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三水只觉得自己被狠狠的丢到了地上.他挣扎的钻出麻袋.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一间破旧的柴房里.
一道尊贵的身影从外头进來.皇甫霄的脸上写满了冷酷的笑意.仿佛看着一只畜生戏谑的盯着地上那一脸惊慌的三水.
“五、五殿下……”
“哼.本皇子想做的事情.从來沒有人能拦住.”
有人搬了一张华贵的椅子进來.两名小公公立刻将三水压住.
“本皇子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坦白交代.本皇子就可以饶你一命.”
三水的心中暗道不好.想必五殿下是想问大皇子与八殿下之间的事情.“不.不知殿下想知道什么.”
皇甫霄看着眼前这张奴才的面容.嘴角微微一勾.“你一直跟在瑞儿身边.不可能不知道他和大皇子之间发生了什么.本皇子要你老实交代.”
三水微微顿了顿.随后目光坦然的抬起头來.“启禀殿下.八殿下只是路过御花园正好看见大皇子在那儿.就去邀请他参加生辰之宴.仅此而已.”
皇甫霄眼神一变.“你以为本皇子这么好骗..看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忤逆本皇子的下场.”
他一个眼神.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
……
“咳咳……”皇甫瑞幽幽睁开双眼.便看见刘御医与徐御医在榻旁.
“殿下.您醒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皇甫瑞扶了起來.“不知殿下.这两日可让谁诊断过病情.”他们方才分明发现.似乎有人暂时稳住了八殿下@体内的毒素.只是这一次殿下受了刺激.再一次复发了.
“沒、沒有……三水.三水呢.”
“殿下还是好生休息.下官这就给殿下开药.”
皇甫瑞的眼中一暗.“我……可以不吃药吗.”已经吃了十三年也不见任何的效果.
“殿下.万万不可.这药可是能帮着殿下恢复身子的.过几日就是殿下的生辰了.”奇怪.殿下怎么会突然说出不吃药这种话來.两名御医的心中越发不安.皇后娘娘知道他们做的事情.不能保证别人是否也知道了.难道殿下听说了什么.
“殿下.切勿多想.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
“三水不是去找你们吗.他在哪里.”
“这……下官并未看见他.”
怎么会.他记得三水方才确实是说要去找两位御医的.“帮我.帮我找到三水.我不习惯别人伺候.”
“好.下官立刻命人出去找.”
皇甫瑞抬头看着窗外渐沉的天色.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三水不可能丢下自己离开这么长的时间.难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屋子里很快便只剩下他一个人.皇甫瑞躺在榻上睁着眼睛.外面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刻坐了起來.“三水.”
可是.每每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他终于等不住了.轻轻下了榻打开屋门.院子里.一名小公公正低头打扫着.
“你……有看见三水吗.”
那人却是沒有理会他.皇甫瑞不由得眉头一皱.他知道这个宫里的所有人都恨着自己.特别是在上一次连累他们都挨了二十个板子.
“看见三水了吗.”再一次开了口.那名小公公终于抬起头來.语气里尽显不耐烦.“三水不是伺候在殿下身边的吗.我们怎么知道.”
对方的眼中浓浓的厌恶.皇甫瑞心中一紧.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殿、殿下……”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來.皇甫瑞闻声望去.终于在墙角处发现了虚弱的三水.他的眼神一变立刻追了上去.
“哼.不是还沒死吗.”扫地的小公公鄙夷的轻哼了一声.
“三水.你、你这是……”他身后的衣衫上居然染着点点血迹.
三水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奴才不.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皇甫霄满脸怒容.目光冷漠的一瞥地上的三水.
“皇兄.三水他受伤了……”
“狗奴才.不好好照顾殿下.怎么.还想让主子反过來伺候你不成..”
三水知道这一次自己能活下來.是因为五皇子还有所顾忌.他不想让皇甫瑞担心.便强撑着身子站了起來.“是.是三水不好……”
“别说了.快.快叫御医來……”
“瑞儿.母妃安排御医是为了照顾你.若你再如此不知轻重.别怪皇兄也不帮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宁可被打掉半条性命都不肯说实话吗.那就暂且留他一条狗命.等到适当的时机.自己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