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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两人结婚的消息一出,就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舆论一片哗然。质疑声比祝福声要大得多,一方面岑闻作为偶像出道,在上升期结婚的的确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正常来讲,就算结婚了,也不会公开消息。另一方面,这两人无论是工作还是地位,看起来都毫无交集,实在很难令人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这一切都在莫奕的计划之中。对一般偶像来说,出道结婚的确是一件人气滑铁卢的事情,但毕竟结婚对象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全民男神,岑闻的人气不减反增。虽然损失了一些女友粉,但是毕竟两人颜值在那里,可谓是颜狗天堂,催生了许多cp粉。此外,大片的质疑声也带来了极大的关注度,对于靠公众吃饭的偶像和影帝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坏事。影帝也顺利地在这盛大的造势中复出了。
而对于新婚的岑闻和傅止言,这些都不重要了。消息公布之前,两人就已经办理好了一切手续,住进新房开始婚后生活了。虽然初遇不算太美好,但是两个人对彼此的感觉都不错,他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新房是座别墅,在一座小山上,环境很好,被树木环绕着,也很僻静。别墅有三层楼,附带着一个阁楼,另有一个地下室。里面除了住着岑闻和傅止言,还有一位保姆和一位管家。一楼很大,进门是客厅,用一扇门隔着的,则是招待厅。直走可以看到小院子,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草植物,也许还有一些蔬菜。厨房和洗手间在一侧,储物室和两间卧房在另一侧。管家和保姆都住在一层,他们也主要活动在一层,一般除非要打扫,或是有什么必要情况,都不会上楼。二楼也有个起居室,还有书房和两人的卧房,另有个为岑闻准备的游戏室。三楼则主要是客房。
刚过正午,两人吃了午饭,便在起居室看电影。窗帘拉着,屋内也没有开灯,明媚的阳光经过了窗帘,照进来也变得极其微弱。在这昏暗的光下,又正是可以昏昏欲睡的时候,气氛很是安静,也有些暧昧。岑闻有些紧张,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和傅止言一起生活的日子,脑子昏昏沉沉的,即便眼睛盯着电视,电影的内容却是一点没有看进去,注意力全被余光中影帝的一举一动所吸引。
与之相对的,不知道为什么,傅止言看起来却很自如。他双手捧着刚泡好的茶,一口一口抿着,他看的很认真,似乎全然被电影的内容所吸引,时而皱着眉,时而眉毛舒展背靠着沙发。四肢舒展,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也可以说是,一手搭在岑闻肩后方。
岑闻更加紧张了,清醒的傅止言和喝醉了的样子很不一样。喝酒了的影帝话多又有些黏人,清醒的影帝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不爱说话,也总是面无表情。两相对比,岑闻心理落差特别大,都有些拿捏不准傅止言对自己的感觉。
岑闻心烦意乱,电影更加看不下去,不自觉地开始用眼光描摹着傅止言英俊深邃的脸。岑闻自知自己长得相当不错,但是说到底才刚过二十,还未张开,脸上稚气未脱,粉丝们也是喜欢他身上兼具的帅气酷拽和少年感。
而傅止言,这是一张很男人的脸,成熟又带着点禁欲气质,是岑闻想成为的样子。
看着相对于醉酒的时候冷漠了许多的影帝,岑闻有些低落,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当时醉的意乱情迷赖在他身上不放的傅止言来。早知道当时就下手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得见摸不着,岑闻暗自后悔着。开始幻想起,如果发生点什么的场景来,脸不由得红起来。
被盯了许久,傅止言想不发现也难,他转过头看向岑闻,歪了歪头以作询问。却正对上岑闻眼神迷离,神色不定,面色绯红的样子。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影帝,经历的多,傅止言心下了然。他神色缓和下来,转过身来面向着岑闻,又微微低头,注视着岑闻的眼睛,语气认真:“怎么了?不想看电影的话,我们干点别的?”
岑闻骤然被问到,这才从幻想中猛地抽离,一抬头正对上傅止言神色认真地看着他,他们离得那么近,傅止言又是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这种被自己向往的人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地盯着实在是太有冲击力。
他不由得有些结巴:“啊,没,没事,想看的。你不是也看得很投入吗。我们继续看完吧。”
傅止言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在这个位置太久,身边已经很少有人用这么真实的反应回应他了。他也只是个人,不是别人心里高高在上的神,这种久违的被人平等对待的感觉,似乎让一些东西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了然地点点头,顺势挪了挪手放在了岑闻肩上,便使力把人搂了过来。
岑闻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安地动了动,却感觉到影帝的下巴抵在了头上,他霎时不敢再动,浑身僵硬,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半秉着气。傅止言安抚似的拍了拍他,语气轻缓像是在哄孩子:“结婚证都打了,害羞什么。”
岑闻被这么调笑了一句,脸更烫了,火球似的炙人。两人紧紧贴着,傅止言自然是感受到了怀里人的逐渐升温,不由得笑出声来。岑闻听着傅止言低沉好听的笑声传来,只更加觉得自己似乎要炸开,他又有些想为自己找回场子,又带
', ' ')('着些疑问,嗫喏着开口:“不是说,是……假结婚吗?”
傅止言松开桎梏着岑闻的手,示意他爬起来。岑闻担心自己说错话了,不安地蜗牛似地爬起身,却感觉一个湿润的吻印在了自己额头,随后直直地撞上了傅止言认真又深情的眼神,他呆愣着,大脑有些僵住,反应迟钝,依稀只听见有声音传来:“就算是假结婚,我们也可以,假戏真做。”
“所以,要做点别的事情吗?”傅止言看岑闻没什么反应,还维持着起身的动作,宛如雕塑,心下好笑,又生出了逗弄的心思。岑闻如受惊之鸟,猛地动了起来拉开距离,他又开始眼神飘忽,不知所措:“还是白天呢,不,不好吧。电影挺好看的,还没看完呢。”岑闻调整好姿势,面向电视,正襟危坐,继续看起了电影,又觉得不妥,补充道,“晚上……晚上可以。”
傅止言本只是逗逗他,没想到他会答应,面对着意外之喜,自然首肯,他压低声音:“好,那就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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