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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还带倒刺的?我以为那只是酒馆里的荤段子(大猫开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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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面前,尊严是个不值一提的东西。芬里尔作为一个从小混迹于市井的野人,很早就深谙这一道理。

有事他真磕。

伊卡洛斯没想到他滑铲得那么快,竟然真的毫不犹豫给他框框磕了两个,就是磕得面有菜色、心如死灰、生无可恋,而且因为身上还被五花大绑,整个人显得非常搞笑,伊卡洛斯发誓自己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笑出来。

“别笑了,”芬里尔真的要委屈哭了,“我他妈的恨不得现在把你给杀了。”

这句话配合这个语气根本没有威慑力,伊卡洛斯笑着凑过去,“然后奸尸吗?”

芬里尔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他。伊卡洛斯心想着别把他给真的气死了,稍微收敛了点态度,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因为魔锁的缘故还不太方便操作,当他好不容易解开纽扣,硬热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看来他确实忍得非常辛苦。

伊卡洛斯手上摸了两把,总觉得手心的触感不太对劲,仔细看了两眼以后不由得咂舌,“还带刺的?”

芬里尔被他摸得有了反应,当即别开脸,“你有意见?”

“我还以为只是酒馆里的荤段子,没想到猫科兽人族的那玩意真的长这样。”

他的语气有些感叹,一边又有些担忧,想必等会自己一定不会好受。芬里尔这个大高个的尺寸绝对不小,但是最令人惊异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上面的软刺。看上去服服帖帖,但是只要逆着抚摸,这些倒刺就会张牙舞爪地张开,把内部的每一寸褶皱都给刮开。

但木已成舟,他本来也就没打算退却,继续用手抚慰着对方,感受到芬里尔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还溢出了几声低喘。那根性器不断兴奋地突出腺液,却怎么也不见射精。

伊卡洛斯将满是液体的手展示给他看,“你的水还挺多。”

芬里尔的快感戛然而止,顿时愤怒道,“你的废话才算多呢。”

“都忍了那么久了,这一会就忍不住了?”伊卡洛斯调侃了一句,随即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坐得位置很巧妙,刚好让他硬热的性器抵着自己下体的窝陷,芬里尔呼吸一下子乱了,忍不住看向伊卡洛斯的脸。

“……你怎么那么轻?”

伊卡洛斯好脾气地和他解释,“有翼人为了飞翔,骨骼内有很多空隙。”

“可是你也没有翅膀啊?”

伊卡洛斯几乎是立即用力掐了一下他的阴茎,疼得芬里尔大叫一声,差点萎靡了几分。

伊卡洛斯懒得继续骂他,转而扯下来自己的裤子。他膝盖上还戴着护甲,解开一边后却失了耐心,干脆只脱了一边裤子,另一边挂在膝盖上,但这也足够芬里尔看清他的腿了——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肌肉、凝聚着强大的爆发力、非常性感、但是同样也伤痕累累的腿。

上面有太多伤了,芬里尔确信那应该不只是战斗中会留下来的伤痕。他的大腿内侧有很多鞭痕,还有一些非常浅的刀伤,其他的伤口他也指不出缘由,但他也很清楚,留在这种情色部位的伤痕意味着什么。

他可能是真的“经验丰富”。

而且……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小腹附近竟然有几根绒绒的羽毛。比他羽耳的颜色稍浅,有点像兽人的毛发。

芬里尔咽了口唾沫。

伊卡洛斯抬起胯,将沾满了液体的手伸到后面去扩张自己,他并不避讳芬里尔的目光,只是垂着眼,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身体深处送。他没弄多久似乎就觉得差不多了,扶住了兽人的性器,抵住了准备往下坐。

芬里尔不由得咂舌,“会受伤的吧?”

伊卡洛斯笃定道,“不会的。”

他让穴口来回亲吻性器的顶端,随即咬紧了下唇,缓缓地沉下身体。他坐得并不快,芬里尔几乎是能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自己缓慢地劈开,里面紧得不像话,以芬里尔贫瘠的性经验来看,这口穴实在是有点超出了他的认知。里面太热了,热到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发烫,他突然想起鸟类的体温比兽人族还要高上那么一些。

当他抵到某个肉环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伊卡洛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停止了继续往下坐的进程,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微微低喘。显然他也有些够呛,但是正如他所言,他确实没有受伤。

他没有休息多久便重新动了起来,显然对他来说,把这根长满了倒刺的阴茎抽出去可比插进来要困难得多,当他抬起腰的时候,阴茎上的肉刺就如同想象中那样尽数张开,剐蹭着内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即使是做奴隶的那些年他也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淫靡酷刑,伊卡洛斯意识到他低估了这场性事,捏着芬里尔肩膀的手忍不住一次次借力,才避免自己一不小心软了腰。

好在他的身体也在长久的奴隶生活当中久经锻炼,因此也对这种情况适应良好,不多会便渐入佳境,自发地分泌出清液来,配合着芬里尔那根子兴奋到不断流出腺液的阴茎,两人交合处很快就一片黏腻,随着伊卡洛斯不断地起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液声。

作为兽人族,芬里尔的夜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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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良好,即使今晚的月光算不上特别明亮,他也能看清伊卡洛斯现在的神情。他此刻抿着唇,脸上确实有着一丝红晕,额角也有着些许汗珠,更多的还是隐忍。他不太清楚伊卡洛斯在忍什么,是疼痛还是欢愉,亦或者两者兼有,但仅仅只是这样一张脸就已经足够色情。他的动作让他的衣襟有些散乱,能看见脖颈留出的弧度和后颈的几片羽毛,要不是芬里尔还被绑着,他一定会伸手抚摸那些羽毛的根部,去感受它的触感。

下身就更不用说了,那口艳红的穴现如今在不断辛苦地套弄他的阴茎,而他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时而又能看到那根性器顶出来的形状——芬里尔有些想不明白,他看上去并不瘦,屁股也挺翘而紧实,为什么会比相似体型的男人要轻上很多?如果他的骨头真的是中空的,那岂不是很容易一拗就断?

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他刚刚好像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像是某个禁闭的入口,但他很确定不是刚刚所感受到的肠穴的尽头。仅仅只是擦过那里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肉穴一下子痉挛着缩紧,伊卡洛斯也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整个人都无声地颤抖着。

他在高潮。芬里尔想着。

良久伊卡洛斯才重新俯下身,这回他头抵在芬里尔身后倚靠着的树干,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芬里尔都能听见他带着颤音的喘息。

他忍不住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地方?”

伊卡洛斯把他的脸拨到一边,“和你没关系。”

我现在还操在你的屁股里,你跟我说过这和我没关系?

芬里尔本来想这样说,但是伊卡洛斯在耳边的低喘听得他实在是心痒难耐,他要是现在把那句话说出口肯定要挨骂,也就听不到他这种情色的声音了。他只好把欲说出口的吐槽咽下去,感受到伊卡洛斯许久未动,又悄悄顶胯顶入更深处的地方。

“别乱动。”

伊卡洛斯不轻不重地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耳光算作是警告。他似乎也缓了过来,再一次把阴茎往里吞,只不过这次他坐得更深,性器的顶端顶开了肠道的末端,以至于进入了更为敏感的结肠,芬里尔顿时被吸得头皮发麻。

被彻底操开的伊卡洛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芬里尔却不由自主地忘情呻吟,伊卡洛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语气里带着一点恶狠狠的意味,“你是想把他们俩全都叫醒吗?”

芬里尔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捂住自己的手心,伊卡洛斯反射性地收回,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恶心。”

芬里尔的脑袋因为发情期和快感的双重作用已经完全晕乎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伊卡洛斯的节奏,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顶胯,伊卡洛斯被他弄得有些恼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那根长刺儿的东西捅进屁股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淫刑,每次他不合心意的顶弄,那些倒刺就会戳入意想不到的地方,可能结肠口敏感的神经,也可能是深处的回弯,也可能是他那……

伊卡洛斯掐住了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再一次声明,“别、乱、动。”

他扯下芬里尔身上的一条布片,几乎是用力地勒住了性器的根部,芬里尔发出一声惨叫,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清醒过来,重新将目光落在伊卡洛斯身上,“别这样……快拿开!”

这回对要求充耳不闻的人变成了伊卡洛斯,他果断地起伏几次,这回每一次都坐到了底,享受彻底掌握性事主导权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直到第二次高潮的来临。

高潮结束后伊卡洛斯这才想起芬里尔还没有释放,于是抬起下身将他的性器抽离出来,随即解开了布条,他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立即糊满了两个人的下身。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芬里尔几乎是哽咽了,耳朵都撇到脑后变成了飞机耳,倒显得挨操的人好像是他一样。

伊卡洛斯有些嫌弃地起身,芬里尔茫然地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正巧看见他股间粘稠的精液顺着结实的大腿滑落下来,让他本来就红得不行的脸雪上加霜……顺带刚刚射过的性器也又一次充血挺立。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伊卡洛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必须声明一下,后面我可不奉陪了,”伊卡洛斯移开了目光,“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要是再搞下去他的腰可受不了,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哈哈。

“早上好啊。”

非常难得的,科尔温主动地和他打了招呼,伊卡洛斯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对他的示好不予理会,继续搅拌着锅里的汤。

科尔温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昨晚被干得爽么?”

哦,他是来找茬的。

伊卡洛斯已经料想到这一局面,因此面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平静地直起身,“芬里尔的发情期还没完全结束,你好奇的话可以去亲自感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科尔温笑着摆手,在他身边左右观察,“不愧是普利莫调教过的人,一晚上过去依然生龙活虎啊。”

伊卡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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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顿了一下,然而还是没理他,科尔温发现他是铁了心不打算搭理自己,于是自讨没趣地打算转身离开,结果伊卡洛斯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后领,抓着他的脑袋摁到热腾腾的锅前,眼见着自己的脸就要和沸腾的热汤来个亲密接触,他当然拗不过伊卡洛斯,有几滴汤甚至已经溅到了他的脸上,科尔温立即惨叫起来。

芬里尔和娜塔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最后科尔温以脸上几个烫出来的水泡作为自己嘴贱的代价收场,龇牙咧嘴地喝完了那碗属于自己的汤。

几个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但是再没有人提起这茬。一个是其实昨晚把两人留在那里的时候就对后续的发展有了初步的猜测,一个是有了科尔温的前车之鉴,娜塔莎不会自讨没趣,芬里尔则是后知后觉地感觉出一丝尴尬,伊卡洛斯也没必要主动提,众人也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早晨。

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因素是,他们马上就要到达城镇了。

瓦萨尔城只是一个非常小的王国,大小和一个普通国家的城镇差不多大,因为周围大多都是一些险峻之地,所以也就成为了一个冒险者驻扎的集中地,王国的主要收入也是来自于和冒险者之间的买卖交易,当然,这里也有一些医馆和冒险者行会,伊卡洛斯曾因为任务路过这里,也在此接过几个小任务,对这里还算比较熟悉。他很快就和旅馆的老板攀谈上,这家伙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没多久他并让老板同意以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给他们提供住宿。

他们到得还算早,于是各自去采买适合的武器和备用的更换衣物。这里的武器虽然算不上精良,但是因为经常有冒险者在这里临阵磨枪,所以也还算的上趁手。至于购买资金?几个人从飞空艇坠落的时候身上都没什么钱,娜塔莎和伊卡洛斯不用说,他们本来就是打算半路抢劫,芬里尔就更是平日里都在赤贫线上挣扎,科尔温虽然家底颇丰,但是当时也把钱拿去拍卖了。不过好在科尔温身上有很多戒指项链之类的鸡零狗碎,被伊卡洛斯和芬里尔各薅走了一些拿去卖钱买武器,还都非常默契地忽视了他“那都是我的施法触媒”的抗议。

伊卡洛斯没有换下自己的护甲,只是买了几件替换的贴身衣物,又配了两把长刀背在身后。他的定位其实有些尴尬,虽然他的力量在有翼人的水平中算高的,但是比起芬里尔这样的兽人族还是有些不够看;同时他又没有翅膀,不似其他有翼人那般灵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摸索的过程当中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既然不能依靠单纯的力量碾压和空中暗袭取胜,那就采用更加灵巧的战斗方式。

他回到旅馆的时间比较晚,科尔温和芬里尔已经回来了,这两个人穿得是在不像是同一个季节,芬里尔光着两条胳膊,浑身都穿得十分凉快,武器也只是手上的拳套,而反观旁边科尔温,他裹得像是已经入冬了一样,又穿着他最喜欢的黑袍,然后挂着一堆鸡零狗碎。

明明只是初秋而已,瓦萨尔城又不南不北的,甚至还没到冷的时候,他这个体质不太正常吧。

伊卡洛斯思索着走过去坐下,娜塔莎不一会也回来了,虽然还是一身黑,但是她这次穿得干练了许多,裤子上还别了腿环,夹着一把枪和一把刀,她背后还背了一个方盒,从那个形状来看应该也是一把枪。伊卡洛斯依稀想起她好像说过自己略懂一些枪械,但是她并没有准备太多的子弹,让人有些许的困惑。

“人都齐了?”科尔温将一张地图展开到桌上,“那都过来看看吧,决定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芬里尔抱起手臂看了一眼,“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把我们身上的连命锁解开。”

“那是当然,”科尔温清了清嗓子,“只是我昨天试着探查了一番身上的这种魔法,以我们现在的认识水平恐怕无法解开,毕竟勇者传说也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这种魔法应该也是上古流传下来,我想我们得去禁书库碰碰运气。”

“你说的是兰普加的魔法图书馆?”娜塔莎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悦,“那里都是排外的老学究,你确定他们会允许我们这些外来人进入禁书库?”

“他不让进,我们有的是办法偷摸地进去,”科尔温不屑地啧了一声,“好了,我们神通广大的移动地图——鸟人先生,你看看我们从哪里过去比较快呢?”

伊卡洛斯已经习惯自己的这个外号了,他看了眼地图,回忆着自己到处流浪的经历,“按理来说的话,从瓦萨尔一直北上到特亚斯加城,再坐飞空艇到兰普加附近的圣坎图,这样的路线是最安全的。”

娜塔莎笑了一声,“你确定飞空艇安全?”

伊卡洛斯沉默一瞬,“你要相信我们只是意外。”

“我有一个现实的问题,”芬里尔再次提出关键性的内容,“我们有坐飞空艇的钱吗?”

娜塔莎看了眼科尔温,“你不是说自己很有钱吗?”

“可问题是钱也不在我身上啊,”科尔温耸了耸肩,“我家又不在这,也没有手下在附近给我周转资金,难道我还能把钱变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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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混进飞空艇并不难,但是四个人都要进去就有些困难了,”伊卡洛斯托腮想了想,“还有条路线,那就是从这里坐马车到最近的贝亚港,没记错的话,那里往年有直达兰普加的航线,顺风的话路程还会比刚刚那条路线快,价格也会低廉一些。”

芬里尔瞪了他一眼,“你刚刚怎么不说?”

“因为近几年兰普加一直在排斥外来人,前往那里的航线也减少了,我不确定这样小的港口会不会有去那里的航次,”伊卡洛斯沉声道,“而且海难的概率比飞空艇坠落的可能性要高上一些。”

“走海路吧,”娜塔莎沉吟一声,“我听说很多港口都引进了蒸汽船,如果是这种船的话,安全性更高,航速也更快。”

“我没什么意见,”科尔温打了个哈欠,“那就这样决定——”

“等一下,”芬里尔皱了皱眉,“如果在禁书库找不到你们要的答案呢?”

“那就再说,”科尔温随意地挥了挥手,“我要上去睡觉了,这几天可算给我挨着床了,天天风餐露宿的,我的腰快要断了。”

伊卡洛斯抱起手臂,“我得提醒你一句,老板只给了我们两间房。”

科尔温上楼的脚步一顿,“你的意思是,我还得给我自己选个室友?”

芬里尔立即离娜塔莎三步远,“我不要和这个女人住在一起。”

娜塔莎掩嘴笑了笑,“那干脆分开住好了。”

“按什么分?男女吗?那我们岂不是要三个人住一间?我不要,”芬里尔继续抗议,“你放心,没有人会对你这个老妖婆起什么邪念的,你就别做梦想着独霸一间房了!”

“哎呀,你这样说我可要伤心了,”娜塔莎做作地掐细了嗓音,“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为表公平,我和伊卡洛斯一间,如何?”

芬里尔没有意见,科尔温倒是有些不满,他嫌弃芬里尔晚上打呼太响。但他又不想跟娜塔莎这个整日阴恻恻的女人待在一起,总感觉半夜会睡不着。伊卡洛斯倒是不错的人选,好就好在……半夜可能会把他掐死。

权衡之下,科尔温还是妥协了。

伊卡洛斯没有说话,确实和娜塔莎住一间已经是现在最好的选择,毕竟他不想跟自己的仇人科尔温待在一起,跟芬里尔又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尴尬,毕竟芬里尔今天已经一整天没有和他单独说过话了。真奇怪,明明操人的是他,他尴尬什么?他也不想大晚上的这家伙又发情,他可是吃不消了。

娜塔莎……他确信自己对娜塔莎是没有兴趣的,但他比较害怕娜塔莎对自己有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娜塔莎就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明明娜塔莎看上去也并没有特别强壮,至今为止的旅途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的攻击力。他把这一切归因于是因为娜塔莎的性格太奇怪了,总给人一种总是在伪装的错觉,她那假装温和的模样又让他有些幻视自己的前主人普利莫。

哈哈,至少娜塔莎不会一言不合拿根鞭子出来抽他一顿不是吗。伊卡洛斯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希望今晚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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