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能见人,掳了我来还不能叫我瞧见,更叫我好奇究竟是何人所为。
我小心地咬住本将要从嘴里吐出来的那团物事,来人踏入之后一言不发,只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些许出气的声息。
我皱了眉头,连这屋子里拢共多少人都不知晓,蹭着手腕扭着腿在床上闹出些动静来,我倒想看看他意欲何为。
“锃——”一声是利刃出鞘的声音,他把刀刃贴在我脸颊上,那冰冷、坚硬的感觉触发了我心底的恐惧,我咬紧牙才生生抑制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偏头想躲开,却只引来他一声讪笑,我越发觉得这人我是认识的。
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我抢先松口:“阁下此番想必是有所求,不如吐露一二,或许康乐现下就能应下。”
他在我身旁坐下,连带着女子的啜泣声都更加清晰,我才确信这房里除我之外至少还有一对男女,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他全然不顾我的恐惧,刀刃打在我脸上起了又落,好整以暇得好像在同我游戏,又或者说在同他身旁的女人游戏,我听见女人呜呜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也是被他绑过来的吗?可惜我现在自保都难,没闲心也没法子再护着别人。
“康乐郡主,这封号真好,你说是不是?”这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不像是真声。
他将那团东西重新塞回了我嘴里,显然不是在问我。
“这余生的安康喜乐可就攥在你手里了,你该不该说实话呢?嗯?”分明不是对着我说的,可那阴恻恻的语调就像吊在我耳边,眼前就是他死死盯着面前人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虽听得糊里糊涂,可也是理清了这是在拿我印证某桩事。
“乖,我就知道是如此。你早点说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