他身边的哥们儿捅他的手,起哄:“这不是老看你打球还给你送水那个学妹吗,长这么漂亮,你徐公子不准备收来玩玩?”
那天樊莱穿一条白色裙子,灯光下,宛若优美的白天鹅。
的确是漂亮。
徐少勖微微皱眉,只觉得他兄弟在亵渎一件美好的事物。
有一回樊莱去看他们打比赛,校委会狐假虎威的学生干部来撵人,要以自习课聚众为由扣篮球场上所有人的学分。
观众落荒而逃,匆忙中,樊莱的手链落在了台阶上。
晚自习,徐少勖到初二找人。
坐在窗边的佘仪然看见他,满脸惊喜,嘴唇都在抖。
可他看到讲台上的樊莱和人嬉戏打闹,与弹琴时的优美沉静截然不同。
明媚开朗、大方自然。
十分生动的美。
他沦陷了,觉得自己应该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孩子。
后来他要她做女朋友,她歪了歪头,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想了一瞬什么,就笑嘻嘻地答应。
当时徐少勖还有些不满,觉得她是不是太随意。
可第一次牵手,她就主动和他说:“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
他怔住,没想到她如此率真。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全都献给了大胆炽烈去表白爱意的女孩。
樊莱和别的漂亮女孩不一样。
她不矜持,不做作,不永远高高在上只等着别人来舔她。
她喜欢什么,想
', ' ')('要什么,就会主动出击,很强势。
但在喜欢的少年面前,又能软得让人毫无抵抗。
樊莱是徐少勖唾手可得的漂亮女孩,佘仪然是他曾经求而不得的遗憾。
樊莱很好,可她想要追逐的太多。
好不容易等到她上大学,两个人都能长期稳定呆在同一个城市,结束长久异地后他的第一个生日,她却早早争取到去北京交流学习的名额。
要钢琴,不要他。
佘仪然不止一次哭着说她后悔,当年如果不是她自卑,不会让樊莱有可乘之机。
还说樊莱不要脸,明知道她也喜欢他,却还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抢走他。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曾经求而不得的女人的眼泪。
可当佘仪然温情抱着他不撒手时,他又十分冷静告诉她:“我不会和莱莱分手,我们会结婚,我爸妈也很满意她,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佘仪然问那她算什么。
徐少勖不知道,或许什么都不算。
樊莱的大学生活很忙、很充实。
其实她骨子里是热烈的,但徐少勖总觉得她变得过分冷清。
她不仅要忙课业,还要开餐馆。
生活一派繁忙。
徐少勖每次和她约会,她都会兴致勃勃说一堆有关餐厅的话题。
他觉得头疼。
发现他贪恋的想要的是十五岁那年摇着他手臂只会说“我喜欢你很久了”的小女孩。
佘仪然的媚是骨子里浑然天成的,她太懂得怎么让男人高兴,怎么让男人心软。
褪去那层丑小鸭的皮毛,她的魅力光芒一点也不逊于樊莱。
可即使他沉醉痴迷佘仪然给他带来的满足,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樊莱分开。
他始终坚信,莱莱爱自己。等她撞了南墙,就会变回那个满心满脑都是他的小女生。
可进乡宁在她的经营下办得红红火火,同时她的钢琴培训班也在宋阮的倾情支持下无可比拟。
佘仪然说樊莱根本不爱他。
她有样学样,要学她前三婶,掏空他、榨干他,再一脚踢开他。
南艺有关樊莱的流言蜚语,各种版本不堪入目。
徐少勖不认为一个可以独自创业、心比天高的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不实”传言。
只有一种可能——无风不起浪。
樊莱发现了他和佘仪然的事,他求得她原谅后,又心安理得和佘仪然鬼混。
和佘仪然可以不用戴套,樊莱对此却十分敏感。
而且他觉得樊莱既然能原谅他,就说明她离不开他。
不管是出于她要套钱的原因,还是她爱他到离了他就不能活的地步。
总之那时候的徐少勖确定樊莱不会轻易离开他。
那种和多年初恋爱得轰轰烈烈,又偷摸和曾经爱而不得的女人厮混的刺激感,让徐少勖很上头。
可是后来,佘仪然怀孕了,樊莱一声不吭就将他清除出她的生命,了断得过分冷酷。
那时候他才猛然惊觉。
樊莱可以随时爱他、包容他的错误,但同时也可以随时不要他。
佘仪然的孩子被人打掉,他没多大的感觉,只是如释重负,觉得自己终于了断了一桩错误的情缘。
他可以孑然一身回去找樊莱。
可他的莱莱,却在给别的男人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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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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