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段晓寒的主动让直播间众人开了眼,他的热度也终于炒起来了,今天一开播直播间居然有两百来人。
他坐在屏幕前,回想起自己昨天的表现,脸都烧红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说出来那么多的骚话,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知道暂时退不了播后,他也没了放开的勇气,但观众不会买他这帐。
“骚货,快骚两句听听。”
“怎么又哑巴了,昨天真的是换人了?”
“今天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了?”
段晓寒急忙转移话题:“昨天解锁的新道具是什么?”
弹幕提到这个却更高兴了:
“新道具那可多了去了。”
“叫几声好听的,哥哥可以考虑今天对你温柔点。”
“今晚一定满足你。”
“……”
一大堆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弹幕看得段晓寒云里雾里的,忍不住自己点开了道具栏,这才发现,原本寥寥几个图标的道具栏里,突然就被塞满了,而那些新图标的名字都有一个前缀——调教大礼包。
原来是解锁了礼包。
他再仔细看那些道具,里面有猫娘套装、皮鞭、乳夹、开乳针等一大堆东西,他没来得及接着看下去,就听到了购买声:
【用户“知寒11”购买了:猫娘套装x1】
一套没什么布料的黑色服饰被递到了段晓寒面前。
他拿起那套衣服,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怎么穿。
那衣服上衣像女性穿的文胸,但是只有几根布绳,两边分别由三道绳子组成三角形的形状,中间没有任何布料,穿上后紧紧地勒住他的胸,把他原本平坦的胸膛都勒出来两团绵柔的软肉。接着是下身的裙子,那根本算不上裙子,就是一条大概十五厘米长的荷花边超短裙,由两根细绳把它系在腰间,什么都遮不住。
剩下的就是猫的仿真耳朵和尾巴,耳朵是个发箍,随手就能戴好,尾巴比较不一样,那尾巴的根部连着一个黑色的大号跳蛋,一看就知道得采用不同的穿戴方式。
段晓寒穿完其它的之后,就站着转过身,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右手往后伸,把被他舔湿了的跳蛋缓缓推进了穴里。那猫尾很长,有一定的重量,他怕会掉出来,还努力地把跳蛋往深处推了一点,等他完全穿戴好后,那跳蛋才在他的穴里震动起来。
“唔。”那跳蛋的震感没有之前用过的那么强,但也没有很弱,段晓寒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夹紧了腿,阴茎微微抬头。
“硬得真快。”
“宝贝,这衣服太适合你了。”
“对着镜头扭扭你的骚屁股。”
正面的屏幕就有一个镜头,段晓寒重新转过身,屁股撅起来凑近了镜头,扭了起来。他每扭一下都能让体内的跳蛋触碰到不同的敏感点,中强度的震动让他的淫穴升起一股痒意,他逐渐不满足于这微弱的快感,屁股扭得越来越快,两腿也夹紧了,随着扭动摩擦阴茎。
他正扭到兴头上,突然感觉穴口被什么冰凉的东西一怼,他转头看去,居然是那个圆筒形的摄像头,它居然从摄像孔里出来了。
“直接用你的骚穴磨摄像头。”
段晓寒接收到弹幕的指令,两手掰开了臀肉,用已经流出淫汁的小穴和从穴里伸出来的猫尾一起在摄像头上磨动,臀部上上下下地撅起又放下,穴口的痒意被这粗粝的摩擦感消解了些,但穴里还没得到满足。
他摩擦的动作越来越急切,突然他的屁股快速往后一顶,那摄像头居然被他的一口淫穴一下吞到了底,镜面把穴里的跳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他舒服得仰头呼了一口气,屁股也没有停止动作,开始前后顶弄了起来,利用摄像头操弄自己的骚穴。
“这摄像头还有夜视功能我靠,直接看到穴里面了。”
“小寒太骚了,小寒的屁穴比小寒更骚。”
“这跳蛋都快把屏幕震裂了,居然都满足不了他。”
段晓寒背对着屏幕,不知道弹幕都在说什么,只知道不停地运送自己的骚臀,用小穴把摄像头吞吃得水光淋淋,而且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液在筒身上被磨成了粘稠的细丝,连接着筒身和穴口,终于在屁股狠狠地往后一顶后,段晓寒昂叫着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可怜的摄像头终于被吐了出来,但是镜片上已经沾满了淫液,无法继续拍摄任务了。
段晓寒缓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屏幕,还好正面有两个摄像头,不然观众只能转别的视角看了。
高潮才过去不久,段晓寒的肉穴又忍不住夹弄着还含在里面的跳蛋,他自己也坐在了床上,对着屏幕,用手抚弄着阴茎。
“揉揉自己的乳头,骚货。”
“乳头?”段晓寒有点迷茫地垂眼看了下自己凸起的乳头,这地方以往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现在被弹幕一提醒,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瘙痒起来。
他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捏住了自己一边乳头,
', ' ')('瞬间爽得叫了出来:“啊~乳头,好爽……”
他直接两指扯着乳头揉捏起来,还用指甲抠弄着乳尖,他另一只手也不套弄阴茎了,玩弄起另一边的乳头,但他的阴茎却没有因为被冷落而软下去,反而因为乳头的快感而越来越兴奋,不断从顶端冒出前列腺液,几分钟后,直接喷出了浓白的精液。
他居然只靠乳头就高潮了。
这一幕让屏幕前的观众再也按不住自己的钱包,纷纷购买了其它的道具。
段晓寒被机械手抓到床上站着,它们把他的双手用绳子吊了起来,这样的对待让他感到很不安,刚才他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看清观众又买了什么东西。
机械手很快就用行动告诉了他,它们拿出了皮鞭和一堆夹子铁针一类的东西,放到他的脚边。
段晓寒紧张地扯了扯被绑住的双手,粗糙的绳子磨在皮肤上有点刺疼,他的腿还有点软,整个人几乎是被悬挂在绳子上晃荡。
那条黑色的皮鞭被机械手拿了起来,它先是用鞭子的木柄在段晓寒的乳头上磨了磨,然后突然扬起一鞭,抽在了那颗被玩得红肿的小肉粒上。
“啊!”段晓寒痛呼一声,被鞭打过的乳头有点微微发烫,虽然痛,但同时也很爽,甚至在痛感过去后,又有点微微发痒,渴望着再被凌虐一番。
机械手如他所愿,接连不断地把鞭子抽在他的乳头上,把他的乳头抽得紫红肿胀,两只雪乳上留下道道红色的鞭痕。又有另一只机械手启动,拿了另一根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
段晓寒措不及防,后背和前胸齐齐受刑,双重刺激之下,他的阴茎又抬起了头。
眼泪已经迸出了眼眶,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身后的鞭子逐渐从上而下,一路转战到他雪白挺翘的臀部上,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机械手在他的臀上抽出一个大写的X,之后的每一鞭都在加深那两道鞭痕。段晓寒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出自己屁股上的惨状。但显然直播间的观众很喜欢这个场面,居然破天荒地打赏起普通礼物来。
很快机械手就不满足于只是抽打他的臀肉,它把绑着段晓寒的绳子放下了一点,又捞着他的腰往后拉,让他把腰塌下去,把屁股撅起来,露出股缝。
段晓寒能猜到机械手想做什么,但他并不抗拒,还有点隐隐的期待。他的小穴早就在跳蛋和鞭子的刺激下湿痒得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动一样,恨不得那系着皮鞭的木柄能直接插进他的穴里搅弄一番。
机械手没忘了皮鞭的主要功能,它照样扬起了鞭子,然后又准又重地抽在了他的股缝上。
段晓寒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肉穴,然后又在跳蛋的刺激下浑身软了下来,接着又被抽了一鞭,很快他就乱了节奏,小穴抽搐着迎接皮鞭,双腿抖得好像随时要跪下,但他的腰还被机械手固定着,手上的绳子还悬挂着他。
他爽得头昏脑涨,眼前白光一阵一阵浮现,也就没发现其它机械手的动作,等感受到的时候,两根细小的银针已经扎进了他的两边乳孔。
“唔……疼。”他晃动着上身想要逃脱那刺痛的感觉,但是那银针已经进去了半根,机械手趁着他挣扎之前就一鼓作气地把整根针都按了进去,那针尾还坠着一颗银色小铃铛,随着段晓寒的扭动“铃铃”地响。
那铃铛一晃,埋在乳孔里的银针也会被扯得在里头搅动,刺痒的感觉让段晓寒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他每次只要得到一点快感,就会贪心不足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就像一头被盯上了的猎物,虽然知道前方危险,还是经受不住那一点食物的诱惑,一步一步走向猎人设好的陷阱。
他微喘着气,看着机械手又拿出来两样东西,那是一对乳夹,乳夹上还连着根电线,机械手用乳夹夹住他的乳头后,就打开了电线上连着的遥控器,一阵细微的电流时间从乳头窜满全身。
“啊啊啊这个……好可怕啊啊啊!!!”段晓寒惊叫着哭喊。
机械手没有停歇地又拿了一样东西,这次段晓寒看清了,那是一根比乳头里那两根长得多且更粗的银针,那银针还被塑造成珠串一样的样式,机械手正要把那东西插进他的阴茎里。
“不……不要,这个真的不行!”段晓寒一脸惊恐地看着那根已经抵在他尿道口的东西,嘴上胡乱说着抗拒的话,却没能阻止机械手分毫。
“啊啊啊!!!”
那根银针冷硬地插进尿道口,然后被缓缓地推了进去。
段晓寒翻着白眼尖叫,浑身抽搐着,尿道被银针冰得冒出尿意,可出口被堵着,无处发泄,而乳头和股缝还在不断被刺激,他的膀胱很快就涨得鼓了起来。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勉强保持住一点清醒,哀求道:“先拿出来吧,我想尿尿,求求你了……”
机械手没管他的哀求,又拿了个东西凑到他的阴茎旁。
段晓寒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那居然是四片电极片!
他惨白着脸看着机
', ' ')('械手把两片电极片贴在他的阴茎上,另外两片贴在了他的囊袋两侧。
皮鞭、电击乳夹、跳蛋同时停顿了几秒,然后突然和电极片在同一时间运作起来,各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最强烈的刺激照顾到了,段晓寒感觉自己好像在某一瞬间已经窒息了,两秒钟的空白后,他突然醒了过来,然后涎液、泪液、尿液、肠液齐发,连银针和猫尾都堵不住,他就像一个人形瀑布一样,尖叫着把自己的所有体液都倾泄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他的身体濒死一样抽搐着,乳头上的两颗铃铛被他晃得直响,淫汁把他脚下的那片毛毯浇灌得顺滑光亮。
不止一根皮鞭,机械手就像没玩过瘾一样,把其它三、四根皮鞭也往他身上招呼,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无处可逃,被抽得全身泛红。
在那些皮鞭齐齐抽在他的臀上的时候,他的阴茎弹动了两下,尿闸突然大开,激涌的尿液居然把深埋在尿道里的银针都顶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混着白色的精液喷发了许久才渐渐停歇,但仍断断续续地从铃口滴落,在被皮鞭抽到股缝的时候,就会“呲——”地又吐出一大股精尿。
当那些要命的道具都停止工作的时候,段晓寒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就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
恍惚间他好像又听到了熟悉的打赏声,然后他的身体被抬了起来,又是一阵“咕隆隆”的不知道什么声音,接着他感觉自己的穴口抵上了什么东西,紧跟着就是肉穴一阵胀痛,肠道被一根粗大而且表面凹凸不平的坚硬柱体填满,那东西把体内还没拿出来的跳蛋顶进更深的地方。
他回过来一点神,看到下方原本铺着毛毯的铁床向外打开,一头红棕色的木马从床里升了上来,而他现在就坐在那木马上,双腿悬空,穴里还含着木马上的那根手臂粗的木制假阳具。
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神智很快又被摧垮,那木马被打开了开关,已经自己上下前后地摇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当它往前摇的时候,假阳具甚至会把他的小腹顶出来一个弧度,然后很快又随着向后的摇动缩回去,再顶出来。
就在段晓寒快被顶上高潮的时候,那木马突然停了几秒,被换了模式,那根被分成三节的假阳具分别朝顺、逆时方向飞速转动起来,阳具上的凸起颗粒将他的肠壁磨得不停喷汁,而木马就在这时候高速地上下顶弄起来。
段晓寒的腿没有落脚点,身体只能在木马的顶弄下上下颠簸起伏,但那木马越动越快,有时候他的身体跟不上木马的节奏,在木马顶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还处在下落的状态,于是假阳具就趁机顶进了更深的地方,最里面的跳蛋也不甘寂寞地跳动起来,电极片、电击乳夹也紧跟着启动。
“啊啊啊……好爽,不要啊啊啊……要死了,慢点,不啊啊……快点啊啊……”段晓寒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错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被怎样对待,他只知道现在施加在他身上的东西真的太爽了,他浑身都被酥麻的快感占据,好像每一处敏感点都在高潮,全身的淫汁不断往外冒,很快就把木马冲刷得通体发亮。
那木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几乎生出了残影,如果不是他的手还被吊着,可能早就被顶飞出去。
不过他和被顶飞出去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快感太过激烈持久,他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也可能一直都在高潮,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麻痹不堪,像爬满了细细密密的电流,他已经无法分清那些快感都来自哪里,眼前一阵阵泛白,理智关机。
他在高潮里浑浑噩噩地过去,他不记得这场性事是怎么结束的,不记得直播是怎么关掉的,醒来的时候,甚至已经错过了打工的时间,全身酸痛得像要散架了一样,大腿内侧、臀部、穴口、阴茎、还有乳头都有点红肿,稍微一碰,就好像有电流窜过,身体立即便软了下去。
这一夜,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