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筱雅没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承慕至纯。
在外人眼中,不,哪怕是在裴卿卿眼中,霍筱雅现在跟慕至纯,才更像一对有情人。
然后,慕至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对着北宫焱微微颔首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镇南王请便。”
说完,牵着霍筱雅,转头就走了。
回到了良妃的位置上,同良妃说说话。
说白了,慕至纯就是来给霍筱雅救场的。
慕至纯对霍筱雅是真的在乎,真的用心,这些就连裴卿卿这个局外人都看的明白。
这样也好。
至少霍筱雅能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跟着北宫琉,却未必能过的安稳。
她现在,已经不为北宫琉感到惋惜了。
毕竟是他自己先放弃的,他自己都不惋惜,别人惋惜个什么?
“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走了,是什么滋味儿?”北宫焱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裴卿卿眼神闪了一下,她一直以为镇南王是个威严且严肃的人。
可听他说出这话,似乎和她认为的有些出入啊?
这是在调侃自己儿子吗?
“父王……”北宫琉无语且烦闷,没错,父王就是在调侃他,倒也是在教育他。
然后白子墨也过来了,一来就搂着裴卿卿,看都没看北宫琉一眼,“夫人用不着搭理他。”
这个他说的是谁,还用说吗?
虽然没看北宫琉,但男人的语气再加上表情,就差在说,北宫琉他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活该两个字,知道怎么写吗?
“侯爷,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北宫琉郁闷的没开口,倒是北宫焱出言相护。
虽然看似是在跟白子墨呛声,但是语气中,却并没有敌意。
“本候何时落井下石了?”白子墨面不改色的反呛回去。
北宫焱似是鼻音出气的冷哼一声,然后也没跟白子墨计较,而是话锋一转道,“侯爷可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这话,显然是在叮嘱。
至于其中深意,裴卿卿听的云里雾里的,压根儿就没听明白。
不过听着白子墨和镇南王的对话,裴卿卿算是明白了,这镇南王和北宫琉不愧是父子。
护短的毛病,怕不是遗传的。
不过,护短好像也不是什么毛病?
否则她自己岂非也有这个毛病。
裴卿卿自认,她也是个护短的。
不过单从镇南王和白子墨短短的两句对话中,裴卿卿就能听出,他们感情其实不错。
传闻说战北候和镇南王亦敌亦友,果然不假。
只是,这男人答应过镇南王什么?
裴卿卿狐疑的目光,瞧了眼自家男人,以眼神询问,你答应了他些什么?
白子墨低沉冥思了一下,像是在想,要怎么说比较好?
想了想,他思虑着说,“镇南王有个失散的女儿,为夫答应帮他找寻。”
“什么?”这话裴卿卿是真没想到,她略带诧异的看了眼北宫焱,“镇南王您还有个失散的女儿?”
白子墨还答应帮他找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