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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气运之子用剑鞘打烂P股后爆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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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升从没有想过自己这一身精心细养起来的皮肉会在某一天成为他人掌下的玩物。

他惶恐的挣扎着,可凭借着他如今筑基初期的修为,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根捆仙绳的。

一阵不容忽视的刺痛感从下体传来——是冰凉的剑柄正在将紧闭着的狭窄穴道一寸寸的拓开。

臀心处的穴口不安的张合着,被冰冷坚硬的剑柄给插得泛起了如同胭脂般的桃红。

“杜轻鸿,呃…!我不会、放过你!”

锦升额头渗出滴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进被褥。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时趾高气昂、视万物为尘土的高傲模样。清远峰的大师兄光着屁股如同最下贱的男妓般被人用剑柄亵玩着臀心的嫩穴,这若是传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

“呃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锦升怎么的不愿,云珏的剑柄终究还是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推入了他的身体。

锦升喘息着将头垂下,用额头抵住床单,像是在掩藏着自己的脆弱。

杜轻鸿的双眸简直亮的惊人,像是一头看见猎物的狮子般,他唇角一扬,笑着露出了里面尖锐的虎牙:

“师兄,你哭了吗?”

锦升埋在臂弯间的脸热的发烫,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将杜轻鸿给碎尸万段。

“杜轻鸿…”锦升身体在发颤,连带着声音也跟着抖:“…把它拿出去。”

“不行啊师兄,你的肉穴可是喜欢云珏的紧呐。”

剑柄抽出时剐蹭着脆弱的穴肉,锦升遏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呜咽,却又不肯向着作俑者示弱,便只能咬牙克制。可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般,那抽出去的剑柄马上又捅了回来。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锦升都快要麻木时,那在他体内做恶多时的剑柄终于被拔了出来。

结束了…吗?

就在锦升以为这场折辱游戏到此为止的时候,那直直打上他臀肉的冰冷器物在告诉着他:这一切才刚开始。

“啪”声过后是臀上火辣辣的痛感,锦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回望。

只见那狭细修长的雪白剑鞘被杜轻鸿拿在手里,比起名剑到更像是一把戒尺,正被他挥舞着鞭笞在锦升的臀肉上。

“啪!啪!啪!”

雪白的臀肉如同被丢入石子的湖水般绽开层层涟漪,锦升被打得臀肉发颤、雪白的肉屁股都浮现出了红痕。

“啊啊啊…!杜轻鸿…我要杀…”

“啪!”

还未出口的恶毒言语被裹挟着劲风、骤然落在臀肉上的剑鞘给打断,锦升脑子都是懵的。

回过神来他怒火更盛,但杜轻鸿甚至不给他将狠话说完的机会:

“……我一定…”

“啪!”

"……啊!杀了、杀了…”

“啪!啪!”

锦升从未想过,但事实却就是如此,他那本该尸骨无存的师弟正拿着云珏的剑鞘鞭笞着他的屁股。

冰凉硌人的剑鞘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般,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没有刻意放缓的力道打在臀肉上直叫锦升都忍不住颤抖……

招架不住这等鞭挞的锦升挺动着腰胯,试图躲开那残忍的“戒尺”,却完全逃不过在杜轻鸿手中裹挟着劲风打下的剑鞘。

“啪!啪!啪!啪!”

“不、不要打,住手,好痛…!啊…”

皮肉被鞭笞的清脆声随着杜轻鸿落下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响亮,几乎要震碎锦升的耳膜。

耻辱和愤怒逼得他渐渐红了眼角,晶莹的泪珠终于在这不堪中的折辱中落下,同时也被人看在了眼中。

那不顾锦升如何漫骂也不肯停手的杜轻鸿这才堪堪停下了动作,此时那两瓣肉臀早已被凌虐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抖着,仿佛怕极了那不知何时就又会落下来的剑鞘。

臀心的嫩穴害怕的瑟缩着,明显也感受到了那不容小觑的疼痛,两瓣臀肉仿佛刚受完刑一般印着一道道细长的红印,甚至都快冒出热气来了。

杜轻鸿抚摸着那绵软白皙的肉臀,还没怎么用力,身下的人便克制不住的发出了忍痛的低喘,嗓音哑哑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哭腔…简直要命的性感。

杜轻鸿忍不住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毫无意外的听见了更多的喘息。

“师兄,叫的真骚,我都听硬了…”

杜轻鸿微微红了脸,如他所说的那般喘着粗气。

模样无害又羞涩的少年将他的性器给释放出来,那充血勃发的硕大肉根瞬间便抵上了臀逢,本钱足的吓人。

圆润饱满的赤色肉冠抵在穴口处轻轻磨蹭,感受着那处的轻柔软嫩,光是在视觉上的冲击力就十足。

杜轻鸿用手握住锦升的两瓣肉臀,入手那莹润细腻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掰开,在锦升疼的直抽气时将那吐着腥液的龟头给蛮横的塞进了还在翕张着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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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你!嗯…”

悍然挺入的鸡巴不知比云珏凶狠了多少倍,又烫又粗的肉刃直把每一寸穴肉都给撑开。

强烈的异物感让锦升瞪大了眼睛,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泪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眼角滑落。锦升咬着牙,泄愤似的诅咒:

“杜轻鸿!你不得好死…!”

杜轻鸿长吁一口气,他的阳具尺寸与师兄的小穴怎么看怎么的不适配。此刻看着被他硬生生破开了的柔嫩穴口、正艰难的吞吃着他的肉棒,甚至边缘都被撑的色情的泛起了白,脸上也不禁跟着更红了些。

“啪!”

手掌狠狠落在饱受凌虐的臀肉上,痛感逼得锦升皱眉的同时不自觉的也绞紧了穴肉。

“呼~师兄的穴可真小啊,我还没开始动感觉都要撕裂了。”

“杜轻鸿…拔出去…拔出…啊!”

杜轻鸿当真听话的将肉棒拔出,却又以迅雷之势撞了回来,硕大的囊袋拍打上了皮肉,更别说穴道里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粗硕的性器直直碾过短浅狭窄的穴道,肉冠毫不怜惜身下还是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

尽管顾长风不怎么关心人的长相外貌,却也知道锦升长的漂亮——那是他带回师门时曾被好几个师叔师伯抢着夸俊俏的少年。

如今又过去了好几年,锦升的五官长开了、越发的成熟漂亮,泛红的脸上、含泪的眼里总是不自觉的带着引诱,叫人见了就难以移开视线。

气氛一时间有些滞涩。

两人一卧一立,默默的注视着彼此,倒显得一旁的杜轻鸿成了外人,他咬牙出声,最先打破了僵局:“…师兄被下了七欢散,要是不与人交合他会很难受。”

其实不用他讲顾长风也猜得到,毕竟锦升都难耐的在用云珏把自己插得汁水四溅了。

七欢散。

尽管顾长风对这些邪门歪道并不了解,但七欢散的名声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魔修用于奸淫修士时常用的春药,只需一小瓶便能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全无。

“解药在哪。”

“七欢散的解药就是“七欢”。”

“被下药者需要与人交合满七次才能彻底解除药性。”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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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帮师兄解毒。”

杜轻鸿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捡起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让自己不那么狼狈,扯着笑给顾长风解释。

顾长风并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且不说七欢散难得,再就说清远峰好歹是仙修之地,谁会半夜闯入仙门给锦升下这种药?

“锦升是你师兄,你不该这样对他。”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道破了杜轻鸿的所作所为。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杜轻鸿慢慢收了笑意。

“他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如今一切都还未发生。为师会好好管教他,不会再让他有作恶的机会。”

“我想师尊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做这些不是因恨在折辱他。”

这话倒是让顾长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来正视着自己的小徒弟。

少年人的眼里满是真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字一句、缓慢又坚定的说:

“我喜欢师兄、也不会放手。”

……

“……!呜……啊!”

就在顾长风和杜轻鸿两人说话的空隙,锦升一边用剑柄玩弄着自己,一边不停在被褥间磨蹭,靠着这样竟也抵达了高潮。

杜轻鸿靠近过来的时候,锦升正翻着白眼痉挛,床单被褥间尽数都是他喷上去的白精和淫液。

云珏修长的剑柄几乎全根没入了那个嫣红的穴。

杜轻鸿想将它们给抽出来就必须碰到锦升的屁股,只他的手指刚挨上那红肿着的臀,锦升便害怕似的蜷缩,躲避着他的触碰。

“别…别打了……好疼。”

顾长风一愣,这才注意到锦升臀上那些细长的红痕像极了被人用戒尺鞭打出来的痕迹。

……

顾长风从来没有想过该怎样对待锦升,找到他,控制起来,然后呢?

其实杀掉他是最稳妥、也最合理的处理方法,可这样锦升就会死。

顾长风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一个曾经杀死过他的人。

可如今,同样是受害者的杜轻鸿告诉了他还可以这么做;他也没有理由拒绝。

……

云珏的剑柄被拔了出来,锦升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他这时其实已经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了,只凭着一丝本能在含糊不清的呢喃,将那两个字一遍遍的重复着。

他既害怕被继续打屁股,又渴求着能有什么填满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又痒又麻,从来没被人下过虎狼之药的穴口不住的翕张瑟缩,简直就像是个破了口子的水袋般,肠液遏制不住的淌下。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光裸着宛如玉石般滑嫩的双腿无力的夹着被褥,胸前两粒圆润的乳尖也显眼的挺立着,像是在勾引着人前去采摘。

被打烂了的屁股覆上了手掌,不重不轻的揉弄,锦升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药物提升了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因此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被掰开的臀肉。

他那被肏得烂熟嫣红的穴口鼓缩舒张着,欢快又下贱的吐出透明的水液邀请着来人。

身子一轻,有人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光裸的后背抵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接着双腿也被身后的人握着腿根掰开了。

肉棒抵了上来,熟悉的炽热滚烫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饱满的肉冠抵在他湿润的臀逢间磨蹭,时不时戳弄着翕张的穴口,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声。

显然,穴道深处里湿润的媚肉已经做好了被肉刃贯穿奸淫的准备,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着那不知何时就会闯进的硕大肉根。

锦升发出低低的哭喘,每每以为肉棒会撞进来的时候,它都错开了,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只在入口处打转磨蹭。

锦升浆糊般的思绪被挑逗,他不解的低头,却发现另一根同样粗壮硕大的赤色阴茎带着不容忽视的滚烫跟着抵上了泛着莹润水光的穴口。

……?

为……为什么有两根…

锦升张嘴喘息着、眼神涣散的盯着抵在穴口处的两根狰狞肉龙。

就在锦升还在思考这是为什么时,身后的那人便已经掐着他丰腴的臀尖、挺胯干进了他的身体。

“!!!”

锦升陡然瞪大了眼睛,在过大的刺激下甚至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感觉浑身都僵直了起来。

敏感脆弱的嫩肉被撑开到了极致,而被紧致湿热的穴肉紧裹着的阴茎也同样被夹得寸步难行。

这时那些分泌出的肠液便有了用武之地:粘腻的水液从穴道内挤出,将性器淋得湿漉漉一片。

锦升泪眼涟涟、还没缓过神来,后穴里的阳具已经就着淌在肉冠上的淫液开始一寸寸的往里深入。

锦升咬着牙,脸完全被泪水给打湿了,有谁吻了吻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安抚。

可身下的那根性器却是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推送到了底。

……

“等!…等等、太快了…啊啊…!”

后穴被抽插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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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啪啪”声响亮,骤然猛烈起来的动作颠得锦升宛如风中柳絮,他也终于在这凶狠的肏干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交合处越来越大的交合声完全盖过了他的声音。

被抓着臀尖撞击着的锦升很快连呻吟都凑不成字句,只能咿咿呀呀的哭喊着,晶亮的涎液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吸引来了男人的吻。

锦升被亲的头晕眼花,呜咽着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吻他。

对方吻的毫无章法,简直是随心所欲的在啃吮。

他的双手被迫攀上了面前人的脖颈,在快感冲击下受不住的蜷缩起手指揪住对方的衣服,却阻止不了身后那越演越烈的动作。

筋脉暴起的肉棒不住的在那个粉红色的洞进出,穴道里的媚肉绞紧,下贱又欢快的喷出水液,白皙肥嫩的臀肉被操得乱颤。

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次的撞击着,痛意和快感夹杂在一起逼得锦升头皮发麻、泪眼涟涟。

面前人亲够了,退出时连带着锦升藏在口腔内的红嫩软舌也跟着被拉出了唇间,涎液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齿间,那节湿淋淋软塌塌的小舌还在冒着热气。

简直被人给亲熟了般,脸红的快要滴血,不知是被快感逼得还是他本身感受到了羞耻。

不过没人在意原因,只觉得这样子的锦升可爱极了。

于是又忍不住的去吻,温热的唇瓣不断落在锦升的脸上,温柔的吻着他的泪水和鬓发,连泛红的眼角也没有被放过。当然,最受欢迎的还是柔软粉红的唇瓣。

越是被亲锦升哭的越惨,快感累计到了他难以承受的地步,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将他的身体肏弄的一次次的向上起伏。

后穴被撑开撑满,肉穴色情的被性器给撑的浑圆,赤色的粗壮肉根不住的顶弄着敏感的穴道。

“呜嗯…不要…慢点,要射、要射了…!”

锦升在结束接吻的空隙中惊声尖叫,却无人理会,穴道抽搐着绞紧,锦升蹬直了脚尖,试图逃开这无休止的交媾,却只能被掐着屁股,肏弄得崩溃般哭叫着射出精液。

“啊啊…!太快…太…呃啊啊啊!”

锦升腹部红嫩的小肉茎充血肿立,一甩甩的泄出白浊,随着颠簸的动作沾在衣袍和自己光裸着的腹部。

……

高潮却远远不是结束,当面前的男人用手指插进他那已经被撑满了的穴时,锦升便隐约预感到了什么很糟糕的事。

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弓起身子向后缩,试图躲开身前人作乱的手指,背后抵着的胸膛却阻止了他向后退的动作。

湿哒哒的手指不停的在穴口扩张,试图在两人的交合处另开出一条道路来。

手指带着些滑腻的脂膏,一股脑的往他的穴道里涂抹,身体里的异样感逼得锦升泪眼涟涟,下身绷紧着连声说不要。

身后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害怕,温柔又眷恋的凑近吻了吻他的耳垂:

“没事的师兄。”

锦升一哆嗦,陡然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被鸡巴撑开的红嫩穴口:

“杜轻鸿…?呃啊…!”

那本就嵌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忽然狠狠戳刺起来,不知碰到了哪一处,锦升只觉浑身酸麻难当。

“杜轻鸿……杜轻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师兄……”

臀间沾满了热液,手指戳弄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锦升慌张的盯着身下那被男人肉茎撑开、如今又被手指往外拓张着的穴道,再也维持不了平静:“杜轻鸿…!师尊、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短促的笑了一声:

“师兄,你再仔细看看面前是谁?”

锦升这才注意到杜轻鸿的两只手正掐着他的腿根,用力的掰开他的腿,而那在他股间进出的手指……?

他抬眼:只见面前人依旧一袭白衣,气质清冷宛若谪仙,即使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事,那张脸仍旧面不改色,就像他现在不是在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弟子,而是在擦拭自己的宝剑般。

那熟悉的眉眼,锦升见过他许多次,又怎能不认得。

那是他的师尊。

是从妖怪的手里把他救出、将他带回师门又教导他步入仙门的老师、是他年少时仰慕的前辈、也是……在被他杀掉后,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对象。

杀掉顾长风根本不在锦升预想的计划中,可那时的他已经无法回头。

……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有两个,杜轻鸿是死了,可顾长风还活着。没有什么能躲得过气运之子的眼睛——无论你藏的有多好,总会被他发现的。”

“现在下手我还能帮你,要是你犹豫不决错过时机,被他先一步发现了事实……到时,你觉得你那正气凛然的好师尊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残害同门的孽徒?”

天道。

锦升没有办法不信天道的话,他害怕事实会如天道所说的那般:他会被师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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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般斩杀。

他怕死,他不想死。

为了能够飞身上界长生不老,他不惜残害同门、好不容易改变了命运……他不能就这样死在顾长风的手里,他绝对不能失败…

谁挡了他的道,他就杀谁。

明明,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可为什么?为什么天雷会提前到达?

没有任何预警征兆,九天雷罚就这么直直的朝他劈下,锦升用尽修为和法宝抵挡却仍旧改变不了消亡的结局。

再睁眼时,天道已然不见了踪影……不、不对。

天道的消失还要更早一些、在他回到过去之前……在九天雷罚前,他就已经得不到天道的任何回应了……是了,是天道!一定是天道!

……

锦升想明白了,他把一切都想通了,他大喊:

“天道!都是天道!是天道让我做这些事的……”

两人的动作一顿,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天道。

只见锦升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解释:

“……天道预知了未来,它告诉我九州日后的浩劫会因你们而起,天道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以才让我动手诛杀你们。”

“师尊、师尊您饶了弟子,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弟…好师弟,师兄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你就饶了我这一回罢!”

锦升伸手向前死死的攥住顾长风的衣袖,声泪俱下的哭求着。

面前的人似乎为之动容,将穴内的手指给抽了出去。

锦升闭着眼啜泣,心中暗道服软果然可行。

就在他暗自窃喜、觉得此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时杜轻鸿从后面抱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师兄,那你的天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今天会被自己的师尊和师弟干烂啊?”

“什么…?呃啊啊啊…!!”

骤然闯入穴道内的又一根肉棒干得锦升淫液四溅,直接抽搐着高潮了。

他这时才意识到那时被顾长风抽出的手指并不是在怜惜他,而仅仅只是因为扩张到位了。

“嗬…!!不、不要…”

锦升怕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先前被杜轻鸿侵犯折辱时他还能用摆脱桎梏后立马杀掉对方来安慰自己,可如今顾长风也加入进了这荒淫的情事中,甚至与杜轻鸿一起……

那是他的师尊;是年少成名的拂风仙尊,他在目睹这荒淫的事后不仅没有呵斥、甚至还同杜轻鸿一起,那、那只能说明一件事——顾长风也重生了。

…他该怎么办?没有系统,凭他自己又能有多少的胜算?现在的顾长风已经是什么修为了?他会被杀掉的吧……?会死,会……

“呃呜!我、我错了,饶了,师尊饶了我…呜”

无论怎样的哀求两人都视若罔闻,像是刻意的在教训他般,坚持要双龙入洞。

肉壁被异物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让锦升恐慌,而面前师尊的冷漠更是让他心底的防线坍塌。

他又惊又惧,连串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仅是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更多的是害怕和惊恐。

“呃…不要…好疼、师尊…求您,求求您饶了我…”

他想逃,想将自己藏起来或躲起来,可杜轻鸿桎梏住他的身体,强硬的将他打开,让他毫无保留的被迫暴露出脆弱的穴,供顾长风玩弄。

长时间激烈又凶狠的做爱最能折磨人的意志。

锦升在这不停歇的欢爱中神智恍惚到竟生出了一种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

……

偏峰本来会有杂务弟子定期前来清扫,可锦升在入住偏峰的当晚便取消了定期清扫,更是明确告知了清远峰的所有弟子:在未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偏峰。

锦升领地意识强、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本来没什么要紧的,可如今却意味着——除了两个当事人外,没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天色已然大亮,各峰的弟子陆续起床修炼,没人知道锦升在这无人问津的偏峰殿内正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两人没有丝毫白日宣淫的羞耻,或者说他们除了眼前的锦升外不关心外界的任何事物。

不大的卧房里满是旖旎的春色,淫靡的粗喘声中还夹杂着锦升的哭叫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谁能来救救他…?

锦升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绝望的看着自己那不断被顶的隆起的小腹。

他被顾长风抱在怀里,掰着腿露出其中的穴口,那处红艳艳的嫩穴正艰难的吞吃着硕大的两根肉茎,

而杜轻鸿正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掐着他的两边侧腰,和顾长风较劲一般抱着他肏干;穴口边缘被撑开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撕裂的感觉,却又因为那些脂膏和精液淫水做润滑,并不妨碍两人抽插的动作。

男人的每一次的挺胯都饱含情欲,力道又大的毫不怜惜,几乎要将身下人给干死在床。

多汁的穴道被干的软烂,锦升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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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腰,无助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

尽管那已经是他在用尽全力的在抗拒了,可仍然没有人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甚至都不需要桎梏住他的手,只需用力的挺动腰胯、狠撞几下,那和他主人一样欺软怕硬的穴便会被干得汁水四溅,连带着锦升的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

推搡的动作会变成下意识的抓紧掌下的人,崩溃般的在那人的背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痕。

些微的痛意会刺激到男人,他的动作会变得更激烈,颠得几乎要将锦升给抛出去。

男性生殖器的顶端反复的、有力的,以一种可怕的频率肏干着穴道深处的嫩肉。

……

锦升又高潮了,他翻着眼球,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腔来。

面色一片潮红,眼神恍惚的厉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副被亵玩成不堪模样的情态。

顾长风掰过他的脸去吻他,锦升也只能颤抖着睫羽接受,黑黝黝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即使不愿极了却不敢拒绝。

他现在已经失去拒绝的权利了,无论谁来吻他,他都只能自己张开嘴承受那探进口腔内火热的舌,如果一意孤行的反抗,他们有的是方法让锦升屈服。

锦升腰肢发软,紧贴在他身上的躯体滚烫,紧紧包裹着他,几乎要将他给烫化。

白玉似的腿被迫向着两边打开,高高扬起,架在男人两侧的肩上,粉白的脚趾难耐的蜷缩,实在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

锦升呜咽着,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胸口出了许多的汗,一滴滴的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罩着一层光泽。

杜轻鸿顺着那水珠一路吻上,在那朱红的乳首处停顿,抬头看了眼被迫扭过头被顾长风吻着的锦升: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师兄。”

言罢又低下头去咬住了那嫣红的一点。

“!!!”

锦升身子发颤,白皙细瘦的腰肢不堪刺激般的挺起,向后缩,躲着那炽热的口腔,杜轻鸿却跟着压进,锲而不舍的将乳首含入口中舔弄,接着又伸手将另一只乳首给握住揉捏。

崩溃的哭声尽数被顾长风给堵在了唇间,锦升只能无助的伸手推着杜轻鸿的脑袋,偏生他师弟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渴求的追逐着那没有奶水的乳头。

尖锐的牙齿刮弄,动作毫不怜惜的吸吮。直刺激的锦升再次高潮了。

穴道里的阴茎像要命的毒龙,狠命的欺负着那个被肏弄的烂熟的穴。

后穴如同一个破了口子的水袋,不住的泄出粘腻的热液,在鸡巴抽送拔出的期间溅落着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锦升哭的厉害,特别是当鸡巴在穴道里射精时,让他有种肚子被灌满涨破了的可怕感觉。

事实其实也差不多是如此,当两人将肉茎拔出时,那精液就跟失了禁似的,泊泊的从穴口淌了出来。

……

清远峰的大师兄失踪了。

据说是被怨恨顾长风的魔修大能给抓走去了魔界,此消息一出,清远峰的弟子一时间人人自危。

那可是能在拂风仙尊眼皮子底下将人抓走的魔头,要是那魔头的下一任目标是他们可怎么办?

于是在顾长风宣布要闭关修练时,众弟子都很欣喜,他们感慨大师兄一事让师尊悲痛,所以才会加紧闭关提高自己的修为。

只有杜轻鸿一言不发的注视着清远峰的方向,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远峰上的天然的洞府,弟子们只知那是顾长风闭关时的秘境,却不知道那处极其的隐蔽和安全,没有顾长风本人的允许,平常人别说入内甚至都根本找不到它。

而他师兄就被关在那里。

……

在顾长风闭关后,杜轻鸿也决定下山修炼,师门弟子都感慨他们师兄弟情深,杜轻鸿也只是笑笑。

他最后看了一眼清远峰的方向,然后毅然决然的走上了下山的路。

其实师兄弟们的话并没说错,他修炼确实是为了锦升……

“在你能打赢我之前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脑海里顾长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杜轻鸿咬了咬牙。

那时的顾长风抱着昏厥过去的锦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住了他所有的抗议。

弱小的人没有话语权。

不是说喜欢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吧。

这是顾长风的未尽之言。

而杜轻鸿自然不愿意放弃,他可以凭借着前世的记忆,轻松找到那些机缘法宝……所以等他再回清远峰时,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进去吧,你师兄在等你。”

杜轻鸿并没有赢。

因为顾长风一样有着前世的记忆,在他努力提升修为时他的师尊同样在进步。

只不过他虽然没有打败对方,却也用尽全力伤了对方。

这对于七个月前还只是个练气中期的他来说可谓是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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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步,只要假以时日他必能胜过对方。

可他如今最缺的便是时间。

杜轻鸿双目赤红的站在原地,像只争雄失败了的狮子般垂头丧气,懊恼和不甘的情绪一齐席卷了他,甚至隐隐有了走火入魔的趋向。

这时顾长风却突然开口,认可了他的决心与实力。

他收起剑淡淡的看了杜轻鸿一眼,接着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不远处的空地上突兀的出现了个黑色的入口。

杜轻鸿惊讶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秘境,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

他缓缓收起警戒的战斗姿态,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又想起什么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在大战中凌乱了的衣物。

像是个因为将要会见情郎而含羞带怯的少女般。

这也确实是杜轻鸿现下的心境,他本来应该去换身得体的衣物,再好好洗漱一番,可如今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许久未见的师兄,不管怎样都想先见见他。

……

杜轻鸿不是没想过他与师兄再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事实上,在离开清远峰后的每个难眠的夜晚他都在想。

生气的师兄,冷脸的师兄、对着他破口大骂的师兄……他几乎把锦升可能的反应给想了个遍,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

面前的人正是他已经有半年多未见的锦升,不知是不是这半年来一直生活在洞府中鲜少出去的缘故,他肤色愈白,近雪一般,但唇色却鲜艳的紧,本来就清丽绝伦的脸,为着唇间的那一抹情色而更显色气。

此刻那张红唇微动,吐出的话语既不是怨恨也不是漫骂,而是:

“轻鸿…你回来了。”

师兄对着他露出了个笑,起身前来迎接。

这是杜轻鸿只在梦中见过的画面,如今却成了真。

见杜轻鸿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锦升犹豫的上前抱住了他,踮起脚将脸侧轻轻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杜轻鸿这才大梦初醒般伸手用力的将怀中人给搂紧,力道大的像是要将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给揉进骨血里去。

“师兄……”

杜轻鸿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不,应该是他的身体在细微的抖动,所以连带着声音也跟着发颤。

“…我好想你。”

锦升像是一身骨头都被磨去了,也不反抗,只要杜轻鸿稍微强势一点,他便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

杜轻鸿贴上那柔软的唇,火热的舌稍微用力些就能撬开对方的牙关,进入到内里肆意的搅弄。

一吻结束时,锦升早已被吻的面红耳赤、止不住的喘息:

“…师兄知道,我也想你。”

……

锦升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入里间,那里有着一张白色的大床,看起来是他歇息的地方。

锦升将他安置在床上,就在杜轻鸿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时,突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转头一看发现锦升已经将衣袍给褪了下去。

“师兄…?”

杜轻鸿觉的自己如坠梦中,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

锦升转过了身来,他的腰身清剪了许多,臀肉却丰腴了不少,一眼看过去曲线很是曼妙,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他走了过来,抬腿坐在了杜轻鸿的身上。

杜轻鸿的视线便被他胸前那难以忽视的地方给吸引。

像是经常被人含住吸吮似的,那处的乳晕比以前大了一圈,乳头更是向外鼓涨着……当然最吸睛的还得是红嫩乳首上那小巧精致的——环?

耀眼的银环挂在那小小的乳珠上,一条银色的链子垂在胸口前,连接着双乳间的环。

链子上挂着的那一串小巧的银铃还会随着躯体的动作而震颤得哗哗响。

“这是……?”

杜轻鸿有些窘迫的捂着鼻子,眼神却不愿意从那细细的链子和红肿着的乳首上移开。

锦升的脸色绯红,眼里莹润着水光,他就这般赤身裸体的跨坐在杜轻鸿的身上,垂眸看他,低声问道:

“好看吗?”

那冰冷的链子,似乎也沾染上了锦升肌肤上的温度。

杜轻鸿只是看着便觉身体有些热了,他用手指勾起那银链,轻轻一扯,锦升便也被迫的挺起胸脯来,随着杜轻鸿拨弄链子的动作而无意识的喘息着。

“师尊…让你这么做的吗?”

听见师尊这两个字时,锦升的身体似乎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却又很快笑着掩饰了下去。

“…师弟不喜欢吗?”

杜轻鸿眼神暗了下去。

他自然喜欢,但这熟练的仿佛做过千百遍的动作又怎么能不让他多想。

师兄他……对着师尊也露出过这般的情态吧?

只不过他讨好师尊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好过些,那么讨好他又是为了什么?

见杜轻鸿一直不说话,锦升便有些耐不住了,他又扯出个笑来:“师弟当初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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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

“什么?”

杜轻鸿自然记得,那是在偏峰那晚他抱着高潮的锦升在他耳边说过的喜欢,只是有些不明白锦升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

锦升眼神闪烁着伸手搂住了杜轻鸿,软着声音、几乎算的上是在哀求了:

“师弟…师兄也喜欢你,你救救师兄好不好,师尊想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救救我……”

杜轻鸿沉默的任由他楼着哭求,燥热的脑子和澎湃的心在这时终于尽数冷却了下来。

是他太天真了,还抱有一丝的幻想以为锦升能真心喜欢他……

他伸手抚摸着在怀里啜泣着的锦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

“……师兄拿我当三岁小孩吗?和师尊动手两败俱伤的救你出去,然后好让你再杀我们一次?”

锦升闻言慌张的抬起头:

“不是的,我没有!轻鸿,你相信我!我喜欢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杜轻鸿的眼神逐渐阴沉,听着他梦寐以求的告白却没有半分的欣喜,在锦升愈发语无伦次时陡然掐住了他的脸颊,逼迫着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语气阴郁:

“师尊和你在一起七个月也没能让你安分哪怕一点,一见到我就想着怎么骗着我帮你逃走。”

“你现在能为了从师尊这逃走而说喜欢我,那是不是明天就能为着从我身边逃走而和其他男人说喜欢?”

“轻鸿…我…”

“满口谎话的小骗子,你让我怎么信你?”

“……与其救你出去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不如我陪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师兄不是说喜欢我吗?”

锦升闻言这下是彻底绝望了,他挣扎着用手推搡杜轻鸿,试图从他的身上下来,眼里终于浮现出了杜轻鸿熟悉的憎恶:

“……疯子!你这个疯子!别碰我…恶心、你们都一样…呃!”

杜轻鸿收紧手指,用力掐着锦升的脸颊不许他出声,明明心里一阵刺痛,却仍旧咧嘴扯出个笑来,只不过那笑显得异样的偏执残忍:

“还是留着力气在床上喊吧,师兄特地为我献上自己,我可不能辜负了师兄你的好意。”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是他十七岁时联邦帝国的皇帝亲自赏赐给他的。

银星徽章是帝国能授予战士的最高荣誉,每个得到他的人无不感激涕零、视若珍宝,只有阿德利亚在拿到徽章后说的是帝国皇帝钦赐的荣誉,任何有损徽章的行为都是违反帝国法律的,最高的惩罚甚至可以处以死刑或流放荒星。

平常人别说在上面刻字了,都恨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放入保险箱里保护,而阿德利亚的那枚却在得到允许后刻上了姜逢的名字。

银星徽章本就数量稀少,而刻着姜逢名字的银星徽章更是世间独一份的。

此刻那帝国境内独一份的银五角心徽章就这样静静的挂在门板上,姜逢甚至还能看到上面闪烁着的银光。

这里绝对不是旅店……而是他的房间。

想通这点后姜逢不禁慌恐的冷汗直冒。

那又是谁在敲他的门?

“哥哥……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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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解答他心中的疑惑般门外的人开口了。

明明是表达害怕的话语,被阿德利亚说出来时语调却仍旧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天生缺少了某些情感般。

姜逢浑身僵硬,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毕竟只有在荒诞的梦境里他才会回到这个他不愿再次踏足的地方。

而从掌心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在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圆润的指甲刺破了掌心的皮肤,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溢出,蜿蜒着流下晕湿了被单。

他又回来了?

回到了阿德利亚死去之前、回到了他还没答应阿德利亚告白的时候、甚至回到了他遇见系统之前。

一切都没开始……

一切都还没开始。

姜逢默默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心底的慌乱这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阿德利亚经常会有被噩梦吓醒到睡不着的时候,每当这时他便会敲响姜逢的房门,然后要求和他一起睡,这个习惯直到阿德利亚死前都一直保持着。

姜逢这时并不想见他,却也不敢突兀的拒绝。

像是在掩藏自己的心虚般,他打开了房门,甚至更加温柔的抱着安慰自己失而复得的弟弟。

这个时候的阿德利亚远没有姜逢梦中的那般高大,个头只到姜逢的脖子。金色的短发搭配着精致的五官,就算面无表情却还是像个洋娃娃般乖巧可爱。这极大的安抚了姜逢因为回到过去而恐慌的心。

现在的一切都还没开始,他可以……可以趁现在的阿德利亚还没喜欢上他先一步的离开……

姜逢一边抱着阿德利亚柔声安慰,一边出神的想着该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被姜逢抱在怀里的阿德利亚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安静的注视着姜逢手上那点蜿蜒的血痕,久久没有动作。

就在姜逢以为对方已经睡去了的时候,阿德利亚突兀的开口了:

“不管发生什么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阿德利亚很缺乏安全感,以前也经常会像这样问姜逢。

这样的承诺姜逢曾说过很多遍,在阿德利亚的面前他似乎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现在,他呆愣的看着对方仰望着他的那双清澈蓝眸,不知为何已经做不到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的给出承诺。

“为什么不说话?”

姜逢有些尴尬的扯出个笑,刚想扯谎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却听得面前阿德利亚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哥哥,你在害怕我吗?”

姜逢的笑僵在了原地,他预感到阿德利亚接下来的要说的不会是他想听见的:“…阿德利亚,你说什么胡话?是刚才的噩梦吓到你了吗……?”

阿德利亚打断了姜逢的自欺欺人:

“哥哥,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梦。”

他收紧了环在姜逢身侧的手,垂眸感受着手掌下逐渐僵硬的躯体:

“我知道哥哥很胆小、可能会害怕到想就此跑掉……可我想要哥哥留在我的身边。”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姜逢浑身一僵,听到这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推开怀里的人,可阿德利亚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力道大到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能拥有的力量。

眼前这一幕和他梦里的场景再度重合了起来,被恐惧摄住的姜逢此刻脑海一片空白,除了想逃跑外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阿德利亚将头埋进姜逢的胸膛,贪恋般闭上眼汲取着对方温暖的体温和气味:

“……不管是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还是做我的恋人。”

姜逢害怕阿德利亚……不,准确的来说他害怕的是阿德利亚对他的感情。

明明是个情感单薄的人,向他表达爱意却比谁都要强烈。

姜逢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人,更糟糕的是这一份懦弱好像认定了他,并不会因为他所处环境的改变而消失。

他干的最大胆、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听从系统的话答应了阿德利亚对他的告白。

阿德利亚是谁?

那是坎特家的继承人、是未来帝国最年轻的上将、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应该说是原身的弟弟。

没错,姜逢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以前20多年的时间里他都一直生活在蓝星,一次意外的事故才让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的姜逢犹如惊弓之鸟,陌生的环境和言语都让他的精神极度紧绷,只要有人靠近他便会被吓得发抖。

他这格格不入的样子倒也没有引起人的怀疑,毕竟原身是从小便被拐走,直到最近才回到坎特家的大少爷。

长期的虐待和折磨让他变得胆小又怯懦,被接回坎特家后仍然改不了这些下意识的毛病,整天都是一副惴惴不安、害怕所有人的不讨喜模样。

……

姜逢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他只想回蓝星、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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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家他一边努力的学习这个世界的语言、适应着这个世界的法则,一边也没有放弃的在寻找着回家的办法。

可惜他一无所获,无论怎么努力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

就在他万念俱灰、甚至想过要用自杀来看是否能回去的时候,系统c880找到了他。

它准确的说出了有关姜逢的所有事情,有些甚至比姜逢自己都知道的还要清楚。并且坦白自己能将姜逢送回去,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便是杀掉阿德利亚。

“阿德利亚?”

姜逢愣了会才想起原身的弟弟就叫阿德利亚。

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愿意接纳的人。他刚被接回坎特家的那段时间是他最无助的时候,原身的父母除了的阿德利亚;同时也是坎特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背后雄厚的家族势力和他自身优越傲人的天赋注定了他未来仕途的一片坦荡,很有可能成为联邦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皇家想拉拢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人无可厚非。

毕竟不管他宣誓效忠于哪位皇子,都会对联邦皇族对帝国的统治给予很大的帮助。

倘若此时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仍是原来那个皇太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做好十足的准备、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力将这个可造之才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而不是像姜迁一样只觉得麻烦和浪费时间。

他并不是所谓的联邦皇太子,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意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昔日居住的地球相差甚远。

姜迁没有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或新鲜感,也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只想尽早回到地球去,去继续寻找他失踪的哥哥。

尽管他已经找了许久,久到就连警察和父亲都在劝他节哀,劝他忘记姜逢,将找寻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去。

可他面上应允,私下却仍旧固执的相信姜逢并没有死。

或者说在没有亲眼看见姜逢尸体之前他都不会罢休。

他伸手一划,将那一个字都没被他看进去的资料给关闭,有些疲惫的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

坎特家的住宅不出意外的豪华,姜迁看着那华丽的建筑不住的出神,想着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追求,只要有哥哥在,就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也很开心。

因为每当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时,哥哥总是会拿那种愧疚的眼神看着他,接着会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爸爸明天就会回家。

其实他并不是想念父亲、也不害怕一个人独处,只是贪恋那个不算宽阔但格外温暖的怀抱。

“奇恩皇子,幸会。”

礼貌却疏远的声音响起,姜迁收回了不知散落到何处的思绪,望着面前被誉为帝国新星的金发少年也露出了个客套的笑:“久仰,上校。”

……

谈话的地点被设置在府邸后花园里的庭院中,两人在周围不知名的艳丽花朵的包围中品尝着桌上精致的糕点和可口的饮料。一旁还有侍从手捧银瓶,随时为两人添水。

简直像是西方贵族小姐间的下午茶会。

姜迁在心底嗤笑对方招待贵客的方式,面上却仍旧露着得体的假笑,不将轻蔑的情绪显露出分毫。

他抬起白瓷杯,垂眸浅饮了口:“上校看起来不像是喜爱花草的人,庭院里的这些花是为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吗?”

他这也不算是没话找话,搞清楚合作对象的择偶选项也是试探的一部分,可以的话最好是能与帝国的皇室联姻,这样的合作关系往往会更加的可靠。

阿德利亚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我的哥哥很喜欢这些花。”

嗯?阿德利亚还有个哥哥?

姜迁回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资料,想从里面找出有关阿德利亚兄弟的部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仔细看过那些资料。

外面的传闻也多是有关阿德利亚的,至于他的哥哥倒是默默无闻。姜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自然不知道阿德利亚那个曾经因为名字被刻在银星徽章上而出名了一段时间的哥哥。

“怎么没有看见他?是外出工作了吗?”

姜迁压下心中莫名的好奇,将白瓷杯轻轻放下,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问。

一旁的侍从赶忙为他的杯子里添上饮料,阿德利亚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侧的花朵上。不知是不是姜迁的错觉,对方在说起他的哥哥时声音好像少了些冷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皇子见谅,我哥哥的身体不太好,为了养病很少外出见人。”

姜迁点头表示理解,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姜逢;在他的记忆里姜逢好像也摆弄过一些花草,他看向那些植物的眼里充满着欢喜,可他的兼职太忙,总是因为没有时间照顾而使得那些花草枯萎起虫。

就这样养死了好几盆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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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姜迁年纪小,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时候会看着空花盆发呆,但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姜逢的伤心。他用攒了好几天的早餐钱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植物的种子,在姜逢回家前将它们尽数的埋进了土壤。

他的本意是想叫哥哥开心,可那晚回家的姜逢看见那盆花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开心,而是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告诉他:‘哥哥不要花草,只要小迁就好了。’

那盆没有发芽的植物也在姜逢的授意下由他送给了班上爱养花的同学。

姜迁后来又长大了些才意识到:姜逢不是养不活花草,只是因为要养活他。

“……皇子?奇恩皇子?你怎么了?”

直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迁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开始发呆走神了。简直像是生了病般,总是会不分时候地点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来。

姜迁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侍从,一边低着头有些烦躁的用手捏着眉心:

“我没事…您和您的哥哥感情真好,他生病的这些时段里都是您在注意着花匠照看这些花草的吧。”

阿德利亚见他不像是身体不适,便也挥手屏退了侍从:“是的,我们感情一直都很……”

“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他……!”

一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侍从满脸急色跑的气喘吁吁,在接收到姜迁望过去的视线时突兀的止住了话语。

他迈着步子一路小跑到了阿德利亚的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只见阿德利亚面色不变,挥挥手示意知道,接着站起身和姜迁道别:

“奇恩皇子见谅,我的哥哥方才醒了。我是他唯一信赖的人,如果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您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得先失陪了,您请慢用。”

姜迁看了眼一旁演技明显没有阿德利亚那么精湛、无论怎么都掩盖不住慌张神色,只能在他看过去时连忙低头遮掩的侍从,压下了心中异样,微笑着起身回应:

“联邦皇室欢迎您的加入,上校。请慢走。”

阿德利亚和那个侍从都离开了。

姜迁用指腹摩挲着做工精致的白瓷杯,本该就此离开的他却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阿德利亚的话,明显和侍从想要说的不是一件事。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姜逢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当初的阿德利亚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中,而是顺利的活着回到了还是领口上属于帝国的银星花纹都无一不在他收紧的手指下被抓的皱起。

阿德利亚眼眸微垂,像是完全无视了姜逢的质问和愤怒,抬手抚摸上姜逢的脸。

并不是多狎昵的手法,像是在描摹他此刻的表情,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许久未见的宠物。那不同于手掌温度的手套在脸上流连,从眉眼到唇角。

作战手套的质感冰凉,和皮肉接触时摸得姜逢微微有些发颤。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那份隐秘的愧疚和罪恶感早已席卷了他。尽管重生后的他早已从系统的嘴里知道了阿德利亚喜欢他的事实,却仍然不相信对方会因此饶恕他。

所以就算他此刻怒气冲冲,却仍旧在被触碰时感到了些许害怕。仿佛是身体在面对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男人垂眸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唇瓣间漫不经心的戳弄按压:

“哥哥想知道吗?”

唇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外冷内软,被纯黑色作战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微一用力便撬开了那两瓣湿软的唇肉,直直插了进去。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对方并不打算掩饰其中蕴含着的欲望。姜逢头皮发麻,向后想躲开那在唇间作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躲不掉。

并不是身体动不了,而是阿德利亚另一只手放在了他下颚,双指用力的陷进了他的脸肉,掐捏着强迫他抬了头。

放在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指并拢时,鲜红的舌便成了人手中的软肉,无助的后缩,却被人捏着向外拉得更出。

“呃唔…”

姜逢瞪大了眼睛,两只手都攀上了那只扯着他舌头的手。却仍旧避免不了舌头从温暖的口腔中被拉着暴露在冷冽空气中的下场。

阿德利亚盯着那艳红的舌尖,眼里是姜逢看不懂的深邃,一如浩瀚大海。

过了好一会,像是终于看够了,那根手指带着缕缕丝线抽出,阿德利亚低头,对着姜逢的脸直直吻了上去。

晾晒许久到近乎僵硬的舌头来不及退回,便被男人卷入了口腔包裹,气息连带着反抗一齐被剥夺,吻得连带着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干燥的舌尖被滋润,身体像是触电般,被吻到失衡,吻到身体发软。

姜逢回过神来又惊诧又恶心,那瞬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不再恐惧、没有留情闭合牙关咬向了男人的唇舌。

鲜血从伤口溢出、咸涩的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男人像是一头饥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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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疼痛和鲜血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他甚至都没有向后退开,而是就这般混合着鲜血,眼也不眨的继续和姜逢交缠、吻得更加激烈。

他的味道、阿德利亚的气息全都被浓稠的血腥味覆盖。

等到终于分开后,姜逢立马捂着嘴干呕。口腔里、唇齿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因为哥哥不乖。”

接吻都会想着逃。

要是不把他锁起来,第二天就不知道会跑去哪个星球的角落躲着他。

不过哥哥是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的,自然不能一直关着。

阿德利亚想。

他的舌头和唇角都还在溢着血,一牵动便针扎般的疼。但他还是试着扯出了个笑。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顾长风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一对做工精致的银质乳环。

那时的锦升才知道原来对方的“明白”并不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再之后每隔几天顾长风都会带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用在前面的,但更多的还是用在后面的。

锦升之前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炼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房事间居然有着那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腿软的可怖玩意。

他被折腾的难受,在床上每每都会崩溃般的又哭又骂,结果顾长风不仅没有收敛,带东西的次数还一天比一天勤快,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便成了几乎每晚。

锦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在床上的态度影响到了对方的行为,他开始试探着假装温顺,即使被草得难受极了、恶心紧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装出一副开始喜欢上那些玩具和与对方的感觉。

他还是一样难受的红着眼眶呜咽、翻着眼白直流眼泪,却不会对着顾长风破口大骂,而是用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尽管被草得语不成句,却还哽咽着让他亲亲自己;每当这时男人的动作就会出奇的怜惜起来,之前不管他怎么挣扎谩骂都做不到的事,原来一个吻就够了。

在那长期无法逃离的性爱中,锦升被迫学会了乖顺。

他没办法,他试过很多次,但根本无法走出这个洞府。而凭他现在的修为也完全打不过顾长风,唯一能由他选择的便是痛苦的挨肏或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挨肏。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锦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才能忍受下去这样的磋磨。

直到某一天的事后,顾长风搂着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他回来了。”

锦升过了会才意识到那个‘他’指的是杜轻鸿,也是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杜轻鸿了……对了,杜轻鸿。

如果是杜轻鸿的话……一定能帮他逃出去吧…?

那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也是他师尊真正的伴侣。

顾长风现在对他顶多是怨恨和报复,两人最终还是会一起飞升的,到那时谁还会记得他?

他大不了不找杜轻鸿报复了,如果杜轻鸿能帮他离开,那他就当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都就此抵消。

可直接这么说杜轻鸿肯定不会同意,他得想些其他的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杜轻鸿、对了,杜轻鸿不是说喜欢他么?

要是他说也喜欢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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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然后求对方将自己带出去,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锦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结果却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在杜轻鸿此次下山磨练的时间里,增长的好像不仅仅只有修为。

面前的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眉眼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只手便能压制住锦升的双手。

而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的视线锐利得让锦升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那在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慌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那几根埋在他体内肆意戳探的手指。

“师兄好厉害,三根全都吃到底了呢。”

杜轻鸿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吹拂在锦升的耳侧。

红晕和燥热借此一齐爬上了锦升的皮肤,他闭眼着喘息、偏过脸不愿回应。

似乎这样便能自欺欺人的无视被师弟手指插穴的不堪事实。

可对方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深埋在体内的手指稍微弯曲,完全恶意的碾压上穴道里微微凸起的一点。

锦升那被调教的透彻的身体几乎在杜轻鸿碰上那处的瞬间便已经有了感觉,现下更是绷直了腰身,粉红的窄穴也是如杜轻鸿想的那般绞紧,纠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晶亮透明的体液溢出、沾湿了手指,好像在期盼着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前面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的白精都沾在了小腹上,显然也是爽到不行。

明明锦升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他反馈着喜欢,可杜轻鸿却不觉有多高兴。他的身体愈发火热、但头脑也越发清醒。

他比谁都清楚眼下师兄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都是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被他的师尊一手给调教出来的。

半年前仅仅只是吞个剑柄都很勉强的后穴,现如今却能兴奋的将他的三根手指都吞吃到底。

很显然,他的师兄已经完全被人给草熟了,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下贱、比起男妓还过犹不及。

他并非不喜欢这样风韵的师兄,只是嫉妒将他一手调教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师兄…放松点,就这么饥渴,连我的手指都不放过吗?”

锦升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给压制得动弹不得,面对羞辱他本该气愤,可臀心的肉穴却下意识的缩紧。

锦升能咬着牙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却克制不了身体面对欢愉时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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