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所有属于姐姐的宠爱,在王府立足。
她这淫荡的身体,多亏了相国府那位亲爹爹派贞女府嬷嬷的专门调教。自有初潮起,嬷嬷便较她如何用身体讨好男人,初时训导她如何淫浪舔食那粗壮玉势,而后便用暖玉雕成的粗短玉势在穴口做各累研磨套弄,学会自行揉乳磨穴,调香勾引,用最浪荡的姿势诱惑男人。嬷嬷也常带她出入于风月之地,花重金窥那男女交合,帘后男女淫词艳语吐了一地,如此的淫乱不堪。起初她也觉得羞愧难当,但想着爹爹和娘曾教导过,学着这些便能寻得良人,获得万千宠爱,过上富贵生活,便逐渐开始逐渐接受,甚至开始享受那种感觉,那香甚是撩人,似上了瘾尤是到了信期不得疏解,害得她只要离开了那物件便觉小穴空虚难耐,常常将暖玉做的物什弄得汁水淋漓,淫言阵阵,却愈发得不到疏解只想寻一种粗壮温热的巨物入得更深来止痒。放肆的感觉甚是舒爽,只是少了些那风月女子的放纵,不够呐。
直到有一天当她蒙着眼被嬷嬷送入一间厢房后她便明白了。
嬷嬷为何今日要蒙眼?安容很是奇异,往日只着沙衣便于调教她已习惯了,今日之举又是为何。
嬷嬷只笑:老生此生所学你已学了八九,今日特请一位先生让你感知其中的玄机,入后便向先生先展示一下你的课业,先生便再会亲自调教你,好好学着莫丢了老爷的脸
安容缓步入门内,只闻衣料摩挲,再无他响,空气中有一股异于女子的气味令她身体发热。安容夹紧了双腿,花穴又开始湿润了,她好想要那方暖玉。
先生,安容就此请安,望先生指教。总不能丟了嬷嬷的颜面,安容扶了扶身。
眼前一片黑暗辨不清方向,安容甚是好奇,这位教导嬷嬷看样子脾气是真差,就因这是份丢人的差事吧。她逐渐开始动作,麽麽教她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勾引男人,这正合了她的意,小穴甚痒。
玉手隔着沙衣揉捏着日渐发胀的雪乳,嬷嬷曾说她这对乳生得好圆润挺翘是男人的春药,要多揉捏才是。将两只乳儿肆意地抓成各种形状,挤握着露出深深的沟壑,指甲刮擦乳尖让乳头挺立。
想象着正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看着她,玉齿微张,吐出甜腻的喘息嗯啊,爷奴家冒犯了,可嗯…...奴家那儿甚痒需好生揉弄一番。安容可疑的潮红爬上面颊,朝着未知的方向扭动双臀,一手从雪乳划过腰臀,探入纱衣,玉指勾勒着花间密缝,逐渐深入。
哈,嗯…...,爷容儿入了那处,容儿下面的小口,嗯好.......饿,涎水都流下来了,爷快看呐......啊。安容张开檀口,淫荡地舔了舔嘴角,没想到手指不尽没有止住瘙痒,淫液流得更厉害了,花穴一片泥泞,隐约能听见手指抽插花蕾的咕唧声,甚是淫荡。安容张大双腿让蜜穴暴露在空气中,抽出沾满水液的玉指放入口中吮吸着,如同往日舔食玉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