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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祭祖买了许多贡品,还有各个地方来的亲戚聚一堂。
江丰运作为氏族里最杰出的一位,自然是忙得自顾不暇。
江赐爱被关在这房间里,除了不能出去外倒也清净,江丰运没来找他,江明宗倒是来闯过几次,但又被毫不留情地赶出去,果然这次江丰运是动真格了。
然而一闲下来他不由想起了长顺,这孩子陪自己一路背井离乡,进了火车被抓到后就没有注意他在哪,一时忽然想起,江赐爱心里边就慌,回忆全是长顺懂事听话的样子,自己却不负责任的把他丢不见了。
江赐爱现在一焦虑就忍不住多抽几下大烟,越抽心里边越焦,本来不多的大烟硬是被他两天抽见底,一下没了,他又心里边闷得慌,索性动也不动了,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连送来的饭菜也不动一下。
这些事情当然是一字不差地传到江丰运耳朵里,他最近光是应付那些亲戚就烦躁,听下人这么一说,他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来到江赐爱这里。
“你又怎么了?绝食的把戏吗?”江丰运走进来坐到床边冷笑道。
江赐爱用被子蒙着头不理他,江丰运就这么干坐着一会儿,心里边不痛快极了,他身上往被子里边伸,摸到那具温热的躯体,有些控制不住地揉捏起来皮肉。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剩下布帛摩擦的声音,江赐爱就像块摊开的白面饼,任凭江丰运摸来摸去,偶尔摸到敏感处,发出几声抽泣声。
自然而然的,江丰运撩开被子挤了进去,江赐爱动也不想动一下,就光掉眼泪,任凭继父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俩人很快嘴贴着嘴吸吮起来,江丰运难得的温情亲吻,齿间发出滋滋水声。
亲着亲着,江丰运就硬了,他掐着江赐爱那节细白的腰就去脱裤子,直到露出那一条嫩红的缝隙,秀气可人的性器搭在中间像是欲迎还拒的勾引。
俩人默契的没有提起那天伤人的话语,江丰运伸手抚弄开拓了一下那软绵的小逼,挺胯肏了进去。
江丰运动作柔缓,很快弄得江赐爱发出愉悦的呻吟,到最后逐渐加快速度,房间充斥皮肉碰撞的暧昧声,江赐爱难得没有求饶反抗,江丰运也弄得舒坦。
啪、啪、啪!
粗黑的性器不断挤入那翕合的逼口,小逼被插得滋滋冒水,流得俩人胯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江赐爱舒服得唔唔直叫,因为热气变得艳红的小嘴张开露出里边粉红的口腔,江丰运立马低头含住蛰伏在内的柔软香舌。
这次,江丰运痛痛快快的在他继子身上发泄出来,内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出动作流出,江丰运抖了抖黏着液体的性器,江赐爱立马乖巧地凑过去张嘴含住舔舐干净。
江丰运被勾得上了火,又在他嘴里射出一次才罢休。
性事结束,江丰运感觉自己一开始的烦躁都平息了,他搂住躺在他身边的江赐爱,淡淡开口:“今天怎么听话了?”
江赐爱不说话,直到江丰运皱眉,他忽然仰头亲住了他的嘴。
俩人又勾缠一番结束这个吻,江赐爱就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小声道:“爸爸....你喜欢我吗?”
江丰运一愣,低头看了看低眉顺眼的继子,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于是官方道:“喜欢,你和明宗都是我最喜爱的孩子。”
“我喜欢爸爸。”江赐爱回应道。
“......?"
他说话轻轻地,却像个大石头一样砸进江丰运平静的内心。
此时此刻江丰运觉得他应该质问:”你又在耍什么把戏?“或者说:”你的喜欢倒是突然。“
但江丰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许是气氛太美好,他不忍心打破这才缓和下来的关系,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迟疑地用手拍了拍江赐爱的后背,俩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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