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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轩绷紧了神经看着东霖挨过来，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本能的向东霖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
幸好东霖低着头没有看到。
东霖正低头摆弄一个箱子，里边满满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摆弄了半天，才挑出几个小玩意儿放到一边，手一挥收起了那个箱子。
“轩轩今天这么乖，我会轻一点的哦。”东霖在栗轩脖子上留下一个印子，说话间呼出的冷气吹过栗轩的耳朵。
捻起一边的乳头，冰凉的手指轻轻揉捏两下，乳珠就硬起来。东霖拿着乳钉，不等疼痛感传递到脑海，就穿刺愈合一气呵成，轻扯乳钉上坠着的玫瑰花，只窜起一阵酥麻。
两个乳钉转眼就穿好了，漂亮的金色玫瑰衬在白皙的上格外好看。东霖满意的拨弄两下，视线转到栗轩的阳具上。
随便揉搓两下，小东西就颤颤巍巍的挺直了身子，顶端甚至有点液体溢出来。
“轩轩好敏感啊。”东霖笑起来，轻轻弹了弹挺立的顶端，激起一阵颤栗。他捏开顶端的小孔，一点点小心的把透明硅胶棒插进去，留下末尾的红绳一圈圈缠在阳具根部。
本来应该不会舒服的，但是东霖的动作太轻太柔，不但不疼，反而带起了点异样的刺激。
后穴的玉佩被东霖的手指顶得有点深，好在有根绳子，不至于拿不出来。东霖拽了拽绳子把玉佩拉到穴口附近，栗轩以为东霖要拿出来了，东霖却忽然松了手。
早已挺立的阳具在穴口试探一下，就开始进军，昨天被蹂躏许久的肠肉此刻还很松软，轻易就接纳了昨天粗暴的来客，所有褶皱都舒展开来，肠壁热情的吐着粘液欢迎客人的再次来访。
玉佩被顶入深处，凸起的花纹摩擦肠壁带来强烈的痒意。
东霖几下又轻又慢的顶撞，不但不疼，反而越发麻痒，玉佩在凸起的点上磨蹭，一股颤栗倏地窜上脊背，栗轩喘了一声，咬住嘴唇才堵住即将泄出口的呻吟。
“张嘴。”东霖伸手拂过栗轩的唇瓣，把可怜的嘴唇从牙齿下拯救出来。
身下依然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和昨天的剧痛不一样，今天不仅没有丝毫痛楚，反而舒服到了极点。
栗轩没多久就快被磨人的感觉逼疯了，嘴巴张张合合半天都没说出来，本能的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东霖。
“乖，”东霖笑着摸摸栗轩的脸颊，“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栗轩眼睛都熬红了，到底还是忍不住哀求道：“快……快点……用力操我。”
东霖轻笑一声，如他所愿加快了动作，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肠液被进进出出带到穴口糊的一塌糊涂。
东霖刻意往那一点撞，窜起的快感模糊了栗轩的神智，却在濒临顶点的时候又被拉回来，堵在阳具里的硅胶棒每每将他从顶端逼回，难以承受的快感让栗轩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不得解脱。
神智不清的时候，脑海里只剩下解脱二字。
东霖趁着栗轩迷迷糊糊的时候，附到耳边轻声道：“你说一声后悔，说一声我就让你射。”
栗轩瞬间意识清明过来。明明身体还火热，他却觉得灵魂被浇了一桶冰水。
“不后悔。”栗轩还是这么说。
“哈。”东霖扬起一个自嘲的冷笑，眼神彻底冰凉下来。
还等什么呢？这个人都没有心的。
东霖摸上栗轩的东西，毫不客气的狠狠一捏。
“啊……”栗轩失声惨叫，什么欲望都没了，他甚至怀疑自己那个东西以后还能不能用。
东霖也没有任何欲望了，把已经变软的阳具抽出来，转身下床。
他迫切需要做点什么来发泄怒火。
“别出声，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东霖握着箱子里找到的鞭子，让栗轩维持一个跪趴的姿势，狠狠一鞭打下来。
那鞭子本是情趣用的，一般人再怎么打也出不了问题，但东霖是数百年来最强的鬼王。
只一下就打得皮开肉绽，栗轩疼的一抖，把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压住喉咙里的痛呼。
鞭子毫不停歇的落下来，很快就把白皙的臀部鞭打的鲜血淋漓。
“自己扒开，把屁眼露出来。”东霖用鞭子点点栗轩的后穴，冷冷的吩咐道。
栗轩的手发抖，却认认真真的掰开臀肉，露出柔软脆弱的穴口。
“啪。”
毫不留情的鞭子准确落在两股之间，栗轩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接下来是第二下第三下。
直到后穴肿涨的面目全非，东霖才收手，转而抽向栗轩的脊背。
栗轩的顺从并没有消去东霖心中的怒火，反而越烧越旺。
东霖手里的鞭子渐渐失去控制，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心里的暴戾有增无减。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栗轩趴在床褥间，呼吸越来越弱，不仔细感知都几乎感觉不到。
', ' ')('东霖一下子就慌了。
他手忙脚乱的翻出各种灵丹灵药，稍加分辨就往栗轩嘴里喂，实在喂不进去的就自己嚼了再喂过去，用舌头顶到嗓子里，再喂口水咽下去。
不知是哪个起了作用，栗轩身上的伤渐渐愈合，情况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全部愈合，脸色红润。
东霖看着栗轩睁眼，忍了又忍还是抱着栗轩放声大哭。
“阿霖？”栗轩有点懵，下意识回抱过去，一下下拍着东霖的背。他半途就昏过去了，并不清楚后来的事。
“我没想你死……”东霖哭的一抽一抽的，“你为什么连骗骗我都不肯……你骗骗我就好……我都原谅你……你连骗我都不肯。”
栗轩有些怔然。
他曾经为了大义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不是不痛苦，也不是不后悔，可是有什么用呢？
栗轩不敢承认，似乎承认了，自己为之牺牲了爱人而坚持的大义和信仰，就都没有意义了。
所以他放任东霖的报复，即使修为尚在也不愿意逃跑，只想尽力补偿东霖，哪怕一点点也好。
可东霖其实不想要他的补偿。
“我理解你的大义，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动的手？”东霖也许恨栗轩亲手杀了自己，可爱比恨要多。
他很早就知道栗轩是什么样的人，也曾想好不让栗轩为难，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去怨恨。
见到栗轩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只想要一句话。
可栗轩不肯给。
哪怕是骗他。
“阿霖……对不起对不起……”栗轩的眼泪滚落下来，语无伦次。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一人一鬼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相视一笑。
没关系，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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