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人真是一件苦差事,邱明月心想,一对上周诉的眼睛吧,她就会犯怂,特别是他现在还一副要把她拆骨入腹的模样。
但反正他也动不了,有恃无恐的邱明月揩了揩脸上的精液,食指和拇指分开,指间的液体拉出色情的银丝。
她看见周诉喉结滚动,笑了笑,学着自己了解到的最放荡的姿势,头仰起,举起手,伸出去舔蜜似的白浊,再状似美味地将食指含进嘴中。
周诉看出了她明显的表演痕迹,但无论是讨好还是捉弄,这一招对男人、对他来说都极其受用。
他可能会被玩死在她的床上,周诉觉得,但内心深处,他被明明纯情却试图引诱他的邱明月激起了最肮脏的欲望。
她不会想到在他的幻想里,他有多少过分的想法。
他声音暗哑:“好吃吗?”
“……”
“再吃点,把脸上都吃掉。”
“……”
邱明月蓦然在周诉身上看到了E老师的影子,他微妙迅速地切换了角色,轻而易举地就重新掌控了这场性爱的节奏。
“真乖,吃得这么干净,喜欢被精液射到脸上对不对?”
第一次听周诉现实里说这些话,邱明月感到极其强烈的不现实感,但比磕炮时更性感、更刺激,令她的狐假虎威瞬间成了泡沫。
本质上,她就是臣服的那一方。
坚挺触碰花核的快感把邱明月从意乱情迷暂时拉了回来,后知后觉的地发现自己正被周诉诱哄着将性器吞入体内。
不应该是这样……
硕大的龟头在花唇处乱戳,戳得她又痒又软,粗硬的阴茎趁势滑入穴口,横冲直撞,一下子狠狠地全根没入,真的操到了从来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
“啊……”
两个人都发出失控的呻吟。
周诉第一次进入女人的穴里,软嫩的膣腔又紧又热又湿地裹吸着他,寸寸脊椎酥麻,加之被喜欢的人破处的心理快感,周诉差点就要射出来。
好不容易强压住射精的冲动,邱明月撑着他的小腹,不知死活地动了起来,嗯嗯啊啊地叫着,花穴内涌出了大量动情的汁水,淋湿了两人严密契合的下身。
纵然周诉没有经验,也感觉得出邱明月的女上位并不熟悉,但她显然很享受,眼神迷离,乳波摇晃,她一只手胡乱地抚摸自己的身体,折磨得周诉够呛。
他的两只手腕隐隐发热,估计是暗自里挣扎的时候擦破了皮。
一瞬不瞬盯着骑着他的邱明月,周诉后悔答应了她的要求,不然……
“自己玩乳头爽吗?”
“嗯啊……”
“把我解开好不好?”
“不、要……”
“……乖,解开,乳头翘得这么高,好可怜,让我舔一下……”
也许是急中生智,邱明月竟然没有被周诉套路,反而俯下了身,将乳尖送至周诉口中。
周诉愣了一愣,到底无可忍耐,舌头一卷将乳粒含进了口中。
舌头……舌头真的太棒了。
邱明月爽的呻吟都带了哭腔。
尖端传来的愉悦与花穴深处的快感连成线,连接着邱明月浑身所有的神经,过电般带起妙不可言的酥软。
不知道顶到了哪处,邱明月不得章法地追弄了几下,像一只弓似的绷紧,小腹抽搐,痉挛的花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数浇在狰狞的性器上,周诉闷哼一声,用力吸吮着邱明月的胸乳,挺身射了出来。
依旧浓稠的精柱打在内壁最敏感的位置,邱明月失声,彻底沉沦,软绵绵地趴在周诉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她累了,但也吃饱了,心满意足至极。耳侧周诉的心跳声振动胸膛,再去看他这幅遭人——遭她蹂躏的模样,邱明月觉得自己榨处男元精的坏女人。
周诉应该也很爽吧?射了好多呢……还硬硬地插在她穴里……
这么想着,突然被舔了耳朵,舌头舔舐耳道,用气声喘道:“舒不舒服?”
“嗯……”
“那,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
“把我解开好不好,让你更舒服……一边操你,一边吸你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揉你的阴蒂……呵,怎么听着就又流水了……”
邱明月刚哆嗦得解开周诉的手铐,立刻就被周诉握住腰肢、压住胯骨,蛮横地从下到上顶撞起来,相比之下她刚才的骑乘根本就是玩闹水平。
“轻点、轻点,啊……周……”
“叫我什么,嗯?”
“周诉、周诉,轻点……”
周诉盯着邱明月情欲迷蒙的脸,宣判:“叫的不对。”
似乎以此为理由惩戒,一个翻身将邱明月压在了床下,把她朝自己拉近,抱着她的腿弯凶猛地操干起来,在那处软烂的泉眼处快速抽插,想射了就停下动作深呼吸缓一缓,却不忘用手指揉捏充血的阴蒂,然后继续捣弄,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用性器、唇舌和手指一同服侍着。
射进花穴深处的白浊都被操到流了出来,混着透明黏滑的汁水,弄得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阴囊拍打在会阴的位置啪啪作响。
邱明月真的被操哭了,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吓得,但周诉依然没有放过她。
他现在就是一个刚开荤的处男,根本舍不得将阴茎从邱明月体内拔出来一秒,满脑子都是色情台本里的句子,一心想着把邱明月操到喷水喷到停不下来,操到小穴记住他鸡巴的形状,甚至连子宫都被他操开然后灌满精液。
他眼圈发红,冷眼盯着邱明月在他身下呻吟讨饶,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甚至用一只手恶劣地抚摸按压被操到微凸的小腹。
“呃啊……”
邱明月自喉腔处发出破碎的尖叫。
她真的受不了了,后悔自己干嘛要把他解开,简直就是发情的禽兽!又怀疑他真的吃得是男性避孕药而不是春药之类的吗?
“周诉、周诉……”邱明月哭哼道。
乳房被大掌肆意揉捏着,邱明月觉得自己身上都布满了周诉的指痕与掌纹。他用并拢的指间拉拉扯她胀痛瘙痒的乳尖,要不是呼吸急促,语气堪称平静:“我说了,叫错了。”
邱明月呜咽着,即使被操成这样了她还是会因为一些“小事”矜持扭捏,这反而成了周诉玩弄她的资本。
几乎失禁的尖锐快感涌来,邱明月忙小声地叫道:“老公,啊……”
周诉太阳穴直跳,一滴汗水迷了他的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方才稍微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问:“叫老公干嘛?”
“受不了了……”
他的汗又滴在了邱明月脸上,“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