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池霖想弄死薛以喃。
这女人总是有这种本事。
他把她拽到办公室的时候,那女人还一脸“干嘛?有事吗?有屁快放,放完我还得回去工作”的表情。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
焦躁地和刚才沉稳自持的判若两人。
她干的事他都不好意思开口。
终于,他站定在她面前。
咬着牙。
池霖拎着那一小团熟悉的布料,黑着脸站在她面前,压着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这是什么?”
说完他的脸霎红。
偏偏薛以喃眯着眼睛伸了伸头,“你说什么?你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
池霖想把她的头按进地里。
那块蕾丝面幅不大,制作精巧,还有几条带子。
她瞎吗?
把池霖气得呀,直接吼道,“这是什么?!!”
办公室外的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纷纷心有余悸地看向阖上的百叶窗,心想哪个不要命的又惹池总暴怒了,他们可得躲远点儿。
薛以喃甩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眼。
始作俑者还这么嚣张,池霖真被她的无耻气到颤抖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她,说出的话却不敢大声,“你,你,你偷我内裤?”
她眨巴眨巴眼,好像在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大惊小怪什么”。
池霖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禽兽。
他之前以为自己的丁字裤丢的是偶然,没想到是人为必然?!
“其他几条呢?”他压低着声音,活像一个警察恐吓着罪犯。
“在我家里珍藏着呢。”薛以喃送给他一个幽怨的表情,“谁让你最近都不让我碰,那我能怎么办,只能自己想办法咯......”
好家伙,原来还怪他自己?
池霖皱着眉,耳朵却悄悄发了热。
他简直不敢想,她都用自己的丁字裤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