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琛已经换了身睡觉穿的家居服,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身子歪在墙上靠着,两手插兜,嘴里叼着根香烟。
烟没点,就那么干叼着。
苏可可想起,他烟瘾不小,但为了她戒了。
不管有没有真的戒掉,至少在她面前的时候,他不抽烟。
看到人出来,男人才不紧不慢地将嘴里的香烟给抽出来,烟头离开的最后一秒,嘴角还往里陷了陷,腮帮子也微微动了下。
离开嘴的烟头上有个深深的牙印,也不知被他含咬了多久。
“小苏老师,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秦墨琛看过来,目光落在苏可可脸上,竟给人一种犀利的错觉。
苏可可抿了抿嘴唇,含糊不清地道:“什么问题?”
秦墨琛两三个大步子悠然踱到她面前,将她抵在墙上,圈住,来了个现下十分流行的壁咚。
前是狼墨琛,后是一堵冰冷的墙,苏可可无处可躲,也没想着躲,就连眼珠子也一转不转地瞅着他,“什么问题,叔倒是问啊。”
“问题一,你说的‘我可以’是什么意思?你可以什么?
学生愚笨,还请小苏老师详细解释解释。”
男人如墨的眼直直盯着她,一直盯进了那双格外明亮的眸子里。
苏可可没有回避,脸却一点点变得滚烫起来,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嘴唇,回道:“意思是,我现在不怕了,叔可以做上次没做完的事情,我、我可以的。”
秦墨琛眼里划过一抹幽光,微微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了下来,“我上次想做什么?
你告诉我,我记不清了。”
苏可可忍住羞耻,伸出小爪子,以行动表示。
秦墨琛双目猛地一瞠,狠狠倒吸一口气,哑声低喝,“丫头,你干什么?”
男人一把抓住她双手挪开,“你是不是想把我逼疯?”
苏可可红了眼,眼里沁了水儿,因为心中羞耻感爆棚,声音都带了哭音儿,“是你明知故问,是你欺负我。”
秦墨琛平息了一下,“乖,不闹了,我是真有问题问你。”
苏可可低着头点了下,这次规规矩矩没敢乱动。
“第二个问题,你说我今天印堂发黑,可这一天都过去了,我怎么就没见着什么血呢?小苏老师,嗯?”
男人的声音因为刚才苏可可的冒犯,已经变得有些低哑,现在又带了戏谑的腔调,听起来便格外性感,诱人犯罪。
胆小鬼听了这带着钩子的声儿估计也能瞬间变得胆大包天。
就比如,苏白兔。
兔子听到点儿风吹草动拔腿就跑,然后钻进窝里不出来。
不过此时的苏小兔胆儿很肥,比兔子肉都肥,她站在秦大狼圈出的一寸地里,还敢反驳,“小苏老师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虽然不是血光之灾,但你今天真的会见血,或多或少的问题。”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嗯?”秦墨琛轻哧一声。
“没有,一分钟之内你必定见血!”苏可可语气肯定。
秦墨琛眉梢染笑,“那行,我就等一分钟,要是这一分钟内没见血,你说,要怎么办……”
他与自己圈主的苏小兔对视,觉得负隅顽抗的小丫头格外有趣。
正这么想着,不曾料到,怀里被逼急的兔子突然咬人了!
苏可可一仰头就凑了过去,狠狠在男人嘴唇上一咬。
等到嘴里一股甜腥味儿弥散开来,她才松了牙。
这不就见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