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男嫌弃至此,肖芳想想就好心塞,谁知一眨眼就看到了白玉堂!
白玉堂在眼前,肖芳早把跟丢美男的失落抛到九霄云外,一心一意看着白玉堂流口水。
殷阳自从被展昭揍过一拳,看到他条件反射脸很痛、牙更痛,再也不敢纠缠展昭,只是远远坐着流口水,顺便调戏未来的小美男——同样长得乖乖顺顺的赵臻。
展昭正盯着白玉堂,也没搭理殷阳。
殷阳虽然嘴欠,毕竟是个侠客,不会真把赵臻怎么样。何况赵臻那个腹黑,他不欺负别人就烧高香吧,单纯武功好未必是他对手。殷阳那么缺心眼儿,还不知道谁逗谁呢……
殷阳拉着赵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刚想摸摸小手,就被寒光肆意的短剑吓破胆。承影黑着脸站在赵臻身后,承影宝剑上插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咬牙切齿道:“少爷吃水果!”
赵臻缩缩脖子,默默拔下苹果,乖乖的啃啊啃~
殷阳迅速远离赵臻,扯扯被剑气划开的衣襟,这回不仅牙疼脸疼,还有种透心凉的酸爽感……
这时候就觉得船身一阵摇晃,船夫大喊一声:“不好啦,船底进水啦!”
赵臻对展昭认真道:“这回可不是我乌鸦嘴,肯定是咱俩命里犯水,要不每回坐船都沉呢。”
白玉堂看一眼从水中跃出的黑衣人,“看来不是命里犯水,是命犯小人。”
☆、第44章 两处纠结
不管是命里犯水还是命犯小人,赵臻都觉得心塞。
——每次坐船都遇袭,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这句话白玉堂不认同,“岂止是坐船遇袭,你不是走到哪里都遇袭吗?”
赵臻怒视之。
展昭摸摸赵臻的脑袋,轻轻补上一刀,“虽然走到哪里都遇袭,你不也顽强活到现在了吗。”
(┬┬﹏┬┬)求别说!这小强一样踩不死的命格,越想越心塞!
肖芳和殷阳刚才大闹一场,原本热闹的湖面变得十分冷清。有人注意到这边沉船,远远传来几声吆喝,一见这边又打起来了,赶来救人的船都远远观望,不敢靠太近……
万幸湖面并不宽,用轻功在水上借力也能登上湖心亭。
展昭抱着展新茹拔地而起一飞冲天,白玉堂拎着展新锐浮光掠影如履平地,承影背着赵臻歪歪斜斜连滚带爬……(*/w\*)不是承影学艺不精!是赵臻非要感受一下泰坦尼克,挣扎着不肯上岸……
展昭白玉堂和双胞胎干爽地站在湖心亭,为遇人不淑的承影掬一把同情泪。
因为总有人惦记着弄死赵臻,承影时常草木皆兵,把赵臻的安全等级上升到红色预警。十几个黑衣人不成气候,没等展昭白玉堂出手,憋着救主的暗卫们蜂拥而至,将黑衣人全部生擒!
终于扬眉吐气的暗卫,抓着鼻青脸肿的黑衣人先走了。
众人掏钱赔偿船夫,告别了一头雾水的肖芳殷阳,启程回展家。
*************
黑衣刺客的问询结果让人失望。
和当初的银票案差不多,刺客只是拿钱办事的江湖肖小,连展昭等人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别提幕后人的情况了。最后只问出雇佣他们的人,是个武功很好的蒙面男人,除此之外啥也不知道。
白玉堂道:“上次在松江府沉船,这次在常州府又沉船,会不会是一伙人做的。”
赵臻想了想,“那时我们怀疑刘皇后,如今刘皇后已死,难道一开始就搞错了?”
承影摇摇头:“还不能断言是一伙人做的。”
“我也觉得不像一伙人。”展昭摸摸下巴,“上次沉船是智取,幕后主使计划周密,行刺之人训练有素。这次沉船更像一场玩笑,乌合之众本就不能成事,对方打草惊蛇目的何在?”
赵臻若有所思,“难道他们不认识我,想以此确认我的身份?”
承影眉头一皱,“若是这样,暗卫出现岂不是正中下怀!”
白玉堂摇头:“没人能料到今日湖上大乱,也可能是临时起意。”
展昭叹气:“这可麻烦了,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白玉堂道:“先不说刘皇后,我们行踪泄露,是何人所为。”“
承影行了想:“会不会是孟珂。”
展昭撑着腮帮子,“线索太少了,还真不好说。”
赵臻道:“我倒觉得不会,他没那本事,而且乘船游湖是临时起意,他怎会知道?”
白玉堂耸肩,“人不可貌相。”
众人正在讨论,暗卫推开窗户递进一封密信,承影转交赵臻。
赵臻打开一看,是包拯的亲笔信。
信中说汴京一切安好,让赵臻放心。又说抓到几条为祸朝廷的大鱼,可惜都与刺驾案无关。又说自从展昭白玉堂离开,蝶舞老实多了,谁知两天前突然失踪,衙役查遍全城也没找到。又说八王爷担心赵臻的安全,命庞统带兵赶来护卫,公孙也在随行之列。
看完信,众人都觉得蹊跷。
抓到什么大鱼了?蝶舞怎么跑了?公孙庞统怎么会过来?
两地传信毕竟不安全,包拯没写什么要紧的话,众人琢磨半天还是不解其意。根据信上的日期,公孙庞统这两天就能到。展昭拍拍手,“胡思乱想也没用,等公孙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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