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敲门声响起!
妈愕然,暂且放下扫帚,将门拉开一条缝:谁啊?
请问是付闲家吗?我堂弟似乎还在贵府叨扰?一道优雅华丽的男子嗓音。
海容!
哥!我在这里!
有史以来头一次,我觉得这变态s攻的声音有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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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容来了,海龟将我掌心掐得生疼,我和海龟勉强拥有的席位被剥夺了,妈妈和姐姐将这颗代理海家家长的未婚钻石请到上座,把我俩赶去墙根坐小板凳。想不通啊!为啥妈妈姐姐对顶着海家二少光环的我一点不客气,对我的堂哥却礼数十足?他现在明明就一副休闲打扮,浑身上下穿的戴的虽然很贵但一点都看不出来贵......
小闲,这家伙为什么出现在咱家?继续以伪弱攻姿态蜷缩在我身后,海龟咬我耳朵问真咬!不疼,但足够让我感受他的不悦。我揉着耳朵扭头,眼圈泛红:不是我要他来的啊......
我的意思是你们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他算你哪门子的哥!海龟压低声音,非常非常不高兴。明白了,原来他记恨着我管海容叫哥。可是他难道不是你哥吗?我委屈极了。
是堂哥。阴沉的,他说,堂兄弟和亲兄弟完全两码事,你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听海容的口气,你小时候也没少叫他哥!
海龟深吸一口气,拍拍我的头:算了,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原本话到这儿事情就算完了,但眼下我着实憋着股气,也许记恨着海龟要我下岗,也许对他冒充我耍弄我心有不甘,也许......唉,也许根本不为什么。反正当时我一口气上来了,不吐不快!
谁说我不懂?我直起脖子顶撞道,不就是你俩有一腿你受不了他有sm倾向所以执意闹分手吗?老子早就领教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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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凉风吹过。
海龟脸上的神情很阴鸷很阴鸷,饭桌上我的亲人们很茫然很茫然,海容那变态眼中闪过一缕寒光,于是我感觉很寒冷很寒冷......原来,刚才,居然,一个不小心把音量放得太大了......
桌前,海容缓缓起身,以极具压迫感的步态向我逼近;身后,海龟撕破柔弱的伪装,一只手搭上我的肩,以不逊于海容的气势站起来。四目相对,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强攻强受会面的场景不可谓不壮观,只可怜夹在中间的我活像一株被雷电烧焦的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