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柔滑的小舌尖左躲右闪,却始终逃不出他的侵略和追捕。他拼命搜刮着她嘴里的香甜,一会儿紧吮舌尖,一会儿轻咬红唇。舌头在她口中翻搅,搅乱了一池春水。
手心痒的难耐,悄然探进了中衣里面,沿着光滑的腰部肌肤向上。静淑既要躲避舌头的攻击,又要伸出小手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掌,上上下下已然忙不过来。扭动的身子反而加重了他的呼吸,他强壮的大腿压在了自己腿上。
周朗只觉着一团火焰从小腹直窜向脑门,热的他身子快要炸开了。和昨晚的感觉类似,不会又流鼻血吧。
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连被子一起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是我的,是我的小娘子,是我周朗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妻子,谁也别想把你抢走,姑母后悔了也不行。
是我的。
第22章 诱夫第十五计
年前盗贼猖獗,周朗一直很忙。转眼就是大年三十,郡王府有晚上守岁的习惯。一家人围坐在暖阁宽大的暖榻上,说说话,吃些零嘴儿。
周朗盘腿坐在妻子后面,倚着墙壁,一言不发。静淑偶尔回头看看他,剥几颗栗子花生之类的放在他手心里。
“说个谜语你们猜一猜,谁猜中了有奖。”长公主笑道。
众人跃跃欲试,就听长公主说道:“祖宗留下一座桥,一边多来一边少,少的要比多的多,多的反比少的少。”
小金凤撅起小嘴儿道:“老祖宗,您要留下一座桥就留好了,干嘛还多多少少的,我都听不明白。”
众人哈哈大笑,静淑眼神一动,已经明白了是什么。三小姐周雅凤眸光忽地一亮,似乎也知道了答案,但是眼光一撇还在苦苦思索的嫡小姐周玉凤,便垂眸不语了。
静淑回头看看周朗,他连猜都懒得猜,只抬头望着房顶。
衍郡王周添道:“这分明就是个算盘么,你们这些孩子怎么就没想到呢?”
郡王妃赶忙讨好夸赞:“王爷见多识广,脑子转的也快,自然比我们要强百倍的。”自从小年儿那天不欢而散,周添已经几日懒得搭理她了,晚上也是宿于书房。
周添并没搭话,说道:“既是本王猜出来了,就由我来出一个谜吧。东方一枝花,伸藤到西家。花开人做事,花落人归家。这也是个每日都能见着的物件。”
静淑和周雅凤同时抬头互望了一眼,相视一笑,谁也没有说话。沈氏与玉凤等人脑子略慢些还在猜,小金凤攀着父亲的胳膊爬了过去:“爹爹,爹爹你偷偷告诉我,我不跟他们说。”
众人大笑,周添抱过女儿放在腿上,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小金凤马上扬起小脸骄傲的说道:“我知道了,是太阳。”
郡王妃趁机凑到丈夫身边坐下,点点女儿的小鼻尖:“就你是个鬼灵精。”
周添低头看着女儿笑,郡王妃扫一眼傻乎乎坐着的儿子周腾,年后要给他安排差事,还得靠周添四处奔走,她有意让父子俩缓和关系,就对儿子道:“你妹妹年纪太小,不会说谜,你替她说一个吧。”
周腾嘿嘿一笑:“好,前几日和弟兄们喝酒,刚好听说了一个。你们听好了啊,两个娘子小身材,捏着腰儿脚便开。若要尝尝好滋味,除非伸出舌头来。”
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在这坐着呢,他忽然说了这么几句出来,几个年轻女子脸上都红了,纷纷转头躲避。
“噗!”原本没有认真听的周朗突然笑喷了,二老爷周海笑呵呵地望着二侄子,知道他又要遭殃了。
果然,周添一脚踹了过去,把周腾从暖榻上踹到了地下:“你个混账东西,说不出一句正经话来。”
周腾站起身来,呲着牙揉揉屁股,委屈道:“我怎么不正经了,不就是筷子么。”
长公主不悦地看看周添:“孩子就是说了不该说地话,你好好跟他说不行吗?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他就是从小被你吓傻的。”
郡王妃崔氏也撅起了嘴:“就是,腾儿就是你的出气筒,也没见你打过旁人。”说着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周朗。
周朗可就不干了,直起身子道:“看我干什么?我挨不挨打跟二哥有关系吗?”
周朗小时候调皮的很,周添也没少打他,可是从来不舍得用力,有时被文惜瞧见了心疼,就不理周添了,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去哄媳妇。
周添摇摇头道:“罢了,既然一家人凑在一起不高兴,那不如也别守岁了。”
郡王妃委屈地扁扁嘴,挤了挤眼睛,没能挤出泪来,说道:“前几年守岁也都好好地,谁知今年你是怎么了?”
言下之意便是因为周朗回来了,周朗挑挑眉,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