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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缘分,在江赐爱幼时,杜茹雪送他去了最近的一所小学。
在那时,杜茹雪名气还算可以,偶尔会出去街上拉拉客,这就让不少同学家长都叮嘱孩子切莫和江赐爱走得太近。
于是那时候,江赐爱每次回家,都有若干孩童聚在一起指着他笑:“妓女妓女!”
江赐爱每次气得泪眼汪汪,怒道:“我不是妓女!”
然后孩童们对视一笑,改口:“妓女生的野种!”
江赐爱哑口无言,气得上去和这些同学扭打成一团,但寡不敌众,江赐爱被扭倒在地,然后一顿拳打脚踢。
这时候,黄啸就挺身而出,他父亲是混混,母亲是泼皮,自己又混又痞,读个小学硬是留了两年的级,和这些孩童一级却大了俩岁,体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走过去像揪小鸡一样一抓一个准。
就这样,欺负江赐爱的孩童纷纷跑走,边跑边叫:“妓女流氓是一家!”
江赐爱简直气炸了,爬起来想去追赶,结果跑得没两步,自己双脚互绊,又摔了个狗啃泥。
黄啸在一旁,看他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刚刚还在帮自己的好人转眼说变就变,江赐爱委屈至极,看着黄啸,两行泪水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偏生他还不哭出声,就看着黄啸默默的流泪,那张清秀可爱的小脸皱起来,无声哭泣。
“你你你别这样。”黄啸被看得受不了了,连忙安慰:“以后我跟着你,他们再来我就再打他们。”
从此以后,黄啸就跟着他,有几次打架还被叫家长,江赐爱劝他大可不必,被说几下而已,黄啸却不以为然,摸着他的头,呛道:“也不知道谁气得哭鼻子,现在怎么就宽宏大量了?”
“是不是怜惜你啸哥哥了。”黄啸看着他俊俏的小脸,神使鬼差的忍不住说道。
他一贯不正经,江赐爱不觉得奇怪,但还是红着脸怒道:“谁怜惜你!说得怪恶心....”
后来黄啸实在考不上中学就干脆辍学没读了,江赐爱和他私下联系少了,后来上了高中也觉得与他这种身份的人交往影响不好,更别提后来成了江家少爷直接搬出了这条杨柳街。
算起来,他与黄啸已是好久没有联系了。
黄啸把他从这群小流氓手里捞了出来,然后安置在自己的家里。
黄啸家是一栋小公馆,当时江赐爱有些诧异问道:“我记得,你家不是在这里。”
“那老屋已经卖了,这栋公馆是我师傅送给我的。”黄啸笑道。
什么师傅多半是他在青帮拜师的人,江赐爱对这些颇为反感,所以就没有多问。
“我见你成了江家大少...一直不太好相认,毕竟我过了多年也是个小混混。”黄啸是清楚他后来成了江少爷,这会儿疑惑问道:“话说你知道你那便宜父亲一直在寻你吗?”
“知道...我不想回去,就是故意避着他。”
“这是为什么?”
“.....关系不合。”江赐爱不敢说真正原因,斟酌道。
话说到这种地步,他也不在多问,把江赐爱安置在家就自己忙去了。
说是忙,其实也没有多忙,无非就是出去搜刮保护费,然后赌钱去舞厅,一天浑身上下的胭脂粉味儿,回来还有事没事贴过来,江赐爱忍无可忍,时常忍不住出言相劝。
开始还好,次数多了,黄啸就有些咬牙切齿的盯着江赐爱。
江赐爱开始有些悚,后来瞧黄啸也不敢怎样他,于是变本加厉的去说教,妄图改变黄啸洗心革面,但黄啸五毒俱全已久,哪是他说两句就好了的。
一次黄啸出去帮派混战一番,回到家时肩膀被砍了一条口子,虽然包扎好了,但光着膀子浑身血迹斑斑,看得江赐爱心惊肉跳。
“你怎么又去打架了!”江赐爱渡步过来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摸向他的肩头,然后蹙眉问:“疼不疼?”
黄啸没有回答,江赐爱的话像是苍蝇在嗡嗡,这会儿他心情不好,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就沉默的抽起来。
这烟有些成分,黄啸抽起来可以镇痛,他以前没有在家抽过,江赐爱闻着味儿,心里边开始难受,嘴里不自觉分泌口水。
“这烟....”江赐爱呢喃着,不自觉贴过去伸手去抓他叼着的烟。
黄啸吓了一跳,怕他被烫到,一把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拿出烟,疑惑道:“你干嘛?”
他一说,看见江赐爱红着眼流汗,小巧的鼻头不断颤抖,兴味的挑眉:“有瘾?”
“不知道....我闻着难受。”江赐爱听见他的话,一个激灵连忙后缩,嘴里边又开始叨念:“你少抽点,对身体是不健康的。”
“来一嘴?”黄啸不接他的茬,把烟举到他面前,橙黄的烟嘴对着他晃了晃。
“......”江赐爱沉默了,他嘴张了张,最后俯身抽过去,就着黄啸的手,张嘴含住了。
江赐爱平时冷淡,抿直了嘴看起来非常正经,
', ' ')('这会儿却一副迷糊的模样含着烟嘴,整张小嘴红艳艳的,脸上几分艳色也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看江赐爱真不会抽烟,吸了一口在喉间转了转,又吐了出来,灰白的烟雾喷洒在黄啸脸上,他盯着江赐爱整张脸被烟雾遮挡,唯独那张殷红的嘴在雾中若隐若现。
江赐爱还想低头来上一口,黄啸收回手自己抽了一口,也不吐烟雾,拉着江赐爱抽过去就贴上了他的唇。
烟雾不断往他嘴里渡,江赐爱原本想反抗,但闻到那股烟草味儿就忍不住伸舌探进去黄啸的嘴里不断勾缠。
黄啸含住他那节小蛇一般作乱的软舌,江赐爱手按着他的肩膀伤口有些疼,于是他就往下推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沙发上。
江赐爱手随着动作圈住了他的脖颈,俩人齿间发出暧昧的啾啾声,舌头在黄啸嘴里不断舔弄吸吮着烟味儿,随着不断的深入探索,顶到了黄啸的舌根处。
“操。”黄啸连忙推开像妖精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江赐爱,闭着嘴噎了一下,随后阴恻恻的盯着他:“挺能耐啊。”
江赐爱丝毫不知道刚刚接吻太深把黄啸搞得差点干呕,他像是沙漠遇水的风滚草,这会儿还在缓鸦片带给自己的那股快感......直到黄啸主动吻上他,然后伸舌不断塞入他嘴里,故意的深入喉间,让江赐爱被那种收缩的反刍感给霸占神经。
“唔唔....”江赐爱被弄得难受,急忙推开黄啸,侧身吐了些清水出来。
“你干嘛!”江赐爱用纸巾擦了擦嘴,怒道。
“没,就觉得好玩。”黄啸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江赐爱吐着清水的模样忍不住道:“你这样好像孕吐,以前我大嫂怀孕的时候就会这样。”
“你不要胡说八道!”随随便便就提起了女人怀孕的事情,比喻还是用在自己身上!江赐爱觉得他实在没有礼义廉耻,难受之际还忍不住教训:“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说一些害羞的话,这样太没有点廉耻了....”
“你亲我的时候不也挺没廉耻吗?”黄啸不高兴了,看他一副说教的模样就有些怒气,他今天又累又疼,心里边怒火无法发泄,刚刚折腾江赐爱也是故意为之,这会儿看江赐爱又开始端架子就忍不住刺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赐爱就想起他俩之间发生了不该有的亲密接触,顿时拉下脸道:“那...那是意外,还都是你先得寸进尺亲我!”
“哟,你占便宜清醒了,现在立起牌坊了?”他俩平时拌嘴不少,这次黄啸却是真的有些失控,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说起来。
“你!”江赐爱刚想回嘴,一看黄啸却是没了笑脸。
黄啸平时没少打架,这会儿冷着脸倒是一股戾气,他脸长得倜傥风流,但浑身腱子肉让人一看就感觉压迫。
黄啸就这么冷着脸,伸手钳住江赐爱下巴,低头就狠狠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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