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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点,后面有加内容,建议看一下)
好冷啊,柏远想,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奇怪。身上烫的吓人,可自己止不住的在发抖。脑子里仿佛塞入了一大团浸过水的棉花,沉闷的让他失去思考能力。
柏远觉得自己困的厉害,剧烈的头痛让他呕吐,连着两天滴水未进,他除了肺里的空气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徒劳的干呕,喉咙滚烫发热,充满酸烂的血腥气。柏远没来由的委屈,他想哭。眼睛却干涩的一如既往。
柏远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他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他也不是什么铁人,单单是被冲了那么多冷水还不擦干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无力的把头靠在柱子上,眼前的景物变的不再清楚。
何彪三人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柏远瘫软在地上的脆弱样子。未擦干的水滴从头发上缓慢的沿着鼻子,下巴,悠然没入凌乱的衬衫里。他们立马起了反应。
“操他妈的,这个男的就是欠干!”郑德爆了句粗口“阿龙,把你最近搞得催情剂拿过来。”
阿龙不太确定的问郑德“真的吗?等下把他玩死了就问不出来了……”
何彪往地上吐口唾沫“管他的!这小子骨头这么硬,问的出来个屁!反正问不出来,不如干一炮爽爽。”
何彪脸狰狞的皱在一起,他粗暴的抓起柏远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将性器往他嘴里一塞,用力的挺动着,身后是郑德,用双手扶起柏远的臀部,粗壮的性器不断操弄着,好恶心,柏远昏沉的脑子想到,好脏啊……
突然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阿龙把柏远的手拿起来,催情剂被注入体内。撩起一把把烈火,试图把柏远的意识焚烧殆尽。柏远意识挣扎着,头疼欲裂,他伸出血淋淋的手往前爬,试图拜托这这三人。
药效很快,他意识又开始混沌,昏暗的视线中是阿龙摆弄着放置在地上的摄像机“把这个录下来给和贺伽看看他手下的人有多骚!”
柏远猛然挣扎起来“别动我!”他此刻的挣扎显得绵软无力只会被当做有趣的游戏,臀部被抬起,他趴在地上,一个人扶着他的腰狠狠的闯入,被撑裂的菊穴再次破裂,剧痛已经不足以换回他被催情剂焚烧的理智,他无处可逃。起码不要给先生看到我这个样子……谁看到都可以……唯独先生……
柏远用力的把头磕在坚硬的地上,试着用这种方式来保持理智。鲜血顺着额角流下去,流进他的眼,嘴,下巴和细瘦的颈项。
柏远朦胧的看着面前有一汪鲜红色的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满嘴的铁锈味让他回到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不愿意给孤儿们多花钱,一个生锈的杯子就可以让十几个小孩用。
“他妈的真有这么渴吗。”阿龙大笑起来“真够贱的。”
何彪在柏远前面撸动着自己的东西,邪笑着说“给我舔出来,我就射给你喝啊。”
看着眼前黑色的性器,柏远有些懵然,他的思维紊乱的一塌糊涂,面前的何彪仿佛变成那个熟悉的脸,贺伽也总是这样羞辱的让他舔。
柏远张开嘴,含住那个东西,娴熟的舔弄。爽的何彪直骂脏话“这小子的嘴真他妈爽,操,比他妈的干穴还爽。”
郑德没搭话,只是专心的操着后方,高烧让柏远的体内又热又软,爽的他不想做别的。
贺伽除了上次郑德打来的电话外再也没收到过柏远的消息,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自从他去柏远家那次以后就没收到过柏远的消息,只有偶尔叫陈灏传达些事情。还有这次——何垣发来的视频。
视频的一开始柏远跪在地上往前爬,头不断的撞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跑到地上,带出点不对味的色情,第一个视频忽然就中断了。
第二个视频里的柏远神情迷乱,动作乖顺的给何彪口交,郑德操干着柏远的后穴,柏远有时候会发出细微的呻吟,也不知道是不是爽的。阿龙举着手机录视频,很细心的拍摄柏远给何彪口交的样子,柏远的脸不正常的泛红,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在何彪的阴茎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哪怕柏远浑身鲜血也不能掩饰这个场景的淫靡,性爱的味道浓厚的令人窒息。贺伽感觉自己起了反应,他烦躁的把手机扔到地上,懒得看何垣发的文字。
脏东西就是脏东西,表面再干净内里也是让人恶心的脏东西。贺伽出了门,去找严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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