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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寒是在跳蛋的“嗡嗡”震动声中醒来的,下体已经完全麻了,快感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而逐渐明显。
“嗯啊啊……哈啊……”他才清醒了一半,就迷迷糊糊地哼着声。
他睁开眼往下身一扫,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被灌了满腹润滑液,肚子高高隆起,里面融化的液体被塞满肉穴的跳蛋震得哐当作响,合不拢的穴口“滋滋”地喷着水,段晓寒刚醒就迎来了一波前列腺高潮。
他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疲软地垂在两腿间,身下的水已经积得像一片湖,显然已经被灌过不止一次润滑剂。
他努力聚焦视线,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不知道这段时间里,直播间的观众都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理在玩弄他的身体,他甚至怀疑,他刚才要是不是被玩晕过去,而是被玩死了,估计也没人会注意到。
他越是想,就越觉得悲哀。他算什么呢?一个玩物而已。
而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只有能讨主人欢心的玩物,才能得到主人的青睐和赏赐。生活的苦难在今天教会他向现实妥协。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精神恢复了些许,勉强地扯出一抹笑,看向屏幕,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吗?”
体内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连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都很艰难,好在他还是说出来了。
弹幕对他态度的转变有的惊喜,有的鄙夷,纷纷发言:
“骚货今天真乖。”
“看腻了,老子想直接操啊靠!”
“你蹲起来,手撑在身后,腿张开,自己把跳蛋拉出来。”
段晓寒依言照做,只是他肚子有些重,腿颤了好一会儿,才保持住平衡。
他粗喘了几口气,才开始使劲,肠道挤压着要把狂震的跳蛋挤出体外,这样的动作把跳蛋夹得更紧,震感穿透肉膜渗入骨髓,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滴滴答答地落在糊成一坨的毛毯上。
他咬着牙拼尽全力,才终于成功挤出去一颗,然后就维持着排泄的姿势,浑身痉挛着达到高潮。
“想草那个寒”:乖,把十颗全排出来,哥哥给你刷钻石城堡。
段晓寒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看到这一条弹幕。
“刑罚区”的直播间虽然开通了惩罚系列的道具,但也没有关闭普通的礼物权限,观众看得高兴了也可以刷刷普通的礼物作为对主播的额外奖励。
而“钻石城堡”这个礼物的价值高达5000元,段晓寒无法不心动。
他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再次使起劲。
“啊啊……”他额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跳蛋裹着一团淫液,一个接一个地从红艳艳的穴口挤出来,落在毛毯上还在滋滋震动。
等最后一个跳蛋“噗”的一声被吐出来后,他体内的润滑液也像泄洪一样,哗啦啦地从抽搐的穴口涌出。
他翻着白眼瘫在了床上,听到属于普通礼物的打赏声,才喘着气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也响起来了:
【本直播间道具“跳蛋”的购买订单达成200,三级道具已解锁。】
【三级道具“大号跳蛋”为拼团道具,每购买一个使用时长为5分钟,单日累计每五人购买解锁一个,同一用户可以多次拼团,售价:100
解锁下一级条件:使用时长累计两小时】
段晓寒还没反应过来,弹幕已经先吵起来了:
“搞什么,卖这么贵还拼团,坑爹啊!”
“垃圾平台。”
“500一颗跳蛋,都够我去嫖了。”
“前面的,嫖便宜货小心得病。”
那边还在吵,另一边购买声已经响起来了:
【用户“知寒11”购买了:大号跳蛋x1】
【用户“窝屌大窝上”购买了:大号跳蛋x1】
这两位老板一出手,紧跟着也有人忍不住了,很快就解锁了一个大号跳蛋。
段晓寒接过机械手递给他的那个新道具,那颗跳蛋比之前的要大好几倍,差不多有一颗鸭蛋那么大,而且没有引线,如果要拿出来,还是得靠自己把它排出来。
这次机械手好像是想让他自己把道具塞进去,把跳蛋给他之后就都退开了。
段晓寒把那颗粉色的跳蛋拿到眼前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跪趴在床上,反手把跳蛋抵在穴口,指尖用力将它推了进去。
“啊啊……”那跳蛋的尺寸对他而言还是有些大,才吞进去半个,他的穴口就酸胀得不得了。但他的肉穴在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玩弄了两个来小时,里面的东西都排出来后,现在正空虚得发痒,一感觉有异物入侵,就主动夹紧了要把那东西吸进去。
只听“啵”一声,段晓寒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再使力,那跳蛋就被吸到了里面,直接撞到最深处,酥麻感刺激得他尖叫了一声。那东西一沾上穴里的淫液,就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他的震感比之前的普
', ' ')('通跳蛋要强上一倍有余,段晓寒感觉自己的肠肉都抖得快要散了,穴里的淫汁激荡着四处碰撞,过多的汁水满溢到穴口,被肉穴深处的震力震成白沫,滋了出去。
段晓寒爽得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乱。
“骚货的淫穴太给力了。”
“才一颗,满足不了你吧?”
弹幕说着,又有好些人购买了新道具。
几颗大号跳蛋被扔在了段晓寒面前。他咽了咽口水,手抖着又拿起一颗跳蛋,按在身下那摊液体里滚了滚,让跳蛋沾上黏糊的液体,然后才放到后穴,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嗯啊……”
两颗跳蛋在体内相遇,两相碰撞着像要比试个高下,越震越厉害,段晓寒扭着腰臀想要躲避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但食髓知味的淫穴却紧紧咬着那两颗跳蛋,兴奋得淫水四溅,滑腻的淫液失禁般不断从他腿根滑落,他羞得满眼通红,夹着腿想要阻止淫液继续泛滥,这动作却让他把体内的跳蛋夹得更紧,已经吐不出东西的阴茎都抬头了。
这才过去了差不多两分钟,他就已经痉挛着达到了高潮,趴在床上发出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
“还能装进去一颗吧?别停啊。”
“别装死啊,继续,快点。”
弹幕才不管他还有没有力气,继续发号施令。机械手被这些命令催促着,检测不到段晓寒的行动,便再次动手,往他穴里又加了一颗跳蛋。
段晓寒眼睛都瞪大了。最里面那颗跳蛋本来就已经到了最深处,又一颗跳蛋进来,更是把它往里又推进去了几厘米,不知道卡在什么地方,又疼又酥麻,他双手紧紧攥着毛毯,像抓着救命的稻草,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感觉自己无时不刻都在高潮,脑中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无法想了,只能任由快感将他的理智吞噬。
这五分钟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跳蛋停止跳动的时候,段晓寒连跟脚趾头都动弹不了,他怀疑自己已经被玩坏了,完全没有能排出那些跳蛋的力气。
无情的机械手只服从金主的命令,段晓寒迟迟没有动弹,可床上还剩好些还没用的跳蛋,如果不把他体内用完的跳蛋拿出来,就塞不进去新的。
段晓寒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突然感觉四肢被机械手一抓,整个人被抬在了半空,一下子就把他吓清醒了。
他看着机械手拿出一个有点像吸尘器的东西,抵在他穴眼处的管道口,直径大约有6、7厘米。他心中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没来得及挣扎,机械手已经打开了开关。
巨大的吸力让段晓寒的穴肉都贴在了管嘴上,体内的跳蛋慢慢向穴口挪动,段晓寒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吸进去了,穴里的淫汁也不能幸免于难,几乎要被抽干。
“不行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段晓寒哭喊着,疯狂摇着头,眼泪都被甩得飞出去,身体颤得像要散架了一样,阴茎居然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喷出一缕一缕的稀薄尿液。
终于“咚,咚,咚”三声响动后,那几颗跳蛋都被吸了出来,机械停止了运作,段晓寒翻着白眼晕过去,前端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液,后穴的淫水已经被吸干,穴肉被吸出了一小段,可怜兮兮地堆在股间,红得像要滴血。
机械手终于能把新的跳蛋塞进他的穴里,跳蛋抵着被吸出体外的穴肉,将它重新推回穴里。新的三颗跳蛋一起震动起来的时候,段晓寒就像回光返照一样,瞪着眼睛醒了过来,眼角还挂着泪,就开始哑着声哭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啊……下次,下次再继续好不好……”
他肉穴干涩,跳蛋在他穴里碰撞的时候,除了带来快感,还有丝丝痛意。他是真的被整得怕了,如果他这次再没有办法靠自己排出跳蛋,就得再经历一次刚才那样的折磨。而他的肉壁已经分泌不出肠液了,这又给排出跳蛋增加了不少难度。
段晓寒重重地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用疼痛让自己从快感里找到一丝清醒,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内里分泌不出可以润滑的液体,那就只能寻求外力。
他坐在床上,双腿大张,手从身前伸向后穴,两指撑开穴口,让观众能清楚看到他内里艳红的穴肉,还有被柔嫩的穴肉包裹着,疯狂跳动的球体。
“可以给我润滑液吗?小穴好干。”他的声音柔柔弱弱的,还有些颤抖,配上他泪眼蒙蒙的模样,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屏幕前不少人心都软了,就在忍不住要下单的时候,看见了一条弹幕:“叫声主人,就给你饥渴的骚穴喂润滑液。”
段晓寒咬了咬唇,为了不再被吸一次穴,还是开口道:“主人,给我润滑液吧。”
弹幕:“再骚一点,说清楚,给你哪里喂润滑液?”
段晓寒撑在身后的手已经抖得撑不住了,干脆躺下去,那只手将自己的一条腿抬起来,把淫穴打得更开,破罐子破摔地说:“主人,求你,用润滑液喂饱我的骚穴。”
', ' ')('这下哪里还有人忍得住,购买声发了狂地响动。
段晓寒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做过了头,他只想要一两管润滑就够了,可现在那些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好像已经有好几十个订单了。
机械手就像之前一样,把塑料管捅进去半根,这次有大号跳蛋阻挡着,挤进去的润滑液只能在穴里留下少数,大半都被震出了体外,几十管下去,段晓寒的小腹也才鼓起来一点点,有了润滑,他多少能好受点,体内水花晃荡,只要使点力,跳蛋就呲溜一下滑出去了。
他就这样被跳蛋和润滑液轮流肏弄着,一晚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肉穴几乎是凭本能在吞吐着跳蛋。
在观众的要求下,他强撑着让他们解锁了下一个道具,才点了下播。
这一次他实在是太累了,下播之后就倒在那张满是淫液的床上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手机闹钟响起,才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身上,还有直播舱里都被清洗干净了,猜到这是直播舱自带的功能,不由得为这等高科技惊叹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赶紧打开直播后台,查看昨晚的收益。
这一次居然赚了有近两万五。他感觉心上的大石落地,不枉他昨晚遭受的折磨,这下妈妈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
他赶紧把钱提出来,给他妈妈打过去,然后就赶着去打工了。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他又接到了他妈妈吴秀芳打来的电话:“小寒啊,我收到你打过来的钱了。”
她的语气喜悦中又透着隐隐的担忧。
段晓寒一想到那些钱是怎么赚来的,心里也虚得很,欲盖弥彰地往嘴里塞满了饭,含糊不清地问她:“收到就好,够用吗?不够再跟我说。”
吴秀芳连忙应他:“够用够用。”
然后又支支吾吾地问他:“小寒啊,你能不能告诉妈妈,你这么多钱,是哪儿来的呀?”
虽然段晓寒平时也总给她打钱治病,但基本上一个月能有个两千来块都算是好的,今天突然一下子给她打了两万多,她不得不怀疑。
“其实……”段晓寒想了想,还是扯了个谎:“我上个月就升职了,工资翻了好多倍,每个月还有奖金拿,今天早上刚发了工资,就给你打过去了。”
吴秀芳闻言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很好,那很好,我们家小寒也出息了。”
段晓寒默默吃着工厂发放的饭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妈妈的夸赞。如果他真的有一份能赚大枪钱的正常工作,现在听见这些话,应该也会为自己感到自豪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心都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恐惧。
他听了会儿,实在心虚得听不下去了,赶紧转了个话题问道:“妈,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的病怎么样?有多严重?医生怎么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他妈妈听到这些问题后好像僵住了几秒,然后才呵呵地笑着回他:“没事没事,不严重,医生说很快就能治好。”
“是吗?”段晓寒心里有些乱,觉得他妈妈应该是怕他担心,所以才这样敷衍他,也不想让她有压力,尽量温柔地安抚她:“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我争取抽个空去看你。”
最后吴秀芬打着哈哈跟他说不用,让他好好工作不要分心。段晓寒也没多想,吃完饭就继续干活去了。
他不知道远在乡下的吴秀芳并没有在医院里,她挂了电话后,就盯着转出去的那几万块钱发呆,喃喃自语着:“你这次可一定要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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