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厕所隔间的隔音效果很是一般,就算锁上了门也掩盖不住肏穴时发出的粘腻水声和被压抑着的闷闷哭声、偶尔还会泄出几声绵软又短促的呻吟,有耳朵的人都不难猜到里面的人正在干些什么。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
窄小的嫩穴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粗长的阴茎,自上而下的骑乘姿势不仅让那根要命的肉棒进的极深,还让周起被顶的止不住的向上起伏。
后穴在被手指造访时就已经被开拓的绵软,此刻被喂进更大的东西,穴肉绞紧着、水都流的更欢快了些。鸡巴都被打湿了,柱身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肉冠像是在回馈般不住向着更深处的穴心顶弄。周起咬住下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呜咽,尽管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而这个地方也一向人迹罕至,可还是害怕被碰巧经过的人发现异样来。
他努力克制着呻吟,可简陈却偏偏在这时舔弄起了他的乳首,周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嫣红软嫩的一点,被男人一次次的含在口腔里肆意的舔咬玩弄再吐出,直至沾满晶亮的涎液、冒着涩情的热气。
他受不住刺激的拱起腰背,喘息着求饶:
“不、不要咬了,唔…”
简陈听话的吐出了那小小软软的乳尖,转而仰头吻起了周起。
唇舌交缠时传出的含糊水声在这一方小小的隔间里响起,却又很快被肏穴时淫靡的“啪啪”声给掩盖,只有温度依旧在两人唇间传递。简陈的吻极尽缠绵却又带着些不容忽略的侵略性,周起的手搭在简陈的肩膀上,指尖不自觉的攥紧了对方的衣物,像是忍受不了似的想要将他推开却又因为力量不够而根本撼动不了对方。
周起觉得别扭极了,偏偏简陈好像很喜欢吻他,而且每次接吻都必须吻到缺氧窒息才肯分开,周起不喜欢却也没有办法抗拒,只能闭着眼睛,青涩又被动的被吻着。
唇瓣被舔舐得泛起水光、脸上也因为缺氧而显出薄红,泪水就如圆润的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溢出,比起自然落下,倒更像是被肏穴的动作给顶弄下来的。
简陈看的眼热,便又凑过去舔起周起眼角的泪来、动作既轻又柔、好似怜惜极了,可他身下顶胯的动作却从不曾停歇,甚至更加凶狠、更加粗暴的侵犯着那被操软了的穴。
热汗从周起的发间溢出、滑落,聚集成水珠,又很快随着规律的颠簸而撞散;男性粗长的性器深埋在穴内,将肠肉一寸寸的撑开撑平,身体里的敏感点只能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碾压;周起觉得小腹一阵涨麻,体内泛起的强烈怪异感让他恐慌到了极点,他想跑,想逃开,可现实却是双腿岔开坐在简陈的身上,被他扣住腰胯狠命的往下凿。
肉体的碰撞声清脆,连周起自己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呃…好深…啊啊、不要了…求你…”
那狰狞硕大的肉冠可不像他的主人那般会怜惜人,攒足了劲往穴心开拓着、高速的摩擦、碾压着敏感点,刺激太过,周起的腰身不受控制的拱起,直被逼出急促的哭腔。
……
刘希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或者他现在正在做着什么旖旎的春梦,所以才会在学校新修的厕所隔间里听见叫床声。
没错,叫床声,他跟着那个形迹可疑的转学生来的这里,却在这个厕所里听见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刘希咽了咽口水,慢慢的挪动着脚步靠近着声源。
真是疯了!竟然敢在学校里做爱!
而且、而且还是和男的!
刘希一边吐槽着,一边忍不住的红了脸,只觉这声音的主人叫的比他以往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要骚,他光是听声音就要起来了……
当然他可不是同性恋,他凑近也只是为了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凑到近前才发现,里面的战况十分激烈,那“啪啪啪”的猛烈肏穴声夹杂着男生受不住的哭泣几乎都要掀翻那扇薄薄的木板门。
做、做这种事还毫不知掩饰和收敛,真是下贱……
刘希满脸红晕的将耳朵贴上隔板,试图听得更清晰些,也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在做什么。”
刘希正聚精会神听着呢,耳边这突兀的一声吓得他跌倒在地、差点尖叫,他慌乱的回头,一看居然是转学生。
刘希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转了转,又看向门板,很是不解:“你在这,那里面是谁?”
晏安的五官凌厉、眸子颜色也很淡,就这么俯视着人时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不需要知道。”
……
“!!”
周起眼含热泪,受不住的哭喘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的戛然而止。
外面有人。
周起止不住的哆嗦,连着肌肉都绷紧了,简陈明显也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只是比起被人发现,他更在意眼前的周起。
他还有心思捉弄周起、笑着凑近到周起的耳边,吐息间带着热气:“要被发现了怎么办?小起会被所有人认为是个勾引班长的婊子吧……”
', ' ')('周起身子一抖,像是真的料想到了他口中的未来似的,对方说完故意又恶劣的握住周起的腰用力向上顶了顶胯,硕大的肉冠直把周起的穴心磨得喷水。
眼泪糊住了周起的眼,他无声的掉着眼泪,急的脸色都更红了些,连带着身下的穴都跟着绞紧。简陈伸手捏了捏周起的脸,凑到周起的耳侧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周起知道简陈是故意这么说的,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伸手去推简陈想从他身上下去,却怎么也做不到。
“小起这是不答应?那我可开门了。”简陈说着便伸手去够门把,这可把周起给吓坏了,他连忙攥住了简陈的衣服,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我答应、别开,别开门,求你…”
简陈仍然在笑,可是周起却知道,要是他的答案不能让对方满意,那对方马上就会将他们的这难堪的姿态展现在外人的面前。
周起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似乎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明明羞耻极了却又不得不做,他闭着眼睛一把抱住了简陈,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尴尬,简陈用力的顶了顶胯,像是在无声的催促,周起便只能在颠簸中抱紧了男人、细细的嗓音发着颤,说出邀请对方的话:
“…求、求你射进去,骚、骚穴想被…老公灌精…”
周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在逼仄的厕所隔间里坐着简陈的鸡巴、软着声音求他内射自己。
可能简陈也没想到过,所以才会兴奋的抱紧周起,在他的穴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明明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都热得烫人,但周起却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发冷。
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不能适应被男人内射的感觉,周起无声的流着泪,再一次在心底呼唤着系统。
和以往一样,这次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周起眼神涣散、毫无反应的任由着简陈满足的抱着他亲吻。
他在这一刻才真正的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被系统给抛弃了,在他听从它的吩咐做下这么多的坏事以后……被彻底的抛弃了。
……
简陈将衣服给周起穿好,又牵着他出了隔间,此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而周起却还在哭,不是大吵大闹崩溃般的哭叫,而是一个人默默的红着眼掉眼泪,偏生这样看起来更可怜些了。
周起满脸泪痕、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却仍旧默默啜泣着的模样看的简陈都心疼了,捧着他的脸一个劲吻掉他的眼泪。
“小起怎么还在哭啊?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和老公说,老公帮你解决好不好?”
虽然哭起来更可爱了……简陈看着周起哭得红红的鼻头,有些不自在的也跟着红了耳朵。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周起哭的更伤心了:
“呜啊…呜呜不要…不要…”
明明两条腿站都站不稳,却依旧伸手推搡着简陈不让他吻自己。
从外面回来的晏安瞧见了直皱眉:“你干什么了?”
简陈没有回答,而是耐心的帮周起擦去脸上的泪水。
……
星际快穿站从成立至今已有百年,数以万计的系统带着它们绑定的宿主穿梭在各个世界里完成任务,获取能量提供给主神来确保快穿站的运转。
系统c880曾经也是它们中的一员,却在某一天突然感到了厌烦,它不想再做千篇一律的快穿任务,于是在一次任务的途中叛逃了。
它抛弃了自己的宿主,独自离开了那个的任务世界,致使任务失败、被它绑定的宿主也被迫留在了那个世界。
c880虽然脱离了主神的管控获得了自由,但相对的也失去了空间站的能源供养,没有了能源的供养它活不长久,于是它不得不去寻找其他的能源。
主角是每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而反派在某种方面来讲也是,几乎每个都得有他们的身影,故事才会发展,剧情才会圆满。
而想要从它们身上来下手获取能量暴露的风险太大,于是c880不得不另辟蹊径,将目光放在了路人群众里,挑选出了意志力最为薄弱的配角作为实验对象。
果然,只需稍微动一下嘴皮子,再不然威逼利诱一下,便能让他们对它言听计从。
c880汲取完崩坏能量,只要赶在安保维修系统到来之前离开那个世界就好,至于那被它利用了的配角会怎样?
管他呢。
……
刘希就要转学了。
他想在走之前再见周起一面,可周起从那天后就一直没来上课,他去问老师、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周起请病假了。
生病…?怎么会,什么病会这么快,明明那天还好好的…
刘希并不相信,但却也没有办法,因为无论是电话还是信息,周起都不曾回复他。
就在刘希死心的收拾起行李时,手机震动着带来了周起的消息。
……
刘希遵照着周起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了那富
', ' ')('丽堂皇的别墅,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客厅,见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周起坐在沙发上,穿着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衣服,打扮的就像是位小少爷。刘希很激动的冲过去握住对方的手,然后就发现对方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对劲,起先面对正常的问候周起还能应答,越到后面问起私事来,周起的脸便越红、他弯着腰喘息着,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刘希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强,他总觉得周起与这里格格不入……甚至比起他来周起更像是客人。
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又闲聊了几句,见周起实在是不舒服他也不打算多聊,起身正准备走时却被周起抓住了衣角。
他低头看去,只见周起漂亮的脸红红的,泪珠挂在眼睛里要掉不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嘴唇嚅嗫着,像是有话要说。
“刘希,救…呃啊…!”
周起突然短促的叫了一声,接着弯下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肚子,像是哮喘病人般剧烈又急促的喘息着。
刘希被吓得不轻,连忙弯腰扶住了周起:“周起,你怎么了?我去帮你叫医生…我…”
“不用担心,他没事,一会就好了。”
刘希闻声抬头,看着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班长…你怎么?”
“不用再叫我班长,我退学了。”
“哦哦。”
刘希摸不着头脑,只觉这个别墅里的一切都怪异极了,而周起还在死死的攥住他的衣角,力道大的手指都在泛白,刘希这时才发现周起的身体正细微的发着颤。
“小起,刘同学要走了,你还抓着人衣角不放干什么。”
周起固执的抓住刘希的衣角不肯放手,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视线在触及到简陈微笑着的脸时,喉咙就像是被棉絮堵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简陈透过玻璃窗看着刘希的身影越行越远、直至彻底看不见,才收回了眺望着的视线,回头往屋里说了一声:
“小起你的朋友走了哦。”
屋里却没人能给他回应。
周起正在那张床上被晏安狠肏着,他身前的那根性器半硬不软的蹭着被单,从顶端溢出的也只是稀薄的清液。
毕竟周起早在晏安扯开他单薄的衣服,从穴里拔出那个跳蛋时就已经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怪他自制力弱,那深埋进穴里的跳蛋在被人拔出来时还在以可观的频率震动着,剧烈的甚至直接跳出了晏安的掌心,显然是被人恶劣的将功率给调到了顶。
晏安捞起周起塌下来的腰,用双手抱住周起就开始疯狂的挺腰,周起被顶的身子止不住的向前耸动,白花花的臀肉也被撞的止不住的摇晃。
穴口像是个破旧的水袋般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被鸡巴给肏得汁水四溅。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呜咽都是支离破碎的,隐隐约约能听见的内容都是在求饶:
“唔…对不呃…慢点、饶了我…嗬啊!!”
周起抓着被单的手指几乎都要将被单给抓破,他的眼泪被对方那一刻不停的动作给撞散了,从穴口溢出的肠液淫水在交媾着的胯间被拍打成了白沫,穴道被插入的感觉沉重又明显,晏安次次都卯足了劲,几乎要将他那单薄的肚皮给戳穿。
可怜的哭泣声回荡在室内,却没有引起男人哪怕是一丝的怜悯,坚硬饱满的肉冠一次次破开娇嫩紧致的穴肉,撞的连床板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周起的头被晏安抓着抬高,被迫仰着头接吻。
蛮狠不讲理的舌深入着他的口腔,搅弄着里面的每一寸。
周起翻着眼白,无声的流着泪,几乎要被干死在这张床上。
……
“出国日期定在下星期,再那之前准备一下吧。”
简陈走过来提醒床上的人。
“什么…什么出国?”周起被晏安抱在怀里肏着,听见这话不解的问。
“我带着你出国,简陈也去。”晏安答道。
周起想都没想的摇头拒绝:
“…不行,不能出国,我还要上学…”
“不用上了,出国结婚后也可以在那边上大学。”
周起已经被肏的昏聩了,听见这话愣了会,就在晏安以为他要崩溃着哭闹的时候,他带着满眼的希冀、傻傻的仰起脸来问他:
“你们…你们结了婚,就能放过我了吗?”
没人回答。
晏安咬紧了后槽牙,挺起公狗腰干得更狠了些,直把周起肏得呜哇直叫。
倒是简陈在一旁风轻云淡的牵起周起的右手,微笑着俯身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是我们和你结婚,宝贝。”
周起像是被这个吻给烫到了一般,他哆嗦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和我…?你们呜、你们不是恋人吗…我…”
晏安的脸色更难看,简陈也嗤笑一声,他捧起周起的脸认真道:
“小起,我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
', ' ')('周起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给砸懵了,他呆呆的重复着简陈的话,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般不可置信:
“喜欢…我?可是、可是你们不该恨我吗?你们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惩罚我吗…?为什么说喜欢?”
“宝贝,谁会愿意和仇人上床呢?喜欢和恨并不冲突,我们和你做爱也不是单纯的为了惩罚你,你每次不也爽到了吗?”
周起这下是彻底听懂了出国意味着什么,他慌了,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歇斯底里的开始反抗: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出国!我不要结婚…我不是、我不是同性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简陈叹息一声,像是早料到了结果般,他向晏安使了个眼神,对方则是沉默的捂住了周起的嘴巴。
周起不安又慌张的伸手去掰晏安的手:“唔唔…!!”
简陈俯身靠近,在周起耳边轻声诱哄:
“没事的小起,结婚以后我们就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哪、想见什么人都行。”
晏安看了对方一眼,心想这是不可能的。
简陈知道周起英语不错,所以专门选的小语种的国家,只要周起跟着他们过去了,那他的后半辈子都只能和他们俩交流、依靠着他们两生活了。
周起可能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疯狂的挣扎着,却还是无济于事。他鼻子一酸,又是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晏安刚松开捂住他嘴的手,周起便忙不迭去求简陈:
“不要,求你…我、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们……”
见简陈不为所动,周起眼泪汪汪的又转过来哀求晏安:“…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求饶如果有用,那周起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了,事实上,没人会听他意见的。
事情只会按照他们的想法那样发展,毕竟,就像周起一直说的那样…
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
番外:if线与正文无关邀请友人来旁观强制做爱。
刘希自从那天后就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甚至在晚间的梦里都是学校的那个厕所隔间。
他还是一样听着声音靠近,只不过这次却没了转学生的阻挠,于是他很顺利的来到了那个隔间的门前。
听着里面的哭喘一声高过一声,连带着他都跟着有了反应。
刘希一边在心中暗骂着骚货,一边却又忍不住侧脸将耳朵贴上了隔间的门板,期望能将里面的喘息听的更清楚些;只不过他前一秒刚将头给靠上,后一秒隔间的门板就自动的向后打开了。
刘希惊愕的抬起脸,却意外的发现在里面交媾的两人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
眼前的一幕与梦里已经变得模糊的影子重合了起来,简直就像是荒诞的梦境成了真:周起背对着他被班长抱在怀里,本就娇小的体型在对方高大健壮的身材对比下被衬得更加明显。
就这么被人搂着屁股抱在怀里时乖巧的就像是某种绵软可爱的玩偶。
可周起不是玩偶、而抱着他的简陈更不是什么无害的小孩…事实上男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正用力的掰着周起那两瓣白嫩的肉屁股,将身下那根粗壮骇人的深色性器慢慢的插进周起的……里面。
露在外面的那截柱身还湿漉漉的泛着可疑的水光。
简陈的身上还好好的穿着衣服,昂贵的衣物一丝不苟,只有裤子解开了拉链;而相比较下的周起就要惨的多,不仅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下半身的裤子更是不翼而飞。
色情的裸露着白皙的腿,刘希甚至能眼尖的看见对方腿根处颜色鲜艳的吻痕……客厅里没人说话,只回荡着周起止不住的沉闷哭喘。
班长礼貌的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侧首亲昵的在周起的耳边提醒:
“小起,同学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吗?人家可是很想见你呢。”
刘希怎么也想不到,明明跟随着周起给的地址来到了这里,却会看到这堪比限制级a片的一幕。
他本应该破口大骂两人的变态恶趣味、然后气愤的羞红了脸一走了之。
可他的脚底就像是生了根似的将他给死死的定在了原地,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好色…那么大怎么插进去的……
周起就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对着班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班长无奈的笑笑,握着周起的屁股将人抬高了些,更多粗壮的赤色肉柱随着他的动作从那个洞里被拔了出来。
接着班长便当着他的面将人用力的往胯间摁下!
“!!呃啊…对不…简嗬、嗬…啊啊啊…!”
猛的凿进后穴的性器就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般,周起反射性的仰起头发出呜咽着的求饶。
在刘希的视角不仅能看到周起骤然绷紧的腰身和正夹在班长腰上不住颤抖着的大腿,还能看见那被鸡巴凿得淫水四溅的嫣红穴口,一
', ' ')('些水液甚至都夸张的溅到了他的衣服上。
刘希的表情奇怪极了,像是在气愤,可脸却红的像个番茄。
他想去推开男人解救周起,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看着、看着班长旁若无人的挺胯抽插,看着周起的身体被干的一次次的起伏耸动。
“嗯…太快了…呜…不…”
周起呜呜的哭叫着,声音甜腻粘稠简直和当初刘希在厕所隔间听见的一模一样…原来那天……
班长并没有留情,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几乎每一下都将鸡巴给干到了底:赤色的肉柱一截都没留,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回回都全都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
……
班长抱着周起去了沙发,将人给转了过来,摆成了正面对着刘希的姿势。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似的伸手掐着周起两只白嫩的大腿向外掰开,故意做给谁看一般狠命的挺动腰胯撞着。
狰狞的肉冠裹挟着晶莹的水光,在柔软的穴道里狠命的顶撞,周起被这暴风骤雨般的顶弄给肏软了身子、肏得直不起腰。
他哭的满脸是泪,涣散着的眼神无法聚焦,却猝不及防与一直盯着他看的刘希对视上了。
周起瞪圆了眼,泪水顿时掉的更凶了些。
穴心的淫肉被饱满的肉冠满足的顶弄着,而他像个娼妇般用那早已被肏的烂熟了的穴、当着昔日同学的面不知廉耻的裹吞着粗壮硕长的阳具。
“啊…不、不要…”
他伸手试图捂住自己与简陈正激烈交合着的地方,细白修长的手指却怎么也不能完全遮住那正疯狂吞吃着男人赤色性器的穴口,更别说还有那噗呲噗呲响个不停的淫靡声响。
“不要肏了…唔啊…简陈、求你…别看…呜啊啊…!”
周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在做无用功,于是试图向着班长求饶、不停的往后缩着,想要将自己给藏在男人的怀里。
向着罪魁祸首寻求庇护当然得不到怜惜,简陈置若罔闻,甚至随着周起的求饶而干得更狠了些。
面前人的哭叫一声高过一声,鸡巴暴风骤雨的向上肏弄着那可怜的穴,每次都能带出粘稠的透明体液、和那可疑的白沫。刘希甚至能看见那细瘦白皙的小腹一次次的被男人给顶的鼓出形状,
饱满的赤红囊袋掌掴似的拍打上周起的肉臀,而他的那根秀气的性器则随着身体摇晃着、无力的吐出一道道清液……。
高潮后的周起承受不住般哆嗦着,羞耻和情欲一并摄住了他,没有得到怜惜的求饶、愈发粗暴的性爱使得他脑子也开始发懵:他不再只向着简陈求饶、甚至还开始向着刘希求救:
“…呜呃!!饶了、饶了我啊……刘希、救救我……!救救我!求你…嗬…”
……
周起在哭、被男人干的受不了、被干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再也受不住了,所以在求他救他。
那形状狰狞硕大的肉刃没有丝毫怜惜的操干着他,像是在对待一只廉价的飞机杯般,不管对方怎么样的求饶,简陈甚至动作都不曾放缓一分,直把那已经被干得烂红的穴又肏的喷水绞紧。
刘希口渴的厉害,他听着耳边周起喊着他的名字叫春一般的求饶、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克制不住的意淫着那处会是怎样的紧致快活………
直到班长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将精液尽数喷洒进穴道,射得周起的哭腔都变了调时他才像是幡然醒悟般,犹豫着开口:
“…班长,他……”
“你也硬了吧,想试试吗?”
简陈将周起的腿又掰开了些,抽出了半硬不软的鸡巴,那口嫩穴骤然失去巨物的堵塞,从里面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浆,却仍旧欲求不满般下贱的翕张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粗壮的东西重新填满它……
“不…不要、我错了…简陈、不要这样对我…刘希……刘希!不要!”
看着那刚被男人肏烂内射过的脏穴,刘希的目光就像是被黏住了一般,甚至都做不到将视线从那处移开。
他不自觉的向前靠近了几步。
“真,真的可以吗班长……他在哭…”
简陈无所谓的扯出个笑:
“小婊子其实爽的不行,哭只是因为太想要了。”
刘希的眼神像是鬣狗般贪婪,闻言露出了笑来,他伸手去摸周起的大腿,感受着从指腹传来的细腻触感,接着便猴急的解起了裤腰带。
周起哭的惨极了、脸上全数是泪痕。在听见简陈的话后更是瞪圆了眼睛,像是被条抛弃了的小狗般无助,他伸手向后攥着简陈的衣服,哆哆嗦嗦的在问为什么,
“周起…小起,你别怪我,你其实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吧…?我、我也能让你爽,你别拒绝我。”
周起脸色苍白不停的摇着头,显然已经被吓得连说不出话来了。
刘希色欲上头,根本没注意班长危险的眼神,脱了裤子就打算提枪上阵……突然只觉头皮一紧,被人拎着头发给拖的向后退。
', ' ')('他吃痛的大叫起来,接着像是个破旧的麻袋般被人扔在了地上。
刘希回过头,却发现拖他的人竟是那个转学生。
晏安居高临下,黑沉沉的眸子像是在看死物一般盯着他。
刘希的色欲瞬间就消退了,连鸡巴都被吓的软了下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男人。
对方看着他那小肉虫一般的性器,眼皮一掀,言简意赅:
“滚。”
刘希像见了鬼一般脸色霎白,他慌忙的提起裤子,再也不敢做什么,忙不迭的狼狈溜走了。
“出现的真够及时,英雄救美来了?”
晏安没有理会简陈的嘲讽,他看着被吓得失神了的周起,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起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周起呜咽着,泪水和涎水都止不住的流下。
简陈却不愿就这么揭过此事,他在宴安退开后用手拍了拍周起的脸,提醒似的在他耳边问道:“没有被同学上小起是不是觉得很可惜?怎么也不见得说谢谢?”
周起刚结束深吻,本来已经哭的有些缺氧的脑袋,再加上晏安那毫不留情的深吻,此刻已经是精神恍惚了,听见对方的话也来不及思考对错,只机械的跟着重复:
“呜、谢谢、谢谢……”也不知道到底在谢什么。
简陈闻言这才满意的把他的腿分开,当着宴安的面将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埋进温软的穴道:
“谢谢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就用宝贝的穴来表示感谢吧。”
周起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不断被顶得隆起又落下的小腹。
他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也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回过神来只觉肚子涨的可怕。
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白净的肚子上,那里突兀的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为什么会鼓起来?
周起愣愣的伸手去按压那处鼓起来的白皙肚皮,手掌刚压下去身后的穴口便不堪重负似的“噗呲噗呲”着吐出了一大股成块的粘腻白浆。
湿淋淋的宛如失禁般淌在了床单上。
原来被射满了啊……
简陈端着水杯从门口进来时刚好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依靠着门端起杯子喝水,见周起只是表情呆愣的看着两腿间的狼藉没有其他动作,便将水杯放下凑过去亲吻对方。
周起很顺从的接受了,他的嘴唇早就在男人长时间的啃咬吮吻下变得红肿,被人含住舔弄时便又麻又胀。
而渡进口腔的温热水液更是加重了这种不适感。
周起皱眉表达着不舒服,却不会推开来吻他的人。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
简陈满足的舔了舔周起被吮吻得红肿的唇,很满意他的这份温顺,也不在意得不到回应。
毕竟被下了药的周起除非被操的受不了或被顶到深处时才会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除此之外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迷糊着不作声的。
他又亲了亲对方柔软的脸颊,觉得这样子的周起可爱极了:“小起想不想洗澡?”
虽然原来的样子也很可爱,但做爱时不会一直流泪求饶想着逃走的周起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少见的。
洗澡……
周起睫毛颤了颤,他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每次做完爱他们都会带他去浴室清理,然后顺理成章的将他压在玻璃镜前或浴缸里肏。
怎么哭叫都没用,他们会吻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安慰着说是最后一次,然后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周起被自己的联想给吓得瑟缩了一下,还没开始进去就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在那个充满雾气的浴室里被侵犯到高潮时的无助。
“不…”
他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简陈就一把抱起了他往浴室走去。
“不清理会生病的,这么久了小起你也该适应了。”
这么久……?
周起缓慢的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直到简陈把他放进浴缸,然后将他颈间的项链给摘下随手放在了浴镜前。
周起的视线落在了那串项链中最显眼的宝石戒指上。这才恍惚的意识到:原来真的过去了很久了……这已经是他出国后的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 '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奸淫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少年人的眼里满是真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
“我喜欢师兄、也不会放手。”
……
“……!呜……啊!”
就在顾长风和杜轻鸿两人说话的空隙,锦升一边用剑柄玩弄着自己,一边不停在被褥间磨蹭,靠着这样竟也抵达了高潮。
杜轻鸿靠近过来的时候,锦升正翻着白眼痉挛,床单被褥间尽数都是他喷上去的白精和淫液。
云珏修长的剑柄几乎全根没入了那个嫣红的穴。
杜轻鸿想将它们给抽出来就必须碰到锦升的屁股,只他的手指刚挨上那红肿着的臀,锦升便害怕似的蜷缩,躲避着他的触碰。
“别…别打了……好疼。”
顾长风一愣,这才注意到锦升臀上那些细长的红痕像极了被人用戒尺鞭打出来的痕迹。
……
顾长风从来没有想过该怎样对待锦升,找到他,控制起来,然后呢?
其实杀掉他是最
', ' ')('稳妥、也最合理的处理方法,可这样锦升就会死。
顾长风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一个曾经杀死过他的人。
可如今,同样是受害者的杜轻鸿告诉了他还可以这么做;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
云珏的剑柄被拔了出来,锦升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他这时其实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了,只凭着一丝本能在含糊不清的呢喃,将那两个字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既害怕被继续打屁股,又渴求着能有什么填满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又痒又麻,从来没被人下过虎狼之药的穴口不住的翕张瑟缩,简直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水袋般,肠液遏制不住的淌下。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光裸着宛如玉石般滑嫩的双腿无力的夹着被褥,胸前两粒圆润的乳尖也显眼的挺立着,像是在勾引着人前去采摘。
被打烂了的屁股覆上了手掌,不重不轻的揉弄,锦升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药物提升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因此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被掰开的臀肉。
他那被肏得烂熟嫣红的穴口鼓缩舒张着,欢快又下贱的吐出透明的水液邀请着来人。
身子一轻,有人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光裸的后背抵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接着双腿也被身后的人握着腿根掰开了。
肉棒抵了上来,熟悉的炽热滚烫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饱满的肉冠抵在他湿润的臀逢间磨蹭,时不时戳弄着翕张的穴口,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声。
显然,穴道深处里湿润的媚肉已经做好了被肉刃贯穿奸淫的准备,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着那不知何时就会闯进的硕大肉根。
锦升发出低低的哭喘,每每以为肉棒会撞进来的时候,它都错开了,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只在入口处打转磨蹭。
锦升浆糊般的思绪被挑逗,他不解的低头,却发现另一根同样粗壮硕大的赤色阴茎带着不容忽视的滚烫跟着抵上了泛着莹润水光的穴口。
……?
为……为什么有两根…
锦升张嘴喘息着、眼神涣散的盯着抵在穴口处的两根狰狞肉龙。
就在锦升还在思考这是为什么时,身后的那人便已经掐着他丰腴的臀尖、挺胯干进了他的身体。
“!!!”
锦升陡然瞪大了眼睛,在过大的刺激下甚至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感觉浑身都僵直了起来。
敏感脆弱的嫩肉被撑开到了极致,而被紧致湿热的穴肉紧裹着的阴茎也同样被夹得寸步难行。
这时那些分泌出的肠液便有了用武之地:粘腻的水液从穴道内挤出,将性器淋得湿漉漉一片。
锦升泪眼涟涟、还没缓过神来,后穴里的阳具已经就着淌在肉冠上的淫液开始一寸寸的往里深入。
锦升咬着牙,脸完全被泪水给打湿了,有谁吻了吻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安抚。
可身下的那根性器却是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推送到了底。
……
“等!…等等、太快了…啊啊…!”
后穴被抽插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亮,骤然猛烈起来的动作颠得锦升宛如风中柳絮,他也终于在这凶狠的肏干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交合处越来越大的交合声完全盖过了他的声音。
被抓着臀尖撞击着的锦升很快连呻吟都凑不成字句,只能咿咿呀呀的哭喊着,晶亮的涎液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吸引来了男人的吻。
锦升被亲的头晕眼花,呜咽着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吻他。
对方吻的毫无章法,简直是随心所欲的在啃吮。
他的双手被迫攀上了面前人的脖颈,在快感冲击下受不住的蜷缩起手指揪住对方的衣服,却阻止不了身后那越演越烈的动作。
筋脉暴起的肉棒不住的在那个粉红色的洞进出,穴道里的媚肉绞紧,下贱又欢快的喷出水液,白皙肥嫩的臀肉被操得乱颤。
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次的撞击着,痛意和快感夹杂在一起逼得锦升头皮发麻、泪眼涟涟。
面前人亲够了,退出时连带着锦升藏在口腔内的红嫩软舌也跟着被拉出了唇间,涎液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齿间,那节湿淋淋软塌塌的小舌还在冒着热气。
简直被人给亲熟了般,脸红的快要滴血,不知是被快感逼得还是他本身感受到了羞耻。
不过没人在意原因,只觉得这样子的锦升可爱极了。
于是又忍不住的去吻,温热的唇瓣不断落在锦升的脸上,温柔的吻着他的泪水和鬓发,连泛红的眼角也没有被放过。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柔软粉红的唇瓣。
越是被亲锦升哭的越惨,快感累计到了他难以承受的地步,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将他的身体肏弄的一次次的向上起伏。
后穴被撑开撑满,肉穴色情的被性器给撑的浑圆,赤色的粗壮肉根不住的顶弄着敏感的穴道。
“呜嗯…不要…慢点,要射、要射了…!”
', ' ')('锦升在结束接吻的空隙中惊声尖叫,却无人理会,穴道抽搐着绞紧,锦升蹬直了脚尖,试图逃开这无休止的交媾,却只能被掐着屁股,肏弄得崩溃般哭叫着射出精液。
“啊啊…!太快…太…呃啊啊啊!”
锦升腹部红嫩的小肉茎充血肿立,一甩甩的泄出白浊,随着颠簸的动作沾在衣袍和自己光裸着的腹部。
……
高潮却远远不是结束,当面前的男人用手指插进他那已经被撑满了的穴时,锦升便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很糟糕的事。
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弓起身子向后缩,试图躲开身前人作乱的手指,背后抵着的胸膛却阻止了他向后退的动作。
湿哒哒的手指不停的在穴口扩张,试图在两人的交合处另开出一条道路来。
手指带着些滑腻的脂膏,一股脑的往他的穴道里涂抹,身体里的异样感逼得锦升泪眼涟涟,下身绷紧着连声说不要。
身后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害怕,温柔又眷恋的凑近吻了吻他的耳垂:
“没事的师兄。”
锦升一哆嗦,陡然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被鸡巴撑开的红嫩穴口:
“杜轻鸿…?呃啊…!”
那本就嵌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忽然狠狠戳刺起来,不知碰到了哪一处,锦升只觉浑身酸麻难当。
“杜轻鸿……杜轻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师兄……”
臀间沾满了热液,手指戳弄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锦升慌张的盯着身下那被男人肉茎撑开、如今又被手指往外拓张着的穴道,再也维持不了平静:“杜轻鸿…!师尊、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短促的笑了一声:
“师兄,你再仔细看看面前是谁?”
锦升这才注意到杜轻鸿的两只手正掐着他的腿根,用力的掰开他的腿,而那在他股间进出的手指……?
他抬眼:只见面前人依旧一袭白衣,气质清冷宛若谪仙,即使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事,那张脸仍旧面不改色,就像他现在不是在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弟子,而是在擦拭自己的宝剑般。
那熟悉的眉眼,锦升见过他许多次,又怎能不认得。
那是他的师尊。
是从妖怪的手里把他救出、将他带回师门又教导他步入仙门的老师、是他年少时仰慕的前辈、也是……在被他杀掉后,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对象。
杀掉顾长风根本不在锦升预想的计划中,可那时的他已经无法回头。
……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有两个,杜轻鸿是死了,可顾长风还活着。没有什么能躲得过气运之子的眼睛——无论你藏的有多好,总会被他发现的。”
“现在下手我还能帮你,要是你犹豫不决错过时机,被他先一步发现了事实……到时,你觉得你那正气凛然的好师尊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残害同门的孽徒?”
天道。
锦升没有办法不信天道的话,他害怕事实会如天道所说的那般:他会被师尊像妖魔般斩杀。
他怕死,他不想死。
为了能够飞身上界长生不老,他不惜残害同门、好不容易改变了命运……他不能就这样死在顾长风的手里,他绝对不能失败…
谁挡了他的道,他就杀谁。
明明,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可为什么?为什么天雷会提前到达?
没有任何预警征兆,九天雷罚就这么直直的朝他劈下,锦升用尽修为和法宝抵挡却仍旧改变不了消亡的结局。
再睁眼时,天道已然不见了踪影……不、不对。
天道的消失还要更早一些、在他回到过去之前……在九天雷罚前,他就已经得不到天道的任何回应了……是了,是天道!一定是天道!
……
锦升想明白了,他把一切都想通了,他大喊:
“天道!都是天道!是天道让我做这些事的……”
两人的动作一顿,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天道。
只见锦升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解释:
“……天道预知了未来,它告诉我九州日后的浩劫会因你们而起,天道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以才让我动手诛杀你们。”
“师尊、师尊您饶了弟子,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弟…好师弟,师兄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你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锦升伸手向前死死的攥住顾长风的衣袖,声泪俱下的哭求着。
面前的人似乎为之动容,将穴内的手指给抽了出去。
锦升闭着眼啜泣,心中暗道服软果然可行。
就在他暗自窃喜、觉得此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时杜轻鸿从后面抱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师兄,那你的天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今天会被自己的师尊和师弟干烂啊?”
“什么…?呃啊啊啊…!
', ' ')('!”
骤然闯入穴道内的又一根肉棒干得锦升淫液四溅,直接抽搐着高潮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那时被顾长风抽出的手指并不是在怜惜他,而仅仅只是因为扩张到位了。
“嗬…!!不、不要…”
锦升怕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先前被杜轻鸿侵犯折辱时他还能用摆脱桎梏后立马杀掉对方来安慰自己,可如今顾长风也加入进了这荒淫的情事中,甚至与杜轻鸿一起……
那是他的师尊;是年少成名的拂风仙尊,他在目睹这荒淫的事后不仅没有呵斥、甚至还同杜轻鸿一起,那、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顾长风也重生了。
…他该怎么办?没有系统,凭他自己又能有多少的胜算?现在的顾长风已经是什么修为了?他会被杀掉的吧……?会死,会……
“呃呜!我、我错了,饶了,师尊饶了我…呜”
无论怎样的哀求两人都视若罔闻,像是刻意的在教训他般,坚持要双龙入洞。
肉壁被异物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让锦升恐慌,而面前师尊的冷漠更是让他心底的防线坍塌。
他又惊又惧,连串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仅是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恐。
“呃…不要…好疼、师尊…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他想逃,想将自己藏起来或躲起来,可杜轻鸿桎梏住他的身体,强硬的将他打开,让他毫无保留的被迫暴露出脆弱的穴,供顾长风玩弄。
长时间激烈又凶狠的做爱最能折磨人的意志。
锦升在这不停歇的欢爱中神智恍惚到竟生出了一种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
……
偏峰本来会有杂务弟子定期前来清扫,可锦升在入住偏峰的当晚便取消了定期清扫,更是明确告知了清远峰的所有弟子:在未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偏峰。
锦升领地意识强、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本来没什么要紧的,可如今却意味着——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没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天色已然大亮,各峰的弟子陆续起床修炼,没人知道锦升在这无人问津的偏峰殿内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两人没有丝毫白日宣淫的羞耻,或者说他们除了眼前的锦升外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物。
不大的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春色,淫靡的粗喘声中还夹杂着锦升的哭叫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能来救救他…?
锦升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绝望的看着自己那不断被顶的隆起的小腹。
他被顾长风抱在怀里,掰着腿露出其中的穴口,那处红艳艳的嫩穴正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两根肉茎,
而杜轻鸿正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掐着他的两边侧腰,和顾长风较劲一般抱着他肏干;穴口边缘被撑开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却又因为那些脂膏和精液淫水做润滑,并不妨碍两人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每一次的挺胯都饱含情欲,力道又大的毫不怜惜,几乎要将身下人给干死在床。
多汁的穴道被干的软烂,锦升绷直了腰,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尽管那已经是他在用尽全力的在抗拒了,可仍然没有人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桎梏住他的手,只需用力的挺动腰胯、狠撞几下,那和他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穴便会被干得汁水四溅,连带着锦升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推搡的动作会变成下意识的抓紧掌下的人,崩溃般的在那人的背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痕。
些微的痛意会刺激到男人,他的动作会变得更激烈,颠得几乎要将锦升给抛出去。
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反复的、有力的,以一种可怕的频率肏干着穴道深处的嫩肉。
……
锦升又高潮了,他翻着眼球,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腔来。
面色一片潮红,眼神恍惚的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被亵玩成不堪模样的情态。
顾长风掰过他的脸去吻他,锦升也只能颤抖着睫羽接受,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即使不愿极了却不敢拒绝。
他现在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无论谁来吻他,他都只能自己张开嘴承受那探进口腔内火热的舌,如果一意孤行的反抗,他们有的是方法让锦升屈服。
锦升腰肢发软,紧贴在他身上的躯体滚烫,紧紧包裹着他,几乎要将他给烫化。
白玉似的腿被迫向着两边打开,高高扬起,架在男人两侧的肩上,粉白的脚趾难耐的蜷缩,实在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
锦升呜咽着,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胸口出了许多的汗,一滴滴的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泽。
杜轻鸿顺着那水珠一路吻上,在那朱红的乳首处停顿,抬头看了眼被迫扭过头被顾长风吻着的锦升: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师兄。”
言罢又低下头去咬住了
', ' ')('那嫣红的一点。
“!!!”
锦升身子发颤,白皙细瘦的腰肢不堪刺激般的挺起,向后缩,躲着那炽热的口腔,杜轻鸿却跟着压进,锲而不舍的将乳首含入口中舔弄,接着又伸手将另一只乳首给握住揉捏。
崩溃的哭声尽数被顾长风给堵在了唇间,锦升只能无助的伸手推着杜轻鸿的脑袋,偏生他师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渴求的追逐着那没有奶水的乳头。
尖锐的牙齿刮弄,动作毫不怜惜的吸吮。直刺激的锦升再次高潮了。
穴道里的阴茎像要命的毒龙,狠命的欺负着那个被肏弄的烂熟的穴。
后穴如同一个破了口子的水袋,不住的泄出粘腻的热液,在鸡巴抽送拔出的期间溅落着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锦升哭的厉害,特别是当鸡巴在穴道里射精时,让他有种肚子被灌满涨破了的可怕感觉。
事实其实也差不多是如此,当两人将肉茎拔出时,那精液就跟失了禁似的,泊泊的从穴口淌了出来。
……
清远峰的大师兄失踪了。
据说是被怨恨顾长风的魔修大能给抓走去了魔界,此消息一出,清远峰的弟子一时间人人自危。
那可是能在拂风仙尊眼皮子底下将人抓走的魔头,要是那魔头的下一任目标是他们可怎么办?
于是在顾长风宣布要闭关修练时,众弟子都很欣喜,他们感慨大师兄一事让师尊悲痛,所以才会加紧闭关提高自己的修为。
只有杜轻鸿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清远峰的方向,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远峰上的天然的洞府,弟子们只知那是顾长风闭关时的秘境,却不知道那处极其的隐蔽和安全,没有顾长风本人的允许,平常人别说入内甚至都根本找不到它。
而他师兄就被关在那里。
……
在顾长风闭关后,杜轻鸿也决定下山修炼,师门弟子都感慨他们师兄弟情深,杜轻鸿也只是笑笑。
他最后看了一眼清远峰的方向,然后毅然决然的走上了下山的路。
其实师兄弟们的话并没说错,他修炼确实是为了锦升……
“在你能打赢我之前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脑海里顾长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杜轻鸿咬了咬牙。
那时的顾长风抱着昏厥过去的锦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住了他所有的抗议。
弱小的人没有话语权。
不是说喜欢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吧。
这是顾长风的未尽之言。
而杜轻鸿自然不愿意放弃,他可以凭借着前世的记忆,轻松找到那些机缘法宝……所以等他再回清远峰时,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进去吧,你师兄在等你。”
杜轻鸿并没有赢。
因为顾长风一样有着前世的记忆,在他努力提升修为时他的师尊同样在进步。
只不过他虽然没有打败对方,却也用尽全力伤了对方。
这对于七个月前还只是个练气中期的他来说可谓是巨大的进步,只要假以时日他必能胜过对方。
可他如今最缺的便是时间。
杜轻鸿双目赤红的站在原地,像只争雄失败了的狮子般垂头丧气,懊恼和不甘的情绪一齐席卷了他,甚至隐隐有了走火入魔的趋向。
这时顾长风却突然开口,认可了他的决心与实力。
他收起剑淡淡的看了杜轻鸿一眼,接着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不远处的空地上突兀的出现了个黑色的入口。
杜轻鸿惊讶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秘境,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
他缓缓收起警戒的战斗姿态,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又想起什么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在大战中凌乱了的衣物。
像是个因为将要会见情郎而含羞带怯的少女般。
这也确实是杜轻鸿现下的心境,他本来应该去换身得体的衣物,再好好洗漱一番,可如今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许久未见的师兄,不管怎样都想先见见他。
……
杜轻鸿不是没想过他与师兄再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事实上,在离开清远峰后的每个难眠的夜晚他都在想。
生气的师兄,冷脸的师兄、对着他破口大骂的师兄……他几乎把锦升可能的反应给想了个遍,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
面前的人正是他已经有半年多未见的锦升,不知是不是这半年来一直生活在洞府中鲜少出去的缘故,他肤色愈白,近雪一般,但唇色却鲜艳的紧,本来就清丽绝伦的脸,为着唇间的那一抹情色而更显色气。
此刻那张红唇微动,吐出的话语既不是怨恨也不是漫骂,而是:
“轻鸿…你回来了。”
师兄对着他露出了个笑,起身前来迎接。
这是杜轻鸿只在梦中见过的画面,如今却成了真。
见杜轻鸿呆呆傻傻的愣
', ' ')('在原地,锦升犹豫的上前抱住了他,踮起脚将脸侧轻轻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杜轻鸿这才大梦初醒般伸手用力的将怀中人给搂紧,力道大的像是要将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给揉进骨血里去。
“师兄……”
杜轻鸿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不,应该是他的身体在细微的抖动,所以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颤。
“…我好想你。”
锦升像是一身骨头都被磨去了,也不反抗,只要杜轻鸿稍微强势一点,他便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
杜轻鸿贴上那柔软的唇,火热的舌稍微用力些就能撬开对方的牙关,进入到内里肆意的搅弄。
一吻结束时,锦升早已被吻的面红耳赤、止不住的喘息:
“…师兄知道,我也想你。”
……
锦升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入里间,那里有着一张白色的大床,看起来是他歇息的地方。
锦升将他安置在床上,就在杜轻鸿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时,突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转头一看发现锦升已经将衣袍给褪了下去。
“师兄…?”
杜轻鸿觉的自己如坠梦中,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
锦升转过了身来,他的腰身清剪了许多,臀肉却丰腴了不少,一眼看过去曲线很是曼妙,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走了过来,抬腿坐在了杜轻鸿的身上。
杜轻鸿的视线便被他胸前那难以忽视的地方给吸引。
像是经常被人含住吸吮似的,那处的乳晕比以前大了一圈,乳头更是向外鼓涨着……当然最吸睛的还得是红嫩乳首上那小巧精致的——环?
耀眼的银环挂在那小小的乳珠上,一条银色的链子垂在胸口前,连接着双乳间的环。
链子上挂着的那一串小巧的银铃还会随着躯体的动作而震颤得哗哗响。
“这是……?”
杜轻鸿有些窘迫的捂着鼻子,眼神却不愿意从那细细的链子和红肿着的乳首上移开。
锦升的脸色绯红,眼里莹润着水光,他就这般赤身裸体的跨坐在杜轻鸿的身上,垂眸看他,低声问道:
“好看吗?”
那冰冷的链子,似乎也沾染上了锦升肌肤上的温度。
杜轻鸿只是看着便觉身体有些热了,他用手指勾起那银链,轻轻一扯,锦升便也被迫的挺起胸脯来,随着杜轻鸿拨弄链子的动作而无意识的喘息着。
“师尊…让你这么做的吗?”
听见师尊这两个字时,锦升的身体似乎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却又很快笑着掩饰了下去。
“…师弟不喜欢吗?”
杜轻鸿眼神暗了下去。
他自然喜欢,但这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遍的动作又怎么能不让他多想。
师兄他……对着师尊也露出过这般的情态吧?
只不过他讨好师尊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好过些,那么讨好他又是为了什么?
见杜轻鸿一直不说话,锦升便有些耐不住了,他又扯出个笑来:“师弟当初说喜欢我,还记得吗?”
“什么?”
杜轻鸿自然记得,那是在偏峰那晚他抱着高潮的锦升在他耳边说过的喜欢,只是有些不明白锦升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
锦升眼神闪烁着伸手搂住了杜轻鸿,软着声音、几乎算的上是在哀求了:
“师弟…师兄也喜欢你,你救救师兄好不好,师尊想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救救我……”
杜轻鸿沉默的任由他楼着哭求,燥热的脑子和澎湃的心在这时终于尽数冷却了下来。
是他太天真了,还抱有一丝的幻想以为锦升能真心喜欢他……
他伸手抚摸着在怀里啜泣着的锦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
“……师兄拿我当三岁小孩吗?和师尊动手两败俱伤的救你出去,然后好让你再杀我们一次?”
锦升闻言慌张的抬起头:
“不是的,我没有!轻鸿,你相信我!我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杜轻鸿的眼神逐渐阴沉,听着他梦寐以求的告白却没有半分的欣喜,在锦升愈发语无伦次时陡然掐住了他的脸颊,逼迫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语气阴郁:
“师尊和你在一起七个月也没能让你安分哪怕一点,一见到我就想着怎么骗着我帮你逃走。”
“你现在能为了从师尊这逃走而说喜欢我,那是不是明天就能为着从我身边逃走而和其他男人说喜欢?”
“轻鸿…我…”
“满口谎话的小骗子,你让我怎么信你?”
“……与其救你出去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不如我陪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师兄不是说喜欢我吗?”
锦升闻言这下是彻底绝望了,他挣扎着用手推搡杜轻鸿,试图从他的身上下来,眼里终于浮现出了杜轻鸿熟悉的憎恶:
', ' ')('“……疯子!你这个疯子!别碰我…恶心、你们都一样…呃!”
杜轻鸿收紧手指,用力掐着锦升的脸颊不许他出声,明明心里一阵刺痛,却仍旧咧嘴扯出个笑来,只不过那笑显得异样的偏执残忍:
“还是留着力气在床上喊吧,师兄特地为我献上自己,我可不能辜负了师兄你的好意。”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是他十七岁时联邦帝国的皇帝亲自赏赐给他的。
银星徽章是帝国能授予战士的最高荣誉,每个得到他的人无不感激涕零、视若珍宝,只有阿德利亚在拿到徽章后说的是帝国皇帝钦赐的荣誉,任何有损徽章的行为都是违反帝国法律的,最高的惩罚甚至可以处以死刑或流放荒星。
平常人别说在上面刻字了,都恨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放入保险箱里保护,而阿德利亚的那枚却在得到允许后刻上了姜逢的名字。
银星徽章本就数量稀少,而刻着姜逢名字的银星徽章更是世间独一份的。
此刻那帝国境内独一份的银五角心徽章就这样静静的挂在门板上,姜逢甚至还能看到上面闪烁着的银光。
这里绝对不是旅店……而是他的房间。
想通这点后姜逢不禁慌恐的冷汗直冒。
那又是谁在敲他的门?
“哥哥……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
像是在解答他心中的疑惑般门外的人开口了。
明明是表达害怕的话语,被阿德利亚说出来时语调却仍旧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天生缺少了某些情感般。
姜逢浑身僵硬,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毕竟只有在荒诞的梦境里他才会回到这个他不愿再次踏足的地方。
而从掌心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圆润的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溢出,蜿蜒着流下晕湿了被单。
他又回来了?
回到了阿德利亚死去之前、回到了他还没答应阿德利亚告白的时候、甚至回到了他遇见系统之前。
一切都没开始……
一切都还没开始。
姜逢默默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心底的慌乱这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阿德利亚经常会有被噩梦吓醒到睡不着的时候,每当这时他便会敲响姜逢的房门,然后要求和他一起睡,这个习惯直到阿德利亚死前都一直保持着。
姜逢这时并不想见他,却也不敢突兀的拒绝。
像是在掩藏自己的心虚般,他打开了房门,甚至更加温柔的抱着安慰自己失而复得的弟弟。
这个时候的阿德利亚远没有姜逢梦中的那般高大,个头只到姜逢的脖子。金色的短发搭配着精致的五官,就算面无表情却还是像个洋娃娃般乖巧可爱。这极大的安抚了姜逢因为回到过去而恐慌的心。
现在的一切都还没开始,他可以……可以趁现在的阿德利亚还没喜欢上他先一步的离开……
姜逢一边抱着阿德利亚柔声安慰,一边出神的想着该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被姜逢抱在怀里的阿德利亚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安静的注视着姜逢手上那点蜿蜒的血痕,久久没有动作。
就
', ' ')('在姜逢以为对方已经睡去了的时候,阿德利亚突兀的开口了:
“不管发生什么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阿德利亚很缺乏安全感,以前也经常会像这样问姜逢。
这样的承诺姜逢曾说过很多遍,在阿德利亚的面前他似乎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现在,他呆愣的看着对方仰望着他的那双清澈蓝眸,不知为何已经做不到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的给出承诺。
“为什么不说话?”
姜逢有些尴尬的扯出个笑,刚想扯谎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却听得面前阿德利亚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哥哥,你在害怕我吗?”
姜逢的笑僵在了原地,他预感到阿德利亚接下来的要说的不会是他想听见的:“…阿德利亚,你说什么胡话?是刚才的噩梦吓到你了吗……?”
阿德利亚打断了姜逢的自欺欺人:
“哥哥,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梦。”
他收紧了环在姜逢身侧的手,垂眸感受着手掌下逐渐僵硬的躯体:
“我知道哥哥很胆小、可能会害怕到想就此跑掉……可我想要哥哥留在我的身边。”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姜逢浑身一僵,听到这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推开怀里的人,可阿德利亚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力道大到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能拥有的力量。
眼前这一幕和他梦里的场景再度重合了起来,被恐惧摄住的姜逢此刻脑海一片空白,除了想逃跑外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阿德利亚将头埋进姜逢的胸膛,贪恋般闭上眼汲取着对方温暖的体温和气味:
“……不管是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还是做我的恋人。”
姜逢害怕阿德利亚……不,准确的来说他害怕的是阿德利亚对他的感情。
明明是个情感单薄的人,向他表达爱意却比谁都要强烈。
姜逢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人,更糟糕的是这一份懦弱好像认定了他,并不会因为他所处环境的改变而消失。
他干的最大胆、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听从系统的话答应了阿德利亚对他的告白。
阿德利亚是谁?
那是坎特家的继承人、是未来帝国最年轻的上将、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应该说是原身的弟弟。
没错,姜逢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以前20多年的时间里他都一直生活在蓝星,一次意外的事故才让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的姜逢犹如惊弓之鸟,陌生的环境和言语都让他的精神极度紧绷,只要有人靠近他便会被吓得发抖。
他这格格不入的样子倒也没有引起人的怀疑,毕竟原身是从小便被拐走,直到最近才回到坎特家的大少爷。
长期的虐待和折磨让他变得胆小又怯懦,被接回坎特家后仍然改不了这些下意识的毛病,整天都是一副惴惴不安、害怕所有人的不讨喜模样。
……
姜逢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他只想回蓝星、只想回家。
为了回家他一边努力的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适应着这个世界的法则,一边也没有放弃的在寻找着回家的办法。
可惜他一无所获,无论怎么努力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
就在他万念俱灰、甚至想过要用自杀来看是否能回去的时候,系统c880找到了他。
它准确的说出了有关姜逢的所有事情,有些甚至比姜逢自己都知道的还要清楚。并且坦白自己能将姜逢送回去,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便是杀掉阿德利亚。
“阿德利亚?”
姜逢愣了会才想起原身的弟弟就叫阿德利亚。
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愿意接纳的人。他刚被接回坎特家的那段时间是他最无助的时候,原身的父母除了的阿德利亚;同时也是坎特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背后雄厚的家族势力和他自身优越傲人的天赋注定了他未来仕途的一片坦荡,很有可能成为联邦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皇家想拉拢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人无可厚非。
毕竟不管他宣誓效忠于哪位皇子,都会对联邦皇族对帝国的统治给予很大的帮助。
倘若此时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仍是原来那个皇太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做好十足的准备、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力将这个可造之才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而不是像姜迁一样只觉得麻烦和浪费时间。
他并不是所谓的联邦皇太子,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意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昔日居住的地球相差甚远。
姜迁没有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或新鲜感,也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只想尽早回到地球去,去继续寻找他失踪的哥哥。
尽管他已经找了许久,久到就连警察和父亲都在劝他
', ' ')('节哀,劝他忘记姜逢,将找寻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去。
可他面上应允,私下却仍旧固执的相信姜逢并没有死。
或者说在没有亲眼看见姜逢尸体之前他都不会罢休。
他伸手一划,将那一个字都没被他看进去的资料给关闭,有些疲惫的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
坎特家的住宅不出意外的豪华,姜迁看着那华丽的建筑不住的出神,想着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追求,只要有哥哥在,就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也很开心。
因为每当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时,哥哥总是会拿那种愧疚的眼神看着他,接着会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爸爸明天就会回家。
其实他并不是想念父亲、也不害怕一个人独处,只是贪恋那个不算宽阔但格外温暖的怀抱。
“奇恩皇子,幸会。”
礼貌却疏远的声音响起,姜迁收回了不知散落到何处的思绪,望着面前被誉为帝国新星的金发少年也露出了个客套的笑:“久仰,上校。”
……
谈话的地点被设置在府邸后花园里的庭院中,两人在周围不知名的艳丽花朵的包围中品尝着桌上精致的糕点和可口的饮料。一旁还有侍从手捧银瓶,随时为两人添水。
简直像是西方贵族小姐间的下午茶会。
姜迁在心底嗤笑对方招待贵客的方式,面上却仍旧露着得体的假笑,不将轻蔑的情绪显露出分毫。
他抬起白瓷杯,垂眸浅饮了口:“上校看起来不像是喜爱花草的人,庭院里的这些花是为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吗?”
他这也不算是没话找话,搞清楚合作对象的择偶选项也是试探的一部分,可以的话最好是能与帝国的皇室联姻,这样的合作关系往往会更加的可靠。
阿德利亚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我的哥哥很喜欢这些花。”
嗯?阿德利亚还有个哥哥?
姜迁回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资料,想从里面找出有关阿德利亚兄弟的部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仔细看过那些资料。
外面的传闻也多是有关阿德利亚的,至于他的哥哥倒是默默无闻。姜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自然不知道阿德利亚那个曾经因为名字被刻在银星徽章上而出名了一段时间的哥哥。
“怎么没有看见他?是外出工作了吗?”
姜迁压下心中莫名的好奇,将白瓷杯轻轻放下,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问。
一旁的侍从赶忙为他的杯子里添上饮料,阿德利亚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侧的花朵上。不知是不是姜迁的错觉,对方在说起他的哥哥时声音好像少了些冷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皇子见谅,我哥哥的身体不太好,为了养病很少外出见人。”
姜迁点头表示理解,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姜逢;在他的记忆里姜逢好像也摆弄过一些花草,他看向那些植物的眼里充满着欢喜,可他的兼职太忙,总是因为没有时间照顾而使得那些花草枯萎起虫。
就这样养死了好几盆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了。
那时候的姜迁年纪小,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时候会看着空花盆发呆,但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姜逢的伤心。他用攒了好几天的早餐钱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植物的种子,在姜逢回家前将它们尽数的埋进了土壤。
他的本意是想叫哥哥开心,可那晚回家的姜逢看见那盆花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开心,而是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告诉他:‘哥哥不要花草,只要小迁就好了。’
那盆没有发芽的植物也在姜逢的授意下由他送给了班上爱养花的同学。
姜迁后来又长大了些才意识到:姜逢不是养不活花草,只是因为要养活他。
“……皇子?奇恩皇子?你怎么了?”
直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迁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开始发呆走神了。简直像是生了病般,总是会不分时候地点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来。
姜迁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侍从,一边低着头有些烦躁的用手捏着眉心:
“我没事…您和您的哥哥感情真好,他生病的这些时段里都是您在注意着花匠照看这些花草的吧。”
阿德利亚见他不像是身体不适,便也挥手屏退了侍从:“是的,我们感情一直都很……”
“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他……!”
一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侍从满脸急色跑的气喘吁吁,在接收到姜迁望过去的视线时突兀的止住了话语。
他迈着步子一路小跑到了阿德利亚的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只见阿德利亚面色不变,挥挥手示意知道,接着站起身和姜迁道别:
“奇恩皇子见谅,我的哥哥方才醒了。我是他唯一信赖的人,如果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您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得先失陪了,您请慢用。”
姜迁看了眼一旁演技明显没有阿德利亚那
', ' ')('么精湛、无论怎么都掩盖不住慌张神色,只能在他看过去时连忙低头遮掩的侍从,压下了心中异样,微笑着起身回应:
“联邦皇室欢迎您的加入,上校。请慢走。”
阿德利亚和那个侍从都离开了。
姜迁用指腹摩挲着做工精致的白瓷杯,本该就此离开的他却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阿德利亚的话,明显和侍从想要说的不是一件事。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姜逢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当初的阿德利亚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中,而是顺利的活着回到了还是领口上属于帝国的银星花纹都无一不在他收紧的手指下被抓的皱起。
阿德利亚眼眸微垂,像是完全无视了姜逢的质问和愤怒,抬手抚摸上姜逢的脸。
并不是多狎昵的手法,像是在描摹他此刻的表情,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许久未见的宠物。那不同于手掌温度的手套在脸上流连,从眉眼到唇角。
作战手套的质感冰凉,和皮肉接触时摸得姜逢微微有些发颤。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那份隐秘的愧疚和罪恶感早已席卷了他。尽管重生后的他早已从系统的嘴里知道了阿德利亚喜欢他的事实,却仍然不相信对方会因此饶恕他。
所以就算他此刻怒气冲冲,却仍旧在被触碰时感到了些许害怕。仿佛是身体在面对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男人垂眸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唇瓣间漫不经心的戳弄按压:
“哥哥想知道吗?”
唇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外冷内软,被纯黑色作战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微一用力便撬开了那两瓣湿软的唇肉,直直插了进去。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对方并不打算掩饰其中蕴含着的欲望。姜逢头皮发麻,向后想躲开那在唇间作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躲不掉。
并不是身体动不了,而是阿德利亚另一只手放在了他下颚,双指用力的陷进了他的脸肉,掐捏着强迫他抬了头。
放在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指并拢时,鲜红的舌便成了人手中的软肉,无助的后缩,却被人捏着向外拉得更出。
“呃唔…”
姜逢瞪大了眼睛,两只手都攀上了那只扯着他舌头的手。却仍旧避免不了舌头从温暖的口腔中被拉着暴露在冷冽空气中的下场。
阿德利亚盯着那艳红的舌尖,眼里是姜逢看不懂的深邃,一如浩瀚大海。
过了好一会,像是终于看够了,那根手指带着缕缕丝线抽出,阿德利亚低头,对着姜逢的脸直直吻了上去。
晾晒许久到近乎僵硬的舌头来不及退回,便被男人卷入了口腔包裹,气息连带着反抗一齐被剥夺,吻得连带着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干燥的舌尖被滋润,身体像是触电般,被吻到失衡,吻到身体发软。
姜逢回过神来又惊诧又恶心,那瞬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不再恐惧、没有留情闭合牙关咬向了男人的唇舌。
鲜血从伤口溢出、咸涩的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男人像是一头饥饿的鲨鱼,疼痛和鲜血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他甚至都没有向后退开,而是就这般混合着鲜血,眼也不眨的继续和姜逢交缠、吻得更加激烈。
他的味道、阿德利亚的气息全都被浓稠的血腥味覆盖。
等到终于分开后,姜逢立马捂着嘴干呕。口腔里、唇齿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因为哥哥不乖。”
接吻都会想着逃。
要是不把他锁起来,第二天就不知道会跑去哪个星球的角落躲着他。
不过哥哥是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的,自然不能一直关着。
阿德利亚想。
他的舌头和唇角都还在溢着血,一牵动便针扎般的疼。但他还是试着扯出了个笑。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
', ' ')('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顾长风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一对做工精致的银质乳环。
那时的锦升才知道原来对方的“明白”并不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再之后每隔几天顾长风都会带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用在前面的,但更多的还是用在后面的。
锦升之前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炼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房事间居然有着那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腿软的可怖玩意。
他被折腾的难受,在床上每每都会崩溃般的又哭又骂,结果顾长风不仅没有收敛,带东西的次数还一天比一天勤快,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便成了几乎每晚。
锦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在床上的态度影响到了对方的行为,他开始试探着假装温顺,即使被草得难受极了、恶心紧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装出一副开始喜欢上那些玩具和与对方的感觉。
他还是一样难受的红着眼眶呜咽、翻着眼白直流眼泪,却不会对着顾长风破口大骂,而是用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尽管被草得语不成句,却还哽咽着让他亲亲自己;每当这时男人的动作就会出奇的怜惜起来,之前不管他怎么挣扎谩骂都做不到的事,原来一个吻就够了。
在那长期无法逃离的性爱中,锦升被迫学会了乖顺。
他没办法,他试过很多次,但根本无法走出这个洞府。而凭他现在的修为也完全打不过顾长风,唯一能由他选择的便是痛苦的挨肏或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挨肏。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锦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才能忍受下去这样的磋磨。
直到某一天的事后,顾长风搂着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他回来了。”
锦升过了会才意识到那个‘他’指的是杜轻鸿,也是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杜轻鸿了……对了,杜轻鸿。
如果是杜轻鸿的话……一定能帮他逃出去吧…?
那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也是他师尊真正的伴侣。
顾长风现在对他顶多是怨恨和报复,两人最终还是会一起飞升的,到那时谁还会记得他?
他大不了不找杜轻鸿报复了,如果杜轻鸿能帮他离开,那他就当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都就此抵消。
可直接这么说杜轻鸿肯定不会同意,他得想些其他的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杜轻鸿、对了,杜轻鸿不是说喜欢他么?
要是他说也喜欢杜轻鸿,然后求对方将自己带出去,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锦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结果却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在杜轻鸿此次下山磨练的时间里,增长的好像不仅仅只有修为。
面前的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眉眼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只手便能压制住锦升的双手。
而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的视线锐利得让锦升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那在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慌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那几根埋在他体内肆意戳探的手指。
“师兄好厉害,三根全都吃到底了呢。”
杜轻鸿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吹拂在锦升的耳侧。
红晕和燥热借此一齐爬上了锦升的皮肤,他闭眼着喘息、偏过脸不愿回应。
似乎这样便能自欺欺人的无视被师弟手指插穴的不堪事实。
可对方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深埋在体内的手指稍微弯曲,完全恶意的碾压上穴道里微微凸起的一点。
锦升那被调教的透彻的身体几乎在杜轻鸿碰上那处的瞬间便已经有了感觉,现下更是绷直了腰身,粉红的窄穴也是如杜轻鸿想的那般绞紧,纠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晶亮透明的体液溢出、沾湿了手指,好像在期盼着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前面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的白精都沾在了小腹上,显然也是爽到不行。
明明锦升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他反馈着喜欢,可杜轻鸿却不觉有多高兴。他的身体愈发火热、但头脑也越发清醒。
他比谁都清楚眼下师兄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都是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被他的师尊一手给调教出来的。
半年前仅仅只是吞个剑柄都很勉强的后穴,现如今却能兴奋的将他的三根手指都吞吃到
', ' ')('底。
很显然,他的师兄已经完全被人给草熟了,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下贱、比起男妓还过犹不及。
他并非不喜欢这样风韵的师兄,只是嫉妒将他一手调教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师兄…放松点,就这么饥渴,连我的手指都不放过吗?”
锦升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给压制得动弹不得,面对羞辱他本该气愤,可臀心的肉穴却下意识的缩紧。
锦升能咬着牙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却克制不了身体面对欢愉时下意识的反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