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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哲天的宠臣血予杀了他教主的心上人星风,所以,他完了。
哲天把血予交给左护法易同零处置。
哲天细细打量着血予瓷白纤细的肉体,虽然看过无数遍,再看仍是惊艳,一个男人怎么能生得这么美呢?
好看到,注定要成为工艺品,被名家万般雕琢,然后放到祭品台上供人赏玩。
易同零作为艺术家,非常喜爱血予这块璞玉。
修仙之人的身最体禁得起折腾,凡人五脏六腑的功能,许多在修仙人这里都没有必要。
经过分析和设计,易同零培育出十种非常漂亮的花,几乎能和血予一样漂亮。
易同零把把植株栽种在不同大小的镂空金球银球里,根据球里大小,有的几种混栽,有的只种一小株。
于是,赤色脱刺玫瑰扎根于血予胃中,探出枝条,堵住血予的喉咙,从他嘴里绽开一朵惊艳的花朵。
“别伤到玫瑰。”易同零抚摸着血予唇畔的玫瑰花瓣。
美人无法发声,只能用一双含泪美目耻辱地看着面前的人。
但是驯服的美人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轻轻张口,皓齿不敢咬合,怕断掉花茎,用柔软的唇瓣小心含着花托。
易同零把一株满天星栽到玉茎里,粉色的小花点点开在上面,更衬得它精致无比,惹人怜爱。
“据说粉色满天星的花语是:甘做配角的爱,挺适合你的。”易同零痴迷般撩拨花簇。
血予难耐地蜷起脚趾,睫毛簌簌抖动,恍如受伤的蝴蝶。
“最振奋人心的一步就要到了。”易同零把血予横抱到刑具一样的铁架台边。
这个刑具主体像架子床,但是床头床尾床板床盖均立着修真界鉴人最清晰大镜子,血予精妙绝伦的果体就这样映在四面八方。
几个银环自床盖垂下,一个两掌宽的环禁锢住血予的纤细腰肢,这样往上牵引,便可以把他的臀部高高抬起。
易同零调整片刻床头支架,把血予的下巴固定在支架上,让他被迫抬头。
“好好欣赏你的样子,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棒,不要眨眼哦。”易同零动作温情无限。
床尾两侧有一对圆环,扣住血予大腿,把他修长秀美的双腿最大限度分开,这样,两腿之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现在,他不仅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还能看到自己身后的样子。
血予是胎化仙禽,自愈能力很强,虽然被易同零不断强暴蹂躏,其实身上不显,不过是现在后穴看起来比曾经红艳几分,探进去方可知它多么的没有脾气。
血予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流淌。
看到他闭上眼睛,易同零勾唇一笑,猛地把一个杯口粗的玉势捅进去,血予骤然吃痛,喉内有花茎无法出声,只能全身阵阵抽搐,泪水涌流。
“我让你睁开眼看着,血予美人,听不懂吗?”易同零柔声问。
血予看向镜中的易同零,涕泪涟涟,想摇头却动不了,唯有睁大美目,轻轻启唇,口中开出的玫瑰花瓣跟着微微颤抖。
易同零笑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白玉般的臀瓣:“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血予泪水流得更厉害了。每次易同零说让他“舒服”,就是给他涂药灌药,彼时他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易同零被血予恐惧的神态取悦到了,虽然上过他无数次,还是控制不住分身涨硬,要不是在给哲天表演,他真想现在就刺穿血予,把他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同零反复默念清心诀,优雅地从手边架子上取下一个精巧的工具。
这个工具有四片银板,每个银板和竹简一样宽,也和竹简一样厚,银板由银网连接,可以把它撑成圆筒。
易同零拿着圆筒向哲天展示:“这个是属下设计的扩充器,它最大可以与成年人的脑袋一样,最小就是一个长方体。当然,它最杰出的功能不至于此,属下准备让它充当护花的围栏。”
哲天饶有兴致:“什么意思?”
易同零拿起一个几乎和血予美人头一样大的金球,金球里的花修剪绽开得非常有艺术感,里面插着虞美人、彼岸花、罂粟:“如果不加围栏,我们娇嫩的花会被夹坏。”
哲天拊掌:“同零考虑周全。”
血予看到盛大的花艺盆景,不禁抖得更加厉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之奈何?
没有人会来解救他,他也不值得被解救,他罪孽深重,理应下地狱,但是没有人愿意受罚受辱,所以,他现在唯求一死,还有希望死后可以魂飞魄散,来生再不要以任何方式、任何形态感知这个世界。
有什么不好呢?他能带给世界的只有伤害,而世界给他的也只有痛苦。
都说,如果没有见过光明,便可以忍耐黑暗,可是或多或少,谁没见过光明呢?
或许自己没有感受过温暖,却也曾窥见别人的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或许自己没感受过
', ' ')('柔情,却也误撞过别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他自然不配,但怎能不“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飞蛾丑陋、肮脏、让人唾弃,只被允许在夜晚出行,却常常忍不住扑火,他愚钝、鄙陋、罪恶,做错了人生的每一个决定,落得人人喊打,可是……他真的受不住了。
玉势突然被拔出,打断了血予思绪。
随后,易同零把冰凉的“护栏”捅进去,快速抽插引得血予肠道软肉一阵痉挛。
护栏四面银片把血予后穴撑开出一个四方的小洞,易同零把一罐液体顺着小洞灌进血予肠道里。
血予惊慌得想挣扎,自然挣不动,腰间银环把他雪白的肌肤勒出血痕。
易同零知道他以为这是qing药,一边搅动着他的后穴,动作间传出淫靡的水声,一边说:“想什么呢,这是正经药,能增加这里的韧性,让你吃的更多。”
说着抬抬下巴示意金球,和哲天一起笑道:“这是目标。”
血予绝望抽咽,泪珠砸到玫瑰花瓣上,很快聚成一大滴,玫瑰花承受不住,便啪嗒啪嗒地坠到地上。
易同零往四面掰护栏,血予痛得沁出汗来,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几次差点咬断玫瑰花茎。
如果玫瑰花掉下来,不知道易同零会怎么折磨他。
“看着点,睁大眼睛哦。”易同零放肆大笑。
汗泪几乎蒙住他的眼睛,但他还是被迫看着自己的后穴,被渐渐扩大。
一开始,很容易就被扩到杯口大小,再扩大,渐渐有些困难,而且“护栏”里外扩充地不平均,穴口处大,里面越深处越狭窄。
易同零不断往里灌那增加韧性的液体,好不容易把穴口扩到他拳头大小,便直接把手伸进去扩张,把里外调到一样宽。
血予眼眶哭的红肿,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鲜血滴在地上,如一朵朵小花。
易同零说:“短时间已经到极限了,可能需要泡半个时辰。”
哲天点头:“你操作就行。”
易同零扣动一个小机括,银片骤然生出细长的针刺钉入血予肠壁,鲜血从后穴缓缓爬出,然后流到痉挛的长腿上,或是滴到镜面上。
血予本来已经痛得神志不清,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直接痛得咬断玫瑰花茎,玫瑰花掉到镜面上,仿佛地里飞起一朵玫瑰。
玫瑰植株吃痛,立即把枝条从血予食道抽回,缩回胃里。
血予忍不住剧烈咳嗽,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整个身体都跟着剧烈收缩,后面霎时血如泉涌,仿佛女人流产大出血,镜面上一大滩刺目鲜红。
易同零磨着后槽牙,等血予停止咳嗽,往里面灌入止血药,血予本就伤口自愈极快,加上止血药,伤口立刻结痂。
然后易同零忍着不悦,准备先收尾再找他算账,就粗暴地往他后穴塞进拳头大的空心轻锡球,用玉势捅到极深处,这样再把药液倒进去,就可以浸泡了。
至于为什么要把针刺入肠壁,一是为了固定,这样半个时辰才能撑住,二是为了让药液渗入得更多更彻底。
最后,易同零又用一个软木塞把血予后穴口堵住,算是告一段落。
哲天不准备从这干坐半小时,就先行离开,让易同零开始的时候再叫他。
血予意识回笼后,就知道要大事不妙,看到易同零送走哲天,走到自己面前,面色更加惨败,哑声道:“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哦?那怎么办呢?”易同零擦干净手,拿起烟枪吐出一个烟圈。
血予无望低啜:“求你……求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那可不行,不罚你,你怎么长记性?”易同零轻抚过血予伶仃绝妙的锁骨。
随着易同零的触摸,血予玉肤上生起大片肌栗,连后面火辣辣的疼痛都无法让他转移注意力。
“这里似乎少些东西。”易同零叫来手下:“去我寝室把妆台下的箱子拿过来。”
手下得令快步赶去。
易同零调整锁链银环,把血予双臂从地面拉起来,让他改成跪在镜面上,两膝微微离地,绑着双腕半吊挂。
又用一束绳子绑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他手下很快就把箱子拿来了。
易同零打开箱子,只见里面都是金银珠玉,血予这辈子都不曾比他这个箱子身价高。
易同零现场改造金饰,把它们钉到血予锁骨和蝴蝶骨上,垂下细细的金链,缀着鹌鹑蛋大的小金球,垂在腰际,里面倒种紫藤,仿佛给他披上一件外衫。
血予疼得昏厥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复原姿势,如果不是锁骨蝴蝶骨上垂下金球和紫藤,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刚才又产生了幻觉。
什么时候才能死呢?
血予失神地注视着镜子里姿势淫贱的胴体,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常常在想,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杀星风,好像除了嫉妒,找不出其它原因。
', ' ')('星风拥有他向往的一切,伉俪情深的父母、倾囊相授的恩师、心有灵犀的挚友、矢志不渝的爱慕者,甚至天赋异禀修为绝世,还有心性高洁行止从容。
而血予,父母身份阵营对立,不计后果私奔,然后反目成仇,在他九岁的时候,父亲杀了母亲,回去向自己原主人谢罪被杀。
然后他跌跌撞撞走了很久,因为长于治愈,被星风的徒弟收为仆从,但是他不通人事,被戏耍怂恿,修炼禁术被抓现行,废掉修为逐出门派。
后来懵懵懂懂地进入过很多门派,无一例外被同门孤立甚至诬陷,或许是因为有前科,他又讷于语言、孤立无援,不知道该怎么争辩,没有人信他,从来没有。
直到他和同门做任务遭遇魔教袭击,同门把他踹下飞舟减负逃走,他没有摔死,被魔修带回魔教。
彼时他修为不错,又或许是因为他是被他们背叛的,给哲天提供了一个嘲笑名门正派的理由,总之,哲天没有杀他,反倒任用他做事。
甚至,有人曾无限血予假投降,因为正派没理由把他推下来减负,很有可能是美人计。
哲天只懒懒地说:“我信血予。”
在血予看来,这是知遇之恩,从此“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但凡哲天要,但凡血予有,血予都会献上。
但是,哲天对血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不过觉得他好用,各种意义上。
哲天喜欢他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与他
哲天的心上人有关联——腥风血雨。
血予心思敏锐,渐渐意识到这点,最后就是这样了。
血予正愣神,易同零已经和哲天走过来,新一轮折磨又要开始。
易同零拔出塞子,把手伸进去撑了撑,赞道:“这药水果然有用。”
然后易同零拨动“护栏”机括,把针收回银片。
血予痛极闷哼出声,将破碎的呻吟压抑在唇边,嵌入齿印里。
易同零伸进半个手臂,用手在里面愉悦地做扩充,把空心球推到更深处。
等一个手臂在里面进出自如了,易同零又把另一只手使劲往里塞。
血予再也忍不住发出变调的惨叫,分不出冷汗还是眼泪,落雨般倾洒,肠壁被勒成网状,这是凌迟的罪人行刑时全身被勒成的样子,上面每一块软肉都在痉挛,虽然有灵药修复,一排排针孔还是缓慢地往外渗血。
易同零抽出手和那半个手臂,把灵药倒在手心,又把手臂伸进去涂抹,然后把另一条手臂一点点挤进去。
哲天看着血予两臀的骨头明显分开,惊叹不已:“居然能到这种程度,我本来还想着那个球都快比他腰粗了,肯定塞不进去,现在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易同零笑道:“凡人自然不行,普通修士也做不到,但他是仙鹤,生命力非常顽强,只要不伤他要害,根本不可能死。”
血予已经两眼翻白,抽搐不止,仿佛被腰斩,然后刽子手里面硬生生填入狰狞的凶兽。
母亲曾经说:“一定要离修士远点,比起杀死猎物,他们更喜欢玩弄猎物。”
血予尤自年少无知:“我们可是仙禽,怎么会怕修士?”
母亲叹道:“上天赐给我们美貌、治愈力、理想主义,生于瑶池,不知人间疾苦。后来有一支仙鹤动了凡心,也就是我们的祖辈,来到凡间,从此失去庇护,才发现,生存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大吃小,智吞愚,弱肉强食,物竞天择。”
血予一知半解,又问:“可是我们周围都是修士,怎么可能躲开?”
母亲说:“那就只能装成修士,提升修为,成为强者。”
对于大多数人,上天赐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着你一样东西。
仙禽大多长于治疗,而难于修行,但是为了融入人类,血予不得不努力练功。
但是,他尽力伪装成猎手,还是没有避免猎物的结局。
血予的世界再度陷入黑暗。
这次给他喂药也不醒,扎针也不醒,仿佛他真的累极痛极,终于香消玉殒。
这个可能真得晕上几天,但是易同零知道哲天不耐等着,就强行侵入血予识海,把他支离破碎的神魂好好粘起来,让他依靠神魂保持清醒。
血予悠悠转醒,小扇子般的睫羽簌簌抖动,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
“打起精神来,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易同零敲着血予的直肠内壁。
血予蓦然瞪大眼睛,顺着那大得惊人的穴口,可以看到里面的“围栏”,还有鲜红的、被勒凸起、磨得血肉模糊的软肉。
“你看他多厉害,”易同零举灯照着里面:“真是壮观啊。”
哲天凑上来,啧啧称奇。
两人玩了一番,易同零放下灯,拿起金球,往里面塞进去。
血予眼前阵阵发黑,有气无力地呻吟啜泣。
金球和植株碾过肠壁和“护栏”,最后顶到锡球,堵在护栏尽头。
', ' ')('最后,易同零打开禁锢血予的所有铁链,改成捆缚他的双腕,把他高高悬挂起来,然后掐诀催开血予胃里的脱刺玫瑰,让玫瑰重新从血予醉里绽放,这样,就是最终成品。
真是,胜绝。
血予的头发乌黑柔软,凌乱地披在肩上,垂在面前,和雪肤冰肌对比鲜明。
漂亮的眼睛水雾迷离,眼尾嫣红糜丽,应该长嘴巴的位置,他却开了一朵红艳的玫瑰。
他纤细的身体上,伶仃精致的玉骨根根分明,锁骨和蝴蝶骨更是曲线优美,上面镶着金饰,垂下金球和紫色的花串。
美人修长僵直的玉腿无法正常合拢,不知所措地摆动,股间开出一团妖异盛美的花簇,因着血予的动作花枝招展、微微颤动。
血予从镜子里看到这样的自己,竟然觉得没有感觉,也没有意思,像在看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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