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一点点。”
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关潮声瞧着熊抱住自己的人，“先上楼吧。”
“嗯，好。”
“要洗个澡吗？”关潮声问他。
“好噢。”
那么听话？
关潮声仔仔细细地将周鹤城瞧了又瞧, “真没醉？”
周鹤城晃了晃脑袋，“没呢，其实我就喝了……三四杯, 醉不了的。我先去洗澡啦。”
“睡衣。”见周鹤城什么都没拿就想往浴室走，不由出声提醒道。
“差点忘了……”周鹤城折回来，打开衣柜，拿了一套新睡衣。
关潮声眼见着他拿错了自己的睡衣，但也没有提醒，他好像还没看过周鹤城穿自己衣服的模样呢。
周鹤城也没真糊涂，洗了澡穿着他拿进去的那套属于关潮声的睡衣出来，拉了拉袖子衣摆，“我好像拿错了。”
“穿都穿上了，就别换了。”
周鹤城点点头，“你穿我衣服那么多回，我也得穿回来。”
说着他就跳上了床，摊开被子，见关潮声还站在那儿，“你还不睡吗？”
关潮声这才跟着上了床，刚躺下，就被周鹤城拉住了手臂，脑袋枕在上头。
关潮声摸了摸周鹤城的额头，低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吧，挺好的。”周鹤城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呢。”
“那睡吧。”
周鹤城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室内安静了下来。
关潮声以为周鹤城很快就睡着了，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周鹤城用不解的语气问他，“你怎么不骂我？”
关潮声一怔，反问，“我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我喝酒了啊，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嘛。”
关潮声好笑，“你就是喝了我也拿你没办法啊，我什么时候骂过你？”
“有啊。”周鹤城却很笃定地道。
“什么时候？”
“今天就嫌我吃的多，还虐待我，不给我吃我爱吃的。”周鹤城埋怨，“亏我上回出国还记得给你带你喜欢的蛋糕……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