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活该,谁让他不喊自己起来。
……笨兮兮的。
直到停车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顾松言跟着他一起回童家,向邓书仪解释了下童倦砸石膏的原因。
邓书仪原本眉毛都竖起来了要揍童倦,被顾松言三言两语哄得眉开眼笑,“多亏有你,不然我得多糟心。”
顾松言垂眼,“应该的,那我先回去了邓阿姨再见。”
“去吧去吧。”邓书仪瞪了坐在沙发上像个二世祖的童倦,冲他怀里扔了一小包东西,“还不滚去送送言言!躺在这儿跟个祖宗一样。”
童倦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有什么好送的,一分钟就能到家还能丢了?喂,顾松言你认识回家的路吗?”
邓书仪瞪他,“叫松言哥哥。”
童倦竖眉毛,“我不!”
邓书仪冲他微笑。
童倦烦的挠了挠头发,盯着门口安静站着的男生冷飕飕送出几个字,“松!言!哥!哥!”
邓书仪拍了下手,“这样才对嘛。”
童倦连推带拽地把人送到门口,身边人忽然说:“我帮你报了省竞赛。”
“什么玩意?你看我像是能看得懂那些天书的人?”童倦惊了。
顾松言说:“还想让我在邓阿姨面前说好话吗?”
“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你知道吗?”
“从前没有无所谓,我做你的第一次,你还有什么没有过的?”
童倦觉得这人有病,但还是很没出息的被他威胁了,他是真的遭不住自己亲妈,一言不合就把他一只脚拿石膏封起来。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童倦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他,气呼呼的转身,一下子看见一个狰狞恐怖的脑袋从花架下面窜出来。
“啊啊啊!!”童倦要被吓傻了,下意识拽顾松言的手,紧闭着眼反手指着那个狰狞的脑袋问,“顾顾顾松言,你快看那是什么东西啊!”
顾松言也被吓了一跳,是被童倦吓的,看他扑过来,下意识伸手揽住腰护住他。
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有些奇怪地再摸了下,脑海里突然窜出一个画面。
那天童倦趴在桌上睡着,喊热,还委委屈屈地软着嗓子说自己不是怪物,没有尾巴,最后还握着他的手去揉尾椎骨让自己好受。
难道他?
童兰泽摘掉面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哥哥胆子好小,还要言言哥哥抱!羞羞羞!”
童倦一听是兰泽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谁让你言言哥哥抱了!小混蛋你敢吓你哥,看我不……”
话音一停。
童倦突然感觉有只手在屁股上摸了摸,又挪下去揉了揉他的尾椎骨,让他从被按住的尾椎骨一路升起过电般的酥麻,直到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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