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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如也不知道周停棹到底做了多久,到后来她意识混沌,还感觉到他在不知餍足地挞伐,好像势必要从她身上把这段时间的隐忍都发泄来。
等到桑如再醒过来,已经又不知时间走到了哪一刻,窗帘复又被拉上,透应当是大亮的天光。
腰间横亘的手臂连在梦里都锁得紧,桑如挣不开,稍一动身子便觉身隐隐发疼。偏周停棹还睡得香,桑如越看他越生气。
真的是狗吧?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写吗!
她心念一动,慢慢侧转过身,望见周停棹分明的颌线。
他总是看起来冷硬,做事也是,却常常对她露几分柔和,刚才那一番磨折除外,而睡颜在侧,桑如看了这一会,忽然那点气闷好像就一点点消散了。
美色误人原来对她也生效,桑如不觉就抬起手,从他的一点点滑到颊上。
他的皮肤怎这好?
桑如没忍住多摸了几,忽而腰间一紧,方才还一动不动任她调戏的睡美人就这睁开眼,开时声音还带着低哑的性感:做什?
没什,桑如光明正大耍流氓一样又摸了一把,坦然道,好摸。
周停棹半睁着眼听她这样讲,没有作任何辩驳,只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嗓子都叫哑了。
桑如一脸上一红,不痛不痒掐了他一记:谁害的?
周停棹不见愧怍地笑笑,靠近着将她揽进怀里:我的错。
算他认错快,桑如往他胸膛上靠,忽觉身覆上一只大掌
果然没安好心!
桑如推他,咬牙道:手,干嘛呢?
好摸。
样的话被还回来,桑如顿觉心头窒闷,周停棹怕不是因为没了身份的阻挠,就还是那样开始肆无忌惮。
桑如拽他的手:真的不要了,疼。
这才觉他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缓缓揉捏,周停棹在她发顶落一吻,哄道:揉一揉就不疼了。
满鬼话。
这鬼话也有说对的一天,宽大的手掌在穴上轻拢慢揉,果真恪守着规矩没有往里去,按着按着疼意便也不见,舒服的体感蔓延全身。
周停棹察觉她往己怀里越钻越近,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露来的耳尖却红红,胸膛跟着笑意震颤几,他低头道:舒服了?
她声音闷闷的:没有。
嘴上总是硬的,周停棹怎当真,他并着指头在她穴轻轻拍了两说:想要也不行,再进去你这真要坏了。
刚说完胸便一麻,怀里这人一被激怒就显利爪,张咬了他的乳头,没怎用力,还用牙齿厮磨起来。
一阵濡湿的触感,又痒又麻,周停棹闷哼道:这是嫌我没照顾到这里了?
后背重新回到床单上,周停棹忽然将她压回身,低头就张住她的乳头。
硬硬的肉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