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裕叶恋打断男人的话,说:你放了我吧,我知道你当初的目的,可我在东娱帮不了你什麽,我们在一起那麽长时间,就算没有情
谊,那也多少有些情分,你能不能念在这些年我还算听话的份上,让我走。
不能。郑天裕想也不想的说道,他无法说明叶恋在他心里是什麽位置,但总归是有一个位置的,他已经已习惯她呆在那里了,如果她离开,那个位置岂不是就要空了,这麽多年,叶恋怕也是在那个位置扎了。
叶恋深吸了口气,她站起来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扣上,说: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和贺家彻底决裂了,我也知道贺家家大业大,哪怕内忧外患也不好扳倒,但是贺东有一个软肋,一击即中。
软肋谁贺东最近这几年简直像吃素的和尚,郑天裕隐隐知道贺东有了要定下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始终不为外界所知。
我告诉你,你放我走,不能在拿捏我妈和弟弟。
郑天裕看着叶恋,仿佛要把人看透,许久,叶恋被看得都有些站不住了,他才把烧到头的烟掐灭,冷冷的说:好,你既然想离开我,留在身边也没什麽意思。
听到郑天裕的话,叶恋松了口气,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储存卡,在交给郑天裕前,她说:希望你能兑现你说的话。
好,郑天裕拿过储存卡,看了两眼,转身就走,离开前,冷声道:你滚吧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叶恋眼眶一酸,哭了出来,她坐在床上,捂着脸,泪水不停的在指尖滑落,离开男人,还是令她的心痛难忍。
虽然表面上这是贺家与郑家的战斗,实际上沈家也参与了,他站在郑家的背後发力,以至於让贺家忽略了这个隐藏的敌人。
沈京喝着杯子里的伏加特,笑道:能看到贺家这样,真令人开心,希望也能看见贺东的落魄模样
相比沈赫、沈京的面容放松、愉快,沈祥霖可严肃多了,他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愁容。
沈赫见到,问:爸爸,您这是怎麽了贺家这样,您难道就不开心吗
沈祥霖摇摇头,没说话,回了房间。
房间里摆有他和温思芸的合照,在几个相框中,有一个是沈青岩和他女儿沈荷的照片,这个照片是最近被他翻出来摆上的。
最近,他心血来潮,打理了一下温思芸生前喜爱的花园,园子不算大,里面种满了各个品种的花草。他记起以前他总会和温思芸来这里放松,他在躺椅上看书,而她则在侍弄花草。
如今,温思芸去世了,虽然下人也在侍弄,却相比之前,差了很多。
沈祥霖指挥下人把花盆都搬出来,然後坐在小凳子上擦花盆上那些致的细纹。
如果不是这次心血来潮,沈祥霖可能到死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他从这些交错不齐的花盆中发现了一个盒子,盒子上已经布满了灰尘,他弯下腰,将盒子拿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擦掉。
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沈祥霖很熟悉,当他打开阅读里面的内容时,他的手一度颤抖,拿不住手里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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