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学时候有个同桌,是校长的外甥,经常欺负人,老师们不敢管他,同学们都害怕他。
有一天,趁着江扬趴桌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拿起订书器,去订江扬的耳朵。
小孩力气小,当然订不动,但江扬直接被痛醒了。
他条件似的狠命挣扎了一下,但那小孩手上依然在用力,并没有来得及松手,钉子把江扬的耳垂划破长长的一道血痕。
江扬痛得差点哭了,直接踹翻了那小孩的凳子。
小孩摔倒在地上,头撞到了桌子腿,额头磕出血了。
结果当时的班主任老师,在完全了解事情原委的情况下,打电话给校长解释小孩头上的伤时,说江扬是个很淘气的孩子,小孩那伤是被江扬打的。
校长很生气,要给江扬爸爸打电话,让江扬退学。
江扬刚好听见,没说话,回头取了订书器,要去钉老师的耳朵。
江扬只是要吓她,但老师以为江扬是认真的,慌乱之中后退好几步,撞到放在地上的花盆,摔倒了,手肘骨折进了医院。
而老师进了医院之后,非但没有澄清,反而一口咬定是江扬推的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江扬退学,最后江金城拿钱来才摆平。因为送得钱多,校长点头哈腰的,协商后把那小孩和老师都转到别的班级去了。
虽然事情告一段落,但是,所有人真的以为是江扬先推的人,毕竟江扬小时候确实是个淘气的小孩。
包括江金城。
“你……”江扬摸了摸新耳钉,眼神微微闪烁,不确定地问,“难道……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肖逸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但我相信你不会推他,因为你只会推我。”
“……”这个理由一点也不令人开心。
肖逸把江扬推到落地镜前:“来照镜子,喜欢吗。”
耳钉是黑玛瑙的,比原来的小巧了一些,外面镀了一圈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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