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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宗黎虽然醉得快要睡着,但并未因此失去知觉,醉后的身体反而更易被挑起情欲,他恍恍惚惚间感到有一湿滑灵活的物什游走在他那羞人的双乳之上,还细细丈量着乳间被挤出的深深的沟壑。
他被胸前濡湿粘腻的陌生感觉弄得有些不适,茫然地瞪大双眼,然而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他身处熟悉的黑暗之中,被不明身份的人用唇舌卖力挑逗——虽然纯洁的他并不懂这过程蕴含的色情含义,但他依旧以小动物般的直觉不安地觉察到危险正逼近。
宗黎的身体像被触碰的含羞草一般,害羞地想要蜷缩起来,又被残酷的暴君无情地镇压,他扭动着妄想躲开更过分的花样,却被按得更紧,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被迫承受着不算温柔的爱抚,心里茫然一片:究竟是谁?又在做什么?
他还完全没头绪,就再被拖进情欲的浪潮。他的眼泪都要被陌生的快感逼出,又觉得丢人,于是咬着唇憋了回去,他倒是倔强,但陌生的快感却着实难忍,他禁不住从唇齿间哼出模糊的音,是含混又隐约的喘息和抽泣声,透着点让他不知所措的撩人媚意,更显色气。
黑暗让一切触感更为鲜明,快感也随之加倍。宗黎被舔得浑身发颤,抖着手去拍胸口的过分玩意,带着所能用的最大力度,想要挥开那肆虐的狂徒,但他那绵软无力的推拒被不要脸的登徒子当作鼓励,反而变本加厉地舔舐吮咬,恣意玩弄。
在被叼住凸起的红果时,宗黎用来推廖元宇的双手更为努力,廖元宇非但不理,反而更热情地舔吸,还伸手去揉捏轻掐另一边,那乳肉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原本嫩白的颜色也逐渐被爬上的红印染色,两颗尖端也被撩拨得胀大了不少,硬硬的,还泛着晶莹的水光,显得淫靡不堪。
廖元宇放过被蹂躏得泛红的可怜双乳,自胸口一路向下吮吻着,又将舌头伸进肚脐眼打着转,宗黎被那奇特的感受逼得目泛泪光,呜呜地摇头,更努力去推廖元宇作怪的头。但显而易见,那微弱的抗拒是无用的,统统被廖元宇当成了调情。
宗黎就这般被翻来覆去摸了个彻底,直到暴露在外面的部分都泛着情动的红,廖元宇的魔掌才来到下体,他直接撕开了碍事的亵裤,粉粉嫩嫩、微微昂头的小宗黎躲在密林里流着泪。
廖元宇饶有兴致地点了点正流水的小宗黎,看到宗黎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他埋头吞下了那精神了点的小家伙。
宗黎要害被叼住,身体一僵,他往后缩,却被廖元宇的大掌牢牢固定在原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他原本推拒的手因这猛烈的刺激而顿住,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廖元宇脑后,不知是鼓励还是拒绝,只是用力捏紧了他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动作起伏。
宗黎身上多处被同时刺激,很快就在廖元宇嘴里射了出来,廖元宇吞下宗黎的白浊,舔着唇,沙哑着声音说:“多谢款待。”
宗黎射了一次,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对于情事虽然懵懂,但也知道自己被人轻薄了个彻底,这种事绝不应与夫君之外的人做,他心下正害怕,却突然又忆起今日这特殊日子,强撑起被弄得酸软的身体,艰难地前挪,直到摸索着抓到了衣冠楚楚的廖元宇的衣摆,才满怀希望地问:“韶哥,是你吗?是你特意回来和黎儿欢爱吗?韶哥……”
只见他脸颊泛红,胸乳颤颤,浑身星星点点的全都是廖元宇留下的红痕,嘴里却口口声声呼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廖元宇怒极,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但满腔的怒意在触及那双因期盼而亮起的清澈双眸时泄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他还发觉了宗黎明显的态度软化,觉察出了他的依赖和信任,有些舍不得宗黎这从不在他面前的展露的一面,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心里对大哥的怨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即使他脸上挂着愤怒与嘲弄的冷笑,他声音却依旧温柔至极,压低声音回复道:“黎儿,是我,莫要惊慌。”
宗黎顺势亲亲密密地扑到他怀里,坐在他腿上,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双乳紧紧贴在他身上,带点撒娇意味地抱怨道:“韶哥刚刚好坏,弄得黎儿怪怪的。”
廖元宇自后方安抚地顺着他的长发往下摸,摸到发尾后分开长发,摸上那对浑圆臀瓣,他尽情揉捏了一阵,宗黎的皮肤娇嫩,几乎是立刻留下了红印,他又轻轻拍了拍,看着那丰满的双臀荡起肉波,胯下巨物几乎是立刻就硬起,直直地戳到了宗黎。
宗黎其实很是不好意思,但考虑到这是和韶哥的第一夜,也是最后一夜,他并不反抗,只是趴在对方怀里,乖乖地默许了他的放肆揉按,还忍住羞意在廖元宇耳边说:“韶哥想做什么都行,我……我可以的。”说完脸颊爆红,埋进了对方颈窝,不肯再出来了。
廖元宇亲了又亲,哄了又哄,这才顺利地把他从怀里挖了出来,将他按倒在床,先给他盖上被子,去一边漱了口。
等他再回来时,宗黎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还在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拉住了他的衣袖,仰头主动想要亲亲,廖元宇揽住他,含住他的唇,仔仔细细地品着那种柔软的、甜蜜的触感,又深入唇舌汲
', ' ')('取对方的甘美。
他温柔地亲吻着,一只手缠绵煽情地揉捏抚摸宗黎的身体,另一只手不耐烦地给自己胡乱做着扩张,等勉强能容纳下小宗黎,他拿起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手,扶住小宗黎,对准它直直坐下。
扩张不太到位,他痛不要紧,但宗黎却被紧致的内壁夹得眼泪汪汪,小脸猛地白了下来,显然是痛得狠了,他只好努力放松,贴心的宗黎还吸着冷气哽咽着安慰道:“韶哥……我没事,可以继续。”
廖元宇简直要被这个一心只有他的韶哥的小白眼狼气到心梗,惩罚式地叼住他的唇瓣,狠狠吮了又吮,让他说不出话来,直把那唇瓣吮得红到快要滴出血来,肿得不像样,他才算出了口恶气,转而温柔安抚。
宗黎可不明白冒名顶替的男人的心虚和愤怒,他还在积极向韶哥表述自己的真实感受,由于懵懂,说出的话则更加羞耻:“韶哥,好热……鬼不是很冷的吗?你里面怎么这么热?太热了,呜。”
廖元宇拿之前揉捏他胸乳那只手探进了他的唇,翻搅着他的小舌,直将宗黎的口中弄得水声不绝,以此来堵住他那张总是在喊韶哥败兴的小嘴。
那夜,宗黎房里的灯亮了很久,床板的响声也一直持续着,宗黎也在一次次高潮中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胸口、脸颊和腿间总是被凉意缠绕着,而之前与他交欢的韶哥明明是热的?
但他困倦极了,声音很轻,喃喃说:“韶哥,你让我好冷呀,鬼的体温是这样吗?那之前是……”随后便睡了过去,廖元宇见他如此,倒也不忍继续,就这么拥着他一同入了梦乡。
燃烧的龙凤烛噼啪响了一声,墙上,一片黑影逐渐显露身形,又慢慢隐去,龙凤烛随之熄灭,室内一片昏暗,睡梦中的宗黎的唇被冰冷的薄唇贴住,得到了一个虔诚又温柔的无人知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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