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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硬邦邦的外套,快步走过去。
莫凉看见他这时却退缩了,他看着他靠近自己低下了头。于迢越看着他低眉顺目的模样,第一次在他面前半蹲在地上,仰着头对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莫凉眼里有些惊讶看着他,看着他惯常凉薄的眼出现了一丝人味的温情,失了语。于迢越道歉后看了他几眼就揽过他的腰,起身把人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莫凉仰头看着自己的alpha,眼光落在他坚毅的下巴,和他脸上的轮廓,眼里有一丝迷惘,他现在敏感极了,鼻头吸了几下,他想多吸几口于迢越身上的薄荷味,那清凉的味道能缓和他身体的燥热。他情不自禁想想再靠近一些,他仰着脸在于迢越脖子嗅来嗅去,在快要碰到脖子的时候,他被放在床上,于迢越起身,猛得拉开了距离。那清凉怡人的味道离得远了一些,莫凉有一些不满地拉住了他。
莫凉意识开始模糊了,他下意识想留住那熟悉的能让他舒服不少的清爽气味。于迢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直勾勾看着他,眼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求和依赖,鼻头下飘来越来越浓郁的酒香,他全身也跟着燥热也起来。
于迢越从脸往下抚摸,莫凉舒服地哼了几声,身体往前贴着他,手摸到他的衣服,很不满拉扯着衣服。 可惜现在的他身软易推倒,没什么力气逞凶。
于迢越轻笑了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让莫凉伸进自己敞开的衣服搂着自己的腰,像隻小奶狗似得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嗅来嗅去。他抱起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脱下他的裤子,摸到满手的湿滑液体。
发情期的人身体的穴/道会自动分泌某种液体,于迢越知道莫凉的身体完全可以接受他的东西。
他也不做多余的前戏,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直挺的那话,抱着莫凉的细腰,直挺进去。
莫凉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进入,叫了一声,像在欲海中搂紧唯一的浮木似得搂紧于迢越的腰。
他仰着头眼神迷离喘着气,小声呻吟,忽而被顶到要命的部分才尖叫几声。
他全身白里透红,像刚熟的虾,他双腿叉开坐在于迢越大腿上,膝盖以下的小腿跪在床上,随着上下抽插的运动晃动着,于迢越要去的时候,把身上的人摁在床上疯狂顶入他的深处才射出自己的东西。
折腾了一晚上后,莫凉挨到被子就睡着了。不知多久,睡的模模糊糊之间被于迢越扶起来,摇醒他吃东西。发情期有一段时间休息和进食来补充体力。莫凉闭着眼像被抽了全身的筋似瘫在于迢越的怀里,张口吃递到嘴边的食物。当食物进了他的嘴巴,他突然睁开双眼。是他爱吃的牛肉的味道。
“你做了牛肉?”莫凉说。
“嗯。”于迢越应了一声又夹了一块给他。
莫凉嚼着牛肉,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没想到在发情期还抽出难得的休息时间给他做了爱吃的牛肉。
而且他的身体没有滑腻的感觉,,他睡过去后也帮他清理了身体。
莫凉吃完后,于迢越就把他抱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对他说:“不舒服叫我。”
莫凉“嗯。”了一声看着他出去了。
于迢越在发情期对他很温柔,他感受到他的在乎,也只有在发情期,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他的oga。
莫凉在心里小声的说:不要对我好了。既然你想要别人就不要给我希望了。
五十五
下一波发情热来的时候,莫凉明显更热情了。他看着于迢越,两人难得的对视,没有防备,没有猜疑。莫凉直愣愣看着他眼里倒映着自己。
莫凉眼里一热,突然搂紧于迢越。
于迢越停下动作,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问他怎么了?
莫凉没有回答,只是哑着声音说:“别停。”
于迢越对他没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而他自己还欠他一个真心的道歉。于迢越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要是好好道歉,于迢越会放过他吧,以后,或许再也没有缠绵的机会了。
莫凉心情复杂过完了发情期,早上,他还在床上睡的时候,于迢越自动起来了。他恢復清醒后,扭头面看向面对着他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拨开莫凉嘴边的头髮丝。他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起来下了床。
虽然他知道没有必要,同床共枕多年,他早已发觉,莫凉一旦睡着不叫他不推他是不会醒的。
他刷牙洗脸,很快穿着军部特供的的衣服出来了。他出门时往床上看了一眼轻轻合上了门。
于迢越如平常走入他的办公室坐下翻开桌上的文件。他看了没多久张恆敲门进来了。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看起来像三无产品的东西放在于迢越的桌上,对于迢越说:“下半年的份。”
于迢越看了那瓶东西一眼,对他说说:“以后不用拿来了。”
张恆一听,促狭地笑了:“哦?现在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于迢越这时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和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他放在桌子上说:“把这瓶也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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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恆眼里露出惊讶的眼神,他拿起于迢越放在桌子的拿瓶,手里的重量让他心里已有了猜测他一打开瓶盖,果然还未开封。
五年前,于迢越问他要alpha 避孕药的时候,他多嘴说了一句:“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气疯吧,”于迢越平静地说:“这事他不会知道。他太任性没有分寸,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随便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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