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平静优美,正如他内心的反应。
他在等待。如果主人的要求如此,那么他除了等待并无其他选择。
认清了这点,他就不再以漂浮在空间为苦。当然休息时间仍然是受欢迎的,但是他不再殷切的期待。
直到有一天,在被灌肠、导尿和喂食之后,他自觉自愿的跪起,等待着家务畜给他换眼罩。
但这次换完眼罩后,他并没有被塞上耳塞重新悬起,反而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他直起身体,心中有微弱的期待,却又不敢置信,鼻翼紧张的掀动。
直到男人平淡的声音响起,“唔,看来效果还不错,惩罚结束了,阿尔弗雷德,带他去标记吧。”
威尔拼命克制,才能压抑住自己冲上前去抱住主人大腿的冲动。他是top,非常清楚top对于未经自己许可,冲上来抱大腿的小sub有多么反感。
但他还是没能控制自己低头弯腰,在停在自己的双脚上虔诚的吻了下去,姿态温顺谦恭,如同任何训练有素的家畜。
主人说的是“标记”,威尔原本以为,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却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让他做的并非烙印,而是刺青。
按理说比起神经鞭来,纹身的针所带来的疼痛肯定会舒缓的多。然而可能是神经鞭带来的后遗症还在,也可能是纹身用的药水里有什么特别的成分,服务畜一针下去,威尔疼得抓紧了床两边的栏杆,手握到指节发白,还是忍不住抬起了整个上身。
幸好阿尔弗雷德也没难为他,瞥了他一眼,当即命令把他绑在床上。
威尔从无感室出来的第一天,便在纹身床上度过。他在无感室的时候,没有视觉听觉触觉,失去自我边界,只恨不得能抓紧什么就好。如今倒是一直与其他人时刻肌肤相触了,却又恨不得不要有人碰他才好,心情左右摇摆,激荡不已。
那服务畜在他背后忙乎了一天,威尔好容易撑过8小时,下床时身下床单已经全被冷汗浸透,只觉得双腿虚软,路过镜子时忍不住半侧身,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图案。
却只见自己后背上一片小麦色肌肤,除了走针处略微红肿外,完全没有别的颜色。
阿尔弗雷德显然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药水用的是主人的精液,只会在你以后被干的时候才会浮现。”
他说的平淡无奇,威尔却听得不由红了脸。
阿尔弗雷德让服务畜送他回了畜房,威尔这几日被折腾的狠了,对于趴进畜房,从胃食管接受营养液也不再抗拒。只是他仍旧不爱住在畜房里,待到吃到肚里饱足,便从畜房里出来,在自己的畜房前地板上蜷缩着睡了。
男人选的图案绚丽复杂,要求又高,纹身的服务畜说,要全部弄完起码要一个月。
阿尔弗雷德第一日疏于准备,便放那只野猫逍遥了,第二日起,在被纹身的同时,却需加入其它调教。
所以威尔第二日被纹身的同时,后洞里便插着一只细细的假阳具,阿尔弗雷德要求他每隔一秒收缩及放松后洞,锻炼腹部呼吸。
威尔先倒还做的合格,待到服务畜完成了线稿,换上彩色颜料开始填色的时候,一针下去,他被绑着都疼到几乎蹦起来,眼中早已积蓄的大滴的泪忍不住落下来,后边自然也疼的一味紧缩。
然后,他后洞里便突然挨了一次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