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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主角弟弟玩弄/C到哭泣求饶/没有拒绝的机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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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呃……”

姜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喘息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而愈发绷紧,显然是身心都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细长的手指随着下身的刺激而不自觉的开始蜷缩收紧,指尖圆润的指甲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力道大的让本已止住鲜血的伤口再度的溢出血珠。

阿德利亚注意到了姜逢的动作,没有犹豫的伸手将姜逢的手从床头解下,却并没有一并解开绑缚住姜逢双手的衣服,反而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姜逢便被迫用手环住了阿德利亚的脖子。

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下意识的用力的抓握着手下的东西,像是要将受到的痛楚也一并传递给身上人似的。

而那一层单薄的睡衣显然是没有什么防护作用的,但阿德利亚却是眼也不眨,姜逢的那些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轻微的刺痛伴随着身下人的眼泪反而更令他兴奋。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炽热,姜逢偏过了脸,眼泪还是不停的落:精明剔透的泪像是青草叶上明亮的雾珠,颤巍巍的从形状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滑落。

色气的绯红不知何时弥漫上了姜逢的耳垂脸侧,搭配着此时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羽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害羞。

阿德利亚蓝眸一暗,喉头也不自觉的滚动,突然的感到了些干渴。

他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克制欲望委屈自己的人,以前之所以一而再的忍耐也只是怕自己将脑海里的那些想法一一实现时会吓坏姜逢。

而现在…任性些好像也没有了关系,毕竟是哥哥先失的约。

……

火热滚烫的舌堪称温柔的舔上了姜逢的眼角。像是某种兽类在安慰同伴般舔走了咸涩的眼泪。

姜逢被这柔软湿热的触感惊的一愣,等慢半拍的脑袋反应过来时眼泪顿时掉的更多了。

“不要…不要舔、呜呜…”

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指收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向后扯,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哥哥也尝尝自己的眼泪。”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听话,阿德利亚倒真的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只不过他又没有间隔的再次覆上了姜逢的唇,强硬的撬开了他的唇齿,用那刚沾过他眼泪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

姜逢道还真的从对方的唇舌间尝到了几分咸涩的味道……是他的眼泪。

……

“啊啊…阿德,阿德利亚…不要、呃呜…”

穴道里的巨物因为体谅他、为了让他适应而静止不动,可它不会永远这么乖巧安分。

硕大饱满的肉冠只轻轻一顶,便能让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发软,更何况剐蹭着摩擦。

两腿间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姜逢想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受限而只能夹紧在阿德利亚的腰侧。

阿德利亚好似真的想这么做很久了,动作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身下在缓慢的抽动,而手和唇更是没闲着:刚开始还是很温柔的抚摸,没一会儿便像是暴露了本性似的对着那处用力的揉捏。

可怜的乳首在男人的手中像什么橡胶玩具般被肆意的揉捏玩弄,颤颤巍巍的挺立,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明明是有些可怖的画面,偏生又在那白嫩柔软的胸脯间,于是小巧圆润的乳珠在红白的相衬下愈发显得性感。

阿德利亚目不转睛爱不释手,俯下身去亲吻,又嫌不够似的将脸埋到姜逢的胸膛上去,拿舌头去勾那红艳欲滴的乳。

姜逢难以遏制的发出压抑的呻吟,阿德利亚边舔边拿余光看姜逢,目光灼灼,让即使闭着眼睛的姜逢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骇人的阴茎一寸寸的抽出,穴肉紧紧缠着入侵者,像是想将它往外推,却只能无奈的接受着它的摆布。

阿德利亚伸手摸上姜逢光裸着的大腿,稍微用力的将它们给掰的更开,同时挺跨往前压去。沾满透明肠液的阴茎便随着身体的重量压下,将一整根都插入了进去,可怕的是龟头破开层层穴肉,还在往更深处顶去。

姜逢张开嘴喘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无论怎么样的拼命呼吸,都难以摆脱那夹杂着快意的窒息感。

单薄白净的肚皮不可避免地被顶得凸起,那是即使姜逢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也无法避免的可怕感觉。

一口气到底的阿德利亚没再给姜逢适应的时间,或者说他也已经快到了忍耐的边缘、开始加快进出的频率。

姜逢被操得不住的往后移着身子,像是一条被海浪打翻了的小船,而被他紧紧攥住的阿德利亚成了他在这片欲海中唯一能依靠的浮木…却也是这场劫难的始作俑者。

姜逢无处可躲,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随着颠簸的身体溢出,最初的难挨时间过去后,不停歇的快感冲击的他不断颤栗,唯一能做的便是闭紧着眼睛。

他的脑子很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姜迁,那个总会跟在他身后乖乖喊他哥哥的小孩。

黑头发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声声的呼唤着他。可当姜逢想看清楚他的长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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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对方的脸了。

他恍惚一瞬,再回想时,眼前的黑发小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有着漂亮金发,精致五官的阿德利亚——前世的阿德利亚。连那声哥哥也变成了姜逢更为熟悉的声音。

“哥哥,为什么…?”

他在问,问姜逢是不是讨厌他,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杀死他

“呃不!不是、我没有,我…我对不起…呜嗯…”

姜逢猛然睁眼,他呜咽着开口,话却被身体里的鸡巴给顶的七零八落。

紫红狰狞的鸡巴像一块烧红的铁,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泛红粉嫩的穴口,要不是姜逢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夹在男人腰侧的腿,他恐怕早就被这高频率的动作给撞得颠出了床。

只不过被固定在原地接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也没有让姜逢好受多少。

“哥哥在道歉吗?”

阿德利亚已然渐入佳境,他兴奋的喘息着,蓝色的眸子仿佛发出了亮光来。身下的性器在姜逢闻声看过来时顿时又变大了几分,直撑的姜逢难受的呜咽。

姜逢腿脚发软,已经快受不住了,但下身的阳根却很是精神的吐出透明的腺液,而吞吃着男人性器的后穴也依旧淫荡的在吮吸。

俊美的金发少年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几分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来,然而他的双手却是陷在姜逢绵软丰腴的腿肉里,甚至身下的性器还十分色情的正在自己哥哥的后穴里沾着淫水进出。

晶亮的水光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有些许的水液在高速的媾和拍打中化作了更为粘稠的浆液,牵丝一般的沾在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阿德利亚的每次抽离插入而一次次的牵出银丝来。

“哥哥觉得对不起我,就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姜逢看着自己被奸污得狼藉不堪的穴,神色中的惊恐更加明显:

“不…唔唔…!”

他费力吐出的拒绝甚至来不急说出的阿德利亚;同时也是坎特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背后雄厚的家族势力和他自身优越傲人的天赋注定了他未来仕途的一片坦荡,很有可能成为联邦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皇家想拉拢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人无可厚非。

毕竟不管他宣誓效忠于哪位皇子,都会对联邦皇族对帝国的统治给予很大的帮助。

倘若此时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仍是原来那个皇太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做好十足的准备、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力将这个可造之才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而不是像姜迁一样只觉得麻烦和浪费时间。

他并不是所谓的联邦皇太子,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意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昔日居住的地球相差甚远。

姜迁没有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或新鲜感,也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只想尽早回到地球去,去继续寻找他失踪的哥哥。

尽管他已经找了许久,久到就连警察和父亲都在劝他节哀,劝他忘记姜逢,将找寻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去。

可他面上应允,私下却仍旧固执的相信姜逢并没有死。

或者说在没有亲眼看见姜逢尸体之前他都不会罢休。

他伸手一划,将那一个字都没被他看进去的资料给关闭,有些疲惫的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

坎特家的住宅不出意外的豪华,姜迁看着那华丽的建筑不住的出神,想着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追求,只要有哥哥在,就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也很开心。

因为每当他说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时,哥哥总是会拿那种愧疚的眼神看着他,接着会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爸爸明天就会回家。

其实他并不是想念父亲、也不害怕一个人独处,只是贪恋那个不算宽阔但格外温暖的怀抱。

“奇恩皇子,幸会。”

礼貌却疏远的声音响起,姜迁收回了不知散落到何处的思绪,望着面前被誉为帝国新星的金发少年也露出了个客套的笑:“久仰,上校。”

……

谈话的地点被设置在府邸后花园里的庭院中,两人在周围不知名的艳丽花朵的包围中品尝着桌上精致的糕点和可口的饮料。一旁还有侍从手捧银瓶,随时为两人添水。

简直像是西方贵族小姐间的下午茶会。

姜迁在心底嗤笑对方招待贵客的方式,面上却仍旧露着得体的假笑,不将轻蔑的情绪显露出分毫。

他抬起白瓷杯,垂眸浅饮了口:“上校看起来不像是喜爱花草的人,庭院里的这些花是为未来的女主人准备的吗?”

他这也不算是没话找话,搞清楚合作对象的择偶选项也是试探的一部分,可以的话最好是能与帝国的皇室联姻,这样的合作关系往往会更加的可靠。

阿德利亚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我的哥哥很喜欢这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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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德利亚还有个哥哥?

姜迁回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资料,想从里面找出有关阿德利亚兄弟的部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仔细看过那些资料。

外面的传闻也多是有关阿德利亚的,至于他的哥哥倒是默默无闻。姜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自然不知道阿德利亚那个曾经因为名字被刻在银星徽章上而出名了一段时间的哥哥。

“怎么没有看见他?是外出工作了吗?”

姜迁压下心中莫名的好奇,将白瓷杯轻轻放下,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问。

一旁的侍从赶忙为他的杯子里添上饮料,阿德利亚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侧的花朵上。不知是不是姜迁的错觉,对方在说起他的哥哥时声音好像少了些冷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皇子见谅,我哥哥的身体不太好,为了养病很少外出见人。”

姜迁点头表示理解,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姜逢;在他的记忆里姜逢好像也摆弄过一些花草,他看向那些植物的眼里充满着欢喜,可他的兼职太忙,总是因为没有时间照顾而使得那些花草枯萎起虫。

就这样养死了好几盆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了。

那时候的姜迁年纪小,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时候会看着空花盆发呆,但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姜逢的伤心。他用攒了好几天的早餐钱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植物的种子,在姜逢回家前将它们尽数的埋进了土壤。

他的本意是想叫哥哥开心,可那晚回家的姜逢看见那盆花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开心,而是将他给抱在了怀里,告诉他:‘哥哥不要花草,只要小迁就好了。’

那盆没有发芽的植物也在姜逢的授意下由他送给了班上爱养花的同学。

姜迁后来又长大了些才意识到:姜逢不是养不活花草,只是因为要养活他。

“……皇子?奇恩皇子?你怎么了?”

直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迁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开始发呆走神了。简直像是生了病般,总是会不分时候地点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来。

姜迁伸手阻止了一旁想要过来搀扶他的侍从,一边低着头有些烦躁的用手捏着眉心:

“我没事…您和您的哥哥感情真好,他生病的这些时段里都是您在注意着花匠照看这些花草的吧。”

阿德利亚见他不像是身体不适,便也挥手屏退了侍从:“是的,我们感情一直都很……”

“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他……!”

一旁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侍从满脸急色跑的气喘吁吁,在接收到姜迁望过去的视线时突兀的止住了话语。

他迈着步子一路小跑到了阿德利亚的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只见阿德利亚面色不变,挥挥手示意知道,接着站起身和姜迁道别:

“奇恩皇子见谅,我的哥哥方才醒了。我是他唯一信赖的人,如果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您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得先失陪了,您请慢用。”

姜迁看了眼一旁演技明显没有阿德利亚那么精湛、无论怎么都掩盖不住慌张神色,只能在他看过去时连忙低头遮掩的侍从,压下了心中异样,微笑着起身回应:

“联邦皇室欢迎您的加入,上校。请慢走。”

阿德利亚和那个侍从都离开了。

姜迁用指腹摩挲着做工精致的白瓷杯,本该就此离开的他却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阿德利亚的话,明显和侍从想要说的不是一件事。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姜逢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当初的阿德利亚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中,而是顺利的活着回到了还是领口上属于帝国的银星花纹都无一不在他收紧的手指下被抓的皱起。

阿德利亚眼眸微垂,像是完全无视了姜逢的质问和愤怒,抬手抚摸上姜逢的脸。

并不是多狎昵的手法,像是在描摹他此刻的表情,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许久未见的宠物。那不同于手掌温度的手套在脸上流连,从眉眼到唇角。

作战手套的质感冰凉,和皮肉接触时摸得姜逢微微有些发颤。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那份隐秘的愧疚和罪恶感早已席卷了他。尽管重生后的他早已从系统的嘴里知道了阿德利亚喜欢他的事实,却仍然不相信对方会因此饶恕他。

所以就算他此刻怒气冲冲,却仍旧在被触碰时感到了些许害怕。仿佛是身体在面对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男人垂眸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唇瓣间漫不经心的戳弄按压:

“哥哥想知道吗?”

唇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外冷内软,被纯黑色作战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微一用力便撬开了那两瓣湿软的唇肉,直直插了进去。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对方并不打算掩饰其中蕴含着的欲望。姜逢头皮发麻,向后想躲开那在唇间作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躲不掉。

并不是身体动不了,而是阿德利亚另一只手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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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颚,双指用力的陷进了他的脸肉,掐捏着强迫他抬了头。

放在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指并拢时,鲜红的舌便成了人手中的软肉,无助的后缩,却被人捏着向外拉得更出。

“呃唔…”

姜逢瞪大了眼睛,两只手都攀上了那只扯着他舌头的手。却仍旧避免不了舌头从温暖的口腔中被拉着暴露在冷冽空气中的下场。

阿德利亚盯着那艳红的舌尖,眼里是姜逢看不懂的深邃,一如浩瀚大海。

过了好一会,像是终于看够了,那根手指带着缕缕丝线抽出,阿德利亚低头,对着姜逢的脸直直吻了上去。

晾晒许久到近乎僵硬的舌头来不及退回,便被男人卷入了口腔包裹,气息连带着反抗一齐被剥夺,吻得连带着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干燥的舌尖被滋润,身体像是触电般,被吻到失衡,吻到身体发软。

姜逢回过神来又惊诧又恶心,那瞬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不再恐惧、没有留情闭合牙关咬向了男人的唇舌。

鲜血从伤口溢出、咸涩的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男人像是一头饥饿的鲨鱼,疼痛和鲜血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他甚至都没有向后退开,而是就这般混合着鲜血,眼也不眨的继续和姜逢交缠、吻得更加激烈。

他的味道、阿德利亚的气息全都被浓稠的血腥味覆盖。

等到终于分开后,姜逢立马捂着嘴干呕。口腔里、唇齿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因为哥哥不乖。”

接吻都会想着逃。

要是不把他锁起来,第二天就不知道会跑去哪个星球的角落躲着他。

不过哥哥是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的,自然不能一直关着。

阿德利亚想。

他的舌头和唇角都还在溢着血,一牵动便针扎般的疼。但他还是试着扯出了个笑。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顾长风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一对做工精致的银质乳环。

那时的锦升才知道原来对方的“明白”并不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再之后每隔几天顾长风都会带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用在前面的,但更多的还是用在后面的。

锦升之前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炼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房事间居然有着那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腿软的可怖玩意。

他被折腾的难受,在床上每每都会崩溃般的又哭又骂,结果顾长风不仅没有收敛,带东西的次数还一天比一天勤快,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便成了几乎每晚。

锦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在床上的态度影响到了对方的行为,他开始试探着假装温顺,即使被草得难受极了、恶心紧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装出一副开始喜欢上那些玩具和与对方的感觉。

他还是一样难受的红着眼眶呜咽、翻着眼白直流眼泪,却不会对着顾长风破口大骂,而是用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尽管被草得语不成句,却还哽咽着让他亲亲自己;每当这时男人的动作就会出奇的怜惜起来,之前不管他怎么挣扎谩骂都做不到的事,原来一个吻就够了。

在那长期无法逃离的性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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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升被迫学会了乖顺。

他没办法,他试过很多次,但根本无法走出这个洞府。而凭他现在的修为也完全打不过顾长风,唯一能由他选择的便是痛苦的挨肏或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挨肏。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锦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才能忍受下去这样的磋磨。

直到某一天的事后,顾长风搂着他,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他回来了。”

锦升过了会才意识到那个‘他’指的是杜轻鸿,也是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杜轻鸿了……对了,杜轻鸿。

如果是杜轻鸿的话……一定能帮他逃出去吧…?

那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也是他师尊真正的伴侣。

顾长风现在对他顶多是怨恨和报复,两人最终还是会一起飞升的,到那时谁还会记得他?

他大不了不找杜轻鸿报复了,如果杜轻鸿能帮他离开,那他就当他们之间的一切恩怨都就此抵消。

可直接这么说杜轻鸿肯定不会同意,他得想些其他的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杜轻鸿、对了,杜轻鸿不是说喜欢他么?

要是他说也喜欢杜轻鸿,然后求对方将自己带出去,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锦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结果却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在杜轻鸿此次下山磨练的时间里,增长的好像不仅仅只有修为。

面前的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眉眼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只手便能压制住锦升的双手。

而居高临下俯视着人的视线锐利得让锦升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那在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慌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那几根埋在他体内肆意戳探的手指。

“师兄好厉害,三根全都吃到底了呢。”

杜轻鸿的呼吸带着滚烫的热意,吹拂在锦升的耳侧。

红晕和燥热借此一齐爬上了锦升的皮肤,他闭眼着喘息、偏过脸不愿回应。

似乎这样便能自欺欺人的无视被师弟手指插穴的不堪事实。

可对方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深埋在体内的手指稍微弯曲,完全恶意的碾压上穴道里微微凸起的一点。

锦升那被调教的透彻的身体几乎在杜轻鸿碰上那处的瞬间便已经有了感觉,现下更是绷直了腰身,粉红的窄穴也是如杜轻鸿想的那般绞紧,纠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晶亮透明的体液溢出、沾湿了手指,好像在期盼着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前面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的白精都沾在了小腹上,显然也是爽到不行。

明明锦升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向他反馈着喜欢,可杜轻鸿却不觉有多高兴。他的身体愈发火热、但头脑也越发清醒。

他比谁都清楚眼下师兄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都是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被他的师尊一手给调教出来的。

半年前仅仅只是吞个剑柄都很勉强的后穴,现如今却能兴奋的将他的三根手指都吞吃到底。

很显然,他的师兄已经完全被人给草熟了,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下贱、比起男妓还过犹不及。

他并非不喜欢这样风韵的师兄,只是嫉妒将他一手调教成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师兄…放松点,就这么饥渴,连我的手指都不放过吗?”

锦升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给压制得动弹不得,面对羞辱他本该气愤,可臀心的肉穴却下意识的缩紧。

锦升能咬着牙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却克制不了身体面对欢愉时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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