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许多,他抬腿便狠踹房门。
但希尔顿的房门何等厚重结实,怎么可能轻易撼动。
不知房间里情形如何,骆七一边拿起门口的服务电话呼叫酒店保安,一边打量周围,看看是否有什么破门的利器。
酒店听闻有客人遇险,答应立即组织保安前来,骆七挂断电话,也看到了消防通道里有防爆斧头。
他立即冲过去,举起走廊里的垃圾桶把消防栓的玻璃门砸碎,然后不顾玻璃碎屑,匆忙拎出斧头,直奔房门。
房门是高级实木,但也禁不住刀劈斧砍。
骆七卖力挥斧,几斧头下去,房门和电子锁之间已经脱离了大半。
此时时间才过去不足两分钟,又砍了几斧头,他又抬腿踹门,眼见要踹开时,保安也冲了上来。
众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发现屋里景象一片狼藉。
高凡衣衫还算整齐,正靠在门边的墙上,看样子是好不容易扶着墙走过来,要给骆七他们开门。
而吴灿铭则正慌忙穿着裤子,一条腿刚刚套好,另一条裤腿还拖在地上。上身仍套着浴袍,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很是狼狈。
骆七见状,盛怒不已,他先把高凡抱住,问道,“凡哥,你没事吧。”
高凡虚弱摇头。
骆七将他扶到床边坐好,然后疾步走到吴灿铭身边,大力拨开围着他的酒店保安,挥拳便打。
他下手极狠,又稳又快,拳拳到肉,几乎都是击在吴灿铭的面门上。
吴灿铭一开始还知道抬手挡脸,大呼,“骆七,你要后悔的,我报警!”
两拳过后,喊都喊不出来了,手也挡不住了,整张脸被打得血肉模糊,鼻梁眼见着歪了,两眼被打得立时高肿,封了起来。
嘴角也流出大片的血迹,甚至在被打到第五拳的时候,门牙也被打掉,落在地上。
骆七出拳太快,仿佛无影,他气愤已极,表情可怖,声势骇人,保安没见过这样把人往死里打的架势,一时愣住,等他们反应过来,才听到高凡喊,“快拦着他。”
这才好几个人一起上前,把骆七拉开。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然而吴灿铭已经和刚才判若两人,此刻脸上宛若一团红色浆糊,分不清五官,只有血糊糊的一片。
甚至连呼疼都不会了,只是歪在沙发上,就剩下喘息声。
保安们都看傻了。
只有高凡上前抱住骆七,“建七,你太冲动了。”
骆七的眼睛都是血红的,“他敢动你,我弄死他!”
保安们心惊害怕,在旁边小声说,“先生,那个,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还是报警吧。”
这是吴灿铭来了精神,举起一只手,含糊着说,“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