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眨了一下眼睛：“知道吧。”
面对懵懂得好像小鹿似的炸了，赶紧把眼睛移开：“那你现在清醒吗？你是真心地说想做吗？你知道我们还是未成年吗？”
“……”肖逸垂下头，丧气地说，“那不做了。”
看着肖逸委屈的样子，江扬感觉自己莫名像个渣男，纠结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不是不做，只是不用你想要的那个，只用手……行吗？”
肖逸没说话，低垂着头，嘴巴微微噘起，长长的睫毛藏在头发的阴影里。
妈的，太可爱了。
平时遇到不高兴就把自己骂爆，从来不会噘嘴，更不会撒娇。
这他妈是什么绝世红酒，都能打开男朋友的奇怪开关。
江扬头皮发麻，手都在抖，声音哑得不行，好声好气地哄着：“别难过啊，你要是不想用手，我用嘴也不是不行……”
江扬也不知道肖逸到底有没有听懂，只是看到他像是要哭了似的，在沙发上蹭了蹭，难受地抓了一下裤子。
“……”
看着肖逸红红的眼睛，江扬觉得自己快要交代在这了。
江扬缓了一下：“那行，我们先上楼，去我卧室，楼下温度低，都脱了的话……容易冷。”
说完，走过去要把肖逸扶起来。
肖逸不想动，伸手一拉，力道有些大，把江扬直接扯倒在沙发上：“不，我就想在这里。”
肖逸不情不愿地起身，跟着江扬的怀抱往楼上走，刚走几步就乱动，手又开始往不该碰的地方抓。
江扬身燥心也燥，脸红得像要滴血，几乎就要冲破理智极限，搂着腰的那只手往下滑，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语气严厉：“别乱碰。”
肉软，又有弹性，手感特别好。
“唔……”肖逸吃痛，抬眼看他，“你为什么打我那里，你好黄……”
妈的，我他妈真没别的意思，只是像父母打不听话的小孩那样子，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