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你聊天了。”她背回神去,嘀咕一句,“登徒子。”
怎么会不可爱,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世上还能有比这小娘子更可爱的人或事,七岁那年从阿娘那里得到的第一把短弓,都不能比拟半分。
啸捷难得救了云弥一回,这时叩门送信进来,又献宝一样道:“小娘子这几日胃口不好,我今儿在街上试了一家羊肉汤粉,很是不错。要不要我去买?”
李承弈一边展信,一边嫌弃替她答:“你少来献殷勤。她不喜羊肉,回回都说膻。”
云弥怕啸捷失望,就告诉他:“劳烦你替我寻吃食。公主很爱吃的……”
“嗨呀,公主早用过了,一气儿叁碗呢。”啸捷拍了下脑门,“就是她跟我讲的,说青萝街那边好吃的多。”
案后坐着的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霎。
“默度已到金城,你继续盯着郡守府邸。”李承弈读完信,吩咐啸捷,“接连求见不成,是个人都该心里有数。看这赵文忠能不能有点造化。”
啸捷奇道:“郎君不想杀他?”
“何一览,不要动辄打打杀杀。”他瞥到云弥转开了脸,不禁正色提醒,“我不是这样的人。”
……哪里不是,及冠那年遭人追杀了足足半个月,最后一夜忍无可忍,少说反杀过七八个。
啸捷看云弥静静柔柔的侧脸,就作一个捂嘴的动作。
他退下后,云弥才问起一件事:“殿下见回纥王子,要穿具服。”
重要场合才会用到的皇太子服饰。
他嗯一声,就听她小小声:“殿下头一回见我,穿的正是那身衣服。”
中秋宫宴。
哪里是什么头一回。
“……我近日想着,”他摸一摸她脑袋,“要让你再长高些。”
云弥疑惑:“为何?”
他就低头,亲一亲她脸颊:“褕翟宽大繁长,你现下的身量去穿,会有些吃力。”
这是只有太子妃才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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