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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喝完了,姝儿,你该回房睡了。”陆景元提醒她道。

姝姝打开眼睫,面前的男子立在明灯下,玉冠乌发,一袭白衣,宛若圣洁不染纤尘的谪仙,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姝姝走了。”她端起已经空了的瓷碗,恍惚地走了几步,“爷,你也早些睡。”

“好。”

陆景元坐下身来,目光回到桌上的书中。

姝姝讪讪走到门边,又觉得不甘心,回头道:“爷,姝姝真的走了哦。”

陆景元抬头,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颔首微笑道:“明日见。”

姝姝哽住,握着碗的手指悄悄收紧,没再停留疾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收拾好碗勺后,姝姝回到自个的暖阁内,她脱下轻盈精致的石榴裙子,露出前凸后翘的丰盈身子,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脖颈白而修长,锁骨分明,胸前的心衣紧紧包裹住那两团,一掌纤腰细若嫩柳,两只腿儿笔直而软白,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

这几年她跳的舞,不仅修饰了身材,还柔软了她的躯体。

姝姝抚上自己姣美的脸颊,满意地弯唇,前两年她的身子长得极快,不仅容貌变得愈发妩媚,身高也抽条似的长高了一指半。

今年她不怎么长高了,而她胸前的东西似乎还在长大,一个月前裁的兜儿,如今又穿不上了。

她颠了颠,微微蹙起秀眉。

又软又重。

雪浪阵阵起伏,瞧着就不大端庄。

先前有个为她裁衣的女掌柜说,男人就爱她这样的身子,夜晚抱着,不知会有多酣畅淋漓。

姝姝想着想着,耳尖便发起热来。

爷也是男子,为何爷却对她无动于衷呢?

和爷相处了那么长的时日,她能感受到爷对她,是有几分喜爱的。

可是他为何不碰她?

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可忌讳的。

难道......

难道是她暗示得还不够明显么?

乌云敝月,荒野外冷风习习,傅渊立在一座无字碑前,脚下正烧着火,他丢下最后一张纸钱,眼中的光明明灭灭,若隐若现。

待纸钱燃尽,傅十三见自己的主子还在盯着那无字的墓碑,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主子,我们该回府了。”

身前的男子置若罔闻,背影宽阔,腰身笔直,若远处傲然挺立的杨树。

傅十三紧张地又一次巡视四周,回头提醒,“主子,我们真的得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怕是要坏事。”

傅渊抬了抬手,总算搭理傅十三,却是示意他闭嘴。

他抬起手,抚上那冰冷的墓碑,碑上是厚厚的一层灰。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手指滑到一半,他骤然转身,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离去。

傅十三见了,连忙快步跟上去。

那漆黑的墓碑上,只留下了三道指印。

镇国公府幽兰院中。

美人新浴,用上好的月牙色软绸寝衣裹好身子,走出浴房在妆镜前坐下。

嵌白玉红漆描金的铜镜里,映出细润如脂的玉容,芷晚拿起婢女们备好的毛巾,细细擦着湿漉漉的乌发。

香阁中还烧着炭火,整个房间内充满暖意温香,芷晚弄干了头发,正打算去睡,一个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谁也不敢拦着他。

“爷......”

芷晚惊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傅渊,还未屈膝行礼,就被他掐着腰抛到了乌木鎏金海棠木榻上。

“爷,唔......”

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便压上身来,欺上了她的唇。

他恶狠狠地咬_吻她,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芷晚觉得浑身不舒服,唇瓣被磨得生疼,男人很重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嘴一得到了释放,她就拍打着在身上作恶的男子,“爷,浴房里备了水,您先去洗洗。”

但任她如何央求,傅渊都充耳未闻,最后似是烦她不专心,捉住她的手弄得更狠。

香阁里传出女子断断续续,抽抽嗒嗒的低泣声。

事毕后,傅渊抱起若水般软倒在榻上的芷晚,进了浴房。

他将她的一只柔荑放入温热的水中,问道:“水温如何?可还适应。”

芷晚撇开头,不大想理会他,也不知他今日怎么了,一来便二话不说将她弄得这么惨,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傅渊望着怀里赌气的小女人,伸手强硬扳过她的脸,“不说话,怕是方才为夫未能使晚儿满意,不如我们继续。”

说着,他搂起她就往榻边走。

芷晚脸色一变,呼道:“不,爷,别来了。”

“晚了。”

男子冷漠开口。

第35章芙蓉香

芙蓉香帐子里,一只白嫩的藕臂环上男子的脖颈,汗水自男子宽阔的背部淌下,大红的鸳鸯被翻滚,盖住底下抵死缠绵的两人......

忽然间燃了一宿的烛灯爆了芯子,将睡梦中的姝姝吵醒。

姝姝吓了一跳,捂着柔软的棉被坐起身来,她双颊飘起两朵可疑的红晕,连两只耳垂都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她双眼放空,看着自己的藏在棉被中的脚尖。

她,她,她怎会做那种梦!

竟然梦见和陆景元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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