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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赐爱一晚上也没有睡好。
他在梦里梦见了小时候住在柴房的时候,邻居家栓着的狼狗忽然挣脱了绳子就往他身上扑,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舔,甚至舔得自己那畸形的地方都有些湿意。
江赐爱觉得这个梦不太正常,但却无论如何也醒不来,以前他在江家也时常梦见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杜茹雪带他去看了先生,先生说是鬼压床,带着护身符就好了。
然后杜茹雪又画了几十大洋求得个护身符给他,刚开始到是睡得安稳了几天,后来又失去了作用。
江赐爱觉得都是心理在作祟,都是因为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让他过于在意,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才做了这种春梦,于是他就不愿说他睡得不好,省得杜茹雪再去花冤枉钱。
只要做了这种梦,每一次都无例外的会睡久一些,包括今天也不例外,他起来的时候都快午时了。
说起来也不是自然醒,而是房间忽然闯入了江明宗那个祖宗。
江明宗酒醒之后就闹着要来找他,立马飞速的从洋房回来扰人清梦;江赐爱原本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江明宗雷一样的声音,然后就泰山压顶般的扑了过来,他原本腿莫名其妙酸疼得厉害,被这么一压,顿时感觉魂都要飞了。
“起来...!起来,我腿疼啊!”江赐爱平时淡定无波的声音都难得带了些愠怒,江明宗听他的口气马上老实了。
“哥,你怎么了?”江明宗面上不掩担心,掀开被子就撩起江赐爱的裤腿。
“不知道....估计是昨天走路走多了。”江赐爱被他抓得有些痒,连忙缩回腿。
“等等...哥,你这里这么有个红印子。”江明宗抓着他柔软白皙的小腿肚捏了捏,忽然发现发现腿上有个明显的红痕。
江赐爱穿的真丝睡衣特别湿滑,轻轻一抬腿就滑到了腿根,他的腿修长均匀,上边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江明宗摸着感觉手感非常好,忍不住往上滑进去了裤腿——
“估计是压着了....好了,别玩了。”江赐爱抽回腿,阻止了过分亲密的接触,又一脚踩上江明宗的胸膛,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江明宗比他小四岁,去年进了军校,一脚踩上去就能感受到他鲜活厚实的肌肉,江赐爱一个文职助教,根本没时间锻炼,顿时有些羡慕。
江明宗被这只干净白皙透粉的脚掌一踩,盯着那可爱的脚拇指有些愣神,他忍不住抬手握住了那只脚,但那只脚却又挑逗般的缩了回去。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怀疑我慢一步你就要把他吃进去了。”江赐爱戏谑的对他笑道。
江明宗努努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直到红着脸与江赐爱疑惑的目光相对,他才磕绊的反驳道:“谁要吃你的臭脚丫....!”
江赐爱嗤笑,只当他被说恼羞了:“去一趟军校就变扭捏了?”
“才没有!我还没怪你把我丢在那里,你反倒打趣我起来了!”江明宗气得嗷嗷叫,扑身和江赐爱打闹在一起。
俩人戏耍了半天,江赐爱实在无力陪他像小时候那样精力旺盛的打闹,连忙示弱:“得了得了,祖宗别闹了,我还没吃午饭呢。”
江明宗隔着衣服胡乱揉了一通他软绵绵的肚子才松手:“行吧,你去吧....我下次再找你算账。”
“你不吃午饭吗?”江赐爱从床上下来,看着盖着被子不愿意起来的江明宗问道。
“我....我还是有些困,借你床补补觉。”江明宗脸红扑扑的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声答道,一副看起来酒没醒的样子。
“行吧,那我去了。”江赐爱也懒得劝他,自己出去带上门就走了。
江明宗闷在被子里半天才默默从里钻出来,郁闷的揉了揉胯间的硬挺,喃喃道:“真奇怪....怎么也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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